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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些山前营的党项骑兵有将近二百人四散逃窜的,说不定就有聚集成队的,说不定还会控制住一些战马,派出几个战兵去探查情况,要是碰到他们,怕是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实在是有些危险。
钟浩不愿再让寨子里的士卒做无谓的牺牲,因此也就罢了派人去探视的念头。
钟浩站在寨墙上,祈盼杨怀玉带领的那一队静羌寨骑兵千万不要碰到党项骑兵队伍。若是他们有什么闪失,今夜的大胜可就要黯然失色。
………………
话分两头说。
静羌寨的那个锋矢阵追击最后那三名党项骑兵时,作为锋矢的杨猛、杨怀玉五人渐渐和后阵的静羌寨骑兵拉开了距离。
等到后阵的那些静羌寨骑兵追到浮桥处时,浮桥已断。而作为他们锋矢阵锋矢的杨猛、杨怀玉五人早已过了浮桥,追击最后的那名似乎是这队党项骑兵的统领的那名骑士去了。
作为后阵的这二十几个静羌寨骑兵一时难以从浮桥渡河,纷纷停在桥头处。
这二十几个静羌寨内骑术最好的骑兵中有三个都头。这也难怪,静羌寨战兵营五都的都头都是每都最出色的战士,他们的骑术好也正常。
这三个都头合计了一下,决定先把浮桥搭起来,守着桥头,等待接应杨猛、杨怀玉他们。
他们人数并不多,刚才之所以在党项营地内能势如破竹,主要是做为锋矢阵锋矢的杨猛、杨怀玉他们太强横,带着这队静羌寨骑兵冲杀,而且那些党项骑兵早已被炸药包和惊马群折腾的不轻。真要他们单独冲杀,还是颇有不足的。
如今天色昏暗,他们想要去窟野河西岸接应杨猛、杨怀玉他们也一时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若是碰到在西岸哨探的党项人的斥候游骑,怕是他们也难以轻易的对付的了。
况且静羌寨这队骑兵只有二十来个,并不算多,若是全部去了西岸,怕是浮桥后路会被溃散的党项骑兵给断了,到时就算他们找到杨猛、杨怀玉,可能会被困在窟野河西岸。若是分出一部分去了,人数更少,怕被很有可能会哨探的党项斥候游骑吃掉。
三个都头商量后,觉得还是守在这浮桥接应杨猛、杨怀玉他们比较稳妥。
有个都头还提出派人回静羌寨去报一下信儿。可是众人一合计,觉得也不妥当。现在天色昏暗,窟野河东岸还有许多溃散的党项骑兵,若是只派几个人去报信儿,万一碰到集结成小股党项骑兵,怕是也会有危险。派多了……呃,浮桥这里怕是有危险。最后,众人还是觉得守在浮桥,是最好的办法。
没人回去报信儿,钟浩自然只能在站在寨墙上苦等,当然,这些静羌寨的骑兵也是在桥头苦等杨猛、杨怀玉他们。
这一等便是两个多时辰。
直到寅时末刻,东边已经晨曦微现,才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秋夜很凉,等在桥头处的静羌寨骑兵怕刚才疾驰出过汗的战马受凉,每隔着一会儿就会牵着战马遛达一阵。听到窟野河东边传来马蹄声时,他们正在遛马。
听到马蹄声响,不知是敌是友,众人赶紧都上马戒备。
晨曦映照下,杨怀玉一马当先,带着四名杨家家将往窟野河的浮桥处奔来。杨怀玉身前还有一名身穿铠甲的党项人横担在马鞍上,随着战马奔驰不断颠簸起伏,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死了。
“是杨教头他们回来了!”有眼尖的静羌寨骑兵看清了远处的杨怀玉他们的面目,不禁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正在全神戒备的静羌寨骑兵,听到那名同袍的喊声,不禁放松了心神,俱都大喜。
昨夜,杨怀玉他们这几个静羌寨战兵营的教头,一马当先带着众人冲杀,勇猛无匹,这战兵营骑兵都很是佩服,这时见他们平安归来,自然大喜。
杨怀玉带着四个家将风驰电掣而来,脸上带着喜悦。
战兵营的三个都头忙带着静羌寨的这队骑兵迎了上去:“我等恭迎众位教头,恭贺杨教头得擒贼首!”
杨怀玉大笑道:“哈哈,幸不辱命,走,回寨庆功去!”
“回寨庆功喽!”
众人俱都大喜,纷纷调转马头回静羌寨。(未完待续。)
第一二二章 战功分配()
静羌寨的这队骑兵奔驰至静羌寨下时,已是晨光大亮。
站在寨墙上等待了半夜的钟浩,望着奔驰来的自家骑兵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寨墙上执勤的静羌寨士卒眼见昨晚勇猛冲营的同袍回来,也俱都大声欢呼,由衷的高兴。
钟浩连忙下来寨墙,去寨门处迎接凯旋而归的静羌寨骑兵们。
寨门处,缓缓入寨的一众静羌寨骑兵人人面带喜色、得意洋洋,颇有顾盼自雄之意。钟浩相信经过昨夜的冲营,真正的见血厮杀后,这一队的骑兵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可以算是合格的骑兵了。战场淬火,对一名战士的成长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杨怀玉从骑兵队伍中越众而出,将身前马鞍上的那名身穿铁甲的党项骑兵抛在地上,自己也随之跳下战马。杨怀玉身后的骑兵见他下马,也都纷纷跳下战马。他们一下马,便都被寨子内要好的同袍热情的围住,纷纷夸赞他们的英武。
杨怀玉来到钟浩面前,对钟浩大声禀告的道:“小弟幸不辱命,率战兵营骑兵成功冲垮党项营地,并生擒党项骑兵统领一名!”
钟浩大声赞道:“昨夜破敌,仲容居功至伟,大哥一定具奏帅司,为仲容请功。”
“小弟如何敢当,这是大家一起的功劳!”
“对,大家都有大功。大家放心,每个人的功劳都少不了!”钟浩最后一句是大声说给寨子里所有人听的。
众人听到钟浩的话,不由的俱都欢呼不已。
钟浩接着又豪迈的道:“哈哈,今日咱们静羌寨大开庆功宴,酒肉敞开供应!”
众人的欢呼声不由的更高。
昨晚静羌寨一共只有五人阵亡,但却斩得党项人首级一百一十颗,俘虏一十三名。呃,这是加上杨怀玉擒获的那名身穿铁甲的似乎是那队骑兵统领的党项人,还有追击过程中击杀的那四名党项人。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大胜了!
既然打了打胜仗,这庆功宴自然要开。
静羌寨内人人都是喜上眉梢。
静羌寨里今日的肉食供应充足,当然主要是马肉。昨夜党项营地内很多被炸伤炸死外加自相践踏碰撞伤亡的战马很多,今日成了静羌寨庆功宴的主要食材。
酒自然是自己寨子里造得的烧酒。
静羌寨里人们都知道自家寨子造得这烧酒入口如刀,性烈如火,是少有的好酒,这烧酒卖到夏国那边,一坛就得十贯钱。自家寨子里酒坊产量有限,如今寨子里百废待兴,自然要赚钱为主,因此造出来的烧酒主要用来赚钱了,自己寨子里的人反而等闲是喝不到的。今日钟机宜布烧酒敞开了喝,众人自然兴奋不已。
虽然那些党项人昨夜大败,但静羌寨却只是留下了一百多人的首级,还有许多逃走的。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另外纠集人手来报复!虽然大家都觉得昨夜刚败的党项人不太可能今日立即能组织到人手前来报复,但谁也不敢保证那些逃走的党项人今日一定不会来。
因此,岗哨和必要的寨墙守卫还是要留的。这些今日轮值岗哨和守卫寨墙的士卒肉可以敞开吃,酒却就不能多喝了,每人只分到一杯烧酒解解酒瘾。当然为了这些哨探和守卫寨墙的士卒不至于有怨言,钟浩许诺等明日他们还可以喝一些。
虽然是庆功宴,但如今是特殊时期,寨子外边的麦子还有一半没来得及收割,而且党项人随时有可能回来报复,钟浩虽然许诺烧酒可敞开了喝,但是静羌寨的那个指挥使、都头们都自觉敦促着手下的士卒,千万不要喝多了误事。今日狂欢过后,明日还要各司其职。
………………
钟浩今早醒来,感觉头有些痛。
昨天有些喝多了,主要是杨怀玉他们实在太能喝。杨怀玉他们昨日不但哨探及时,让静羌寨的全部人员都及时撤到寨子内,而且昨日静羌寨的骑兵冲击党项人营地全凭他们几个带领,可是说居功至伟。若是没有他们的话,昨日自己这静羌寨的情况还真不好。被党项人偷袭进寨或是被攻进寨子也不是没可能呢。因此,杨怀玉他们和自己喝酒自己自然不好拒绝,杨怀玉他们的酒量太大,陪着陪着的就喝多了。
口有些渴,钟浩想要起身找水喝。
屋内的可瑶听到动静,见钟浩睁开眼睛,忙端过一碗醒酒汤,嗔道:“口渴了吧,让公子你喝那么多酒,现在知道难受了吧!喝了这碗醒酒汤吧,奴家刚给你熬好得,还温着呢!”
钟浩苦笑道:“我也不想喝那么多啊,这不是被仲容他们灌得嘛!”
可瑶琼鼻轻哼,发出一声鼻音,道:“哼,你要是再喝那么多酒,奴家可不管你了,让你自己在这难受!”
可瑶如今是静羌寨学堂的先生,深受孩子们喜欢,被孩子们和他们的家长很是尊敬,如今已经不是一来静羌寨时那种娇娇切切的性子,倒是很是有些越来越有些小傲娇。看来做了先生,可瑶变得自信了许多。
钟浩对他的这种变化也是看到眼里。相对可瑶以前那种娇娇切切的样子,钟浩倒是更加喜欢她现在的这种有些小小傲娇的性子,或许这样的可瑶才更加真实。钟浩觉得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总得有些小脾气才才是正常的。
“不喝了,以后打死都不喝那么多了!”钟浩说得是真话,他是真得不想再喝这么多了,喝多了真得太难受啊。
可瑶见钟浩听了自己的小威胁,立即妥协,说不再喝了,不禁心下有些小高兴,当下转嗔为喜道:“那公子你想吃点什么?奴家去给你做!”
“就来碗面片儿汤吧!”钟浩在青州时,早餐经常是由冯氏或是婉儿做汤饼吃。到了麟州这里,很久没吃到冯氏或是婉儿做得那好吃的汤饼。等到他和可瑶开小灶之后,钟浩教给可瑶炒菜时,顺便把冯氏做得的汤饼做法教给了她。如今,可瑶的做汤饼的手艺已经和婉儿有得一比了,钟浩很喜欢吃可瑶做得汤饼。
可瑶听钟浩想吃面片儿汤,当即答应一声,脆声道:“好嘞,奴家马上就去做。公子你起来先洗漱一番,盆架上的铜盆里有些奴家备好的水!洗漱完了你稍微等会,奴家马上就好!”
钟浩喝了醒酒汤,感觉头疼减轻了许多,估计这醒酒汤里放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材。
起身洗了把脸,又用牙刷蘸着青盐刷了牙。坐在桌前,等着可瑶的面片儿汤。
钟浩感觉还是有些口渴,抬手拿起茶壶,一试,竟然有茶水,怕是可瑶刚泡好的。钟浩到了一杯热茶,轻呷一口,感觉很是享受。
唉,腐败啊,自己如今竟然也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享受日子。怪不得那些地主老财总喜欢弄上几个小丫鬟伺候呢,这日子实在是舒服啊!
钟浩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有人伺候的日子了,唉,堕落了!
钟浩在那胡思乱想了没多久,可瑶面片儿汤很快做好了。
劲道的面片儿用骨汤煮的,再配上香喷喷的浇头,味道着实不错,一大碗面片儿汤被钟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