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沱,也称亚沦。《水经注》称滹沱。曹魏称呼沱河。西晋称滹沱河。北魏曾一度改称清宁河。
在很早以前,传说深泽县境内的滹沱河里有一个水头,经常在半夜里带着水来淹没村庄和良田。
那时,有个叫张大胆的人,为了治服河水,他在一天晚上,拿着赶山鞭,蹲在滹沱河边上。等到半夜,只听呼呼山 响,那个水头带着水来了。它长的就象个山羊,头上长着两 个长长的犄角,它走在前边,后边就是白茫茫的一片水。 张大胆一见,大喝一声:“好孽障!”一赶山鞭打掉水头一个犄角,流的血染纤了河水。水头马上就撤回去了
可是,滹沱河的水头还不甘心,就用那一个犄角光往北拱。所以过去滹沱河总是往北滚岸。
张大胆见还没有把水头治住,就用赶山鞭赶来了两座大山,一座叫北山,一座叫南山,把滹沱河夹在中间, 这就叫“两山夹一河,想挪不能挪。”从此,滹沱河就再也无法 乱滚了。
后来,滹沱河两岸村庄的人们,为了纪念张大胆这个制服水头,平息水患的英雄,故借此将滹沱河岸边的两个村庄改村名为“南中山” 北中山”,沿用至今。
南山,一片地势较为复杂,容易隐藏的河域之中,停靠着整整二十艘并不算大的战船。滹沱河南岸,乃是一片小树林,树林之中,影影绰绰,足有近千人隐藏其中。
这两千人之中,为首那一员大将,身材高大,样貌很是年轻,头上包着一抹青巾,身上也不过是穿了一套并不沉重的竹甲,腰带短刀,整个人透出一股极为凌厉的威势。若是南方人士在此,定然能够认出,这员大将,乃是水军将领打扮!
身旁一人,也是同样的打扮,此二人,正是韩非手下的两员大将,为首者,正是甘宁甘兴霸,旁边一人,正是裴元绍。
水军将士,和在陆地上作战的其他将士,有着较为明显的区别。
水军将士需要在船上作战,而一艘船的载重有限,决定了水军将士不能穿戴太过沉重的衣甲。另外,水军将士的兵刃,也多以短兵为主。
“兴霸,匈奴的向代县运粮的队伍出动了吗?”一旁的裴元绍突然问道。
滹沱河贯穿宁武与代县,为了运粮的方便,匈奴人征集了不少民用的船只,专为运粮而用,虽然习惯了马背上的他们坐船很是不适应,但是,实在抵拒不了那顺流直下的速度,尤其是眼下与汉人开战之时,粮草的及时与否,更为重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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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匈奴(七)()
滹沱河贯穿宁武与代县,为了运粮的方便,匈奴人征集了不少民用的船只,专为运粮而用,虽然习惯了马背上的他们坐船很是不适应,但是,实在抵拒不了那顺流直下的速度,尤其是眼下与汉人开战之时,粮草的及时与否,更为重要。
“恩,似乎,人还不少。”甘宁的话不多,但是,声音中充斥着杀伐之意。
“呵呵,兴霸,你过于谨慎了吧?想那乌累若鞮什么样的人,不过草原上不识水性的旱鸭子而已,也值得兴霸你如此慎重对之?依我看,乌累若鞮不来便罢,他若敢来,一个来一个死,两个来死一双,我手下这点人倒不怎样,但兴霸你那八百健儿,可是纵横长江也少有对手的存在,更何况这样的货色!”裴元绍大咧咧的说道。
“你老哥,怎么比我姓甘的还粗?主公不是三令五申吗,战略上轻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你老哥,别没灭了敌人,先将自己搭进去!”甘宁笑了笑,转头对旁边的一名都尉问道:“一应物事,可从准备停当?”
因为二人都出身为贼,性格上多有相同之处,所以,韩非就让这两人做搭档了,甘宁为主将,裴元绍为副将,而这两人都是粗中有细的角色,甘宁更是百骑啸营的狠角,更是在没有水军的北方,韩非更不担心什么。
“将军放心,末将已着人准备停当!”这名都尉飞快的答道。
“嘿嘿,乌累若鞮居然胆敢以水路运送粮草。看来,天教我等立此不世之功!元绍,传令下去。让兄弟们都精神着点,打完这一仗,老子请客!”甘宁朗声说道。
……
“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滹沱河上游远远的传来击水的声音。负责观望的韩非军水军士卒忙寻声望去,一见下,眼前不觉一亮,沉着声音呼道。
视线中。一百五六十艘船,缓缓开动,因为承载士卒相对有些多。这八十艘小船的速度并不算快,但即便不怎么快,到达甘宁水军藏身之处,却也最多两刻钟的时间而已。
“他娘的。还真看得起老子啊!这……娘的。足足一百六十条左右的船,看这吃水的深度,每一条船上,至少得有二十余士兵,为了送点粮食,居然排出了三千五百以上的人马,啧啧,乌累若鞮老儿的胆子。还真不大啊!还是说,这老家伙忒过谨慎了。”放下手中的千里眼。甘宁笑骂道。
一百六十条船,每一艘船上足以承载二三十人作战,而要运兵的话,这个数量却可以翻上一番,每条船承载五十人。八十条船足足可以承载大军八千多人。不过,匈奴人这次出来,为的是运粮,自然不可能满载士兵,方才甘宁看了下,再加上对船只的熟悉,甘宁很快就分析出敌军的数量多寡。
“三千五百多的敌人?一百六十条船?我的乖乖,乌累若鞮老儿该不会是把家底全拿出来了吧?”裴元绍听完甘宁口中的数字,忍不住咂舌道。
“管那许多?来多少,咱们吃得下多少,就怕他来得少,不够吃!怎么,元绍你怕了?”甘宁笑道。
“儿子才怕了呢!”裴元绍骂咧咧的道。
“好了,别闹了!传令下去,准备作战!”
……
乌累若鞮很郁闷。
就在今天,乌累若鞮突然接到了来自代县的消息,一为求援,二来,请求拨发粮草。乌累若鞮不敢耽搁,很快的就派出了所能派出的船只,打算走水路,尽快的支援代县。
“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无比的鼓声,陡然传来。
站在船头上心神不安的乌累若鞮,以及其麾下的大将将领,都下意识的被这鼓声吸引,飞快向着滹沱河下游望去。
却见那二十艘战船越来越近,借着秋日里的偏东风,鼓满船帆,飞速而来,转眼间就到了百丈之外,船上人形都看的清清楚楚。二十艘战船,几乎每一艘战船之上都有百十人,当先那艘战船之上,一员水军大将傲立船头,船上旗帜之上,书着一个大大的“甘”字!稍后的一条船上,则是插着“裴”字的旗帜。
“……?……?!”对于对手的名姓,乌累若鞮还真不知道是谁。即便是有那两面旗帜在,可先不说他认识不认识姓甘的或是姓裴的,至少,韩非军中的他不认识,唯一看旗号能日认识的,估计也就一个韩非了。
“迎敌!”乌累若鞮乍然一惊,望着眼前大上一号的船只,可等再看清了数量,一颗心这才放进了原处。才二十条船,两千来人,能有什么作为?就以今日这一仗,岂不是送到嘴边的食物,白检的功劳?
至于汉人水军……
可有人听说过,北方有水军的?充其量是水贼罢了!
“杀!”
乌累若鞮的命令方下, 一声爆喝,足足二十艘战船之上,近两千士卒也是同时呼喝,登时之间,杀声震天,竟好似有千军万马,从水中奔腾而来一般。
“哼,南人倒是好算计,不过,也太小看我乌累若鞮了!区区两千士卒,也想要在此劫杀我近四千大军么?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低沉的声音,自乌累若鞮有些狰狞的口中发出。
乌累若鞮手下水军的士卒,足足有近四千人,而敌军手上的水军,却是只有两千余人,乌累若鞮的军队数量达到了敌军水军的近两倍,这样的数量优势之下,再加上乌累若鞮一直心中冥冥信奉着北方没有水军,可以说,一身必胜的把握。
汉末三国,以少胜多的战役不是没有,只不过……
在乌累若鞮看来,甘宁率领着这两千士卒乘船而来,想要冲击自己这近四千的士卒,无异于痴人说梦!
况且,乌累若鞮的船只,小则小矣,但皆不住数量多啊,足足一百六十条,八倍的数量,水中作战,船只碰撞,比的就是船只的大小、速度、坚硬程度。区区二十艘战船,绝对不可能冲开一百六十艘船的!
更何况,乌累若鞮根本不懂水战,他所依仗的,无非是以多欺少,可在他看来,这已经是足够了。
非但乌累若鞮认为汉人水军这是在自取灭亡,就是乌累若鞮帐下那些大小将领,也都不看好敌军一行。乌累若鞮不屑的高声喝道:“调动船只,将这些南人给我围住,莫让这二十艘战船走掉一艘!今日,我乌累若鞮便要用这两千士卒,来告诉那韩非小儿,我匈奴不可请惹!”
“父亲大人,我军士卒只是会简单的操作船只,真战斗起来,调转很是不便。即便能够调转,若是敌军要逃,我军船只怕也是难以追击……”乌累若鞮身旁的儿子伊伐于虑鞮上前两步,低声对乌累若鞮说道。
“怕个什么?我军在上游,顺溜而下,还怕抓不住区区二十艘敌船?传我命令,准备迎战!”乌累若鞮不以为然的哼道。他倒是不怕敌人逃跑,无论逃跑与否,对于他来说,只是对上方的一个交代罢了,怎么都是功劳,这年头,保住自己才是真的!
“将军,还是要提防敌军火攻。我军船只的密度太大,万一敌军行火攻之计,怕是大大的不妙。”乌累若鞮身边的一名偏将沉声向乌累若鞮说道:“属下曾听闻那韩非小儿擅火攻,一把火烧了南人董卓两万大军。”
火攻?
听到这人之言,乌累若鞮以及乌累若鞮身后的众人都是微微一惊,下意识向对面敌船看去。对于火攻,乌累若鞮并不陌生,至少听说过。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虽然不懂水战,但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乌累若鞮知道,一般施火攻的一方,所选的都是上游的位置,而敌军,现在却是处于下游,这……
“火攻……难道是火箭么?不对,火箭射程,比寻常弓箭还要低一些,不等这两千兵卒到达火箭射程,我军箭矢先到,倒是这两千人损失惨重,便是射出火箭,又能耐我何……”乌累若鞮口中喃喃自语。
火箭,因为要包裹燃火之物,其射程,要远远低于普通弓箭!
汉人大军人数太少,怕是不等进入火箭射程,便要先被匈奴军士卒大量射杀,仅剩的那些人即便射出火箭,也无济于事。
火箭,根本行不通,那所说的火攻之计是……
乌累若鞮脑海之中正想着,对面,异变陡升!
甘宁那二十艘船,其中十艘速度陡的慢了下来,和匈奴水军(勉强算是水军吧)维持在弓箭之外,而另外十艘,则是速度不减,依旧向匈奴军一百六十艘船冲去。
“放箭!”
不用乌累若鞮下达书面命令,船上匈奴军将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下令放箭。
咻!咻!咻……
一轮箭雨,急速飞出。
箭只飞出,噗噗插入了那十艘船只之上士卒身上,与此同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