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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叛变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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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转念一想,若是在埋伏之前已被发觉,又何来此曲呢?

    “我生平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十面埋伏。”君穆叹了声气,难得的毒舌了一句,结束了乐曲的收尾。“你这哪里是赔罪,你这是在警告我:要是不想听到这么难听的曲子,就别跟你计较了。”

    “既然还能听出来是十面埋伏,那就说明我吹的还不算差劲。”亦将笑了笑,顺手给君穆倒了杯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突然感叹了一句。“一曲绘尽三十春,累骨垫做英雄坟。昔日峥嵘江山路,只留声名后人闻。”

    君穆轻笑,随意回了一句。“庇心不限生死处,庇身不染风雨劫。”他的双眸像是可以洞悉人心一般深邃,在注视着亦将的时候总是没由来的让他觉得熟悉。

第十四章() 
“庇心不限生死处,庇身不染风雨劫。”

    君穆看似随意而为的一句话,正好对应着亦将的感慨。

    乱世总是让所有英雄向往,不管是什么理由,哪怕面对的是一生连年战乱不止,踩着无数人的骨头往上爬,最后换得一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但若是为了名留青史,为了一争长短,建功立业,不论什么都是值得的一般。

    可是战争本身又代表着什么呢?

    不同于已经清清楚楚摆在眼前的未来,亦将不知道战争与他的定义又是什么。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再停下。

    当亦将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介入棋盘之中,以一个棋子的角度,一手推动了这让无数人疯狂的时局进程,战争的影子也逐渐笼罩住了洛阳或是说整个楚国的天空。可是身为始作俑者之一的亦将这个时候却并不知道,为了给孔莲报仇,为了寻找自己想知道的那件事情,自己走到这一步而将要带来的东西,是否真的合适呢?

    君穆轻拨琴弦,给出的回答则是:大丈夫在世,自当随心所欲。让自己的内心的信念和思想不会被人以生命去挟持,让自己的能力和功劳不是为了苦苦求生,而是为了贯彻自身的想法而使用。若是连想要保护的人,想要坚持的路都没办法由自己决定,那是不是会成就一个乱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你能做的和不能做的都做了,现在才开始悲春伤秋可已经晚了。”君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说。

    亦将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我也只不过放了你一个月鸽子,怎么你就学会戳心窝子说话了。”

    一个月还短了是不是?君穆瞪了他一眼。

    “要是再给你一个月,我怕你就把自己玩死了。”

    “玩死自己到不至于,但玩死别人就说不定了。”这点亦将还是很有分寸的。虽然他做的事情是游戏出格,但那也都是刚刚卡在权贵们的接受范围之内。“反正这个微妙的时期,谁会闲的没事来找我麻烦。”

    等到这段时期过去了,某些人有时间来找自己麻烦的时候,恐怕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亦将给明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回到屋里休息。

    看到明湘合上房门以后,他才压低声音苦笑了一声。“有些事情你知我知,但却没人可以说破。所以局中的人都是睁着眼睛,可局外人却是瞎子。

    就算明家被针对,李家也是故意不出手,只等这事过去,明家自然也就无碍了。可惜就可惜在明家虽然姓明,但却一个明眼人都没有。”所以才能让亦将浑水摸鱼。

    甚至连明湘也没有怀疑过,既然杨京有办法逼迫她许嫁,为什么还要出手捉走了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孔莲呢?

    亦将叹了口气。

    聪明如明湘只不过现在是局外人而已,如果在她猜到了杨家的一切动作和计划都与自己有关

    想到明湘那天哀求自己时梨花带雨的脸庞,他微微有些走神,

    君穆叩了叩桌子。“杨京号称洛阳第一才子,这称号虽然有些水分,但他也并非无能之辈,不至于在风口上作妖。你是怎么让他出手的?”

    这才是让君穆最感觉到疑惑的地方。

    “兵者之道,请兵不如借兵,借兵不如引兵。引兵尚会令人生疑,但若是被引之人自己自投罗网,那就谁也帮不了他。”亦将顺口就说了出来。“比如,若是你出门的时候,四下无人,地上却有一锭金银之物,你会不会捡起来,至少走过去看个究竟。”

    君穆一下子明白了亦将的意思,突然觉得有些牙疼。“原来是你把明家的把柄送给杨京的?”

    “是送给杨京的族弟而已。”

    君穆顿了顿,突然问了一句。“明二小姐知道此事?”

    这怎么可能。

    亦将一挑眉。“反正左右于明家也没什么坏处,我也自会补偿明小姐的。”

    “那是在你成功的基础上。”亦将的这说辞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君穆。对于亦将想要做什么,他看的清清楚楚。

    亦将不禁笑了出来。“我会失败?”

    “你不是杨京,也没有足够的势力,如何左右他的想法。”君穆摇摇头。如果杨京做出了其他反应,就足够明家陪着亦将粉身碎骨了。

    亦将反手取来一个酒壶,在面前的三个酒杯中分别注入酒水。然后他顺手把一个杯子放置在君穆手边,另一个放在自己手边,最后一只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离两人都比较远的边缘之上。

    “君兄,请。”他单手成掌比了个‘请’的姿势。

    君穆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他看到亦将正端着另一个杯子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是什么意思?”

    “君兄。你我之间有三个杯子,但为何你只取这一杯饮?”亦将问道。

    君穆扫了一眼剩下的两个杯子。

    亦将笑了笑,也把酒水一饮而尽。“因为我把那个杯子放在了你的手边,而另外两只,一个在我手边,一个在远处。在你所知道的想法中,杯子就是饮酒之物,自然由主人递给你或者暗示给你,所以你很轻易的就接受了这种暗示,而这就叫做思维固定。

    因为我违背了这个固定的思考模式而让你忽略了其他的杯子,这就叫做误导和诱导。”

    他又取出一枚铜币把铜钱放在两手之中,然后两手慢慢分开握成拳头的样子。

    在君穆面前,他缓缓打开了左手,手心之中空空如也,什么的也没有。亦将问,“君兄可猜得到方才那枚铜钱,在我哪一只手之中?”

    既然亦将摊开的左手上空无一物,那自然只会在右手了。

    君穆指了指他另一只手。

    亦将轻笑。

    “你看,现在的你就和杨家一样。原本你们都有无数种选择,但只需要一点简单的暗示,一点推动,一点点的诱导,就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把我要的选项透露给杨京,然后从资金、舆论、宗族的支持上截断他的后路,之后剪他的羽翼,加重砝码,迫使他马上做出选择。在这基础上,毫无察觉的他就只能像牵线木偶,一步一步往前走。”

    “因势而诱导。不仅行兵作战如此,生活之中无不如此。”亦将说着又打开右手,右手之中也是空空一片。“兵者,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皆在这一进一退之间呐。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我又怎么配做纵横家”

    亦将神采飞扬的面孔突然顿了一下,一副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你又如何?”君穆问。

    亦将摇了摇头,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左手,然后把摊开的左手翻了个,在手背的一面赫然可以看到他用两根手指横向夹着刚才的那枚铜钱。

    “小小诡术,不足挂齿。”

第十五章() 
“小小诡术,不足挂齿。”

    亦将笑了笑。

    奇怪,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个词是‘纵横家’?

    君穆从贵妃榻上坐直身体,眼中透出不赞成的意味。

    但他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亦将。弈棋者,黑白已定,容不得悔改与半分迟疑。进则一往无前,退则粉身碎骨

    “既然你心中已有成算,何必全都交代给我听呢。”也不怕我泄密?

    亦将神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倒不知道你这种人什么时候会对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有兴趣了。”

    “我这种人是什么人?”君穆嘴角抽了抽。

    “看似君子如水、淡然风趣,但实际上心思玲珑,智珠在握。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为人阴险,在人背后犯坏,黑水都藏在肚子里的那种。”亦将毫不犹豫的吐槽,“而且我一个局外人,要真有人关注我,也只会怀疑是李诚李大公子的幕僚你把朝堂上的事情告诉我的,你又何必好端端的把自己往浑水里扯呢?”

    “我可什么都没跟你说过。”君穆表情都没变,依旧是一派悠闲,好像亦将威胁的不是他一眼。

    亦将一摊手。“重点可不是你说没说,是杨京和李大公子信不信吧?”

    自己这是上了贼船了?君穆心里有些好笑。

    亦将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突然靠近他低声说道。“古有豫让为知己者死。我若是败给了杨京,你以后可找不到另一个像我这样机智的知己与你谈天说地了。”

    君穆长叹了口气。“看来就为了找个可以和我谈天说地的知己,我也不得不帮你一下了。”

    “好说,好说。”亦将和君穆交换了一个眼神。

    君穆和亦将同时在桌子上写出了一个‘火’字。

    *

    凡火攻者,必因五火之变而之。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

    此时时至深秋,本身就是天干物燥,容易起火的天气,所以陈平才在驿馆周边的防护上着重预防了走水,还准备了地窖以备无患。但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就在来自西域的夏琪公主抵达洛阳的第一夜,驿馆便突然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等到城中可以看到的时候,火光已经冲天而起,伴随着滚滚的浓烟,映红了半面的天空。

    正在整装休息,连接风宴都没来得及参加的公主一行人就这样被毫无征兆的困在了驿馆之中。

    “走水啦,驿馆走水啦!”洛阳城外原本负责警戒而昏昏欲睡的士兵们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吓得满身冷汗,四下分开,救人的救人,找水的找水。

    驿馆内的夏琪在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只觉得四周的气温很高,灼热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外面吵吵嚷嚷的。

    不管,洛阳深秋的天泣会这么热吗?夏琪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栖迟连忙打开门看了一眼,但马上被滚滚上来的浓烟熏得关上了房门。

    “公主,走水了。”

    “走水,走什么水?”夏琪夏琪来的西域并没有避讳‘火’的字眼,所以并不知道走水就是起了火灾。不过她恍惚了一下,看到栖迟的脸色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起火了?”

    栖迟脸色难看,点了点头。

    她麻利的打开窗户。可惜二人所在的楼层是驿馆的三层,若是直接跳下去的话一定会受伤,但如果把床单什么的东西做成绳索呢?

    栖迟连忙转身寻找可以用的上的东西。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身影突然从房顶上翻了下来,顺着打开的窗口跃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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