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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续双拳一抱,躬着身子慢慢的退了出去,等到了军帐门口的时候,一转身便离去。
“粮草务必要准备好,这一次界桥一战定胜负,严纲你且随田楷前往青州,青州定然要保证无恙,尤其是本将的师弟,你们二人可需要注意。”
天命武将!
共计二人!
到了如今,公孙瓒对于刘备还是不能放心,或许说在十八路诸侯共同讨伐董卓之前,公孙瓒对待刘备的态度是真心实意的,那么初平元年过后,十八路诸侯共同讨伐董卓后。
情谊?
早就没有了!同门情谊在江山霸业之前,脆弱不堪,初平元年至今,他对于刘备的提防从来没有少过,尤其是刘备坐上平原县令之位,从平原县那边暗探传出来的消息,更让公孙心悸,对于公孙瓒而言,这样的人在自个的麾下,心思绝对不单纯,甚至会把他的江山霸业给挖了个空。
不能相信!
当然也不能赶尽杀绝,虎牢关前刘备的两个义弟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强悍,他公孙瓒是领教了,固然在千军万马面前,这二人无论多么强悍也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天命武将代表的含义,公孙瓒心中可是明白,故而,他还愿意把刘备收入麾下,目的就是为了关羽张飞二人。
天命所归之人,自然会有天命武将跟随!
公孙瓒深信自己乃是天命之人!
更何况,他与刘备都是卢植门下的弟子,不论如何,他与刘备终究还是有这一层关系在,倘若他杀了刘备,天下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甚至他麾下的臣子会怎么想。
种种的一切,造就眼下的局面。
“诺!”
严纲田楷二人一拱手,深邃眼眸的中眼神坚定。
公孙瓒的担忧他们岂能不知,刘备在平原县的所作所为,管中窥豹足以可见一斑。
第一百六十五章 田丰之策()
冀州邺城!
天象变化,赤色的巨龙分成数分,其中最为庞大的却是三分,在他们的视线内,落入益州、扬州、兖州!
益州与扬州这两个地方,距离冀州过远,尤其是益州,道路险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入万丈深渊中,倘若不从内部打破,想要从外部进攻,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至于扬州。。扬州距离冀州也是隔着几个州郡,就算现在袁绍想要南下攻打扬州,但也要问过公孙瓒的意思。更何况袁绍的亲弟弟袁术盘踞淮南,以及盘踞在荆州,袁绍之前的盟友刘表等人都不是易于之辈,没有一统北方大地的实力。
南下?
就是一个愚蠢的行为,同样的道理用在南方也一样,故而,现在袁术的行为,在袁绍眼中就极其的愚蠢。
愚不可及!
袁绍真不明白袁家每一代的人都相当的聪明,无论是他的父亲袁逢还是他的那位为了袁家未来而牺牲的叔父袁隗都是聪明人,但是他的这位亲弟弟,宁愿与外人合作,也不愿意和他这位有着血脉关系的兄长合作,在袁绍看来,两兄弟先一起打下天下,然而两兄弟各靠着本事,争夺九五至尊之位。
可惜。。。可惜。。
这个蠢货就是不懂!
就算是想要拿下曹阿瞒,但是隔着一个豫州,去攻打兖州,战线拉的过长,无疑是在找死!
“可惜。。。。”
邺城州牧府邸内。
这里本来是韩文节的位置,只可惜啊。。。。。。物是人非,他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
州牧府邸的议事厅内,天象一发生变化,袁绍麾下的钦天监,就立即通知袁绍,袁绍当即招来会麾下的谋臣。
今夜来的无武将,有的只有他的智囊团。
如荀谌、逢纪、郭图、审配、许攸等人,一个个排行论坐着,人人屏息凝视,心脏咚咚的微微跳快了一点。左边坐着的乃是以逢纪为头,而右边坐着的则是郭图为头,在左边逢纪右手边的位置处,沮授脸色略微黯淡,当初韩馥把冀州交给袁绍,他也投靠袁绍后,第一次见袁绍,就给袁绍出了一个主意。
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挟天子以令不臣!
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天子不死,把天子紧握在手中,就是等于手中有了一柄神兵利器。
只是现在天子刘协却被董卓给杀。
天子一死,可以说束缚在这些占据一州一郡的诸侯心头的绳子,一瞬间就解开。
马儿没了马缰就等于一只野马,不受控制,谁也不能料准,这匹野马会做出何等惊人之举。
对于星象,沮授也是略知一二,不过沮授自认为的略知一二,可是比在座的众人都要高,甚至可以说高出数筹。
这些年来,他夜观星象,天空上的紫微星,固然黯淡,但足以支撑数十年,可是。。。。
变了!
他来之前,星象变得混乱不堪,以往天下诸侯的命星,在那一刻,个个都被隐藏掉,想要观察已经完全不可能。
夜空中挂着的星辰也只是虚有其表,根本看不出什么。
失去与气数牵挂在一起的星辰,也只是一颗普通的星辰,没有多大的意义。
“诸位,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议事厅内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开口说话,似乎在顾忌什么,甚至可以说,袁绍刚才口中吐出的可惜二字,带着无穷的懊恼,做为袁绍的智囊团,袁绍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小动作,他们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能得出自己的结论。
就在刚才,郭图逢纪等人就在考虑袁绍说可惜二字的用意究竟何在。
难道是对他们不满吗?
莫名的心头却冒出了这个念头,一刹间,个个人心头一惊,细思恐极,自个把自个给吓了一跳。
袁绍眯着眼,不说话,从逢纪等人细微的表情中,袁绍大约能猜出来他麾下的臣子此刻脑瓜子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但袁绍并没有开口解释的举动。
他乃是主君,不需解释!
更何况,让麾下的臣子保持这种敬畏与恐惧感,岂不正是帝王应该有的表现。
如此才能把冀州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甚至今后的天下也亦是如此,袁绍自做为西园八校尉以来,就开始随他的叔父学习帝王心术,这几年来,可谓是小有成就,而今公孙瓒大军南下,就隔着一条漳河,就达到魏郡邺城内,更何况周围还有黑山褚燕犹如附骨之疽,紧紧的咬着魏郡,有些时候,就算是袁绍也感到一阵的头大,但是至今魏郡上下,还未出现混乱,文臣武将对于他还未失去信心,就与他的帝王心术有极大的关系。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坐在左边第三个位置,一身素白色衣裳的中年男子,温润如玉的面容,突然一阵秋风吹拂进议事厅内,夹着银丝的青丝随风飘起,倒是遮住他一半的脸,头上的束官,隐约间动了一下,旋即一切恢复正常,他一起身,越过沮授,站在议事厅的中间,拱手间一股智珠在握的气质由然散发,旋即只听他自信的笑笑:“主公,而今益、扬、兖三州成为龙兴之地,兖州必须落入主公手中,眼下时局,却容不得主公空出手来,不过,就此放任下去,对于主公而言可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旦曹孟德大势成,对于主公而言,固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麻烦,但既然是麻烦,主公为何不直接遏制住。”
“哦?元皓有何良策?”
闻言,袁绍放下撑着脑袋的左手,饶有兴趣把视线落在田丰身上。
“良策不敢言,不过可借一人之手来杀杀曹操的势!”田丰一起身,站直的身躯,素白色衣裳内似乎藏着一股强悍无匹的能量。
“何人?”
田丰这么一说,不仅是袁绍有兴趣了,就连逢纪等人心中也直饶痒痒。
“公孙瓒!”
三个字脱口而出,袁绍稍稍一愣,突然想到一事,当即轻拍了一下手,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道:“元皓,徐州之行就交付给你。”
“诺!”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月下论势!()
荆州小襄阳城州牧的府邸
幽幽的月光,稀疏的星,庭院静悄悄地,一处幽静的小径内,旁边路边的一片翠竹刚泛出一层嫩绿,像一群天真质朴的小姑娘,站在你身旁,目不转睛地向你凝视。
幽幽的竹林边上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上面则是建着一个小亭子。
遮挡住明月的乌云,被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拂而过,亭子中的人一头黑白掺杂的头发,似乎在无声的向从古自今都不曾改变的明月诉苦着生命的短暂,高挂在月空上的明月,就与神邸一般,面容从未改变过,古今多少英雄豪杰,对于这明月都曾心神向往过。
池塘中,那一池的秋水被秋风一吹,却是皱起了无数的忧愁,皎洁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洒在恍若恋人一般被挑逗起的一池的秋水。
“异度,陆行之不来,着实是可惜了。。。。今龙气三分,异度你有何看法。”
亭子中的老者恰是刘表,他如海深邃的双眸紧紧的落在池塘微微褶皱起来的水面上,手中的鱼饵,一把手洒了下去,潜藏在水池中的鱼饵,争先恐后的露出头来,不断吃着这难得的美食。
月下,离亭子的不远处,蒯越身着素白色的衣服,不急不慢的走在小径上,不一会儿,过了台阶,上了亭子,站在刘表身上,一躬身道:“主公,今龙气三分落于益州、扬州、兖州三地,这三个如今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想要逐鹿中原,这三地必须获得,倘若扬州与兖州能纳入主公的股中,这天下对于主公而言可谓是囊中之物,更何况,主公乃是天潢贵胄,坐上九五之位,可谓是名正言顺。
不过主公既然说到陆行之。。。这陆行之也是聪明人,据线子回报,多日前长江水上,就有一只船只飘荡着,看来这艘船只就是陆行之所在的船只,主公时下也没有必要去搜,想来天象一变,他已经离去,陆行之要是没有这样的见识,恐怕早就死在别人手中,如何能闯荡出这般名声来。
当今诸侯中,南方之地,当以占据荆州的主公与占据淮南的袁公路为主,倘若这一次袁公路北上胜,对于主公还是对于孙策而言都不是一个好消息,故而,到了那个时候主公恐怕就要与孙策合作,倘若袁公路败了,主公可乘胜追击,拿下扬州!
至于孙策在吴郡可谓是困难重重,任何势力都有可能成为一头猛虎,要了他的命,对于孙伯符而言,他时下最好的选择,就是与兖州的曹操或者徐州的陶恭祖合作,前者乃是同病相怜,曹阿瞒现在遇到的局势也如同孙伯符一般,至于后者。。。陶恭祖此人深不可测,一心只想要长生,而今到了这一步,谁都不敢去小觑他,甚至是愿意把这一号人物给忽略掉,不过想要他出手,付出的代价就必须是大,大到让人不可想象,比如。。。太平要术!
三州之中,孙伯符的情况就是如此,至于兖州的曹操,这人乃是天下英杰中最让我感到惊讶的人,曹阿瞒从一无所有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基本不受到任何人的支援,能到今日称为占据一州的诸侯,不可谓不恐怖,倘若假以时日,给此人一些时间的话,也许今天下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但是可惜了,龙气三分有一份落入兖州,这一下曹阿瞒就会成为天下诸侯的眼中钉,尤其是袁本初!袁本初与曹阿瞒二人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