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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历史上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一直在学校教育出现之前,哪怕是在学校教育出现之后,大部分学生在某些素质上的基本功底都还是来源于家庭教育,这个素质不光是德行,更包括能力。
换而言之,所谓的学堂教育并不见得是全知全能的,相反在两晋南北朝家族政治严重的情况之下学堂在很大程度上被宗族所把持。他们培养出来的人物,也都是为了宗族利益所考量的,
因此,后世那些把劳动课程丢还给家庭教育的所谓教育专家们,所能够寻找到的最好的借口,就是像历史上的那些把持朝政的世家大族们学习。
他在书面语言上他们不能把事情做得如此糟糕,否则各种各样的帽子都会扣下他们,不过无论是怎样的借口都不能掩饰事实,已经与历史上的某些情形有了惊人的相似。
至于有了这样惊人相似的现象之后,会不会有惊人相似的结局和悲剧,那就不知道了。
但无论怎么说,那些个教育专家们比诸葛亮了还是要幸运一些的,至少现在都做不了,根本找不到别人来参考。
他唯一的参考系是苏宁的量周期,但两种体系的教育相当封闭,几乎不会使用传统的教学人员,但是诸葛亮在荆州几乎是只身一人家族之中虽然也有一些受到过两种体系教育熏陶的人,但是,他们的人数终归是有限的,而且他们的能力也不见得像自己一样强,因此诸葛亮也不得不借助当地士族的力量,再者说了,这对于他未来的发展也是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拉拢人心和拉拢人才都是一名野心家必要的课程。
可是在这个拉拢的过程当中,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就让他无法释怀的,比如说这些被他弄来的试读,每件二连三的向他提出要求要改革梁柱体系某些课程当中的一部分,诸葛亮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强烈反对的,而且他指出的理由也相当的客观和强大,因为扬州体系的彪悍实力就摆在他们的面前,没有道理不属于他们的先进经验,却要自己去另外摸索一套。
可是那些世家大族不知道本着怎样的想法,竟然没有放弃原来的意图,反而换了一种崭新的思路,他们想要在凉州体系的那些课程当中,掺入他们自己的学问。
可是两种体系的教育方针当中有着严格的教学大纲,大纲之外的内容根本就不在考察范围之内,那么学生们为什么要学一些对考试没有用的东西呢?
在这样的考量之下,大部分人想要贯彻旧知识的想法,不得不最终放弃了,因为你想教孩子们却不乐意学,这对于好为人师的那些人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但有一些课程却不在此列,比如说基于劳动可改造而来的所谓风俗课。
劳动课在诸葛亮这里有了如此的改变是有一定原因的,首先因为诸葛亮的工业体系还没有搭建起来,所以孩子们就算想要劳动也只能学习一些简单的农业手工业知识。
这方面诸葛亮虽然做了大量的努力,但最终还是没能够请到多少农业方面的高手。
相反某些孩子的父母当中却有这样的高人存在,只不过他们由于生计所迫的原因,并不能到学校里来执教不过不能来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想对学校里的这些课程安排指手画脚,甚至有些人动起来想要自家孩子退掉某些课程的想法。原因非常简单,他认为这样可以让学校减免一些学费。
至于为什么这些农民竟然还有着这样的意识,其实非常简单,农业作为相当重要的基础科学之一,早就已经在苏宁对外输出的列表中了一些简单实用的农业技术,从凉州体系当中流传出来,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新闻。
而从这些简单技术当中获益的老农民们,当然心中有些向往扬州体系,而他们通过获取农业技术的那条老渠道,便可以从中稍微了解到一些,比如说那些叫做大学的高等学府之中便流传着更加让他们神往的农学知识。
一来二去之间,近五年大学当中的某些制度,比如说选修课也已经流传到了他们的心中,所以老农民们当然认为诸葛亮办的这所魔法扬州体系的学校,是可以像大学当中的某些课程一样有所选择的。
但他们显然不知道基础教育的重要意义,那些课程是不允许你随便挑来拣去的。
不过诸葛亮也很是无奈,这些老农民们提出的意见也并不见得全然没有道理,他们的子弟的确从小就受到了这方面的熏陶,如果在学校里继续浪费时间的话,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他竟然真的给人退了一部分费用,结果这样的徒弟开许多家孩子送到她这儿来,但却不是为了学习农业课程的家长,也动起了这方面的心思,比如说有的孩子就为了专门学习会计学,原来他们想着的是将来可以让孩子在诸侯那里,至少毛的一份钱粮军事的差事所以农业方面的东西,当然不在他们的考量范围之内于是他们也成了要求退掉这份学费的主力。
可是诸葛亮哪里会容许这样的口子继续再看下去,因为再看下去的话,学校的收入就会因此而受到影响了。
但那些家长们就非常现实坚持,甚至要求自己的孩子不去上某些老师的课程。这样一来就弄得非常尴尬了。
时间长了以后所谓的劳动课便也不得不取消了,因为参与的人实在是太少,大家似乎都愿意留在安静的课堂之中,哗啦哗啦的翻书。
诸葛亮知道这样的生活不好,但一时半刻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结果那些老派的知识分子们便是抓住了这个时机,趁机穿着诸葛亮改革劳动课程,把它变成了所谓的民俗课,如此以来有关于民俗的一些价值观——他们不知道这个词儿,不代表他们在这方面就没有警惕心,中华文明一直以来都是有这个传承的——在课堂上光明正大的传播出去,至于孩子们会不会学想不想学,那解决起来也非常简单,就告诉他们这些是有用的东西就好了。
这些东西有用吗?是的,的确有用与外人的礼仪交往难道没有用吗?中华文明在怎么着也是自称礼仪之邦的国度,怎么可能不在这方面加以重视呢,而这方面的内容竟然有人重视,当然也就是有用的了。
于是这些所谓的民俗老师便堂而皇之的站到了课堂之上,可是对于家庭教育十分重视的某些家族的孩子却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课程,因为其中大部分的知识都是在家里学习过的。
比如说费祎,他直接在这节课开始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而孙尚香也是可以呼呼大睡的,因为他在家里也没啥接触过类似的教育,虽然有人教她也懒得听,只顾着自己的自由玩耍,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他在这方面的学习,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成果。
可是苏炳炎就不得不重视起来,因为他的凉州体系之中接受的是两种体系的那些教育,在为人处事和待人接物方面,有着鲜明的两种体系的特色,他巴不得能够从这些传统的士人身上学到一些传统的风采,如此以来,才能更好的在这群人的周围隐藏自己的身份。
所以这家伙只能打点起精神,摆出了自己的小本本,认真的听了起来。
这节课的主要内容是讲述表字的主要用途。
古人在名之外,还有一种叫做表字的东西,可以用于第三方人称的称呼。
这是苏炳炎掌握的常识。
但名与字之间却是有很多故事可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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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娘们还是娘炮,这是个问题—9()
就在苏炳炎磨刀霍霍准备好好听这一堂课的时候,一个让他惊讶不已的事实竟然摆在了面前,给他们上这堂课的竟然不是以前的那个老师而是他们的校长诸葛亮。
谁知道诸葛亮也只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工作都堆积在她的身上,让他的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憔悴。
不过就连荆州本地的大叔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博学多才和聪颖善辩。因此没有人敢在课堂之上挑她的不是,所以大部分孩子们至少那些平时不怎么爱听这类课程的孩子们也不得不端正自己的坐姿准备,好好的聆听一下下午长大人的训示。
他们的校长大人显然疲劳过度,因为昨天晚上他几乎没有休息,这是在凌晨到来的时候才小小的眯了一会儿,这根本无法保证他的学健康状况。
现在的他几乎只是习惯一般的站在学生们的面前,为他们带来这堂课的内容。
甚至就连边边角角上那几个在睡觉的家伙,也没有引起他的愤怒。
要知道诸葛亮这个家伙在有些时候还是相当刻板的。这一点从他昨天晚上处理那个与学生厮打的老师,就能够窥见一斑。
不过今天他是一点刻板的能量都没有了。就连开口说话甚至都不如平时的时候那么沉稳。
这让苏炳炎感到微微好奇,不过正式的课程很快就开始了,同样感到十分疲惫的他也没有心思去考虑更多的事情。光是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录着各种各样可能用得上的东西,就足够让他感到疲劳了。
有鉴于苏宁这个传统礼法的严重不重视,苏炳炎从小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礼法教育。
整个凉州体系当中,都有很多人对苏宁的这些做法感到不满,就连苏宁的婊子也有很多人拿出来嘲笑。
古代人取名字的时候,一般而言名和字都是有着一定联系的。
但是苏宁却有一个和名没有明显联系的字,有朋。
今天苏炳炎就要好好听一听,为什么那些人会借此嘲笑苏宁,并没有什么文化,而实际上苏宁的博学多才却足够甩开那些人不知道多远。
诸葛亮的课程慢慢的开始了。
“预习过课程的同学应该知道,表字这种现象出现在商朝,但却繁盛在周朝。每一个人在成年之后都要取一个像样的表字,以供别人称呼之用。毕竟直接称呼名字,有可能会被认为是一种犯下忌讳的表现。那种无礼的举动,当然是要在平时交往当中尽力避免的。”
这话听的苏炳炎就有些微微皱起眉来,因为在扬州体系之中避讳的那些风俗早就已经遭到了严重的清算,很多正式的场合当中都不允许避讳现象,造成沟通交流的障碍,尤其是在大本营的联席会议当中,谁要是胆敢因为避讳而修改正规字体的书写方式,导致错别字的产生,必然会受到严重的惩罚,当然鉴于民间避讳风俗的客观存在,倘若有人在会议上刻意使用别人需要避讳的字词,也很有可能会遭受到相关部门的调查。
这是荆州这一带的情况,与凉州体系显然有着明显的不同,诸葛亮多少人不可能这里还能够受到凉州体系般的待遇。因此他在这方面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或许这也是他在这一堂课堂中要讲述这些内容的原因之一吧。
高级诸葛亮并不知道,苏炳炎的心中在念叨着这些东西,因此它还在继续鸡血一般的讲述:“人们经常把名和字的意思统一起来,至少要有一种特定的联系,这样才显得他们有文化。”
这话一出口,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笑声可能是受到凉州体系的影响,诸葛亮即便是在这所新建的学校当中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