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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安闲时曹昊过得十分惬意,唯一让他疑惑的事就是曹昂并未询问过他是如何收服张绣之事。曹昊虽不知其中缘故,但既然是族弟,料想不能害他,也便不去想此事了。如此过了月余,一日上午,曹昊正在与漫卷探讨排兵布阵之时,孙成忽然来报说道:“启禀将军,曹昂将军有请过府议事。”
“哦?这么早?”曹昂疑惑道:“你可知是何事?”
“小的不知。”孙成答道:“不过听说似乎是从许都来了个将军。”
“许都?会是谁呢?”曹昊低声自言自语道,他扔下手中的兵书,一边起身向外走去,一边对孙成说道:“给我备马,我马上过去。”
“是。”孙成答应了一声,便一溜小跑地去牵了马。曹昊起身上马,一路急蹄,盏茶的时间便到了城主府门口。吩咐侍卫牵了马,便健步跨入了府内。曹昊一路上便莫名地有些焦躁,感觉此次来人估计要有大事发生,所以此时越发得急切了起来。
“子修。”曹昊甫一入门便问道:“不知唤我前来何事?”
话音未落,曹昊便看到有一人正坐在曹昂旁边,只见他:
头戴紫金狮子盔,身穿吞头狻猊铠;面庞白净,威严发于眉目,鬓发黑芒,浩气生于双瞳;腰悬七星鎏虹剑,岂止千金,足踏四方腾云履,何惧百战。妨如啸林猛虎,又似出关鬼神。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操从弟,也是其帐下大将曹仁。不过曹昊毕竟是穿越过来的,并不十分认识,又不敢贸然称呼,唯恐生乱。正两难之际,幸而曹昂开口道:“兄长,适才曹仁叔父前来,说父亲有军机要事要传达于你我二人,故而相传。”
“安民见过曹仁叔父。”曹昊见机想曹仁行礼道。
“安民不必客气,我也是紧急公务在身。”曹仁为人素来不苟言笑,总是一本正经的态度。却也因此深得曹操信任,曹仁起身对二人说道:“现在既然你二人到齐了,我便传达主公将令了。”
“是,曹昂(曹昊)听候吩咐”二人齐声答道。
“日前袁术于淮南刻玺称帝,自号仲氏,实乃叛汉之举,此等逆贼,理应天下共讨之,今主公自领大军自北面攻寿春,吕布则进军东面,刘备攻南面。特命曹昂、曹昊二人,率领兵马一万,自宛城发兵,自西面直取寿春。”
第22章 战前准备()
听罢曹仁的话,曹昊与曹昂稍作商议,认为既然是讨逆之急,便理当尽快起兵,于是便约定各点齐五千兵马,两日后出发。
此役乃曹昊穿越后的第一战,故而曹昊格外在意,此刻他倒是颇有喜忧参半之感。曹昊略一思索,觉得他要带的第一人选不是别人,正是张绣。张绣不但武艺过人,更重要的是,他在宛城旧部之中极富声望,由他一起统兵,必将事半功倍。
故而从曹昂府中出来后,便径直去了张绣的住处。可巧张绣正在院子当中练枪,见到曹昊来了,便收了架势迎了上来说道:“曹将军来了,有失远迎啊。”
曹昊瞥了一眼张绣练枪用的木人,已然体无完肤,几乎让张绣扎了个通透,一想到张绣的虎头金枪曾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曹昊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曹昊一边示意张绣进到厅中坐下,一边说道:“不知道张将军近日可曾听说一事?”
“不知是何事?”张绣问道。
“袁术刻玺称帝,建号仲氏,不知你可曾听说?”曹昊与张绣一同走到案边,坐下问道。
“此事我倒是素有耳闻。”张绣点头答道:“那袁术窃据淮南,早有不臣之举,又怀不轨之心。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广建楼台,僭越天子仪仗。如今更是妄言称帝,此等大逆不道之举,理当天下共讨之。”
“张将军所言不错,袁术狂妄不尊,日前曾经意图求吕布爱女为妃,被吕布所拒。”曹昊缓缓说道:“这使得袁术恼羞成怒,起大军直攻徐州,却为吕布所大破。如今袁术藏在寿春苟且偷安,献帝陛下又降旨讨逆,故而我受曹公之命,准备取道宛城之东,由西面袭取寿春。”
“如此说来,曹将军是来邀我共同进兵了?”张绣笑道。
“不瞒将军,在下正是此意。”曹昊答道:“此时正是荡寇平乱,为国尽忠之时,我想张将军不会回避吧?”
“那是自然,保境安民,奉诏讨逆,我张绣义不容辞。”张绣点头到:“不过我仍需自己挑选将士随军前往,曹将军且回,明日我整理齐备,再同去将军处报道。”
“如此也好,此次我军重在奇袭,故而只准备带一万兵士,我与子修各领五千,如今我且分出一半与你,张将军只管挑出两千五百名善战军士即可。”曹昊嘱咐道。
“此事好说,还要多谢曹将军看重了。”张绣笑着拱手谢道。
“如此,在下就不再叨扰了。我还要去吩咐帐下其他将士。”曹昊起身向外走去,一边向张绣道别说道:“明日午时,我等俱在我府上会面即可。”
拜别了张绣,曹昊自己暗中计较道:此去四位婢女是必然要带着的,她们愿意去也得去,不愿意去也同样得去。归云和紫苑所学非一日之功,暂且不必出阵,但漫卷和蓝夜兴许还真能派上大用场。孙成想必是乐意去的,自不必说,至于楚伯,曹昊是想让他留在家中安闲几日,但具体如何倒是还要看他自己的意见。至于那两千五百名军士,既然此次是长途奔袭,那么理当以骑兵为主,回头便吩咐孙成去选拔一千名弓骑兵和一千五百名枪骑兵即可。
一路边想边走,不觉走到了蒲元的宅前,离自己家中也只有数十步之遥。曹昊略一思索,便推门走了进去。蒲元倒是罕见地没有在打铁,而是一个人坐在树下出神。曹昊径直走过去问道:“蒲元,你在这发什么呆呢?”
蒲元一个人出神了半晌,此时突然听到有人相唤,倒是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是曹昊,于是连忙站起来行礼道:“原来是曹将军,刚刚小人在思考些问题,不曾留意到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这倒无妨。”曹昊摆了摆手说道:“只是不知你刚才在思考些什么?”
“启禀将军,小人在想是否可以在铁蒺藜的尖刺上多加一个倒刺,就像箭矢一般,刺入敌人身体后更加难以取出”蒲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他所改良过的铁蒺藜递给了曹昊。
曹昊略一观察,确实如同蒲元所说,每个尖刺上都增加了倒刺,威力自然大胜从前。于是他对蒲元说道:“这种改良铁蒺藜要比以前精良许多,战斗力也理应十分强大,你可以量产一些,让我军军士随身带着,战斗之时必然能极大地拖慢敌军速度。”
“这。。。”蒲元解释道:“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这种改良铁蒺藜工艺要比之前的复杂许多,故而难以量产啊。”
“原来是这样。”曹昊点点头道:“无妨,此事不急,你日后可以慢慢改进。我今天来是来问你一事的。”
“将军请讲。”蒲元说道。
“我打算不日起兵,与几路诸侯相配合前往,攻伐逆贼袁术,不知你是否有随我同去的打算?”曹昊简要地说道。
“回将军。”蒲元正色道:“小人倒是愿意随将军同去,听闻淮南矿质与此处不同,我也有意前往,只是老母在家,不知如何安置。”
“此事不肖担心。”曹昊摆手说道:“我明日点齐一百精兵,专门护卫你一家上下的安全。”
“如此多谢将军了。”蒲元是礼拜谢了曹昊,也便打定主意随军同去了。
曹昊出了此间,直回家中,与上下说知此事,四位婢女与孙成、甚至包括楚伯在内,皆表示愿意跟随大军,共讨袁术。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曹昊便点齐人马,命其在城外候命。整理打点完毕,专侯张绣前来。眼看到了午时,张绣才不疾不徐地进了曹昊府中。曹昊正待说话,猛然发现张绣并非一人前来,其身后还跟随了一名白净书生,此人曹昊却是从未见过,于是好奇道:“张将军,这是何人,怎么不见你带胡车儿将军前来?”
“曹将军。”张绣笑道:“此人便是之前你像我屡次追问之人,如今我给你带来了。”
第23章 兵发寿春()
“什么!”曹昊惊讶道:“这书生就是折腾得子修焦头烂额的土匪首领?”
“小人周恒见过曹将军。”那白面书生向前跨了一步,站出来拱手行礼道。
曹昊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果然相貌堂堂,只见这周恒:色如三春杨柳,面若六月芙渠,秀眉飞鬓,眼如重霄点绛,直鼻阔口,唇似鹤顶朱砂;身着朱紫飞蟒袍,腰系飞凤朝阳带,头顶蟠龙抱月冠,足踏麒麟照鼎靴。风度翩翩,可堪无暇璞玉;神采奕奕,足见傲骨风流。
曹昊不由得暗夸了一声,好相貌!这周恒可谓是曹昊穿越过来后见过的最帅的人了,甚至比张绣还俊美三分,只是缺少一分征战沙场的豪气,想必是年纪尚青,未经锤炼的缘故。
“大胆山贼!你三番四次扰我黎民,作恶多端。曹昂将军帅军征讨招安,你等不倒戈卸甲、拱手而降,反倒负隅顽抗,你可知罪!”曹昊虽然内心已然颇为赏识这周恒,但他还是习惯性地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将军此言差矣。”周恒泰然自若地答道:“我周恒本为一介书生,后为战乱所迫,只得委居山林之中,虽有弟兄数百,亦多以渔猎为生,更不曾截杀无辜百姓。日前宛城徒生变乱,流寇四起,而宛城官军却束手无策,虽屡次剿匪,但毫无建树。我周恒自知百姓流离之苦,不忍坐视,故而携自家弟兄横扫东山大小匪寨,罪大恶极者杀之,其余人等或放回家中,或收编至麾下”
“如此说来,你当是有功之人,又怎地调兵遣将攻打曹昂将军?”曹昊继续问道。
“回将军,小人自从收编了大小匪寨,便安排众匪一同耕织渔猎,以求自谋生路,不再滋扰民生。”周恒挺胸抬头,不卑不亢地答道:“如此虽然得一时安稳,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故而在下与其他众首领皆盼望有幸遇到贤君明主,可以率众投奔,一来不必再为山匪盗贼,二来众兄弟的衣食也俱能得到保障。”
“如次说来,曹昂将军讨伐你等之时,你就更应该顺势而降。日前却为何仍然执迷不悟,以卵击石。”听周恒所言,曹昊隐隐感到一丝奇怪。
“此事确有小人几分责任。”周恒面露愧色地答道:“前日小人偶染风寒,正卧床之际,听得下属来报,说有强敌相犯,故而未曾亲自上阵前查探,便稳居后方,指挥匪军与曹昂将军交战。及至后来战败之时,我方在山上看到曹军之旗号,自知有愧,却又不甘心就此受缚,故此来投奔张将军,以求为国尽力,一来以偿前番之错误,二来可一展平生之所学。今闻将军欲往寿春,讨伐逆贼袁术,小人因此毛遂自荐,随张绣将军前来。”
曹昊听罢周恒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他在答话之时不卑不亢、淡定自若,倒是颇有大将风采,不过曹昊他也发现,在他说道自己身世和为何抵抗曹昂的时候,似乎有些言辞闪烁,料想多半是自身有难言之隐,故而隐瞒。曹昊暗记在心,倒也未曾追问。
曹昊引二人入了正厅,厅中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