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褡迨┱榭隽芾炀≈碌谋硐殖隼炊选!�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露出一个勉强能懂的意思,高靖宇也懒得对他解释,接着说道:“你现在看到西湖上的才子如织,才女穿梭的情况,正是这个国家舆论导向的结果。”高靖宇还是很不适应这个陌生的地方,所以直接将其称为‘这个国家’。
“舆论导向?”‘绝色公子’赵飞岩(燕)显然遇到了名词障碍,好看的眉头再次的皱了皱,那娇俏的一塌糊涂的样子,让高靖宇响起西子捧心的典故,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么恶心的比喻?于是他赶紧摇了摇头,将内心之中这个可怕的想法赶紧从心底赶走。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不明就里的看了他一眼,羞涩的问道:“高先生,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何谓舆论导向?”
这小子学习起来还真有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现在竟然又叫起自己先生来了。想起先生代表的另外一种意思,高靖宇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做这死人妖的先生,那还不如请求上帝爆弄自己一次,总也好过天天看见他就反胃。
“赵兄,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先生好吗?”高靖宇忍不住皱了一下眉,看着他继续说道:“不瞒你说,我对先生这个称呼,真的有些……有些过敏。再说,我现在才二十岁,你叫我为先生,都把我给叫老了。”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愣了一下,旋即答应道:“好的,高先生。”
高靖宇一脸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暗道:死人妖,老子越是不让你叫什么,你却偏偏就叫什么,真是死姓不改,你是故意的吧?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于是白玉般的俏脸上立刻红了一片,急忙不好意思的对高靖宇笑了笑,便不再做声。
老子懒得跟你这小白脸计较,这还是高靖宇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之后,第一次跟一个外人说了这么多的话,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有的是时间胡天海吹。在这么个破地方,想找一个人来听自己唠叨这些事还真是有些困难,既然你愿意听,那我就浪费一些吐沫好了。
“所谓舆论导向,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宣传,只要掌握好了宣传的方向,造出什么样的舆论,都没有问题。你让这些仕子们歌舞升平,那他们便歌舞升平。你让他们慷慨赴国难,那他们便慷慨赴国难,一切都在于手段的灵活应用。”高靖宇淡淡的说道。
这‘绝色公子’赵飞岩(燕)果然是个机灵人,听完高靖宇所说的话,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兴奋的说道:“高先生,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控制舆——”他话说了半截,便止住了,显然已经意会过来。
这小子倒是个人才,反应如此敏捷,而且懂得是话说三分的道理。不过高靖宇却冷冷冷冷的说道:“究竟是歌舞升平,还是国难当头,这些必须取决于当政者,而今虽是国难当头,这些仕子们却依然是歌舞升平,感觉不到一丝紧张的气氛,这就不能不说是当政者的失误了。”
高靖宇虽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只有一个星期,但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没有什么帝王为贵、权贵为尊的传统思想观念,见了比自己牛拜的人也绝对不会磕头跪拜,他的骨子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倨傲,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没有什么顾忌可言。
事实上,这些话也只有他这个什么都无所畏惧的平头小子才敢说出来,其他人等,就算有所想法,给个胆子给他们估计也未必敢直接表达出来。
看书累了,轻松一下;、
有一天,一个小老鼠去电影院看电影。
没过多久,一头大象大踏步走了进来,坐在老鼠的前面。老鼠一言不发,非常生气。于是它站起来,像大象所做的那样大摇大摆地坐到了大象的前面。
过了一会儿,老鼠看大象没反应,就转身对大象说道:“你要明白!如果一个人抢坐在你的前面,这也会使你很生气的。”
(本章完)
第117章 被小妞打了()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显然还是一个忠心的保皇派之人,听到高靖宇说了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语,脸色虽然有些不是太好看,但是他还是连忙出声提醒道:“高先……高兄,小心隔墙有耳,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被杀头吗?”
“在下有什么可怕的?”高靖宇巍然不惧的笑道:“呵呵……赵兄,如今当政者让广大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道还不能让别人说一说,真是可笑之极?”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听他说完,冷冷的说道:“高兄,我想事实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如此。当今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际、无时不刻的要励精图治,这次北方重敌入侵之时,这对于我泱泱华夏来说,虽然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却也并不代表着没有其他任何的机遇。而且据我本人了解,当今皇帝雄心壮志,正在大兴吏治、整饬官场、积蓄力量,力求对敌不战则已,一战便可功成,只有这样才能扬我泱泱大华之气概。”
这家伙竟然能够在自己的话语之中寻找一些破绽,眼光倒也有几分独到之处。‘绝色公子’赵飞岩(燕)的话语之中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那些什么当今皇帝春秋鼎盛之类的话,高靖宇就有点不爱听了,这纯粹是欺骗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还算可以,想糊弄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高靖宇到了这里却也多少了解一点,当今皇帝马上就到了五旬之岁,却由于少年时荒唐过度,直到现在仍然没有一个儿子,膝下也不过只有两个公主而已,什么春秋鼎盛,小爷看那老小子现在恐怕是不举吧?至于是否励精图治,那也由不了皇帝一个人说了算,民生才是最好的证明,你吹破大天也没有用。就像这杭州城里的风花雪夜与北方烽火形成的鲜明对比,励精图治这四个字恐怕也就只是摆在那皇帝老儿的书桌之上看看罢了。
看这‘绝色公子’赵飞岩(燕)的神态,竟然对当今的皇帝有着如此的信任,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这份自信?高靖宇也懒得与他继续争辩,冷笑道:“呵呵……自古功过与是非,只能留给后世的人来评说。小赵,你既然对当今皇帝有着这般超出寻常的信心,那我真心祝愿你不会出错,希望他真的能为天下百姓做点事情,而不是随便的动动嘴皮子。”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听到高靖宇这回竟然叫自己为小赵,显然他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特别的称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腔,于是他的脸上微微的红了一下,随即狠狠的瞪了高靖宇一眼。
高靖宇的脸皮何等之厚,简直如杭州城的城墙一般无二,对于‘绝色公子’赵飞岩(燕)的白眼自然视如未见,倒是赵飞岩(燕)身旁的那个俊俏随从立刻涨红了脸,只见他捏紧了小拳头,像是要冲上来吃了高靖宇一般。
看了‘绝色公子’赵飞岩(燕)一眼,高靖宇然后突然转移了话题,微微的问道:“赵兄,那我想问一下,你知道一个兵卒一年的工资是多少吗?”
“工资?”‘绝色公子’赵飞岩(燕)微微的楞了一下,这家伙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刚刚还在说一件事情,这会怎么就问道这个话题了?于是他十分不解的问道:“高兄,在下不是很懂,请问什么叫做工资啊?”
我晕,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连工资是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这么大的?高靖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工资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俸禄,或者是军饷。”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想了想,点头说道:“高兄,这个我倒是略有耳闻,我大华朝士兵一年的军饷一般在36—50贯之间,你问这个干什么?”
在古代社会一贯钱大约等于现在的人民币300元,一个士兵一年的收入大概在1。08万—1。5万。也就是说每个士兵一个月收入在900元—1400元。可实际上,经过层层剥皮之后,每个士兵每个月能拿到300元已经烧高香了,有的悲催一点的,甚至连一个铜板也拿不到。
“赵兄,想必你也知道,穷苦百姓的男子当兵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他们拿到钱财吃苦受累、上战场那是应该的。”高靖宇却冷笑道:“呵呵……可是你知道他们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只能拿到手里多少钱吗?”
“这个在下还真是不知道。”‘绝色公子’赵飞岩(燕)为之语塞,连忙摇头说道。
“哼,那我就告诉你!”高靖宇看着远方,叹息道:“他们每个月拿到的军饷最多只有一贯,那么我想问一下,剩下的那些钱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代的一贯钱价值多少,不是以能够兑换多少黄金、白银来做衡量,而是以能购买到多少米面做衡量。
在古代,粮食产量较低的时代,粮食可谓是真正的硬通货,可以随意兑换金银,可是有了金银却不一定能买的得到粮食。一个月300元人民币,买下的米肯定不能养活一家七八口人,的确是非常的艰难,所以说大华朝士兵的生活很苦逼。
了解历史的人都会知道,在中国古代的北宋,也就是靖康之耻前后,各路义军、各路勤王之师,都是没有任何的信仰,他们的战斗力及其之差,还经常的祸害老百姓,有些更是为了生存最终成为金军和蒙古军的走狗。即便是后来南宋中兴四将中,除了岳飞、韩世忠军纪较好之外,刘俊、刘世光等人军纪那可是差的太远了,为了生存军队之中投敌之人的现象却极为严重。
现代人都说,那时的大华朝重文轻武,扬文抑武,轻视军队建设。其实大华朝从来不轻武,反而是极为重视军队的建设,每年在军费的开支上堪比后世的德国法西斯,堪比冷战时期的苏联。大华朝每年在军费上的开支,在中国历朝历代中,都算是排在第一位。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顿时脸色聚变,于是说道:“竟有此事?”
看书累了,轻松一下;、
有一天,一个小老鼠去电影院看电影。
没过多久,一头大象大踏步走了进来,坐在老鼠的前面。老鼠一言不发,非常生气。于是它站起来,像大象所做的那样大摇大摆地坐到了大象的前面。
过了一会儿,老鼠看大象没反应,就转身对大象说道:“你要明白!如果一个人抢坐在你的前面,这也会使你很生气的。”
(本章完)
第118章 一窍不通()
看来克扣军饷一事,掌管军队钱财之人做的还真是隐秘啊?先想到这里,高靖宇点头说道:“不瞒赵兄,事实就是如此!”
“高兄,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绝色公子’赵飞岩(燕)疑惑的问道。
“呵呵……赵兄,这些都是不能说的秘密,之前在下说的话,你就当我是随便说的,不必记挂在心上。”高靖宇连忙微笑道。自己总不能跟他说,这些都是自己从历史上了解到的吧?
‘绝色公子’赵飞岩(燕)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于是他望着高靖宇一字一顿的冷哼道。“哼……刚刚在下听高兄话语间的意思,似乎对当今的皇帝陛下没有多少的信心嘛?”说完之后,他整个人的身上似乎发出一股富贵逼人之气,那种气势根本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
可惜‘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