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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陆奇见了钟浩看着花小蝶潸然泪下有些不落忍的样子,不由的也是笑着道:“哈哈,花行首且慢委屈了。其实我看出来文轩还是对花行首颇为怜惜的。你看他见你一副委屈的模样,立即也是一副心里不好受的样子,怕是心里也是有你的!”
花小蝶听了陆奇的话,不由的抬起那哭的梨花带雨的俏丽面庞看着陆奇道:“呜呜……那为什么钟公子不肯给奴家作词?”
陆奇在旁劝道:“我看文轩也不是不想作,大概是觉得这词主要是林行首来唱!花行首只说文轩若是做了词,林行首会非常感激,可是林行首连文轩的面都没见上一见,就算想感激怕是也感激不上啊,是吧?”
……
……
ps:不知道为什么这水调歌头和明月几时有之间的那个间隔号,也就是那个点,总是自动变成问号!!!改了好几次,都自动变成问号。。。唉唉,以后就用小数点代替吧!
第二七〇章 潘楼花魁()
陆奇以为钟浩拿捏着不愿意做词,是嫌林语晨不出面的原因呢。毕竟众人眼中的钟浩的词作,可是无比绝妙的好词,哪能那么轻易的给人做。花小蝶既然说这词是主要是传胪之日的御街万民乐之上,林语晨表演时用的,那她怎么也要来照个面吧!请人作词总得有个请人作词的样子吧!
陆奇其实也是蛮期待钟浩做上一首妙词的,那样的话,今日便可以顺便让林语晨唱一唱这新词,也可以饱一下耳福。
听了陆奇的话,花小蝶不禁立即会意,心道:感情症结在这,奴家也是傻了,既然那日主要林姐姐来唱这词,那自然是她来求词,才显得对人家重视。钟公子之所以推辞,怕是自己如此替林语晨求词,让他觉得未免不诚。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花小蝶不禁有些恍惚,平日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今日这是怎么了?花小蝶不由的看了钟浩一眼,心道:难道是今日自己见了这位风~流倜傥的钟公子,有些丢魂了?!嗯,不过这位钟公子确实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从良对象,惊才艳艳不说,若是还有官身,甚至还有爵位,绝对是优妓们择婿的良配,给这样的人做妾也不错。
不过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花小蝶当下道:“那钟公子稍待,奴家去请林姐姐过来!”说完,不待钟浩说话,出门去了。
陆奇待花小蝶一走,不禁嘿嘿笑道:“还是文轩厉害,稍微拿捏几下,便能让花小蝶屁颠屁颠的去请林语晨。这潘楼花魁,可是真得等闲见不到的!”
钟浩大汗,自己真没这个意思啊,你这姓陆的也太能顺杆扯了吧?!钟浩欲要解释,可是还不得说话,徐峰也开口了。
“嘿嘿,原来文轩的主意打在了这林语晨的身上啊,果然是高啊。今日托文轩的福,咱们也见见这潘楼花魁,到底是何风情?!”
“三哥,立新兄,小弟真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真做不出词来啊!”
徐峰摆摆手,笑着对钟浩说道:“行了,行了,三哥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嘛。这架子你也拿捏的差不多了,待会要是人家这潘楼花魁林语晨求词意诚的话,文轩你就作上一首。再说,给这潘楼花魁作词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这经林语晨檀口吟唱的诗词,可是很快就会很有名啊!”以前徐峰跟钟浩去醉云楼,钟浩可是没少给青州花魁叶亦菡作词,这事儿他自然记得清楚!
“呃……”钟浩不禁无语。
钟浩摇头苦笑,自己那点水平,实在有限,自己可不真的不想太有名,那样早晚得露馅啊!
唉,我说得都是实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不过对于这潘楼头牌林语晨,倒是盼得一见,能在汴梁风月界得以享有这么高的地位的名妓,想来其才貌自是不错的。
哎哎,既然如此,那便将错就错吧,若是这林语晨能亲自来求词,便给她做上一首吧!如今这情景,不做也实在说不过去了!
…………
雅间门口的珠帘轻声响起,花小蝶伴着一个靓丽佳人走了进来。
钟浩听到珠帘响声,不禁抬头看去,只见那个佳人杏眼柳眉、琼鼻莓唇,白皙的瓜子脸型衬出尖尖的下巴,令人赏心悦目,绝对是一个美人。那佳人虽只是薄施粉黛,却又让人感觉恰如其氛。她的一双美眸清澈的像一汪清水,让人看了感觉如沐春风、无比舒适。
想来这位便是潘楼的花魁林语晨无疑了!
林语晨今日身着一袭水蓝色宫服,裙裾边用粉色丝线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勾上一层金丝,外罩水蓝色纱衣,用翡翠色丝线在上绣着藤纹,一身打扮给人以清新温婉的感觉。
钟浩来到大宋这么长时间,古典美女也算见过不少了,可是一见到这林语晨,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赞一声:当真是绝代佳人。
看来能在潘楼这种东京有名的楼阁里得享花魁名头的优妓,确实是才貌俱佳、出类拔萃的,不是轻易便能当上的。这林语晨的才艺虽然还未曾见到,但是只看其样貌,便绝对是倾国倾城级别的!
林语晨随着花小蝶进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风情万种的看了一下雅间内三人,向三人优雅的福了一礼,檀口微启,清脆的说道:“奴家林语晨见三位公子,三位公子光临敝楼,当真是不甚荣幸啊。”
钟浩三人忙还礼道:“久闻林行首大名,在下今日得见真颜,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花小蝶在旁一一替林语晨介绍钟浩三人,介绍到钟浩自然特意指出他便是那位做《水调歌头》和《青玉案》的才子。
林语晨倒是没厚此薄彼,一一和他们点头示意,只不过看到钟浩时的目光炽烈了许多。
互相见过礼后,林语晨和花小蝶优雅的跪坐在几旁,自有靓丽的侍女替林语晨添置上精致的碗筷杯盏。
林语晨纤手优雅的提着酒壶,替钟浩三人都把酒杯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双手举起酒杯,微笑着脆声道:“三位公子今日能来潘楼,奴家荣幸之至,在此就敬三位公子一杯水酒。以表谢意啊!”说完,林语晨长袖轻掩檀口,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其动作行云流水,优雅之极。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不得不说,这些成名的优妓,其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那么充满了风情。
钟浩还好,虽然赞叹于林语晨姑娘的才貌风情,还不至于失礼,端起酒杯来,将杯中酒饮尽。
徐峰虽口中花花,虽然喜欢确实在美色上有些特殊的喜好,但其实他出身书香门第,该表现的知书达礼时,他一定不会失礼的!徐峰只有在他认为合适的场合,才会表现出去好色的一面。这潘楼花魁林语晨,他自忖是攀折不到,自然不会表现出好色的一面。此时他很是谦谦有礼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表现的像一个一本正经的儒雅君子,丝毫看不出林语晨来之前的那个色鬼模样。
至于陆奇,呃,不提也罢。
这小子虽然家里有钱,但是本身没什么真才实学,又是暴发户出身,平日里来,连花小蝶那种级别的优妓,都不会全心全意的展现本领,去伺候他。像这潘楼花魁林语晨这种级别的,他大概连见都没见过几次。
因此自打舒晨姑娘进来,他的双目中就一直眼冒精光,此时见了林语晨刻意展露出来的别样风情,早已是迷迷糊糊了,一杯酒差点喝到鼻孔中去。
林语晨待这杯酒众人饮完,又替众人斟满,甜甜的笑道:“钟公子的词,无论是那《水调歌头》中秋词,还是《青玉案》元夕词,奴家都是喜欢的不了。钟公子初来汴梁,奴家就敬公子一杯水酒,聊作地主之谊,钟公子请了!”说着林语晨又是一饮而尽。
钟浩见林语晨娇娇切切的一个佳人,没想到喝起酒来倒是颇有几分巾帼英雄的爽利劲,当下也不好怠慢,忙将杯中美酒饮尽,同时说道:“林行首太过奖了,在下实在当不起叶行首之赞!”
林语晨一双美目望着钟浩,微笑道:“钟公子这词无论如何夸奖都不过分,钟公子再谦虚就有些骄傲了,嘻嘻!过分的谦虚可就是变相的骄傲哦!”
“呃……”钟浩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奴家以前读起这两首词时,总是想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才子才能写出如此唯美的词作!奴家对钟公子可是早就渴盼一见了,今日得见,足慰平生了!”林语晨说着,脸上透出一副如愿以偿的表情。
看到人家林行首对自己表达仰慕之情,钟浩不禁大是尴尬。其实他知道人家林行首仰慕的是这两首词,可不是自己!主要是这词自己是“借”来的,这才是尴尬的所在。
当下钟浩尴尬的道:“怕是今日一见,倒叫林行首失望了!”
林语晨掩口娇笑道:“钟公子又骄傲了!过分谦虚,可是骄傲哦!”
钟浩大汗……
花小蝶在旁微笑道:“钟公子就不要太谦虚了哦,论起品貌,钟公子都是人中龙凤。论起才华,钟公子都是冠绝大宋的才子!嘻嘻,当然徐公子和陆公子也是风度翩翩、文采斐然!奴家也敬三位一杯!”说着,花小蝶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林语晨和花小蝶虽是看着娇娇怯怯的女子,但这喝起酒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他们今日喝的可是潘楼的名酒“玉露春”。
这潘楼的“玉露春”酒,在东京是个樊楼的“梨花白”酒齐名的名酒。虽然是酿造酒,但在大宋的酒水中,度数算是高的。而且他们用得那饮酒的琉璃杯可是着实不小,这一饮而尽得是酒量颇豪的才能做到。
钟浩见了,不由的也是暗自佩服,看来这些优妓们也不容易啊,要想做名~妓,这酒量也不能不练啊。
人家美女都一饮而尽了,自己自然也不喝不合适,当下钟浩只得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东京那些好附庸风雅的纨绔们总结的酒经中,这喝“玉露春”酒,是用琉璃杯为最妙。因为这“玉露春”酒之所以以玉露为名,是因为其酒中有许多有如珠的细泡,这“玉露春”酒盛在透明的琉璃杯中而饮,方可见那细泡跳动的妙处。
但是这用琉璃杯,妙处是有了,但是对钟浩来说,也有很大不好之处。因为这年代的制造琉璃技术还很差,自然造不出精致小巧的琉璃酒杯,所以这年头的琉璃酒杯个都很大。
这年头的人喝起酒来,又好一饮而尽,钟浩实在觉得有些用不惯。他还是觉得那喝“梨花白”的翡翠杯比较好。那整块翡翠雕刻的翡翠酒杯,一般没有太大的,对他来说,还是那个用起来比较舒服。
花小蝶和钟浩三人饮罢,朝林语晨俏皮的眨眨眼,示意林语晨应该开口求词了。
但是林语晨并没有直接开口求钟浩作词,而是依旧和钟浩三人谈笑风生。
林语晨心思玲珑,待人接物长袖善舞,就算求词也是把话题慢慢的往词作上延伸,而不是直接开口求。
林语晨和三人聊起今科的春闱,听钟浩说起是来东京参加“锁厅试”的,不由的满眼佩服的目光。
刚才的聊天中,她在“润物细无声”中,已经把钟浩情况了解的差不多。她之所以佩服钟浩还要参加科考,因为她已经知道钟浩是由范仲淹、富弼和欧阳修这三位鼎鼎有名的重臣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