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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远方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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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月中旬就是一年一度的国子监儒生蹴鞠赛了,再加之此次蹴鞠赛上,皇上会携领百官列席观看,所以整个国子监上下都在为将要到来的蹴鞠赛而做准备。

    儒生们上午上完课后,整个下午便会待在球场蹴鞠训练,当然观众也要训练,除了参赛者和国子学儒生,其余人皆出观众,由国子学儒生带领培训太学和四门学儒生们,培训内容并不繁琐,不外乎是呐喊助威加油之事,却由于反复训练而受到部分儒生们排斥和发牢骚,这又无形中加剧了国子生和其他儒生之间的矛盾,每年如此,但大多数儒生因为有自己支持的球队,始终怀有集体荣誉感而刻苦训练。

    “许兄,你看,那不是李玉泽吗?”

    “我说是谁呢,连扫个地都是那么柔弱,不是他还能是谁呢!”说完之后,两人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群穿着便于蹴鞠服装的儒生从学堂经过,崔志权和许昂一唱一和地讥笑正在被罚扫地的李玉泽,而李玉泽听到儒生们都在议论自己,也全然不放在心上,她只抬头看了看欧阳通、韩珵和苏穆清他们三人,欧阳通本来想帮她的,可是监丞已经对所有儒生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帮助她,否则一起加重处罚,故而欧阳通只好无奈地对李玉泽摇了摇头。

    待去球场训练的儒生们走后,李南风出现在离李玉泽不远处的一棵槐树下,他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在烈日下打扫学堂的一幕,他在想:“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她?对她的处罚是不是重了些?要不要让她停止?”

    李南风也只有这样想一想,却不会那样做,因为一旦对她停止处罚和抱有慈爱之心,他逼李玉泽退学的计划就会流产,虽然他知道她违纪之事并不是有意为之,也知道告发她的儒生是谁和所居之心,但他只好将计就计,也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福,而不是祸。

第十七章 随风潜夜() 
李南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但他没有停止对李玉泽的惩罚,而是警醒她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李玉泽见监丞来了,只是向他行了个礼,却未作任何回答,依旧拿着扫帚专心扫自己的地。

    李南风倒也耐心,见李玉泽没有回答自己,又接着说道:“你可以继续你的执拗,也可以坚持你的选择,但你不要忘了,在这个国家,在整个国子监里,一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若是他人,估计向来威严不可亵渎的监丞早就大发雷霆了,当然整个国子监,也绝不会有儒生胆敢像李玉泽这样。

    李玉泽虽然不知道监丞为何对自己说出这番话,但她能察觉到监丞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

    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能来国子监修学,并不单单因为韩珵,而是她要寻找自己的父亲,这才是她坚定来到国子监修学的真正原因,即使有违国法,有违所谓的礼教,甚至有可能面临杀头的风险,但她依然坚定不移地来这里,这是她的信念,决不可能因为同窗和监丞的故意刁难而放弃。

    “既然选择了,我就会坚持下去的。”

    李玉泽只是淡然地回答了这句话,李南风似乎比她还执拗,不甘示弱地说道:“很好,那就看你能坚持多久。”李南风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李玉泽此时平静的心境已起了一些波澜,她开始思考这两天来发生的种种,心中的疑虑越积越多。她想过,为什么监丞三天两头地传唤自己?他又为何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他到底是谁?

    李玉泽扫了半天的地也没有想明白心中的疑虑,此时的她可以说是心力交瘁。

    “快快让开,我要躺下,累死我了。”

    韩珵和欧阳通见李玉泽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进宿舍里,纷纷给她让道,而李玉泽一进屋便扑到自己的睡铺上,躺下后就是一番狠狠的喘息,眼睛却不紧闭。

    韩珵和欧阳通见到她滑稽的疲态,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你们你们三个不帮我就算了,还嘲笑我,等我等我恢复元气来,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李玉泽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却忽略了房间里除了自己,就只有韩珵和欧阳通两个人,苏穆清并没有在宿舍里。

    “给你水,看你今后还敢违纪不,”欧阳通从案几上端来一碗水递给躺下的李玉泽说道,“我总觉得监丞老是针对你,韩兄,你说是不?”

    欧阳通先是对李玉泽说完,转头又向韩珵问道,韩珵并未回答,而是点了一下头。

    这时,李玉泽已经坐了起来,接过欧阳通递给自己的水后,说道:“不管监丞了,我想了一下午都没想明白,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告发我的。”

    “你要打击报复啊?”

    “不是,我只想知道是哪位儒生,今后好提防着他。”李玉泽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韩珵。

    韩珵知道她在怀疑自己,但他不会去和她解释半句的,因为那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浪费自己的智商。

    欧阳通这次并没有发挥他话唠的优势来,因为李玉泽躺下后很快便入睡了,他倒也知趣,知道她累了半天了,也没与她过多闲聊,而韩珵轻轻关上门,却并未将其关死。

    夜半三更,除了各大宫城门的灯火和街坊巡查的官兵,整个国子监和长安城一样,已是寂然一片。

    韩珵和欧阳通也已经熟睡了,而苏穆清的睡铺依然是空着的。

    忽然外面一阵狂风大作,树叶噼啪作响,一人从国子监墙外翻过,来到儒生宿舍院落里,就像此时春雨一样,随风潜入夜。

    此人来到西斋二十五号房间里,轻轻推开房门,然后以极为轻盈的脚步步入房间里,躺在苏穆清的睡铺上,便闭目休憩了。

    春雨过后,万物生长,国子监里的槐树比往日苍翠了许多,而天空湛蓝,空气格外新鲜,引得儒生们纷纷早早地起来,尽情地呼吸这新一天的空气。

    今日课程安排不同往日,因为四门学儒生们上午除了学春秋左氏传之外,还须习尚书,而下午的蹴鞠训练也被取消了,改为习隶书和时务策。

    “太好了,今日我们就不用像他们那样辛苦啦!”

    欧阳通听见韩珵如此高兴地说道,及时向他泼了一把冷水,说道:“我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苏博士交给我们的任务并不比上课轻松。”

    韩珵听到欧阳通这般破了氛围的话,便向他白了个眼,而走在一旁的苏穆清依然沉默不语,听见两人的对话后,只是浅笑一下而已,随后便无过多的表情了。

    原来,他们三个吃完早饭后就被苏德融叫了过去,等他们来到博士堂后,苏德融就给他们安排了任务,让他们一起到东市的印刷行里印制一些书籍来,而苏德融已经给他们三人请了假。出发时,苏德融特意叮嘱他们尽快办完回到国子监,不可在外长时间逗留和惹是生非。就这样他们三人逃过了今日繁重的课程安排了。

    “今天不知会落下多少学业啊!”

    韩珵听到欧阳通在一旁犯嘀咕,便说道:“落下就落下呗,你怕什么呢,反正回到国子监有李玉泽给你补习,你说是吧,苏穆清儒生。”

    韩珵对欧阳通说完,随即将视线投向苏穆清,然而他并未理睬韩珵,搞得韩珵顿时感觉好尴尬。

    “算了,和你说话也是白说。”韩珵将视线重新投回到欧阳通后说道,“当然,前提是她自己须将今日所习学业完全领会了,我想她是做不到的。”

    “那可不一定,李兄应该能做得到,我相信他。”

    “你相信她有什么用,到底能不能做到,你回去请教她时就会知晓了。”

    “好,等回去,我让他帮我补习落下的学业,到时候你就知道,李兄并不像你所想得那般笨拙了。”

    其实,韩珵还是相信李玉泽能做到一点就通的,但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欧阳通回去好好磨着她,如此才不至于让自己听欧阳通的唠叨,因为昨天他是彻底领教了欧阳通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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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语心舞曲() 
韩珵听见欧阳通如此说,马上他的嘴角便显露出一抹邪笑。不知不觉,他们三人已经走出了国子监,由于这几日困在国子监里不能出去,这刚一出来,韩珵便舒展了一下懒腰,当看到国子监外的春景时,便再也掩不住心中的惊喜了:“哇!还是外面的景色迷人啊!”

    此时坐在课堂里的李玉泽,如其他儒生一样倍受煎熬,因为她对所学课程并不感兴趣,但是又不得不听。

    在听课的过程中,李玉泽看着她左边和后面空着的座位,好生羡慕嫉妒,心想:“为什么苏博士不让我去呢?同为四门学儒生,同为一个宿舍的,没道理啊!”

    李玉泽想着这些的时候,显然没有专心听讲,并且她还不时地打了几个喷嚏,于是心里开始犯嘀咕:“肯定是韩珵那家伙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说完之后,她便打了一个更大声响的喷嚏。

    今日所讲的春秋左氏传由太学博士王德韶代为授课,由于她的那个较大声响的喷嚏声,直接吓得王博士在讲课的过程中顿了一下。

    其实,这次李玉泽猜错了,说她笨拙的是欧阳通,而韩珵不过说了她做不到之类的话。

    韩珵、欧阳通和苏穆清三人是徒步去东市的,因此他们一路上东扯西扯,由于韩珵对长安城知之甚少,故而此次变成他磨着欧阳通了。欧阳通倒也不客气,给韩珵讲了一大堆有关这几年城内发生的有趣之事。

    “你知道南平公主下嫁时发生的一件有趣之事吗?”

    韩珵面对欧阳通的询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此时欧阳通昂首挺胸,颇为自豪地说道,“贞观十一年,南平公主下嫁给已故永宁郡公之子时,永宁郡公和他的夫人席坐于上,让公主行拜礼,起初公主并不肯,因为南北朝以来礼教废弛,公主出降时都不再遵守拜公婆的礼节了。”

    “后来呢?公主行了吗?”

    “不要急,慢慢听我给你讲呀!永宁郡公见公主不肯,便对公主说:‘当今皇上圣明,凡事都遵守礼法,我受公主拜见,岂是为了自身的荣耀,而是为了成就大唐的美德啊!’,而公主向来识大体,听永宁郡公这么一说,公主便亲自执弁,行了盥馈之礼。当时人人称赞,而皇上听到后也是大悦称善。自此以后,凡公主下嫁皆行妇礼了。”

    “听你这样说,公主出嫁那日,好像你在场似的。”

    “这个我当然没在场了,我是听我爹讲的。”欧阳通解释完后,便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苏穆清对他们两人聊天的内容根本不感兴趣,因为他已经将韩珵和欧阳通甩开一段距离了。

    韩珵和欧阳通结束聊天后,抬头一望苏穆清已经远远地走在自己的前面了,于是两人便立即慢跑追了过去。

    他们三人从国子监出发,走在通往东市的十字街上,路过东市西侧紧邻的平康坊时,韩珵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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