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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颠峰。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已入门,为师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看着这个自己的关门弟子,李彦也不禁满是唏嘘。
和吕布不同,吕布的武艺可以说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而韩非,属于带艺拜师,而且,其本身的武艺也是不错,除了兵器自己能教一教外,其他的……
李彦可是深深记得那日的狼狈。
是所以,李彦对韩非,总是没好气,当然了,这并不是他鼠肚鸡肠,只是看出韩非放浪的本性,很对他的胃口罢了。
“可若没有老师在前,万一弟子有了不解之处,该当如何是好?”韩非摸了摸鼻子,还是不愿放李彦走。
“相再聚,就去并州寻为师吧。”
韩非眼前一亮,“那咱们可说好了,若弟子有一天到了并州,你老可不能再推脱了,定叫弟子尽尽孝心才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老膝下无子,弟子就是你老的孩子!”
李彦神色动容,面皮一阵的颤抖。“好,好,为师等着那么一天!”
李彦是真被韩非感动了,他膝下无子,只有一女,还远嫁他方,如今还能动得动。万事好说,可等百年之后呢?
只如今,老伴离去。他已感孤单,只是他为人刚硬,不曾表达出来罢了,可他又何尝不想有一子孙承欢膝下?
韩非的话不多。却诚恳。实在温暖了他那颗孤寂的心。
“学远啊,为师观你韩家与那袁绍不合,貌似那袁绍有夺你父亲冀州之心,想来,将来一战再所难免,为师的有一件事还要告诉你,你务必要谨慎在心。”想了想,李彦一脸严肃的道。
韩非面色一凝。沉声道:“老师请讲。”
“为师曾和你说过,你师娘是颜家人。我与你师伯同娶了颜家的姐妹颜云、颜雨,说将起来,师兄他还是为师的姐夫,而颜雨就是你师娘了。颜家也是大族,多习武艺,颜家的刀答也称得上是河北的一绝,比之为师的戟法、你师伯的枪法,并不逊色什么。为师要和你说的是,你师娘有一侄儿,如今在袁绍麾下为将,颇得袁绍的器重,将来若真战场上见了,能不拼死还是不要的好。”李彦道。
“却不知是谁?”韩非眉头一皱,心中却已是隐隐有了答案。
姓颜的将领,颇得袁绍的器重,貌似除了那颜良,再没有其他人了吧!
“他姓颜名良,字子善。本来,他的武艺比之现在的你要高出不少,甚至,比你那师兄吕布也不逊色许多,为师不当叮嘱什么,只是你那些零碎……”韩非的暗器,可是令吕布都吃了很大的亏,差点死在了韩非的手中,李彦又怎能不心惊,“日后,若真到了不得不战的时候,学远,还请饶他一命。”
“老师放心!”
韩非并没有多说什么,与袁绍一战,再所难免,他与颜良,肯定会有战场上相见的那一刻,届时,谁生谁死还在两说间,可能是他颜良不敌,也可能是他韩非。
他可不想因为对敌人的仁慈而丢了自己的小命!
对敌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过,有了李彦的这一层关系在,若是活动好的话,或许那颜良……
“如果弟子真能胜得那颜良,弟子答应师傅,饶他一命就是。可若他一心置弟子于死地,那弟子也只能珍惜自己的小命了。”
李彦点点头,“你这么说,为师就放心了。”
顿了顿,李彦又道:“还有,为师提醒你,你的力量,在颠峰的武将中,并不占优势,即便是有药的辅助,日后打磨好身体,也是一样,毕竟,你比别人晚了许多。所以,若想将武艺达到一个更高的高度,你不当走吕布的路线,而是该走灵巧一路,以巧制胜,这也是为师不曾传你霸王戟而传你一十八路百变玲珑戟的原因所在,切记,路不可走错!”
“弟子谨记老师的教诲!”韩非一弯身,将李彦的话深深的刻在脑中,自家人知自家事,有哪两把刷子,自己还是清楚的,“老师,这百变玲珑戟比只那霸王戟如何?”
“呵呵,霸王戟是为师早年闯荡所用,百变玲珑戟乃是为师晚年取霸王戟以及多家戟法之精妙融合而成,你说呢?”
韩非面色一喜,“弟子明白了!”
“好了,临走前,为师还有句话要说。听说你在函谷关一把火烧了董卓两万的大军,却是烧出了好大的威风,不过,为师要说的是,如此,必是伤天和,以后,这样的举措,还是少有为妙。”李彦道。
“弟子谨记。”
“好了,为师这就走了,期待着你带并州的那一天。”李彦洒然转身,飘然而去。
“老师,那一天不会远的!”
韩非远远的喊着,心中肯定:一定,一定不会远的!
……
应该说,这里不会再有韩非什么事了,众诸侯也准备班师各回各家了,可韩非却留了下来,即便是韩馥已决定离开。
人才!
汉末三国,人才才是最为重要的。尤其是像韩非这样,手下大猫三两只,小猫一个也没有的。更显得窘迫了许多。
将来想要有地盘,至少有人管理才是。
这几日,他脑中一个个过滤着还能记在印象中的三国时期的一个个有名有姓的人,尤其是出身在洛阳附近的。
这是他的优势,先下手的可能。
想来想去,他终于确定了一个可行的人——贾逵。
在韩非的印象中,贾逵世为著姓。但少孤家贫,甚至冬天连棉裤也没有。有一次,他在妻兄柳孚家借宿。天亮后只好穿着柳孚的裤子走了。家境虽贫寒,而贾逵还是立志从军。他“戏弄常设部伍”,使他的祖父甚表奇异,说:“汝大必为将。”并向他口授兵法数万言。
贾逵。字梁道。河东襄陵人(今山西临汾东南)。他历仕曹操、曹丕、曹叡三世,是曹魏政权中具有政治、军事才干的人物,终其一生为曹魏的统一事业作出贡献。担任豫州刺史期间,曾建起了一条二百余里的运河,称为“贾侯渠”,便利民生。石亭之战中,率军救出曹休。去世后谥曰肃侯。
曹操评他为“使天下二千石悉如贾逵,吾何忧?”可见贾逵之能。实在是一个无论在军事上还是在治理地方上都很卓越的人,若能招揽在麾下。当可为他镇守一方。
贾逵,字梁道,河东襄陵人,有了籍贯可以查阅,韩非只要知道这条就够了。
在当地官员的帮助下,韩非查阅了襄陵全部姓贾的人家,只发现了一个大族。就是襄陵以西五十里的贾家村。
那里大部分人都姓邓,都是一个族群,很庞大。
贾逵具体是哪个人,韩非现在还不知道,只有慢慢查了。
放下了竹简,韩非告别了这个官员。回到了自己临时的宅院中。
在房内,韩非让欧蝶儿为自己穿上便服,穿上鞋子,挂上宝刀。
站在铜镜前,欧蝶儿看着铜镜内韩非的身影,眉眼弯弯道:“公子穿成这样,估计连州牧大人看了都会楞上一愣。”
铜镜内是一个与往常的韩非截然不同的一种气质。
以往的韩非,怎么看都是一战场上出来的将军,可此时的韩非,却更像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听着欧蝶儿的赞叹,韩非看着铜镜内的身影,也不由有些纳罕。
可能是真的最近战事太多,对自己的性情压仰的太多了。这次难得出去透透气,不用面对刀枪,不用面对血型的战场,不用事事先想后做,压仰的性情不由有些反弹。
有机会就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外边的空气吧。韩非心中想着,同时一股不可压制的想打在韩非的心中升起。
或许,这个惫懒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收起了心中忽然升起的念头,韩非对着欧蝶儿笑了笑道:“通知护卫,准备出行吧。”
“是。”欧蝶儿点了点头,端庄的礼了礼,走了出去。
正门外边,韩非坐在一辆平常的马车上。旁边有三十个护卫随行,正是他的盾卫,外加一个车夫。
坐好后,韩非淡淡的开口道:“往西五十里,贾家村。”
“诺。”车夫应诺了一声,缓缓的调动了马车,向西行去。三十名护卫一言不发的跟随着。
尽管马车的速度不比战马,但是五十里的路还是转瞬既至。
大道上,韩非乘坐着马车缓缓往西,前方隐约出现了一座较大的村落,道路两旁都是荒芜的田地。
时下已进春天,农忙又开始了,田地上稀疏的都是忙着农活的汉子、妇人,还有很多一些半大不小的孩童,也帮着大人干活。
人口,严重的不足啊!
韩非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由赞叹了一声。
村口附近,刚好有一个老翁拿着锄头,正打算出去。
韩非眼前一亮,走下了马车,朝着老翁抱了抱拳,高声道:“老者留步。”
这老翁耳聪目明,听见有人叫他,立刻转头看向韩非。见韩非虽然便服出行,但身上的衣服掩饰不住的光鲜,四周的护卫也一个个彪壮。
老者眼中闪过几分敬畏,抱拳道:“不知这位公子呼住小老儿。有何见教?”
“不敢见教。”韩非称了一声不敢。随即,笑着道:“我只是想向老者打听一个人。”
显然韩非的态度赢得了老者的好感,眼神中少了分敬畏。多了分亲近。
“公子请说。”老者也笑着道。
“一个大约和我差不多大小的青年,姓贾。”韩非眼中闪过一分火热,开口相问道。
韩非没记错的话,贾逵先是在河东郡担任郡吏,后又迁为了绛邑县长。当时,正是东汉末年群雄纷争,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时期。如此算来,那贾逵的年岁,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才对。
老者却是哈哈一笑。指着身后的村子道:“如公子所说的少年,这里边不下数十人。”
韩非眼中闪过一分尴尬,却是说漏了一项。立刻补充道,“这人家里很穷。”
按照韩非想来。打听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无疑是大海捞针。但是加上一个穷,应该就能锁定贾逵的下落了。
“穷?这里的人怕是都不富裕。”老者道。
韩非更尴尬了,如今的百姓,经过了战乱,还真是鲜少有太富裕的,都很穷啊!“那个,他家非常穷,甚至冬天连棉服也没有……”
但没想到。面前的老者却是神色微变,眼中闪过几分警惕。声音也冷了几分。“不知公子寻那少年有何事?”
这前后的差别太大,让韩非心下一愣,但随即却是明白了过来。这老者肯定是知道贾逵的下落,至于为听到韩非打听贾逵后,态度大变,韩非就不知道了。
韩非心下的火热稍微被扑灭了一下,心中想了想,举拳笑着道:“前些日我路过此地,落下了一块玉佩,正是这少年帮我捡了回来。本想感谢一番,但奈何那日有些急事,匆匆的走了。今日却是特地前来向那孩童的父母拜谢的。”
老者却是不信,但是看着韩非虽然四周环视着十余个护卫,但并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反而态度亲切,举止有礼。
神色有很是坦然。老者打量了片刻,却是信了七分。不由笑着道:“那孩子虽然穷,但人穷志不穷,心性却很好。”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