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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甚多,张燕感激张家的活命之恩,待身体好后,就开始传授张颌的拳脚功夫。并想将张颌介绍给自己的师傅,没想到他的师傅游历四方去了,就推荐给了师叔,也就是后来的张颌的师傅。二人虽不是亲生兄弟,但张燕却将张颌看做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再加上他早年父母双亡,感受着张颌父母的恩情,也将其二人当做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
不想,好景不长,时不及一年。东窗事发,官府四下抓拿屡屡作案的张燕,为了不拖累张家父子三人,张燕无奈之下。离开了张家,却是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十数年,而张颌的师傅。自己的师叔却早已……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谅韩非怎么去猜想。也万万不会想到,张燕和张颌居然还有这么一层的关系存在!他娘的,要是早知道的话,我直接派张颌去招安黑山军不就都解决了嘛!听张颌所说,这张燕却是一个知恩不忘报的好汉子,能够如此之人,断然不会坏到哪去,再加上传言所说,这张燕却可成为为我独当一面的帅才!想来,这次,想要说服于他,却不是很难,毕竟,有张颌的关系在。
再者说,他张燕能亲自前来,要说他没有心投降,哼,说破了天老子都不信!
“呵呵,本太守却是要恭喜你二人兄弟重逢,今日,当喝上一杯以示庆祝,来人,速去备下酒宴,本太守要为张大帅接风洗尘,一醉方休!”韩非甚是热情的说道。一者,为贺张燕、张颌的重逢只喜;二者,远来是客;三来,韩非也喜欢张燕的仗义为人,有心结交,当然,能令其投降,那是再好不过了!
“谢韩将军!不过,这酒宴还是不必了吧,韩将军日理万机,如此多有叨扰,张燕甚是惶恐,不若城内寻得一酒家,随便吃一口便是了。”
张颌倒是没有疑义,他在韩非家里蹭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然是习惯成自然了。不过,他张燕不习惯呐,听韩非欲设宴,连忙道。
“远来者是客,客当随主便,就在本太守府上吃了!”韩非一锤定音,根本不给张燕丝毫反驳的余地,说道:“本太守麾下的文武,可是个个眼馋本太守府上的饭菜,你让儁乂去外面吃,他会吃不惯的!呵呵,再者说来,儁乂是本太守的爱将、兄弟,你张燕亦是儁乂的兄长,绕来绕去还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在家中吃饭,反去外面,岂不是让人笑话本太守不懂待客之道?”
“这……韩将军,张燕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罢了,”张燕见韩非一脸打趣的表情,索性说道:“既然韩将军美意,张燕心领了,全随韩将军之意就是!”
都说这龙骧将军韩非为人甚是随和,使人如沐春风一般,今日,一见之下,果不其然也!甚是有游侠的豪爽,倒是甚合自己的脾性,怪不得他的麾下皆愿为他效死命!
“哈哈,这就对了嘛!儁乂,你与张大帅时隔数年再次重逢,想必有太多的话语想要述说,如此,本太守就先不打扰你二人叙旧了。杜将军,听闻你武艺不错,可敢与本太守切磋一二,若不然,他二人叙旧,咱二人却是无所事事矣,岂不烦闷?”
“嘿嘿,好啊,俺老杜早就听说韩将军武艺几乎是天下无敌,早就想领教一番,只是一直无缘,今日撞见,却是正好遂了俺老杜的心愿!”一听切磋武艺,杜长的双眼顿时逼出两道精光,仿佛见到美女的色狼、闻到腥味的猫一般,一脸的雀跃,不过,眨眼间,杜长的脸色却是又垮了下来,低低的声音,带着请求的说道:“不过,俺老杜的武艺却是比不上韩将军你,待会切磋,韩将军还要让着俺老杜才是,俺还不想死,还没娶媳妇呢!”
“……哈哈哈……”
听着杜长憨憨的一语,韩非三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捧腹大笑起来。这憨人,却是好生的有趣!
这人,脾性倒是和典韦相差不多,不过,却是少了典韦的锋芒毕露。典、张二人,从不会惧怕对手的强大,哪怕是面对着千军万马,也是直接挺着兵器冲上去,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不会有杜长这样好笑的表情!不过,能与吕布争斗上十天之久,还令其退兵的他杜长,怎么只是这般模样?莫非是在装傻不成?要知道,单独的吕布并不可怕,但是,有了陈宫的吕布,却是插上翅膀的老虎,这样的杜长能挡得十日?
装的,一定是装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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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归韩()
这人,脾性倒是和典韦相差不多,不过,却是少了典韦的锋芒毕露。典、张二人,从不会惧怕对手的强大,哪怕是面对着千军万马,也是直接挺着兵器冲上去,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不会有杜长这样好笑的表情!不过,能与吕布争斗上十天之久,还令其退兵的他杜长,怎么只是这般模样?莫非是在装傻不成?要知道,单独的吕布并不可怕,但是,有了陈宫的吕布,却是插上翅膀的老虎,这样的杜长能挡得十日?
装的,一定是装的!这杜长的心思,断不会像其外表这般粗旷,一定是这样!
“杜长,韩将军面前,怎容得你如此放肆!”强自忍住大笑,张燕面皮微红,向着杜长喝道。
“张大帅,此事无妨,不必介怀!不过,杜将军你却是又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切磋武艺,又不是生死战场,岂有拼命之理?走,咱二人却是莫要打扰他们叙旧了,去练武场!”韩非也不见外,一拉杜长的手,也不再去说与张燕,直直走出客厅,奔练武场走去。
就感觉,好象他韩非与张燕是多年的好友一般的随意,甚至,更像是一家人一般!韩非这一点也不见外的举动,却是唬的张燕一愣一愣的,诧异的问向张颌,“颌弟,韩将军他这……”
“兄长,呵呵,你不要见怪,弟之主公就是这般,对于我们这些下属乃至军中的普通士兵,都会视为自己的兄弟一般对待,全军上下。没有一个人不为主公效死命,每每想到这个。小弟就不得不佩服主公他的恢弘大度、爱民、兵如子,小弟实在想不出。天下间,还有谁能有我家主公英明!另外,主公他对有真才实学的人,从不摆丝毫的架子,当然,也就像方才兄长你所见到的那样。主公识人之明,天下闻名,虽然可能有小弟在其中的因素存在,但是。想必是兄长你引起了主公他的兴趣,不过,想想也是,兄长你赫赫有名的……”
张颌作为韩非的心腹爱将,自然知道韩非对黑山军的的垂涎,百万之众啊,哪怕是只能挑选出精兵十分之一,不,即便是二十分之一。也是大赚呐,实力几乎翻倍!张颌自然少不了为韩非说好话。更为主观的是,张颌不想再与张燕分开,自然也是极力的想将张燕拉拢过来。张颌也不希望张燕一辈子做贼。而韩非,可以说是权势通天,想要为其等洗去这一身的贼名。却是再简单不过了!
听着张颌的陈说,张燕要说不曾心动。那是假的。张颌,在他心目中。就和亲兄弟一样的存在,休说张颌说的都是实在话,即便是夸大几分,他张燕也是深信不疑,这是他对自己兄弟的信任,他相信,张颌不会望火坑里推自己。
“……兄长,莫要再做犹豫了,我家主公他是天下间少有的明主,相信,并、冀二州自有了我家主公之后的景况兄长你也是看在眼中,这就是铁一般的事实,难道,这还打不动兄长你的心么?实话同兄长说了吧,我家主公他却是有意问鼎天下,到那时,休说只是这并、冀二州,即便是整个天下,也全得享太平矣,这不正是兄长一生的期望所在么?”
“?韩将军他要问鼎天下?”张燕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跳将起来,一把抓住张颌的肩膀,连声问道。
“对于兄长你,小弟自然是没有隐瞒的,而且,小弟也能看得出来,主公他对你的欣赏。没错,主公他却是有意问鼎天下,主公他常说‘用手中的戟为天下百姓的犁找到土地’,主公他一心为民,却不是以往的帝王所能比拟的,忠者,忠于百姓尔,难道,这样的主公还不算是明主么?这也是众多文武能甘心为主公效命的根本所在,众文武都想着拼全力辅佐主公,成就这一伟大梦想,建立人们心中的太平盛世!兄长,当早做决断才是啊!”张颌言辞恳切,句句饱涵真情,反抓住张燕的肩,说道:“兄长,小弟也想和兄长你并肩作战,使早年的梦想成真啊!”
早年的梦想?是啊,当初自己仇恨官府、豪强的时候,梦想是时候?还不就是让百姓有衣穿、有房住、有粮吃?早年间,还戏言与张颌并肩锄强扶弱,不想张颌他居然还记得!自己还不曾做到的事,韩将军他却是做到了!至少并、冀二州,他的治下,他做到了!张燕的心,已然为之所动,只是,投降一词,却是……
“颌弟,为兄我……”
张颌自然是看出了张燕的为难,大声说道:“兄长,你早年的豪气,此时,却是去了哪里?莫非,这所谓的贼,兄长你还没做够不成?这是一个难得的洗心革面的机会,兄长,你要抓住啊!我师傅他老人家若在,也不会希望兄长你继续沉沦,兄长!”
早年的豪气?
是啊,早年的禇飞燕哪去了?怎么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还缩手缩脚起来了?张燕心中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抬头看了看张颌,良久,一笑,拍拍张颌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以后,咱们兄弟又能并肩作战了!”
“兄长,你……”张颌仿佛是没听清楚一般,仔细的看了看张燕,见其一脸的认真,张颌不确定的问道:“兄长,你的意思是?”
“我的傻兄弟,既然并肩作战,自然是在大哥我投降韩将军之后了,哈哈,怎么样,兄弟,这回你满意了吧!”张燕话说出了口,再没有了方才的踌躇,恢复了往日的豪爽,拍着张颌的手,哈哈大笑。
“兄长……”张颌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候,那时候的张燕就是现在的一番表情。这,才是我张颌心中的大哥!“满意。自然是满意……”
激动的张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好了,兴奋的泪水。滚落下来。
感受着张颌浓浓的亲情,张燕眼眶也见了红,强自笑着,伸手为张颌擦了擦泪水,声音略带哽咽的说道:“好兄弟,该高兴才是,你这怎么还哭上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没有将军的风采了!”
完全的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的十数年前,那一日日、一夜夜……
“二位将军,酒宴已然备下,我家主公有请二位入席!”
“哦?”
“张将军,主公令小的前来请二位将军过去,酒席已然摆下。主公他正在等二位将军过去。”
时间,过的飞快,二人只是感觉才聊了一会的时间,不想韩非的酒菜已然准备妥当。好在张燕已决意来投。二人同在韩非帐下称臣,日后少不得相聚,是以。两人也没有太多的遗憾。张颌拉着张燕的手,口中说道:“兄长。走吧,别让主公他久等了才是!”
“嗯!”张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色,一片的坦然,既然决定了,那,就这样了!他张燕也是个雷厉风行、果敢之人,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感慨,冲着张颌点点头,道:“兄弟,你头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