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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种,就是用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获取财富,比如抄诗,抄书之类。
赵显盘算片刻,在这个时代想要发财,最快捷的办法就是造出玻璃,这个时代的人还称呼玻璃为琉璃,而且颜色不纯,一旦造出纯色玻璃自然就可以发财。
问题是赵显是一个文科生,对于玻璃的了解仅限于知道玻璃是沙子烧成,其余一无所知。
就这点知识,还是他玩我的世界才了解到的
至于香皂啊,香水啊这些现代用品,赵显更是一无所知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火药的黄金配比,但是这玩意儿是大杀器,轻易肯定是不能用的。
“唉,悔不当初,哪怕老子了解一些炼钢,也不愁钱财了。”
这就是文科生的悲哀了。
唯一让赵显感到欣慰的是,在古代,没有理科生这种生物,全天下的学子都是文科生。
既然化工的路子走不通,那就只有文抄公一条路可走了!
赵显站在大街上喃喃自语:“诗圣诗仙诗鬼以及众多前辈,还请见谅”
他暗自祷祝了一番,也不管李白杜甫能不能听到,只当几位老人家已经默认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就要付出行动了,赵显跟路人打听了书店的位置,朝着肃州府中最大的怀恩书肆走去。
之所以要去书店,是因为他首先要确定,哪些诗能抄,哪些不能抄,这个世界虽然与前世不同,但毕竟还是中华大地,万一抄到了已有的诗,那就不好了
怀恩书肆距离显庆街并不太远,只过了小半个时辰,他就已经走到了怀恩书肆,书店的位置很是不错,座落在肃州城的中心位置,格局甚大。
赵显推门进去,抬眼望去,虽然还是清晨,店里已经零零散散的站了不少读书士子,正跟店门口的掌柜交谈。
“谢掌柜,上次本公子托你留意的诚公笔谈,有着落了吗?”
那掌柜的从柜子下翻出一本颇为厚重的线装书,递了出来,然后笑道:“张公子,您托付的事,老夫哪里敢耽搁,这诚公笔谈一向冷清,不管是官家的书局还是一些书坊,都不愿意刻印,这一本还是老夫千辛万苦找来原本,又请了书佣抄录,因此”
张公子不耐烦的摆了摆袖子:“知道知道,不就是贵一些么,我辈读书人所求乃是学问,区区身外之物算得些什么,多少银子?”
谢掌柜拢了拢袖子,呵呵笑道:“张公子是老顾客了,您给五两银子就行。”
“这么贵?”
张公子一边从袖子里取出散碎银子,一边皱眉问道。
谢掌柜苦笑不已:“我的张公子哟,这书的原本是老夫托人从通州借来,又花了不少银钱雇人抄录,收您五两,老夫也就挣个辛苦钱。”
那张公子嗯了一声,把书收进袖子,付了银钱,转身走了。
一边的赵显听得咋舌不已,只一本书就要五两银子,五两银子足够一个中人之家半年的用度了!
虽说是手抄本,但是这样贵法
啧啧,无怪老话说寒门无贵子,穷人家哪里养的起一个读书人哟!
相比那位张公子买的偏门书籍,赵显要买的诗集就便宜的多,大约也就是一百钱二百钱一本,他花了五百钱买了三四本热门诗集,美滋滋的踏出了书店。
本大爷的幸福时光就要来啦,就算搞不到诗圣诗仙的名头,想来一个诗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他刚刚走出店门,就看到一个熟人,正朝着书店走来。
肃州知府之女萧铃儿!
萧铃儿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公子,正一脸讨好的跟她说着话。
“玲儿妹妹,你上次托为兄替你买的梦阳诗集,为兄已经托人搞定了,说是已经托这书店的谢掌柜带了过来,哈哈,梦阳先生虽然才情横溢,但是所写诗文颇有些晦涩,难得玲儿妹妹你喜欢。”
萧铃儿心不在焉的听着,随口答道:“多谢曹世兄了。”
那姓曹的公子一脸得意,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这算什么,只要玲儿妹妹开心,莫说一本梦阳集,就是定边先生的亲笔诗集,为兄也能给你弄来!”
陈梦阳和苏定边,都是启国百年来为数不多的出彩文人,前者以文辞华美闻名,后者则以诗中有铿锵之声闻世。
萧铃儿正跟曹公子说着话,突然抬眼看到了赵显,脸色一喜,隔着老远就对着赵显挥了挥手。
“七哥,好巧呀!”
第10章 挡箭牌的反击!()
萧铃儿一句七哥喊出口,赵显就知道事情不妙,这种桥段他在各种里看的太多了,无非是各种二代们欺男霸女,男主角在关键时候站了出来,犁庭扫穴一般装出一个大逼。
但是现在,他的确不想惹麻烦,目前他穷的叮当响,虽然顶着个藩王世子的身份,但是一来启国藩王无权,二来肃王府没落,家中连半个家将也没有,一旦招惹了这个看起来非富即贵的曹公子,将会让他的处境更加艰难。
但是萧铃儿却顾不了这些,这个曹公子对她百般纠缠,已经让她不胜其烦,前些日子为了打发此人,随口说了一句要梦阳集,不想此人不到半个月,就搞到了这本极为难寻的孤本。
陈梦阳写诗多有讥讽时政,惹恼了当时的皇帝,其所写的梦阳集一度成为禁书,后来天子更迭,才慢慢放开了禁制,虽然不再严禁,但是也不准书坊书局再度刻印,因此很是难得。
这个曹斌乃是江南织造局织造曹爽之子,曹爽身为江南织造,位列三品,而肃州府只是一个不算大的府衙,身为肃州知府的萧安民,不过从四品。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二人没有从属关系,但是萧安民也不得不给曹爽几分薄面,这曹斌上门,他也不好直接驱赶,只能听之由之。
在萧安民心里,对曹斌虽然不是如何欢喜,但也没有什么抵触,如果女儿跟这个曹斌当真投缘,就结了这个亲家也没有什么不妥。
但是萧铃儿却极为讨厌这个纨绔,只是苦于无法摆脱,此时一眼看见前方的赵显,心中大喜,曹斌不过以身份压人,但是如果赵显跟出面帮忙解围,赵显虽然只是世子,却是一品亲王的世子,论身份,谁能比得过他?
果曹公子听了这一句七哥之后,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抬眼看向赵显,只见赵显一身普普通通的青袍,更没有什么富贵气象,不由心中就有些轻视。
“玲儿妹妹,这位是令兄?我怎么没有听说在这肃州府里,还有萧家的亲戚?”
萧铃儿不理会他,径自走到赵显身前,拉住了他的袖子,眉目带笑:“七哥,好几天不见,你气色可好多了,怎么,来这儿买书?”
曹斌脸色一沉,也只得跟了上来,站在萧铃儿身侧,目光钉在了赵显身上。
赵显打量了二人一眼,扬了扬手上了书,苦笑道:“久居家中无聊的很,这不,出来买几本诗集打发打发时间。”
萧铃儿看了一眼赵显手里的诗集,发现尽是写名诗集录,国朝诗集以及史上比较出名的几位诗人的诗集,不由讶异道:“七哥,这些诗集,稚子蒙童都会通读,你买这些做什么?”
她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绝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心直口快,想当然的就说了出来。
但是赵显却尴尬了起来,这句话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告诉萧铃儿,自己买这几本书,是替以后的抄袭行动扫雷吧?
见赵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萧铃儿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脸色涨红,解释道:“七哥你别误会,三年前你还诗史子集无一不通”
赵显摇头笑道:“没事,只是闲来翻阅而已,大病三年,当年的许多东西,都已经忘的七七八八。”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对着萧铃儿拱了拱手,诚挚道:“当日承蒙玲儿妹妹慷慨解囊,事出仓促,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那笔钱我会尽快还你。”
萧铃儿见他不生气,心情也好了起来,摆手道:“不急不急,都是些零花钱,我不急用的。”
赵显低头瞥了一眼正扯着自己袖子的萧铃儿,心中默默一叹,三天前这位萧小姐可没有现在这么亲热。
官宦子女,真是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旁的曹斌正在默默观察赵显,大多数人总觉得二代们大多嚣张跋扈而且愚不可及,事实上绝大部分衙内都要比普通百姓聪慧的多,他们在父辈身上,过早的学会了审时度势。
比如现在,在曹斌眼里,赵显已经成了完完全全没有威胁的废物,看到萧铃儿对他态度亲昵,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气,他抬起头颅昂然一笑:“没读过就是没读过,我辈读书人读书,还有生了场病就忘了的道理?这位兄台,你这场面话说的未免虚伪了一些。”
说着他瞥了一眼赵显手中的诗集,不屑一笑:“我观兄台年近弱冠,所读之物居然与稚子一般,真是可笑之极!”
“读书读的是学问,何来的高下之分?”赵显语气平淡。
“学问不分高低,却有深浅!”
“似兄台这般,读稚子之书,谋妇人之财,小人也!”
曹斌冷冷一笑,从腰上解下一块白玉玉佩,递向了赵显,眼神轻蔑:“这块玉佩,足以你发一笔小财了,奉劝你一句,离萧世妹远一些,今日是本公子瞧见,还可以视若无睹,如果是萧大人瞧见你跟玲儿妹妹不清不楚,只怕就没有这么轻易揭过去了!”
萧铃儿大怒,喝道:“曹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七哥清清白白!”
曹斌瞥了一眼赵显仍旧被萧铃儿扯着的袖子,冷笑不语。
赵显眉头轻轻一皱,他原本是不想平白无故当这个挡箭牌的,但是看起来,这位曹公子的心胸真是狭隘之极,这就已经容不下自己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他再不反击,不仅会让萧铃儿看不起,就连他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
再说,如果不狠狠的打肿他的脸,身为穿越者的面子又放在哪里?
赵显面无表情:“不得不服,你们这些衙内结仇的本事真是厉害,你我连姓名都没有通过,你三言两语,就能把我彻底激怒。”
曹斌面带嘲讽:“那么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在他看来,一个跟萧铃儿借钱的落魄年轻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头,这种人,招惹一千个一万个,他曹斌也是招惹的起的。
至于萧铃儿,了不起以后哄一哄也就是了,哄的好哄不好,他并不在乎。
曹斌是一个典型的封建社会男子,女人对于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物,如果不是被父亲要求跟萧家结亲,他又怎么会眼巴巴的跑到肃州来?
赵显脸色淡然,从腰间取下自己的腰牌,朝着曹斌晃了晃。
“你请问我高姓大名,在下高姓赵,名宗显,肃亲王世子,官拜二品骁骑将军。”
赵姓在启国,是名副其实的高姓了。
“曹公子想来也是官宦人家,不知道当街辱骂国朝世子,是什么罪过?”
曹斌脸色一变,他看到赵显手里那块雕龙画凤的牌子上,刻了几个庄严的大字。
“大启一等肃亲王世子宗显。”
宗是赵显的辈分,当今启国的皇帝也是这个辈分,不过在启国,只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