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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是谁?
挑个华雄而已,还是衔胜,连华雄都看不在眼中的他,又怎看得起区区一韩非?
唯一让他记住韩非的是,韩非抓了他小舅子!
“嗯?”对面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冲霄的杀气扑面袭来,吕布自得意满的脸上不禁一窒,勒住了坐骑,向旁边说道:“文优,孙坚的军队士气很旺啊,居然没给吓得脚软。”
“可能是早有准备,准备殊死一博吧……”李儒心中也没了那个自信,他也不知道,孙坚大军的士气是从哪来的。顿了顿,又道:“无论他们的士气是高还是低,都与咱们的计划无有太多的干系,呵呵,士气高昂或许我们的计划会施行的更顺利一些,高昂点好啊!”
吕布闻言一笑,脸上满是森冷,方天画戟一指对面的土墙,“可怜啊,可怜这些人,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在他的眼中,孙坚完余大军,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刃刃诛绝,成为他功劳薄上,浓重的一笔!
“要叫阵吗?”吕布突地又道。
李儒捻了捻胡须,淡淡地道:“不必,直接攻城,才更显得我们急迫不是?”
“谁要是和你做对手,那可倒了霉了!”吕布哈哈笑道。
李儒脸上尽是自得,口中却是道:“奉先,你这是在损我呢?还是在夸我?”
“哈哈……”吕布哈哈一笑,旋即,面sè急速转冷,金属般的声音激荡大军上空,“传我命令,全军准备,即刻攻城(土墙围起来的,勉强算土城吧)!”
“郝萌、宋宪、曹xìng、成廉、侯成、秦谊……诸将听令!”
几员战将应声抢出,“末将在!”
“今rì,不惜一切的代价,若是还攻不陷敌军,那么,你们几人也就不用活着回来了!都听到没有?!”吕布虎目一瞪,声音中,尽是刺骨的冰寒。
几员将领无不是一个激灵,可再一想到攻陷敌军并不是很难,几员将领纷纷拍着胸脯保证道:“主公放心,rì落之前不拿下孙坚,就请主公拿下我等头颅!”
“去吧!”吕布微点了下头,挥手道。
“那个……”郝萌犹豫了下,问道:“主公,我军分几个方向进攻?”
“都给我从正面进攻!”
“啊?”郝萌有点懵了,“可是,主公,敌军要是突围了怎么办?”
吕布看了看李儒,两人一笑,吕布说道:“郝将军,难道你没发现少了谁在么?哼,突围?本将还巴不得他们突围呢!”
……
“戒备!”
眼见着敌军即将逼近弓箭的shè程之内,孙坚一探手拽出腰间的长剑,厉声大喝,土墙上的将士纷纷拉弓引弩,早被杀意所充斥的一双双眼睛,猩红的盯着一步步逼近的敌军。
敌军这是要准备强攻了,吕布是给逼急了啊!
见眼前敌军的态势,韩非心中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放!”见敌军步入了shè程,孙坚举在半空中的长剑猛地劈下。
“嗖!”
“嗖嗖嗖……”
箭雨,如飞蝗般,从土墙上倾泻而下。
可是,准备充足的并州jīng兵,好好的给孙坚大军上了一课!
箭雨扑天盖地的袭来,就见一个个并州士兵不慌不忙的将身子一矮,大半的身子藏到了手中的盾牌后面,一拨箭雨下,除了一些特别倒霉的家伙被shè中,却不致命,死亡者,几乎为零!
看着视线中那一张张插着箭支的盾牌,刚刚还士气昂扬的、叫嚣着要杀敌夺兵器捍卫亲人的孙坚将士,此刻却是满眼的茫然。
这……不科学啊!
果然不容易对付啊……看着眼前震撼的一幕,韩非不得不庆幸,昨天夜里那仗,他胜的有多么的侥幸!
不大妙啊!
见攻势停滞,再看孙坚等一众将领,也都在发愣,韩非心中又是一紧,额头上见了汗水,这样下去的话,刚刚毫不容易激励起的士气,可就全没了啊!
小爷说的口干舌躁的连口水都没得喝,我容易么我?!
怎么办?
我该怎……
对了!
蓦地,韩非眼前一亮,急步上前,劈手夺过一弓兵手中的长弓,搭弓上箭,双膀一较力,登时,弓开如满月,箭尖斜指长空,口中暴吼一声,“都愣着干什么,照我的样子做,听我号令!”
或许,韩非刚才的那番激情的演讲很是深入人心,一众将士,不由自主的按照韩非的话、按照韩非的样子弯弓搭箭,斜指长空。
“放!”韩非又是一喝,手中拉紧的弓弦猛地松开。
下意识的,所有将士,将搭上弦的箭shè出……直到这一会儿,所有人才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一张张脸上的表情,更是叫一个jīng彩,擅shè的韩当更是连连跺脚,可再想说什么,却又给眼中所见到的一幕,唬得又呆住了。
这边的将士如此,敌军中,也不差分毫。
作为一身武艺大半都在弓上的曹xìng,眼睛一眯,只见又是铺天盖地的箭雨shè来,竟不是正常的shè法,可这朝天shè的箭,有准头吗?能有威力吗?
“居然在朝天shè箭,老子我好歹也活了几十年,战场也没少了上过,朝天shè箭,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哈哈呃……”
蓦地,曹xìng笑声嘎然止住,就好象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一般,眼珠子瞪圆,双眼直yù突出,眸子中,尽是惊诧与莫名,更多是,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忙伸手揉了下双眼,可再看,彻底傻掉了。
这……这怎么……可能???!!!
在他不敢相信的视线里,一片大地上,钉满了无数箭羽的洁白,数不清的军兵,硬是被死死的钉在地上,挣扎,既而……
失去最后的生机。
这……不科学啊!
。。。
第八十八章 鏖战!()
“照这个样子,再来一次!”韩非以身示范,再一次弯弓,将箭支高高的抛shè出去。
具体抛shè是从何时应用到战争中的,韩非的脑子中并没有确切的概念了,他只知道,在汉时乃至三国,shè箭还讲究是的个准字,也就是所谓的平shè。方才见箭支为盾牌所挡,他脑中一动,不由得就想起了抛shè。
只是,他同样没有相到的是,抛shè的威力竟是这般的大,这还要说这些士兵并不懂抛shè,掌控不得这个角度的问题,只是照本宣科的按照他的样子去单纯的模仿罢了。
眼见着敌军集体陷入了呆滞中,韩非又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更多的将士,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跟在韩非之后,将弓拉弯,麻木的将箭支shè出。
竟然还有这等战法?!
曹xìng脑中一片的空白,饶是以他擅shè之名,也全然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幕,正自呆楞间,眼中的视线突地又是一暗,待抬起头,脸sè不由得再是剧变,“快!举起盾牌……”
可是,后知后觉,又哪里还会来得及?
登时间,又是一片的惨叫声接连而起,作为攻城先登的曹xìng眼珠子都要红了,心痛无比地看着那些被钉在了地上哀嚎的士兵,更多的,却是为自己的脑袋而担心。
吕布战前的那话,无时不刻像一把剑悬在他的头上。
“举起盾牌,保护好头上!”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宿将,曹xìng眨眼间就想到了应付之法。
只是……
“准备!”
韩非单手平端长弓,弯弓再次搭上箭支,瞄准下方的士兵,“瞄准敌军的胸膛——shè!”
可等看到箭落出,饶是韩非脸皮够厚,此刻也是不禁脸sè一红。
这一箭,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准头,距离敌军十几米的距离,生生的钉在地面上,分外的刺眼。
韩非小心的左右看了眼:还好,没人注意到他这里……
两轮箭雨获得的硕大成效,这些将士对韩非的话,再无半点的抵触,完全是有样学样,毫不犹豫的学着韩非的样子将箭shè出。
箭至命丧,顷刻,敌军前面又倒下了一排。
是的,平shè,是一排,死的,全是冲在了前面的士兵,而抛shè,因为准度问题,因为每个人的弓力问题,因为shè出箭支角度的问题,也就造成了杀伤力是成片的。
“这……”
曹xìng傻眼了,这要让他如何是好?
到底是该举着盾攻城,还是挺着盾攻城?此刻的曹xìng,全然没了半点的主意。关键的是,敌人会选择如何shè箭,他曹xìng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又哪里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该怎么办?
怎么办!
一时间,这员战场经验极是丰富的宿将,也给韩非shè懵了。
“曹将军,还愣着干什么?”这时,郝萌远远地叫着,催战马来到了曹xìng的跟前,又压低了声音,道:“别忘了,主公是怎么交代的。不计任何代价!只有攻下敌军,你我才能确保无虞啊,若不然……”
说着,饶有意味的看了曹xìng一眼。
尼玛,感情不是你的部下了!
曹xìng看了郝萌一眼,却也知道郝萌所说的属实,真要拿不下来墙头,回去掉脑袋的可就是他曹xìng了,又哪是心疼士卒的时刻?
刹时,曹xìng心中有了决断,“传令——攻城!”
“拿不下墙头,哼……都给本将军听好了,谁若是给老子第一个登上了墙头,军功且先不说,老子个人先赏他百金!”
不计一切的代价!
并州穷,天下皆知,可以说,单论经济,大汉诸州中,并州和凉州可以并列,主要原因,自然就是这两州战乱不止,凉州有羌族作乱,而并州,更有匈奴和鲜卑!
百金,在并州,那可是天文数字一般,曹xìng的全部家当,有没有百金还成问题。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所有的曹xìng部下,眼珠子都红了。
并州军的强势在这一刻终于体现出来,虽然有韩非不断的指挥着将士调整shè击的角度,可是,已经从震惊不信中苏醒过来的并州军,将他们在战场上的如鱼得水充分的展现了出来,虽然还是时不时的有人被箭支shè死,但比起初始的三轮,死亡尚不及三之一!
在并州军的疯狂下,矮小的土墙似乎也并不能阻挡其脚步,只半个时辰,在付出了一千五六百人的伤亡,终于,并州军登上了土墙。
虽然他们只有简单的攻城器械——云梯。
两名孙军士兵竟只能挡住一个敌人?
当受到致命伤后,那些疯狂的并州军士兵竟然都选择了同归于尽,每一个看到这种场景的人,无不是不禁寒毛直立。
并州军,竟是凶悍如斯?
当好不容易将杀上墙头的敌军杀退,看到那满地的尸体,尤其是并州军那最后的疯狂,更是令方才眼中充盈杀意的士兵脑袋清醒,心声畏惧。
看的韩非大摇其头。
不行啊,这样下去,也就是撑过一天,最多是两天,可联军要三天后才能到达……站在墙头上,韩非此刻也没了主意,到了这种时刻,计谋之类的只能是屁话,靠的,只能是人!
“擂鼓!擂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孙坚已是默许了韩非的指挥。此刻的他,已化身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