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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蹄一软,眨眼见,四蹄跪倒。
“呼!”
大刀挂着风声,呼啸着从韩非的头顶劈过。
正这时,就见韩非在马背上猛地一拧身,丈六长枪毒蛇般贴着腰身钻出。
华雄拼尽全身的力气,却不想给韩非一个“马失前蹄”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躲了过去,惊怒之下,急yù收回刀势,再补上一刀,彻底结果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贼。
可是,全力的一刀,又岂是他想收就能收回的!
“砰!”
大刀重重的斩在地面,用错了力的华雄胸腔内气血浮躁,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抢出,刚挣扎着抬起头,不想一点寒星闪现,电闪一般奔着自己的前心而来。待看得仔细,却不是那奇怪长枪的枪尖又会是何物!
可等他看明白了,枪尖也到了胸前!
“追的还挺欢嘛,汝属疯狗乎?”韩非奚落的声音响起。
上当了!
华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惧的绝望,念头方才升起。。。。。。
“噗!”
长枪,透体而过!
PS:应该不算忒粗糙…希望大家能喜欢^_^
。。。
第五章 袁绍的刁难()
“嚎嚎……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联军大营上下忽然爆起强烈的欢呼声,辕门前面十八路诸侯的大旗在疯狂地摇动,鼓手心情激荡之下,用尽全身力气抄起两个手臂粗的大鼓槌,激动地敲击着那牛皮大鼓。震天的鼓声和喊杀声爆起,将联军内因为俞涉、潘凤战死而降到低点的士气重新激了上来。
“莫非……胜了?!”
帷幄中,众诸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不一而足。
震天的呐喊声中,缓过神来的袁绍刚yù使人探明情况,就见帷幄帘笼“豁”地挑开,打外面走进一人来,刚刚醒过来神情很是萎靡的韩馥猛然站了起来,急走几步到了近前,一把抓住来人,哆嗦着声音道:“非儿,非儿你……”
来者,正是韩非。
感受着便宜老爹眼中的关切,刚经历了一场撕杀的韩非也是心中微暖,杀意不曾褪去的脸上生起一点微笑,点点头,道:“爹,孩儿没事,华雄已被孩儿斩了。”
说着,将手中的人头向帐zhōng yāng一扔,扶着韩馥坐了回去。
“真是华雄!”
人头滚动,众诸侯再也坐不住,纷纷起身看去。十八路诸侯中,只有马腾对西凉军最熟悉,也见过华雄数面,一打眼,就认了出来,当即,忍不住失声叫道。
顿时,大帐内,议论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目光,尽皆看向韩非。
此子能斩杀华雄,莫不是比潘凤还要强!
韩文节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可惜了,却是一莽夫尔,不足为惧。
“韩非!”
主座上,袁绍面沉似水,突地,冷声道。
袁绍这一说话,顿时,议论声尽去,所有人带着不解,望了过去。韩非闻声也是一愣,旋即走出,拱手称道:“不知袁盟主唤非,是为何事?”
“韩非,汝能力斩华雄,去我联军一大心腹之患,勇武实可嘉也!”袁绍指了指地上华雄的人头,点了点头,说到这里,还不等韩非神情放松,话音突地一转,断声喝道:“可你出战,得吾军令否?”
“军令?!”韩非不由得就是一愣,自己杀了华雄,袁绍不说赏赐这也就罢了,怎么先问起军令了?百般不解,韩非只得道:“这个却是不曾,袁盟主……”
“哼,你也知道不曾,却安敢私自出战?目无法纪,今rì本盟主若不严惩于你,rì后,哪个还尊本盟主号令?”不等韩非继续说下去,袁绍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来人,将这厮给我拖下去,重则四十军棍,以正军法!”
什么?!
韩非当时就蒙了,袁绍这是唱得哪一出?
我好象……没得罪袁老大你吧?!
“袁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韩非急,他那便宜老爹更急!从小到大,韩馥都不曾舍得打这命根子哪怕是一下,四十军棍?那还不把人打死啊!韩馥顿时就不干了,刚坐下还没热乎呢,闻声豁地跳了起来,一拱手,道:“盟主也言小儿斩了华雄,实去我联军一心腹之患,为汉室除佞,乃汉室子民之本分,馥自不敢替小儿请功,求得什么封赏,但又何故责之?再者,小儿纵是有错,斩杀华雄之功也足以抵之,不赏也罢,何来重责?”
曹cāo也觉得袁绍此举有些过了,当即附和道:“是啊,韩州牧所言再理,有功当赏,本初兄,还请三思啊!”
“文节兄,孟德兄,”袁绍苦笑了一声,却丝毫不为之所动,道:“非是袁某有意刁,实在是韩非他目无军纪,若不严惩,又置军法于何处?大家都是带兵之人,当知道,这军法无情!”
“袁本初,你……”韩馥急道。
这袁绍,开口军法,闭口军令,却只字不提斩杀华雄的功劳,看来,这是有意针对我啊!韩非并不傻,虽然还不知道袁绍执意如此的原因,但袁绍的针对,却是感受得出来。
蓦地,韩非想起了先前在帐中感受到的那丝杀气。
难道说……
伸手拽住韩馥,韩非上前一步,慢声说道:“袁盟主执法如山,铁面无私,非今rì算是领教了。只不过……”
韩非略是一顿,旋即朗声道:“只不过,我韩非一不曾从军,二不曾为将,更不要说是什么联军之兵,联军之将,吾又何必去尊你的什么军令?吾在此,身份亦不过是冀州牧的亲眷,此来陈留,投亲拜友罢了,我愿来即来,想走便走,至于出战华雄,那更是我的zì yóu,袁盟主的军法再严,总不至于管到我这一家眷的身上吧?”
“你!”袁绍想不到,韩非会有这般说辞,当即便是哑口。
是啊,他军法纵是再严,也管不到人家的家眷吧!
“既然此处容不得韩某,那么,韩某只得告退!”韩非冷冷地扫了眼袁绍,先不说这是逼得他以后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单单眼前的有意针对,韩非就不想再留下来!再待下去,保不准这个袁绍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再者,想要的名也出了,下面该来的,就是吕布了,一个华雄就让自己险象环生,吕布……。还是别想了!再之后就是洛阳被烧,联军也没了什么作为,就是待下去,也是索然无味,还不如及早退去。
“哦,对了,险险忘记了一事,”走到帐门口,韩非突地一拍脑袋,恍若记起了什么一般,道:“袁大盟主,令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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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帐内与韩非对坐的,正是沮授,韩非的身后,站着张郃。
这时的沮授已经从潘凤被斩的消息中恢复了过来,手持酒杯,出神地望着杯中那不断打旋的酒水。
“潘将军在河北威望极大,他这一去,我冀州军恐怕是群龙无首,这次麻烦却是大了。若不能尽快重整冀州军势,恐怕冀州就会为人所趁!”说到这里,沮授忍不住用力捏住了酒杯,继而才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先生,少主借斩华雄之势,还不足以重整冀州军势?”
。。。
第六章 沮授的担忧()
“先生,少主借斩华雄之势,难道还不足以重整冀州军势?”虽然知道这里没有自己说不上什么话,但张郃犹豫了下,见韩非沉默不语,还是忍不住说道。
“本来是可以的,只不过,少主既然是执意要走,那么斩杀华雄,最多也就是振奋下士气,却治不得根本啊。”沮授看了眼张郃,点了点头,回道。虽然不知道韩非为什么提拔这么一个并不出名的小人物做自己的亲兵头领,却也看得出张郃有些不平凡。
“儁乂,你之武艺,比之华雄如何?”这时,自打回来就不发一言的韩非突然问道。
“呃……”张郃顿时被问得一愣,顶着韩非注视的目光,张了张口,道:“郃之武艺,粗浅不堪,怎么能与华……”
“儁乂,我想听实话!”韩非紧盯着张郃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
额头,汗水不觉间渗了出来。张郃只觉得,面对韩非,好似比之面对韩馥,压力还要大得多!张郃总觉得,在韩非面前,自己竟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莫非,少主他真的清楚我的根底?
当下,张郃也只好如实回道:“回少主,郃之武艺,与华雄当在伯仲之间。”
这就差不多了!
韩非点了点头,一直以来,在他心中,华雄是一流的武将,当然了,是属于那中一流中垫底的存在,如今有了张郃这话,更是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历史上评价,张郃也是属于一流武将中垫底的存在,他之所以能被称之为名将,更多的是他的统兵能力,以巧变著称,令诸葛亮亦引为戒惮。
如此说,自己的武艺,也就是二流水准……
“汝之武艺,比之潘将军如何?”韩非想了想,又问道。
“不出三十合,必败;六十合,郃必死在潘将军的斧下!”说到潘凤,张郃眼中闪过一丝的狂热,一丝不苟的答道。
“噗!”
沮授一口酒喷了出来,也顾不得去擦,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张郃,失声道:“你是说,你能在潘将军斧下撑过三十回合?”
张郃点点头,有些傲然地道:“确切的说,能撑得五十合!”
见沮授满脸的不信,张郃又道:“若是先生不信,郃愿与人比试之!”
张郃虽然身份不高,但却容不得人质疑他的武艺,哪怕是沮授,也不行,这是武人的骄傲。
“先生,儁乂的武艺,却是不凡,我也相信,他在潘将军手下撑得五十合,还是不难。”按捺下心中的震惊与后悔不迭,韩非说道。
韩非当然后悔,一直以来,在他的印象中,潘凤就是一个名不副实的龙套角sè,武力也高不到哪去,更是狂傲的没边,他又哪会去在意这样人的生死?
可无论是张郃还是沮授,都称潘凤神勇,尤其是张郃的话,那岂不是说……
罗贯中害死人啊!
见韩非肯定,沮授即便是再怀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深深看了眼张郃,却是点了点头,旋即,又继续了先前的话题,看着韩非,道:“少主,大军不可一rì无主将,要不,少主还是留下来吧。”
“先生,大帐发生的那一幕,您还没明白吗?”韩非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恨声道:“袁绍那厮,分明就是有意刁难,就连潘将军之死,背后恐也少不得他的干系!定是他出谋害潘将军的!毕竟,潘将军一死,他好处最大!”
“盟主?害死潘将军的,不可能是他。”听到韩非的话,沮授立即摇了摇头,否定了韩非的想法。
韩非虽然知道历史走向,但对于沮授之智还是不敢小视,于是虚心地问道:“潘将军神勇,此番亡于华雄之手,必是有人陷害。如若不是袁绍,先生以为又会是何人?”
沮授轻抚颔几缕短须,静默了良久之后眼中jīng光一闪,重重地将空酒杯放于案桌上,一字一顿地咬牙道:“公孙瓒!”
“公孙瓒?”听到沮授的结论,韩非实在有些迷惑了。但本着对沮授之智的信任,还是说道:“非实在不解先生为何会有此论,还请先生为非解惑。”
沮授见到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