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哥,等军师到来,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我且前去追他一番,二哥若不放心就领兵接应我”张飞自是不依。
“也罢!”关羽见说服不了张飞,也只得由他去了。当下点齐本部兵马出城接应张飞。
单说那张飞见二哥关羽答应自己前去追击叛军。便率部打马一路前行,沿着叛军的痕迹追往渔阳郡平谷县。
沿途路过的村庄早已被叛军屠戮一空,只把张飞气的哇哇大叫。眼见的道路越走越窄,前面已是崎岖山林。
副将张达感觉不对,主公曾经说过道路狭窄不追,逢林不追。心道坏了,连忙让后军缓缓前进,自己打马去追张飞,一路高喊“将军且停!将军且停!”
沿途将士也帮忙呼喊,及到张飞听到喊声,已是率千余骑冲入道路狭窄之处,看着周围的环境,张飞方才明悟,不断的祈求老天,千万别有伏兵!
俗话说,怕啥来啥!就在张飞还没有念叨完毕,一声鼓响,乱箭飞下。
七十四章张飞遇伏()
话说张纯部将王政率领本部兵马埋伏已久,只等汉军官兵前来。好不容易才等得一支官军中伏,又听得官军后方大喊“将军且停!”,已知再不发动伏兵,这次真的白等了,白受了那么多罪。
箭雨之下,张飞所部,已有数十人倒栽下马来,张飞奋力拨打乱箭,一面率部边撤边还击,张达率部赶来支援。幸好张飞还未过于深入,否则真不知道啥情况。想到这些,张飞心有余悸。“惨了,惨了,又要被五弟关小黑屋了”张飞嘴里嘟嘟囔囔,一面又道:“呸呸,老天,千万别当真,俺老张说着玩的”
及到张飞等人退出山林,已有数百人死伤。这还是因为官军兵甲装备精良,若是装备稍差,恐怕张飞率领的千余人就要全部交代。
王政所部也有百余人死伤,又见官军退出山林,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撤走。毕竟自己所率的是步兵,还真的不敢到宽阔地带与骑兵较劲,在官军的强弓劲弩面前还真的是渣渣,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虽说关羽在后接应张飞,可是两条腿的怎能跑过四条腿的?早被张飞甩到不知哪里去了。
“小达子不错!”张飞拍着张达的肩膀。
洛阳崇德殿,太尉张温伏在地上三呼万岁。
“太尉,幽州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汉帝刘宏,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头的惊骇。经历了黄巾贼的叛乱,汉帝刘宏多少也有了一些定力。
“臣,臣以为这是士徽士效天倒行逆施逼反了乌桓大人,还有张纯张举。”张温信口说道。
“哦,可有证据?”汉帝刘宏见张温如此说道也有些讶异。四周的朝臣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那士徽士效天初到上谷,就污蔑王氏勾结乌桓,对王氏抄家灭族,仗着剿灭黄巾蚁贼的微末功劳和陛下的宠信,在幽州为所欲为,压低马价,打压世家,整个幽州可以说是乌烟瘴气”张温可以说语不惊人死不休,一顶顶大帽子往士徽头上扣。
“咳咳,果真如此?”刘宏咳嗽了两声。
“臣不敢欺瞒陛下,涿郡太守刘基也是被他逼走的,望陛下明察!”张温又道。
“刘基不是自己要求调走的么?刘基,张太尉说的是真的吗?”
“这,这个”刘基也不敢贸然证实,毕竟事情的起因是自己的小心思作怪。若此次不能扳倒士徽,那就有的受了,何况自己的女婿公孙瓒还在幽州呢。
汉帝刘宏见侍郎刘基唯唯诺诺,当下心里也就有了谱,经历了那么多的朝臣互相倾轧,互相诋毁,也算是司空见惯。此前又有士徽派人前来,报说乌桓人欲反,望陛下速派兵马平叛。
果不其然,两日后乌桓人果真反了。汉帝刘宏心里也是有些打鼓,便不置可否。
“陛下,老奴认为是张太尉胡说八道,卫将军镇守幽州两年来,数次击退黄巾蚁贼和鲜卑进犯,幽州更是富裕,往年还需要府库调拨两亿钱,如今已经能够自给自足。如今幽州的叛乱恐怕和张太尉脱不了干系!”张让道。张让早已收到士徽送来的数千万钱的大礼,自然是帮士徽说话。
“陛下,臣也是以为张太尉胡说八道。”大将军何进上奏道。
“哦,大将军为何这么说?”刘宏见张让和何进意见罕见一致,不由的有些奇怪。
“这幽州叛乱,早不反,晚不反,为什么张太尉去了一趟幽州,就反了呢?”
“张太尉,你说呢?”
“陛下,臣,臣不知为何!”张温道。
“张太尉,吾可是听说,当年张举可是你的麾下,难道说”皇甫嵩突然加了一句。
“陛下,臣以为张太尉说的不无道理,张候、大将军说的也有道理,何不把卫将军从幽州调回来查明?”司空袁逢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如今卫将军正在幽州平叛,若卫将军离开幽州,出了大事袁司空担当的起吗?”何进道,当然也是看在士徽的大礼之上。
“罢了,众位卿家说的都有道理,待卫将军平了叛乱再查明不迟,幽州一事暂且如此!”刘宏头痛众位朝臣争论不休。
“众卿家,对幽州叛乱之事,有何良策?”刘宏问道。
“微臣有奏!”太尉张温出列。
“张爱卿请讲!”
“乌桓人善骑射,微臣认为吾汉军步卒无以抗衡,今南匈奴依附大汉,陛下不如请匈奴出兵平叛”
“嗯,爱卿说的有理,准奏!”汉帝刘宏不是傻子,有现城的打手不用白不用,自然是同意。
大将军何进此时也走了出来:“微臣有奏!”
“大将军请讲!”
“臣军中孟益将军,用兵颇有章法可领兵前往。”
“哦,传孟益!”
“宣孟益觐见!”
随着殿内太监的呼声落下,一员精壮汉子,身穿朝服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孟爱卿平身!封孟益为中郎将,孤命你率越骑校尉部前往幽州平叛!”汉帝刘宏望着孟益,极为满意。
“臣,遵旨!”
“微臣也有奏,臣婿公孙瓒,现为辽东国相,曾经率白马义从令鲜卑人闻风丧胆,可为陛下分忧!”刘基不失时机,上前奏道。
“准奏!”汉帝刘宏一一准奏,心道有人举荐,总比没有人举荐的好,在这和这群无趣的人磨嘴皮子,哪有自己在宫内坊市快活!早点完事,早点回宫!
“拟旨,着匈奴羌渠发兵两万前往幽州平叛,辽东属国公孙瓒为骑都尉配合卫将军剿灭叛贼。”
“着卫将军士徽统领本部兵马,与其他各部合力破贼!”汉帝刘宏,声音嘶哑,中途歇了数次,方才把旨意讲完。
“诺!奴婢遵命!”张让早已在一旁开始拟旨。
渔阳郡军师祭酒戏志才得知渔阳城外叛军经退往右北平,便率周仓孙夏二部万余精锐前往平谷。及到平谷青龙山下,方与张飞、关羽所部会合。三军会合共两万余人,步兵骑兵各一万余。
比及戏志才兵到,叛军王政部早已不见了踪影,众将谨慎驱兵前行,一路抵达平谷城下,未遇叛军。
七十五章小黑屋()
士徽带领黄忠、赵云等众将率军一万五千余人抵达渔阳郡安乐县的时候就接到戏志才的军报。看着军报,士徽摇头苦笑,“三哥,三哥啊,还是这么冲动,真不知道如何说你了”。
平谷县,静悄悄的城外散乱的尸体,城墙上干涸的鲜血,城里焚烧过的房屋,地上凌乱的马蹄印,还有插在泥土中的半截羽箭,无不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战斗。战斗规模不大,或许只有数千人。
“报!军师,城里没有人了,周围二十里内也没有发现叛军。”斥候来报。
“嗯,知道了。”戏志才摆了摆手,让斥候下去休息。一面令周仓、孙夏率步兵进驻城内,一面命关羽张飞就地安营扎寨。至于张飞轻敌冒进的事情,戏志才没有处理,只是报于士徽,让主公亲自处罚张飞。
“唉,看来是来晚了!”戏志才默默叹息。不用说,这是一座空城,一座死城,城中的民众早被叛军裹挟而去。这在三年前的时候,戏志才就曾经遇见不少,对此也只能叹息。当然,戏志才也怀疑叛军有什么诡计,即使有诡计又能如何?自己派遣少量人马前往城中,主力仍然在城外扎营。自己也想率领大军,追击下去,只是主公已经传来军令:稳步推进!
远处山林之中数十双大大小小的眼睛,望向平谷县城,望向戏志才的中军大营。这是一群平谷县幸存的民众!他们幸运的是在贼军围城之前,在山林之中砍柴,嬉戏。叛军攻城时,他们躲了起来,虽然他们知道那里有他们的亲人,但也只能躲起来。年龄大的眼中喷发着愤怒的火焰,紧紧的抿着嘴唇。用手紧紧捂住弟弟妹妹们的嘴巴,生怕被人听到他们的哭声。泪珠儿在眼睛里打了几个璇儿,顺着手背或打湿了前襟,或滴落在草丛中。年幼的他们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已经明白:家没了,亲人没了。
已经饿了一天的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鼓捣一些野食,填一填饥饿的小肚皮,又看见一支大军开了过来,慌忙躲起来。
及看到这支大军的旗帜和平时飘荡在县城中的旗帜差不多时,心中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当看到一队队士兵开往城中,在城外、城墙上忙碌。总算是放下心来。不过依然警惕的望着这一切,扑通扑通的心肝儿,也舒缓下来。
几个年龄大的,在一边嘀咕了一阵,其中一个少年便站了出来,绕过几道山梁往戏志才大军军营走来。
“是你要见我?”戏志才正在帐中沉思,忽听亲卫来报有一少年人求见。
“是的将军,请问将军可是卫将军当面?”那少年入得帐来,双手一拱,问道。少年初见一青衫中年人坐在主位之上,微微邹眉,听说卫将军士徽不是才二十岁不到么?怎么是三十来岁的人呢?管它呢,至少也是卫将军麾下将军,这总不会错吧。
“哦,小友,你也知道卫将军?吾乃将军麾下军师祭酒戏志才。你来有何事?”戏志才见少年礼节周到,说话也很得体,奇道。
“见过军师!小人姓田名预,本是渔阳雍奴之人,因父丧,现投奔平谷舅父,昨日叛贼攻破平谷,劫掠一空,请军师允我参军,报仇雪恨!”少年恨恨说道。
“田小友,今年几何?”
“十七!”
“田小友有心,平叛之事本就是吾等应该之事,至于参军之事,小友还是等卫将军到来再说,如何?”
“谢军师!只是,只是”田预有些迟疑。
“呵呵,田小友有何事,尽管说来。”戏志才见少年犹豫忙道。
“山上还有预的一些同伴,已经一天未曾进食,还望军师照顾则个!只是他们年龄太过幼小,又失亲人”田预欲言又止。
“哦,原来如此,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吾代卫将军做主送他们去广阳少年宫(士徽觉得孤幼院名称不好,改名少年宫),你看如何?”戏志才知道主公士徽从三年前开始就没少收拢这些无家可归的孩童。如今已经有千余人开始各类技能在工坊等处做工,只因年龄小,士徽才没有允许他们加入军队。或许数年之后这些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