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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而是整个伯纪县的库房,在布楚跟黄达兴配合剿灭了周边最后几个也是最大的几个山寨之后,伯纪县的库房又开始充盈起来,往日里只要是伯纪县的人出去别处采买物资想来都是只要货好,不差钱财,久而久而附近的地域也都知道了这个新建成的县城有多富裕了。
众人休息了片刻,又开始上路,不过这回李纲却没有坐马车,而是坚持走路,说是人老了要多运动,不然以后就动不了了,所以众人也都没拦着他,而是无形中所有人的站位又向他靠了靠,算是尽心尽力的保护他的安全。
又走了一阵,走在最前方的几人突然停了下来,并且蹭蹭蹭的几声刀剑出鞘,目视着前方喝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宣抚使大人的车架,不知死活了吗”
后面的人听到前面的喝声,立刻就把李纲围拢在中间,也纷纷刀剑出鞘,警惕的看着四周,李纲的眼睛眯了眯,前方的路上五个带着斗笠穿着黑衣的人直直的挡在路中间一言不发,看到这些人奇怪的行为,李纲却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是哪里熟悉。
那边不说话,这边也就没再开口问,双方僵持了片刻,李纲看了严书一眼,严书才脚踏一步出身说道:“前面的朋友,我等那是宣抚使麾下的护卫,要从此路经过,几位既要拦路,又不出声,这是何意呀?”
“呵呵呵,何意,拦的就是你们宣抚使,你说是何意”前方的五人并未说话,一道声音从天而降,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树梢上还有一人面带黑纱,从树上往下跃起,听声音看样子像是个女子。
这女子的话语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看见女子从树上高高跃下的一幕,就知对方绝非等闲之辈,不由都握紧了自己的武器。
“既然阁下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严书说着缓缓退后了一步,用很小声的声音对保护着李纲的几人吩咐到:“对方乃是高人,我们未必是对手,待会动起手来,保护大人先走”几人都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而李纲在那女子跃下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女子袖口上的兰花标记,面色也是一沉,但并不慌乱,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家将出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些幽兰殿里见不得光的贼子,怎么,要报十几年前老夫捣毁你们总殿的仇吗。”
那女子见李纲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却没有跟着人逃跑,反而是出身说话,也有些意外的说道“李相爷果然还是像当年一样好胆识,不过相爷当年身居其位,即便你不来清缴我们,也会有其他人来,这点小女子倒是清楚的,所以报仇什么的,就很没意思了,不过说起来,李相收了个好徒弟,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把一整条商道上的山匪清缴一空,倒是有些出人意料,所以小女子就奉了圣主之令,特来拜会一下,没想到也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李纲面色一变,声音也不复方才的沉稳,厉声道:“贼子敢尔!你们把勉之怎么了!”
那女子轻笑一声,撇了撇嘴:“没怎么,你那徒弟狡猾的很,就是伤的有些重而已,挺不挺的过来就看他自己了。”
“贼子敢尔!贼子敢尔!贼子敢尔!”听到女子这么说,李纲气的连骂三声,还没等他说那什么,那女子却冰冷的手一会轻喝一声:“李大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动手!”
女子的话音刚落,原本好似木头人一般静止的五人忽然动了起来,这一动真好似烈火燃林,速度把地上的灰尘都带了起来,严书这边几人也是面色凝重的把刀剑扬起,准备跟几人拼上一场。
而就在此时,一道强劲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杆黝黑细长的镔铁长枪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一般,扑哧一声从一名正在奔跑之中的黑衣人胸前直穿而过,强大的惯性使得长枪牢牢的钉在地上,而那黑衣人也被枪身带着挑了起来,这一下太过突然,其他原本的奔行的四个黑衣人立刻停了下来,警惕的看着四周,而严书这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先死死的盯着对面几人。
此时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一声清亮的喝声响起:“卫家军赵铭在此,谁敢放肆!”
那声音还没落下,一道俊朗的身影骑着快马停在了众人中间,那战马机级有灵性,感受到了主人强烈的战意,上身高高扬起,发出一声悠长的撕鸣之声,而这撕鸣之声未完,又是几匹快马赶到,几个少年骑在马上拎着兵器,虎视眈眈的盯着黑衣人这边。
严书及众家将面色一喜,他们自然是认识这几人的,也知道他们都是卫家军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唯独李纲的表情又暗淡了几分,因为他没有看见布楚的身影,这让他心里更加担忧。
这边带着黑色面纱的女子看到几人的出现,也错愕了一下,皱着眉头直直的看着为首的赵铭,这少年不光长的俊朗,方才那石破天惊的一枪也着实给了她很深的印象,虽然她知道对方可能借助了马势才能发出那强有力的一击,不过也说明了对方的强悍,起码不比昨天碰道的布楚弱,其他几人虽然没出手,但几人的气势浑然天成好似一体,一看就知道乃是擅长配合的高手,她们这边五去其一,已经只剩下四人,此消彼长之下,李纲这块骨头她们是很难再啃下去了。
女子仔细的盯着赵铭看了一阵,而赵铭也毫不示弱的看着她,胯下的战马时不时打着响鼻,宣泄着自己的战意。
“好,李相爷今日暂且别过,日后若有机会再来讨教”片刻后,女子终于缓缓开了口,一挥手,四人慢慢的后退消失在山道之上。
第一百二十章 回营()
这边严书和秦柱秦虎几人想追,却被赵铭挥手给拦住了,直到确定敌人消失了之后,赵铭哇的一声吐出好大一口鲜血,众人都是一惊,李纲的随从家将之中就有擅长医理的,连忙上去搭住赵铭的脉搏,秦虎急切的问道:“赵大哥怎么了。”
那名家将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赵将军运功过甚,强行发力,已经伤了肺腑,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初了。”
说道强行发力,众人都是想到赵铭方才石破天惊的一枪,也都明白了为什么赵铭不让他们追击,有些愧疚的看着他,赵铭脸色苍白的摆了摆手:“不妨事的,休息几天便好,那女子确实厉害,方才远远的看她兵器就像是伤了布楚的兵器,如果不出所料布楚的伤就是拜她所赐,再加上另外几个不知深浅的帮手,我不得已才强行催动功力,发出一枪震慑他们,不然大人的安危只靠我们实在是没有把握。”
这时李纲也走了上来,听赵铭只要好好休养几日便可,也放心心来,听他提起布楚,焦急的道:“勉之到底如何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铭有些虚弱的道:“勉之昨夜遭刺客袭击,身受重伤,不过已经被救回来了,目前在营地里安置,我等唯恐贼人还会袭击大人,所以先行赶来,没想到果然如此。”
李纲听到布楚已经被救了回来,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赵铭的伤势,安慰了他几句,才叫人把那柄钉在地上的长枪和黑衣人的尸体带了上来,李纲抓起那尸体的右手,果然在袖子之上看见了七片花瓣的兰花标记,又看了看赵铭,神色严肃的道:“还好赵将军方才将贼人震慑住了,不然老夫可能真的要埋骨于此了。”李纲的家将都是随他多年的,也都知道幽兰殿的存在,一看那兰花标记,都是一阵后怕传来,看向赵铭的眼神都带上了敬佩。
“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几人是先过来的,卫家军一起出来的还有两百人,就在其后,大人还是以安危为重,先行撤离这里为妙”赵铭虚弱的声音传出来,李纲想了一下命人将那黑衣人的尸体放在马匹上,随后又把赵铭抚上了马车,队伍再次往伯纪县的方向行去。
大约行进了三刻钟的时间,众人终于遇到了前来支援的卫家军,这才松了口气,卫家军的战力是有目共睹的,两百人在此,除非对方出动大军包围,不然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当然对方若是有出动大军的能力,也不会只排几个人挡路了。
马车上李纲详细的向赵铭询问了布楚现在情况,赵铭也不敢瞒他,如实的将李建谷的话复述了一遍,本以为李纲会悲痛难耐,却没有想到老人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双目精光一闪的说道:“哼,想要我李纲弟子的命,他们还不够资格,放心吧,勉之的命数没这么弱,他能廷的过来的”顿了顿,老人家拿出从那尸体衣服上剪掉的兰花印记又开口问道赵铭:“赵铭,你可知这是什么吗?”
赵铭拿起来看了一下,点了点头:“知道,勉之跟我讲过此事,此物乃是幽兰殿所属,之前我们在京都的时候也曾跟他们打过一场,当时也杀了一个袖口有七片花瓣的兰花的人,莫非这些人是来寻仇来了?”
李纲正色道:“你与勉之情如兄弟,他跟你说过此物也算正常,但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来寻仇的,若是寻仇,他们既然已经伤了勉之,再来杀老夫就显得得不偿失了,往年我为相时,也曾与这些人争锋相对过,对他们的性子还算了解,一般来说这些人出手无非是为了利益或者有人伤害到了他们的利益。”
赵铭一怔,不太确定的看了李纲一眼:“大人是说,我们剿匪的事?”
李纲点了点头:“老夫看来,多半与卫家军今年大规模的剿匪脱不了干系,之前你们剿匪凉山匪寇的时候也曾听那贼匪讲过,幽兰殿的人会定期帮他们处理贼赃,获取利益,而咱们这周边数百里范围的山匪全部被剿灭一空,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如果这样说,他们也确实有理由出手,但老夫总觉得还有一些地方不太对。”李纲摇了摇头,开始沉思起来,赵铭静静的听完他讲话,也开始顺着他所说的思路往下想着。
良久之后,两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商道!”
李纲和赵铭的脸色先是一喜,随后又有些黯淡下来,还是李纲先开了口:“老夫早该想到,这条商道获利之丰,足以令周边的商谷争破头,更别说采买物资之便捷,这幽兰殿往日靠着帮这片山谷的贼匪处理贼赃获利,现在没了山匪,他们就盯上了这条商道,只要老夫一死,卫家军一乱,仅凭州府里那些不干实事的官员是妨碍不到他们的,所以才对老夫和勉之下手。”
李纲分析的合情合理,赵铭除了点头之外忽然也想起了一件事禀报道:“大人,末将来之前,听闻县内已经请来了诸多商家,准备在后日开始竞标事宜,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先缓一缓?”
李纲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不,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跟这帮人打得交道少,不明白他们的习惯,此次他们既没能杀了布楚,又没能杀了老夫,可以说是无功而返,他们咽不下这口气,最多两天之内,在竞标开始之前,这帮人还会再次动手的,等回去之后,立刻通知黄达兴带大军埋伏在周围,到时候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马车里的谈话还在继续,李纲和赵铭商量着回去以后的一些具体些的细节,渐渐的日头从正中开始往西方落下,众人在一路警惕的情况下赶回了卫家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