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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曾宣敢说一个是字,这要是被曾毅一不小心说了出去,传了回去,他爹娘要是不把他打残那才算是怪了。
瞧着曾宣那满是纠结的脸色,曾毅笑着道:“去不去,你也不用想了,回头我和四叔四婶子商量就成了。”
“反正也就是多个人,多张嘴罢了,你还能吃多少银子不成?”
“真要是住店了,咱们挤一挤就是了,不过,想来到时候还能跟着大祖父那边堂兄蹭一蹭。”
说起要蹭曾贵,曾毅可是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都是自家亲戚,而且关系还那么好,蹭一下也没什么的。
不过,曾毅感觉没什么,可曾宣就不成了,一听曾毅这话,原本还有些纠结的神情立马就成了拒绝,不停的摇头:“这可不成,这可不成,就算是亲戚,也总不能一直蹭他们的啊。”
叹了口气,曾毅自然知道曾宣脸皮薄,有些事情,不是蹭不蹭的关系,而是亲情的问题,依着大祖父还有堂兄的脾气,若是他不跟着堂兄蹭吃蹭喝,估摸着他们反倒是该生气了。
当然,曾毅也不会白白的就用了这人情,日后若是有机会的时候,肯定是会报答的,可若是没机会,那自然也就不提了。
不过,曾宣这边明显是解释不通的,而且,四叔那边更不可能跟着蹭了,毕竟,到时候同路的是曾贵他们这些个年纪相仿的同龄人。
而四叔可是比他们长了一辈的,哪好和曾毅这般去蹭,还要不要脸皮了。
所以,在曾毅看来,到时候四叔肯定是独自或者说是和他的同窗朋友一起赶路的,只不过,这话曾毅现在肯定是不会和曾宣说的。
“放心吧,你要是不想占人便宜,我这还有些散碎银子呢,到时候让你拿着就成了。”
曾毅嘿嘿笑着,他腰包里的起身也是大祖父那边给的。
“那还行。”
曾宣点了点头,虽然仍旧有些纠结,害怕有自家老爹跟着,路上整天被训,可曾宣只是脑袋转的不快,并不是傻,自然也知道,这事只要曾毅提出来,自己爹娘就肯定不会拒绝。
毕竟这是出去见世面的,自己爹娘岂会不替自己着想?
甚至,原本曾毅没提的时候,那还没什么,而现在,曾毅提出来了,若是现在自己爹娘反对,怕是他自己还要想着怎么说服他们呢。
毕竟,曾宣也是很想出去的,他最远的,也就是去过县城几次,而且时间还短的可怜。
据说外面比县城地方可是多了,尤其是京城,那更是很,天子脚下,听旁人说一百个他们这一的村子都抵不上京城呢。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个六哥,这一年多的功夫,竟然还学会好面子了。
“你在县城里是不是可受罪?”
曾宣看着曾毅,道:“听他们说,你能考上秀才,不仅仅是星宿下凡,而且肯定很辛苦,熬夜到第二天早上的,而且还头悬梁什么的。”
曾毅楞了一下,面对曾宣满是关心的表情,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总不能告诉曾宣,他自己在县城大祖父家里,晚上早早的就睡觉了,第二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根本就不会起床?
这话虽然是实话,可曾毅感觉还是不说的好,一来,就算是他说出来,六哥也未必会信,毕竟他在六哥跟前有过不少次的不良记录了。
二来,也是最为主要的,曾毅感觉他要是说出实情,会不会让六哥深受打击?
善意的点了点头,曾毅脸上露出了状若回忆的表情,还带着些许的难忘之色:“的确是辛苦啊,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只是这两句话,曾毅就在也说不下去了,还在心里赶紧嘀咕道,那不是人过的日子,那是神仙过的日子!
果然,听了曾毅这话,曾宣脸上露出佩服之色:“还是你厉害,要是我,估计早早就忍不住困了,哪还能看进去。”
“而且头悬梁什么的,疼。”
“看来俺娘说对了,俺是没这命啊。”
挠了挠头,曾毅心里叹了声侥幸,幸亏他这么说了,要不然,依着六哥的脾气,指不定回去怎么和四婶子说话呢。
万一说不对,到时候第二天四婶子又该拉脸色给自己看了。
“你还捉野兔什么的了不?”
瞧着远处的山脉,曾毅不由自主的就问起了这事,之前他在家的时候,就喜欢下夹子捉野兔啊野鸡之类的小山禽了。
不管春夏秋天,都是要跑去下夹子的,不管能不能夹住,总是一个乐趣。
“捉了,还捉了好几个呢。”
提起这个,董宣突然来了精神:“还捉了好几个野鸡呢,还留了尾巴上的长毛在我屋里摆着呢。”
“有几根送给你嫂子了,剩下的你要是想要,回头我拿给你。”
曾宣满脸春光的说着,野鸡尾巴上的几根长毛看着可是很漂亮的,
第一百零九章 坏事()
金堂县陈家。
陈家大少爷这次院试榜上有名,成了秀才,这对于陈家而言,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出了个秀才,对于整个陈家都是件大事,这可比多挣几千两银子都还要的,毕竟秀才可不是随意就能中的。
瞧瞧整个县里面,多少个学子去参考科考,可最终能中秀才的有几个?
“不是说了你和曾家的那两个小崽子多走动走动?”
陈家老爷子陈念眉头紧锁,瞪着自家大儿子,这事他之前还不知道,也就是才听人说了才知道的。
在家的时候,陈念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自己大儿子和曾家的那两位搞好关系,尤其是和曾贵搞好关系,毕竟曾毅还是个小屁孩。
可谁能想到,自家这混账东西,连敷衍都没有。
他可是一番苦心啊,曾家毕竟是在京城有当官的,虽然官职不大,可背后总是有后台的吧,到时候真要是进京了,日后还能抱团取暖的。
毕竟他们是同乡了,可谁想到,自家这混账小子不听话。
“原本关系就不好,走动也没什么用。”
陈思知拉着一张脸,满是意,在他看来,他和曾贵可是对头,而且这么多年了,哪次不是互相拆台的?
虽说不是什么大的仇恨,可这已经养成习惯了。
这个时候主动和曾贵多走动走动,那岂不是自己认输了?这要是传了出去,他还怎么在他的那帮朋友跟前混了?
而且,最为主要的,就算是他陈思知真的放下面子主动向曾贵靠拢,就真的有用么?虽说平日里看着曾贵不像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可到底是因为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关系的原因。
真要是有了大的利益关系的时候,能否靠的住可不一定。
当然,这只是其一,最为的,则是陈思知不认为曾家那位在京城的大伯能帮上什么忙。
正五品的官员,在县里,那是高官了,在府里,那也是仅次于知府的存在,甚至,因为其是京官的原因,虽是五品,可知府怕也不敢轻易得罪的。
可这只是说在外的情况下。
在京城而言,五品的官员,那可就真不算的什么了。
京城可是天子脚下,王公贵族满天飞,就说顺天府府尹,正三品的官员,这可是不小了,可照样,是受窝囊气的。
更何况是一个五品官了。
陈念眉头皱着,仔细打量着自己儿子的表情,许久,靠在椅子上,声音中带着丝的严厉:“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陈念双眼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大儿子的脸上表情。
“什么?”
陈思知略显迷茫的看着自家老爹。
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陈念一手在椅子上慢慢的敲着,屋内的气氛诡异无比,这可是他们父子之间从来都没出现过的。
“你还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啊。”
陈念叹了口气,虽说自己儿子什么可疑的表情都没漏出来,可到底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亲生儿子,岂能看不出来他到底说谎没。
“爹?您说什么啊?什么不该知道的?”
陈思知满脸不解之色。
“在老子跟前撒谎,你小子还嫩着呢。”
陈念呵呵笑着,他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在骂人,可偏偏他是陈思知的老爹,这话又一点没错。
“是那俩混账货告诉你的吧?”
“都说了什么,说出来让老爹听听。”
陈念双眼盯着陈思知,全是严厉之色,在没往日的那股笑呵呵的慈祥模样,仿佛一瞬间换了个人似得。
“其实……也没什么。”
陈思知低声嘀咕着,他也知道,自家老爹肯定是生气了。
若是老爹不生气,那他怎么着说都成,可既然生气了,他就不可能也不敢瞒着了。
“就是知道爹您的身份了。”
陈思知低声道:“您有这身份,咱们还去往曾家身边蹭什么蹭啊?”
“你懂个屁。”
陈念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爹我有什么身份?就是金堂县一个普通的商人,除此外,就是你爹,还能有什么身份?”
“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账东西,你出去站大街上喊一嗓子,说说你老爹的身份去试试看。”
“你脑袋是让驴踢了是不是?”
这一连串的训斥加骂,可是从来都没出现过的,陈念平日里对他这俩儿子可是宠的厉害,从没这么骂过训过的。
“还有什么瞒着老子的?”
陈念盯着自己大儿子:“都说出来吧,省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日后拉着咱全家给你陪葬。”
自己老爹肯定是不会坑自己的,这点陈思知自然是清楚的:“还有就是这次院试的……。”
说完这话,陈思知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了,他已经明确的看到自家老爹的脸色已经变得漆黑发紫了。
“好,好的很啊。”
深吸了口气,陈念怒极而笑,顺手抄起旁边的杯子就砸了过去:“老子今天砸死你个混账东西,也省的拉着咱全家给你陪葬。”
“爹。”
陈思知躲闪着:“这您也不能怪我不是?”
“谁让您一直瞒着这事,在说了,谁碰到这事能不动心的?”
“动心,动你祖宗。”
陈念扯着嗓子大骂,不过,随即就意识到骂错了,哼哼了几声,瘫坐在椅子上。
这要是换成是旁人,真出了这事,他一推干净,和他没有的关系,可这可是他亲儿子啊,别说是不可能推,就算是他想推,那也推不掉啊。
“你这是给老子挖坑啊。”
“旁人递给你个铲子,你给老爹挖坑。”
“这事若是让人知道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依着你的才学,难不成就这么没自信么?”
“院试都过了,栽在这上面。”
陈念叹了口气:“原本,想着老子这一辈子也就这了,还想着能指望你光耀门楣呢,可现在倒好,你也只能跟着步老子的后尘了。”
“这样是好,可到底传了出去,是坏名声的啊。”
说完这话,陈念就不吭声了,有些事情,他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
第一百一十章 打算()
“行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和曾家走近与否也没多大的关系了。”
陈念靠在椅子上,低声说着,他现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