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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家中长辈呼唤自己的乘龙快婿,竟然有称之为驸马者,要知道这可是皇家才会使用的称呼。虽然东汉的这一乱象,远远没有宋朝时严重,但不代表一点也没有。
那名士兵倒是个实在人!听到司马家的这位子弟如此抬举他,连忙拱手说道:“在下只是小卒一个,可谈不上什么校尉,公子这下可是抬举我了。”
那名司马家的子弟也谦逊的很,连忙摆手道:“在下也就勉强算个良家子,可配不上公子这个称谓,你要知道,那可是公爵之子,我算是个什么?”
俩人相视一笑,看到苏宁到脸上已经出现了不耐烦的神情,这才继续实质性的对话,那名士兵拱手一礼,开始讲述起自己为什么出现了这一身的伤势。
原来,这名士兵在得到消息之后,连忙从凉州汉阳郡出发,赶到三辅地区。原本他是无从追踪苏宁的行迹的,可是,三辅地区有很多与苏宁势力有所往来的商队,这些商队有些只属于苏宁,有些则是当地世家大族派到凉州去贩运货物的,也有一些则干脆就是第五纵队的某些分支机构。通过他们,这名士兵,可以很清楚的了解到苏宁的动向。如果苏宁一行人的行动实在太过诡异,毕竟他一路上还要拜访几名有威望的士人,尤其是突然转向东北,来到了并不和洛阳在同一个方向上的河内郡,这就让紧随其后的这回士兵,有些找不着北。
所以,即便他在友商的帮助之下,找对了大致的方向,也因为与苏宁没有具体的联络,而走错了具体的路径。苏宁前去的是司马家居住的温县,而他跑过去的,却是一个叫做山阳县的地方。
“主公你有所不知。”那名士兵有些郁闷的说道,“山阳县那个地方,正在举行一次集会,集会的规模非常之大,大约有六七千人。他们这种虽然经常有人站出来,提醒其他人,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要注意保密,但是,那么大规模的机会,根本无法隐藏,属下担心您如果刚好在山阳县的话,可能会遭遇不错,就算不在山阳县,等他们这伙人一旦做出什么事来,也有可能危及到您的安全,所以,我就干脆多住了些时日,准备打探一些情况出来。没想到,他们当中却有几个高手,我才刚听到岁在甲子几个字,别被他们给发现了。只听见首领大喝一声,便有十几个高手,向着我藏身的地方扑了过去。我一看自个儿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转身便准备要跑,他们就这样追杀了我一路子。我又是第一次来到三辅地区,根本就是个人生地不熟的白痴,而他们大多数都是本地人,只有少数是南方口音,一路上,他们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多次绕道走在我的前面,对我设下埋伏,要不是我这身手还堪够用,恐怕早就已经死在他们的手下了,主公啊,你可要为手下讨回公道,我为了送这封信,险些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了,当年我在凉州,虽然做的不是什么正经营生,但自从参加了您的擂台选拔,也知道了,人应该为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奋斗。可我做的好,还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呢,就差点在这里丢掉了性命。”
苏宁一听他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大堆,不但将一路上的听闻,以及受伤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还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过往,以及与苏宁势力扯上关系的缘由。心中就知道这家伙是个贫嘴的货,如果不找个玉米棒子把他那个窟窿塞住了,恐怕以后一天到晚都不会消停。
刚好,他手中也是有个玉米棒子的。
“听你这么一说,这群黄巾军着实可恶,你若是要想报仇,我也是支持的,不过,这个方案得由我来制定,因为我比你更了解黄巾军。”
那人听了,当下就义愤填膺的说道:“好!主公既然愿意为我张目,我自然不能辜负主公的好意,主公先告诉我应该如何是好。”
“你马上起程,前往洛阳方向,追赶走在我前面的第四纵队,让他们派出一部分兵马,即可掉头转向山阳县。据我所知,那里的大首领,是张角的左膀右臂,也是太平道内部数一数二的人物。如果将他抓住献给朝廷,那自然是大功一件。”
“竟有此事,和主公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一位大人物在。”
“我关注他们好久了,那位大人物叫做马仁义,原本是在南方活动,荆州扬州有很多人都是他的部下,大概聚集了有10万之众,他们目前已经约定,将会在明今年的3月5日,发动一起声势浩大的起义,不过现在,他们却突然来到了河内郡,这让我看不透他们的这个布局,所以我准备索性扰乱他,而你,恰巧遇到了它们的袭击,这就是我们动手的最佳借口。记住,评论的时候,不要提及任何关于朝廷的事情,而且,一定要注意对首领人物的抓捕。不过谁问他们的工作,大可以交给朝廷去做,我们可不操心这种事情,他们能做出什么勾当来,我早就已经心里有数。真真假假的审问工作,不配浪费我的心思。”
“原来主公早就有所计较,那属下马上就去办,绝对不会误了主公的大事。”
那名士兵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料身后的苏宁突然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土匪程银!”
第206章 唐周告密,反成当庭对峙—2()
程银这个名字,苏宁是很熟悉的,他是马超八健将之一,不过,马超还没有在凉州雄起,他原本的对手杨阜等人,此时还在凉州囤积力量,世家大族们囤积力量的速度,总是要比军阀们慢上许多的,所以他们才有幸在原本的历史上,能够一较高下,不过马超在那个时候,完全扮演的就是一个反派的角色。反而是那些世家大族们,一个个成为了忠贞之士。
但如今,历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苏宁的到来,让姜冏一家没有成为杨阜的同伙,而马超现在已经成为苏宁的学生,他是不是还会像原本的历史上那样,展开一场血腥的屠戮,还尚未可知,根据苏宁目前的政策来看,大部分的世家大族,虽然在遭受冲击的范围之内,但他们的人生基本安全还是能够得到基本保障的,苏宁反感的是原先的那种权力分配的方式,他的仇恨,还没有积攒到要把世家大族没赶尽杀绝的地步!如果他们能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念,重新塑造对家族子弟的教育方式,那么苏宁也很乐意接受那些世家大族的青年才俊。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闲工夫考虑这些未来的事情,你要知道,这次前往山阳县的行程,对他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虽然第四纵队的援兵还没有到来,但他们一行人,完全可以独自前往,你找司马家在河内郡的威望,好吧,还没有人胆敢贸然对他们动手,更何况就算动起手了,他苏宁如今拥有的技能,也完全可以保障他们的安全。
于是一群人只经过简单的商量,就决定改变原有的行程,前往不远处的山阳县。
刚刚进入山阳县的地界,苏宁就感觉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似乎就连周围的树木草丛之中,都散发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狂热,当他们靠近一个村落的时候,发现那个村落当中的大多数人,在参加一场声势浩大的法会。
在这场法会的中央高台上,几个头戴黄巾的人,正在向周围的百姓施舍着药水,他们声称这是神灵赐下的,就算不能包治百病,也能够治疗大部分的病症。
带上自然有百姓表达出不逊的日志,但他们却信誓旦旦的请出了村中的几位病人,在经过一番简单的查看之后,那几名头戴黄巾的传教者,便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帮他们治好。
而且治疗的过程,对在场的所有村民都是公开的,大伙眼睁睁的看着,一群正在跳大神的家伙,忽然开始做出一副向天祈祷状,与此同时,他身边几个童子模样的孩子,开始从随行的大车上卸下一些零乱的药材。
那些药材有乱七八糟的杂草存放在一起,让村民们觉得那可不是什么好药材,然而,那几个同志去把那些药材当作珍宝一样,认认真真的拣选出来,然后,就在村民们的面前开始了熬制药材。
东汉末年的药材市场,往往充斥着价格昂贵,名目繁多的稀罕药材,但中医的特色,导致即便同样的药材在面对同样的病症的时候,也有可能因为引发病症的原因不同,而不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这就导致人百姓没在看病的时候,往往浪费了很大的价钱,却没有真正买到合用的药材。他们也因此而陷入更大的贫穷之中,所以,在中国古代,百姓们往往是看不起病的,于是有些想要收买人心的家伙,便有了一个非常好的途径,那就是施舍药材。
基于这种想法,那些刚才还提出反对意见的人,最后也已经闭上了嘴,就算他们的法术不算甜,但他们提供的药材,可是他们这些穷人买不起的。
于是他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着那些药汤被盛出来,那些药罐子里的汤药先后被盛到了碗里,端到了那些病号们面前。
那些病人的家属自然感恩戴德的向太平道的传教者们致谢,然而他们刚刚给自己的病人喝下汤药,就听见身后那几名传道者们,低声的说出了一个不太让他们满意的事实。
“相信在场的乡亲们,有很多人都已经看了出来,我没人送我来的这些药材,实在不是什么好成色。”
众人一听,纷纷发出了质疑的嘘声。他们自然一开始就发现这些药材有些不好,但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哪里有资本在这方面挑三拣四,别人能够施舍给他们一些,并也能够勉强接受了,尤其是那些刚刚给病人灌下药汤的人,此时他们的心中虽然也萌生悔意,但有药材总比没有才好,说不定这些药材的药效还没有彻底流失,兴许还能对病情有所帮助呢。
至少他们不能向帮助他们的人,说出什么太过不中听的话,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几位传播太平道的传教者,又发出了另外的一番说辞:“诸位乡亲,莫要慌张!虽然我们的药材不是最好的,但我们的大贤良师,擅长符箓之术,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别看这些药材都不是什么上将的原料,但我们这些人,可都是经过大贤良师亲自传承的,只要我们稍施法,即便是拿不上台面的药材,也能让患者转危为安,不信,你们一起拭目以待。”
随着他这一番话说完,台下立刻发出了一阵阵嗡嗡之声,他们并不是像后世人那样,怀疑什么仙家法术,在东汉末年的文化圈子里,流于谶纬之学的盛行,坊间的迷信行为没有受到太过严厉的冲击,所以,老百姓的心态,并没有如同孔老夫子所希望的那样,敬鬼神而远之,他们对鬼鬼神神的事情,保持着极大的好奇心。这也是能够滋生出张角这类宗教领袖的原因。
所以,大多数人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抵触的情绪,他们竟然真的在那里静静的观察,等待着病号没出现细微的变化,这一点让不远处的苏宁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时代的百姓竟然如此的忽悠。
看来,今后周群的事业还应该继续加强才是,倘若百姓们能够提前过上富足的生活,他可不在乎是用什么其他的花招。
不过眼前这些传道者的花招,他却是不屑于用的,至少,对他而言,这种技能根本无法考验他的智商。而且他也非常讨厌,讲科学的本质与原理,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