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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心神,这才又像个爷们一样扛着刀出来了”
“可不是吗,不过说起来咱们家军主也够意思,天地都拜完了,穿着新郎官的大红褂子二话不说就出来整军出来了,啧啧,俺王虎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能为了手下的兄弟老婆都不要的军主,跟着他,俺这辈子,值了”
“咳咳。”先前说话的那名兄弟咳嗽了一下用手捅了捅王虎,示意他闭嘴,王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嘴,可李文已经听到了,果然追问道:“王虎你说什么?军主婚结到一半就跑出来了?什么结婚?”
王虎低着头不出声,这事不是不能让李文知道,而是布楚交代过,李文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别说些让他心神不安的事情给他听,否则伤好的慢,日后若是留下了病根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王虎,王虎,你快说呀”李文再度追问道,王虎:“。。。。。。。。。。。没啥,文哥,你好好休息吧,俺去给你端点热水来”推脱不过的王虎选择了逃遁,可他转身的时候却看到布楚和赵铭正在走来,身旁还跟着一个卫家军的老朋友或者说是老上级岳飞。
“李文呐,你就别问了,你就知道等回去之后就能喝我的喜酒就成了,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一娶就是娶两个,怎么样,比你们强的多吧”布楚笑着走了不过,拍了拍李文的肩膀打消了李文想要起来的念头,李文心里很不好受,布楚的婚姻大事却因为自己。。。“军主。。。。。。。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都是兄弟,生死有共,其他的何必介意”赵铭也走了过来安抚李文道,李文这才好受了一些,这个时候岳飞也走了过来,李文连忙道“参见岳元帅,属下李文有伤在身,不能全礼望元帅恕罪。”
听到元帅这两个字岳飞苦笑着的摇摇头道:“无妨,我的北伐兵马大元帅之职位早就在金国被韩将军代接了,况且就连我岳飞也被你们在风波亭给杀了,又哪来什么元帅之说。”
岳飞说的他被杀了之事当然是指的布楚等人冒充幽兰殿的贼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就是想做出岳飞已死的假象,让朝廷放弃这方面的追查,布楚几人听了之后都有些不好意思,布楚道:“委屈元帅了,也是晚辈无能,不能光明正大的救元帅出来,只能行此下策了”
“哎”岳飞摆了摆手道:“这哪里是什么下策,这简直就是绝顶妙计,老夫之前也曾想过一但北伐之事了结就解甲归田,彻底的退隐,可这世间之事总不能让人如愿以偿,如此也好,大元帅岳飞已死,虽然被贼人所诛有点丢人,但好歹没有被那些奸臣给弄成谋反的罪名,至于我,从此之后便做一个老农逍遥自在又如何,呵呵呵”
“元帅能想的通,晚辈自然是替元帅开心的,家师也曾说过,如果改变不了大势,就努力的改变自己,这样才能活得的舒心,不过他老人家却是不曾做到,到了现在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刚直不阿常常把自己气到”布楚笑着说。
听到李刚的名字岳飞就露出敬佩的神色:“李相爷做不到改变,而是不能改变,他这一生抗的责任太多了”说罢看了一眼布楚笑着说:“你看看,到了年老还收了这么个胆大包天的弟子,怎么能省心呢”
第二百七十九章()
说到这里岳飞又问道:“这次的事。。。。。。。。。李相爷应该不知道吧?”,布楚尴尬的点了点头:“老师一生刚直,若是被他知晓小子做出这等事出来,恐怕不会答应,当时失态又紧急,小子不得已。。。。。。。。。”
“哎”岳飞叹了口气:“也是为难你了,自古忠义两难忠义两难呐”,布楚看岳飞越说越有点自责内疚的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道:“船到墙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小子已经做下了,至于回去之后老师如何责罚,小子受着便是,只是有一事小子至今还未曾弄清楚,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喔?是何事?”岳飞果然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布楚面色严肃了一些看向李文道:“文哥,你还记得李昂吧?”
李文点点头道:“自是记得,他怎么了?”
布楚面色有些难看的道:“李昂和另外一十二位兄弟在回来报信的路上被一群神秘人所阻击追杀,到了伯纪县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他一人了,而且,他也身受重伤,回来报完信后就身亡了”
“啊?!是何人所为”李文顿时一惊,随后怒意上涌,苍白的脸上都有些红晕出现。
布楚摇摇头道:“这个暂时不知,不过我已经叫人去查了,但是希望不大,李昂兄弟虽然不是军中最出类拔萃的,但当初我留着你身边的几十人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独特的本事的,一十三人,一路被人追杀,虽然有着报信心切无心恋战的缘故在里面,但是能将他们几乎全歼的对手也不容小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个仇我卫家军一定要报”布楚愤恨的一拳捣在地上,把冬日里硬邦邦的泥土都打出一个大坑出来。
李文赵铭几人也都是一样的愤怒不已,岳飞倒是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接着布楚咬牙切齿的问道:“文哥,这些救回来的人当中,杨大哥,岳大哥也都是精神不济而已,元帅本身也没有遭到什么过分的对待,为什么唯独你伤的这么重,究竟是何人所为,你现在说出来,我们一起想一想,说不定这次的事对方是冲着我们来的”
李文回想起一路上的事情,沉默了一下才道:“那日我与元帅一同被韩将军下了官职分别关押,元帅那边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在我被收押的当晚,就有两人对我严刑拷打,要求我说出卫家军和岳家军一起合谋造反的证据,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承认,自是抵死不从,那些人便对我施以毒手行刑逼供,后来被韩将军所制止,才就此罢休,我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妈的!”秦柱一脚踢在树干上,将枯枝都踢落了一些怒道:“这么说来,韩世忠这厮也是知道的,妈的竟敢如此对待我兄弟,此仇必报!”
“柱子哥不得无礼”布楚皱了一下眉头,呵斥道:“韩将军光明磊落,即便是下了元帅的军位也是朝廷圣旨所需,绝非自愿,况且即便是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后来也算是变相的救了文哥,怎么说都算是对我们有恩,不得无礼”
“可。。。。。。。”秦柱瞪大了双眼想说什么,布楚又继续说道:“够了,冤有头债有主,我卫家军中人不得以怨报德”
布楚很少发火,也很少用严厉的口气对着他们说话,但是一发怒,秦柱顿时蔫了下来,点了点头不在言语,布楚训斥完秦柱才继续道:“如此说来,这确实是一场有预谋的针对我们卫家军的事情,此事我已知晓,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诸位日后行事,务必小心”
“诺。”
“诺。”
“诺。”
布楚现在说的话已经算是军令了,几位将军起身应诺,一旁的岳飞赞许的看着这一幕,赞许的道:“胜不骄败不馁,既有年轻人的冲动,也有年长者的沉稳,卫家军,好一个卫家军,好一个冤有头债有主,布楚呀,今日你到是给老夫上了一课呀”
布楚拱着手笑着道:“让元帅见笑了,我卫家军成立时日尚短,很多事情都是一遍尝试一遍验证,布楚自知能力不足,只得走谨慎勤勉的路子,好在兄弟一心,从来不会生我这个带头的气”
“呵呵呵,能如此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想当初老夫岳家军初创时也只是凭借着一股血气方刚才能闯出如今的威名,卫家军有你们这一帮人,日后若有机会定会举世皆知。”岳飞有些感叹的道,随后又接着说:“不过方才李文所讲之事,老夫倒也有些看法,如勉之所言,韩将军确实不似如此之人,不过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有什么人有能力同时又对朝廷下达的事情了如指掌,不然怎么可能在我与李文兄弟一被关押就前去逼供,此事必有串联”
布楚的眉头皱了起来,觉得岳飞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谁,于是疑惑的说道:“那按照元帅的意思,对方起码也是朝中的掌权人物,可小子虽然在外张狂了些,但与朝中的诸位大佬却从来没有过交集,如何得罪他们?”
岳飞笑着摇摇头,口中吐出两个字:“北伐”
布楚先是一愣,随后一惊开口道:“元帅是说北伐之事我们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会被针对?”
岳飞赞许的看着布楚点头:“勉之的悟性果然极佳,一点就通,北伐在你我看来不过是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是你死我活的事情,可在其他人看来就未必如此了,就拿朝中的陈家来说,他们家族就有不少产业所需是从金国而来,单论家族来说,被灭掉的金国远不如强盛的金国对他们有理,诸如此类的朝中还有森家,候家,广家,等等等等,北伐本来在开封城外就已经有了定数,只要和谈一开始,他们的生意只会越做越好,源源不断的为自己的家族赚取财物,可先如今,金国被灭,连国土都归于陛下了,那他们能分到的利润就大不如前了,你说你有没有得罪他们?”
第二百八十章()
布楚徒然一惊,自己居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如果没记错的话在历史上诸多战争之所以失败除了敌人确实强大之外,内部的不团结互相拉扯更是主要的原因之一,卫家军异军突起,一举搅乱了整个北伐战场的局势,为宋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同时也可以说跟这些世家结下了不小的恩怨,人这种的东西是会记仇的,若是放在平时或许他们并不会对付卫家军,但是朝廷里有人带头下了岳飞的军职还冤枉他谋反,这些家族就补介意跟着大头落井下石一把。
布楚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因为他联想到对方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么他们的下一步很可能就是伯纪县了,想到这里布楚不由变得十分难看,转头对赵铭说道:“铭哥,叫兄弟们加把劲,快点回去。。。。。。。。。。我怕会有变故”
赵铭一惊,不敢耽搁,连忙去安排大伙暂停休息赶紧回去先,岳飞叹了口气道:“哎,想明白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老夫连累了你们,此事不该呀”
布楚却一反常态的道:“元帅不必如此,那些跳梁小丑为了自己的利益丝毫不顾及国家安危,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货色,他们老老实实的还好,如今竟然敢动到我们头上,那我卫家军能从吃不饱饭到现在打的金兵闻风丧胆,一样能让他们从累世巨富变会一贫如洗,我现在只希望他们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不然的话我布楚,势要将这些人全部诛杀!”
岳飞愣了一下,布楚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以晚辈自居,向来是表现的温文有礼,即便是有时霸气外漏,也不过是胜券在握,少年心性,如今一反常态的用如此强硬的语气说话,岳飞就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年轻的人的魄力,不过岳飞也知道这些世家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不由有些担忧起来:“话虽如此。。。。。。”
两人的谈话最后以不太愉快的方式结束,布楚这会是真的怒了,如果是敌人对付他们,布楚还不会如此生气,可自己为了宋国出生入死,手下的兄弟在北伐一战中都死了四百多人,这样的伤亡,让布楚每每面对父老乡亲时都觉得无颜以对,自己做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