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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
片刻后聂无双端着酒菜敲了敲凤娘的房门,聂无双一进门就觉得凤娘不太对劲,以往的妩媚没有了,反而像是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的,不经意间往床铺上瞄了一眼,见到床上的落红,更是惊讶道合不拢嘴,凤娘见到她也很高兴,连忙拉着她的手坐下,只是忘记了身体某处的不适,一坐下眉头就皱了起来,聂无双虽然卖艺不卖身,但在青楼之中多年耳濡目染之下该懂的还是都懂了,看到凤娘这幅样子,不由惊讶的问道:“妈妈,你这是…。。这是和谁?”
凤娘的脸上罕见的红了一下,啐了一下说道:“还能是谁,还不是你那铭哥哥的好兄弟,这帮人真是够坏的,把你拐了不说,还把老娘给吃了个干净。”聂无双见凤娘虽然说得有些生气,但面容之上的红润还是映射出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由开心的上去搂住凤娘的腰身亲密的说道:“这样好呀,这样妈妈就不用跟我分开了,呵呵呵”
提起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凤娘的脸色暗淡了一下,转过身握住聂无双的手说道:“别叫妈妈了,现在都跟你是妯娌了,再叫辈分就乱了,叫心喻吧,我本名叫李心喻,凤娘不过是个外号而已。”说完抚了抚聂无双的头发坏笑道:“我们小双终于等来了情郎,是不是很开心呀,老实告诉姐姐,昨晚有没有那什么那什么。。”
聂无双顿时羞红了脸,蚊子哼哼的似得的解释道:“姐姐说什么呢,我们…我们昨晚只是聊了一晚上而已…。”
李心喻上下打量了一番聂无双,嘴里发出奇怪的啧啧声道:“啧啧,能跟我们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只聊一晚上什么都不干,姐姐我看呐,不是木头就是身体有问题”说完还在聂无双的身上摸了一把,引得她连连尖叫,两人打闹一会,聂无双才说起正事:“姐姐,他们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城,不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聂无双一提起这个就感觉李心喻的脸色僵硬了一些,有些担心的问到:“怎么了姐姐,不愿意走吗?”李心喻勉强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真的没事?”
“嗯,没事的。”
聂无双又问了一遍得到李心喻确切的回答后,才起身出了门,只是她没看到的是她出门的那一刻,李心喻抱着双膝蹲了下来,靠在门边,脸上的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
时至半夜,布楚回到了房间,看到李心喻已经睡下了,就轻手轻脚的脱下了衣衫,缓缓的钻进被子里,抱住了李心喻柔软丰满的身躯,满足的在她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窗外传来打更的吆喝声,正在熟睡中的李心喻睁开了双眼,缓缓的从布楚的怀里抽出自己的身体,用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少年沉睡中的面庞,眼睛里不知道为什么有波光闪现。
李心喻此刻心里很难受,从第一眼看他时,做惯了风尘女子的她就看的出来这个少年跟别人不一样的气质,即便身上的衣衫不算华丽,但他站在那里就仿佛天地的中心就应该在那里,李心喻说不上这种气质是什么,如果非要她说,她总觉得那就是英雄应该有的气质,每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英雄美人的梦,她也不例外,只是这个少年的年龄有些小了,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而她自己已经过了双十年华,而且又是青楼老鸨的身份,两人之间注定只会是生意场上的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交易。所以她也未曾多想,只是世事弄人,这个少年最终还是跟自己阴错阳差得了自己的身子,但有些事有些人注定是只能想想的,想清楚了也就该走了。
擦了擦眼角快要溢出来的泪痕,李心喻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意外,自己不能害了这个少年,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衫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布楚的样子,一咬牙就要出去。
“你去哪里。”突兀的声音响起,布楚坐了起来,微笑的看着李心喻,不知道为什么,李心喻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非常想哭,忍也忍不住的一下子扑街布楚的怀里,不停的拿粉拳砸着他的胸口,嘴里哭喊着:“坏蛋,大坏蛋,呜呜呜,我不能跟你们走,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呜呜呜呜。。”
布楚任她哭喊了一会,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把她脸上的泪痕吻掉,微笑着像是说出一句最普通不过的话一样说着:“他们是谁?我去杀了他们就行了。”
这些可把李心喻吓坏了,连忙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不行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快走吧,你们带着双儿走,我回去就行了”
布楚却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不会放你走的”
李心喻怔怔的看着少年温柔且认真的眼神,一时间有些愣住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九十七章 黑衣圣使()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众人按照计划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出城,聂无双还好办,本来她个子就高,带上帽子扮成男子也不显得奇怪,至于李心喻就比较难办了,凹凸有致的身材穿上男装还是凹凸有致,害的布楚帮她穿衣服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乱动。
“喂!喂!你们几个干什么的”果然还没到城门口,远远的就看到城门前排着出城的长队,两边的兵丁手里拿着画像挨个的检查,凡是出城的人都会看上两遍才放行。
布楚皱了皱眉头,示意众人先不要过去,在旁边的茶铺上坐了下,茶铺的小二也是机灵,一见有人落座,马上就拎着茶碗跑了过来:“吆,几位客官真早呀,要喝点什么茶水”
布楚手一翻一小锭碎银子就放在桌子上,微笑着问小二:“随便来点,不用找了”,小二拿过银子,屁颠屁颠的给大伙每人倒了一碗新茶,见布楚几人一直看着城门的方向,就笑着说:“几位客官这是要出城吗,这可真是不巧,这两天城里出了点事,出城比较麻烦,您几位耐心等等”
“喔?城里出了点事?怎么天子脚下也能有什么事?”布楚明知故的道,那小二一看也是个能说回答的,而且见布楚又这么大方,连忙把这两天城里的事说上了一遍:“几位客官是不知道呀,就在两天前秦府的秦思鸿秦少爷被人陷害吓得阳痿了,这事已经在全城传的沸沸扬扬了,大致的说法就是秦思鸿看上了来仪楼的聂姑娘,半夜叫人去劫了装进麻袋运回相府,却被一伙叫做洪兴帮的好汉给掉了包,麻袋里的聂姑娘变成大男人,秦思鸿又没点灯,苟且之事做了一半才发现自己身子底下压得是个男人,顿时被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不能人道了…。。秦相爷因此大发脾气,严厉要求官府捉拿那个所谓洪兴帮的匪人,这两天城里的大帮小派是糟了殃了,听说牢里面都关不下了,只是怎么审都没人知道洪兴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陈浩南山鸡山炮又是哪路好汉,甚至连相貌都不是很清楚,官府也是没辙,不过小得听说那来仪楼的聂姑娘和凤娘也不见了,所以前面那两位官差手里拿的就是她们的画像,啧啧啧,聂姑娘小的是没见过,不过那凤娘小的远远看过一眼,那身段,那脸蛋,就是不知道那叫浩南哥的好汉吃不吃的消。”小二说完还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笑容,布楚也是陪着一起坏笑了两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吃不消也得吃呀,哈哈哈”
坐在他身边的李心喻带着帽子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不过从她微微泛红的耳廓就知道她现在肯定羞红了脸,所以布楚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拧了两下。
布楚的脸上坏笑顿时挂不住了,又跟那小二随便扯了两句,随手又赏了一两银子打发了他。
布楚吩咐秦虎去租了辆马车过来,将李心喻聂无双二女扶上马车,又与赵铭几人眼神交流了一番,才赶着马车朝城门口去了。
“站住,你们几个干什么的”果然一到城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不过布楚也不惊慌,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正是卫家军的宣抚使护卫队令牌,那兵丁结果令牌看了又看,这令牌虽然没见过,不过上面清清楚楚的宣抚使卫四个大字还是看的懂的,狐疑的看了几人一眼,才将令牌还给布楚,一挥手说道:“走走走”
众人有惊无险的出了城,一直走了约莫一刻钟才放下心来,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秦虎道:“小布这招太狠了,直接把那姓秦的吓得不能人道了。”
“活该了他,敢打咱们嫂子的主意,没要了他的命算好的了”秦柱搭话道,几人说说笑笑的谈论着秦思鸿日后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要不要假扮成郎中去给他看病彻底废了他云云,车厢内的二女听的也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带着斗笠的黑衣人出现在道路中央,不偏不倚的刚刚好挡住几人的去路,布楚目光一凝,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黑衣人出现的一刹那,就像被野兽盯上了一样,他竟然有种寒毛直立的感觉,不光是他,赵铭几人也明显感觉到了压力,原本说笑的场面顿时冷清下来。
“阁下是谁,为何拦着我等”布楚不徐不缓的问道
黑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楚面容,只能听到他略显阴柔的声音响起“精彩,精彩,几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把秦府的公子吓成废人,还顺道劫了我来仪楼人,最妙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还能混出城来,看来这宣抚使卫队的名号还真是好用”
布楚和赵铭几人对视一眼,知道来者不善,也没打算多言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马车的车帘被掀开了,李心喻略显苍白的小脸露了出来,不安的道:“圣使息怒,不关他们的事,我跟你回去就是”,说着就从车厢里走了下来。
布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着:“难道这就是心喻说的他们?”
李心喻的话并没有让黑衣人有放弃的打算,斗笠下的声音依旧冰冷:“晚了,若是还没出城你就回去,这事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但现在你既然出了城,就说明你对圣殿的心思已经不忠了,再要你有何用,至于这几位既然已经知道了圣殿的存在,那也都留下吧。”
李心喻的身子抖了抖,眼眶瞬间就红了,双膝一软就要下跪求饶,一只手臂却托住了她的身子,她转头看过去,却见是布楚扶住了她,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
“既然阁下是来找麻烦的,那在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在下接着就是了。”劝住了李心喻,布楚双眉一挑,毫不示弱的回向那被李心喻称为圣使的黑衣人。
“哈哈哈,好狂的口气,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某家不知道杀了多少个,别着急,这就送你们上路。”黑衣圣使桀傲的笑了几声,藏在袖子下的一双手猛的弹出,直指离他最近的赵铭,他的一双手指节粗大,手指却显得细长,一看就是下过苦功的高手,只可惜他选错了对手,赵铭丝毫不惧的双手握拳反攻了去,两人你来我往,转眼便过了几招,这黑衣人的武力确实是布楚他们所见过的最高的一人,短短几招间已经把赵铭逼的露出了破绽,刺啦一声,黑衣人的手指竟然如刀剑般在赵铭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秦虎秦柱李文见此立刻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