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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响起,打破此时的平衡,久久回荡于大厅之内,是那么的突兀,使得形势瞬间逆转。一时有些冷场。
“谁说你赢了?我还没有喊价呢,我出八千两银子!”
仅仅是一瞬间,这个声音放佛充满了魔力,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心,究竟是谁如此的大手笔,居然一出手就是八千两,几乎可以买下一个大型的酒楼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循着本心,众人都转头望去,看看说出这句话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只见十几人出现众人的视线里,为首者看着很年轻,却是一脸的坚毅之色,脸上棱角分明,身体站得笔直,整个人有一种干练之意。
尤其是他身后跟着的手下,更是个个威武无比,散发着彪悍的气息,让人有一种不要轻易招惹他们的感觉。不过,其中还是有一人比较特别的多,相比于其他人,要瘦弱得多,没有那种威武之气。
不错,这些人正是霍雄等人。为首者就是霍雄,一脸的胡茬被他剃了一个干净,整个人显得清爽无比,而且,每个人都换了一身衣服,认真捯饬了一下,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与上午的打扮与气质截然不同,相差甚远,简直就是在大变一群活人。
此刻,无论是台上的巧儿,还是首座的秦寿,他们都没有认出霍雄,因为这一变化太大了,气质截然不同,没有了那种捣乱的腹黑之气,不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模样,使得二人根本无法将霍雄与上午的那个伙人联想在一起!
霍雄等人的不怒自威,凛然气势,一时镇住了场子,震慑了众人,尤其是不可一世的秦寿,也自觉地收敛了许多,还是有些倨傲之气,觉得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
大厅里是那么的安静,每个人都忍不住的屏息凝神,看着霍雄这些眼生之人,心中纷纷猜测,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当众人瞩目之时,霍雄缓缓迈开矫健的步伐,其他人紧随其后,一步一行间,都是那么的整齐一致,铿锵有力,砰砰的脚步声响起,回荡在大厅里,是那么的富含节奏,彼此脉动共振着,交相辉映,给人以强烈的压迫之感,慑人之情。
不仅如此,霍雄的那种若有若无的自信,昂首挺胸而行,使得他整个人有一种不羁之情,洒脱之意,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觉,尤其是台上的巧儿姑娘,也被此时的霍雄所吸引,迷恋他的那种气质。
刚一走近,来到秦寿与郭胜之间的那个桌子,不知道为什么,那桌的客人自动的站了起来,畏惧的退到一旁,和其他人挤在一桌,不敢有丝毫的言语,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虽没有人言语,却挡不住一些人的小动作。只见郭胜以挑衅的目光深深看了几眼秦寿,微微示意,好像是在说,你小子不是有钱吗?不是很吗?怎么人家一来,就喊了那么一嗓子,你怎么就蔫了,连一个屁都不敢冒了?
或许是看懂了郭胜的目光,那鄙视自己的神色,也有可能想起了霍雄的突然喊价跌了他的份儿,弄得自己没面子,秦寿心里顿时就是一荡,冲动的打破大厅里的安静。
“我说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咱们没什么恩怨吧?”
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没有理会秦寿的服软之意,霍雄头也没回的说道“龟奴,我出了八千两银子,如果没有人喊价的话,可就是我赢了,你该宣布结果了吧?!”
头一次被人如此蔑视,如此被人视而不见,秦寿感觉自己的面子掉了一地,尤其是郭胜再次看来,一脸的幸灾乐祸之色,秦寿就觉得一股气流从小腹中猛然生成,蹭蹭往上直窜,想也没想的喊了一句“我出八千五百两银子!”
喊出的那一刻,发泄的一瞬间,秦寿隐隐地就有一种后悔之意随之而起,不是因为那区区八千五百两银子,而是觉得霍雄这些人的气息太过彪悍,不简单。如果两方发生的冲突的话,结果可想而知,顿时有一种被坑的感觉,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郭胜。
看到他得意的表情,取笑之意,瞬间明白,那小子是在激自己,给自己下套,着了他的道。
然而,容不得秦寿多想,霍雄的声音再次响起,使得秦寿为之气急,血脉上涌,有种吐血的冲动。
“我出九千两银子,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没钱别充什么大爷,乱嚷嚷啥,找些庸脂俗粉玩玩就行了,在这里丢什么人,现什么眼,别打扰大爷的兴致,巧儿姑娘也是某个阿猫阿狗能够染指的,不自量力!”
虽未明说,秦寿知道,这矛头直指自己。尤其是其中的原句返回,说在自己身上,秦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一计耳光扇的格外响,格外不留情面,最后一句话更是使得周围之人“嗤嗤”之笑。
胸中的怒火在蒸腾,在肆虐,在燃烧,秦寿已经感受不到霍雄的威胁,只有无穷的怒意在喷薄,在无法遏制。这一刻,对于霍雄的怒意掩盖了一切,觉得眼前之人比自己的那个死对头还要可恨,让人怒不可遏,顿时用言行抒发自己滔天巨浪般的愤怒,怒吼起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怎么会是我?()
“我出一万两,有种你跟啊,一个外乡人,我看你能带多少银两在身上,敢和我比!”
秦寿在怒吼,在高声大喊,霍雄的反应却很平淡,放佛一切都和他无关一般,看也没有看秦寿一眼,只是轻飘飘的吐了三个字“一万三。”
瞬间,秦寿只感觉自己的重重一击打在了棉花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沉重的反作用力,还没来得及得瑟两下,就被眼前之人的出手阔绰、震撼的无以复加,双眼睁得溜圆,一时噎住了,周遭更是频频传来倒抽冷气之声,就连台上的巧儿也惊得膛目结舌,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一万三千两,起跳就是三千两,这得多有钱,这得多败家。这是在场每个人的心生,每个人的想法,即便在场的每个人身家都不止于此,但能够随时拿出一万三千两的,手头有这么多的流动资金的,可谓了了,没有几人。短暂的寂静过后,就是纷杂的窃窃私语之声,小声的议论着。
此刻,最高兴的莫过于子了,一万三千两,不是没有见过,而是没见过这样花的,这都够买几个女人的了,堪称创春暖阁历史先河,是历史之最了。
秦寿犹豫了,迟疑了,有些想要放弃,如果继续加价,实在不值。然而,刚有这个念想,霍雄再次说话了,刺激到了秦寿的敏感神经,让他那渐渐平息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我说,这个叫什么禽兽的,刚刚还不是嚷嚷着,对于巧儿姑娘的首场曲目的选择权志在必得吗,还要和我一较长短,现在怎么了?蔫了?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给老子一边好好待着,别乱叫唤,爷这里可没骨头,才不管什么禽兽不禽兽的?”
说完这些,霍雄还轻蔑地瞥了一眼禽兽,冷哼一声,是那么的不屑一顾,藐视之意是那么的明显。
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些有头有脸之人的面前,一而再的被同一个人羞辱,被同一个挤兑,秦寿何曾受过这等鸟气?在这赣县城里,谁不敢给他禽兽三分薄面?即便见面不是点头哈腰,也是微笑以待,最坏也不可能这样恶言相与。
所以,禽兽怒了,彻底地怒了,胸中的小火山完全爆发,怒火化为岩浆在喷薄,怒目而视地喊道“我出一万四千两!”
静,死一般的静,针落地的声音放佛都可闻,所有的目光再次转移,都看向霍雄,在猜测,在等待,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这个年轻人还会继续加价吗?
“一万七千两。”
霍雄还是那么的平静,依旧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喜不怒,云淡风轻,与怒不可遏的秦寿形成鲜明的对比,迥然不同。此时,秦寿是被激怒的野兽,已经毫无理性可言,一心只有胜负,重夺赣县一少的尊严,一解胸中的怒气,尽情的去宣泄。
“我出一万八千两!”
似乎并不觉得秦寿的喊话意外,无论是郭胜,还是围观的其他人,都已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明天与别人聊天多了一份有趣的谈资。
“两万一千。”
霍雄刚一喊完,其他人还没有反应,旁边的张三一个趔趄,猛地抓住霍雄的一只手,悄声说道“我的霍祖宗,不能再这样喊了,咱们可没有这么多钱。如果最后是你胜了,拿不出钱,在青楼里可丢不起这人!作为男人,嫖债和赌债最不能钱。”
看到两人窃窃私语,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秦寿知道,这些人的银两不够了,不由喜上眉梢,暗自得意,随即加大了起跳价,喊道“我出两万五千两,你个外地人继续喊啊,我看你有那么多的银子吗?”
张三的反应,面上的凝重之色,围观的众人当然也看到了,纷纷心中自语“看来,还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秦公子这次赢定了。”
这时,当众人都以为即将尘埃落定之际,一旁的郭胜突然站了起来,施施然的走向霍雄,站好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笑吟吟的说道“这位公子,在下郭胜,实在是仰慕阁下,英武不凡,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交个朋友,收下这五千两银子,不要嫌少。”
这一刻,谁也没想到郭胜会来这么一手,居然平白无故的将五千两银票给予一个陌生人,让人始料不及,尤其是秦寿。不过,众人想想也就释然,觉得这又在情理之中,明白了郭胜想要干什么,用五千两打败宿敌的嚣张气焰,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
在张三惊讶的目光中,霍雄欣欣然的接过郭胜的银票,笑着说道“既然郭兄如此盛情,在下却之不恭了,就收下了!”
“行,既然公子不嫌弃,在下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公子继续喊价吧,别落了那个禽兽口实,说咱们时间过了,再喊价不算数。”
“好,郭兄先坐着,等一会儿咱们痛饮一杯,再叙结交之情。”
若是现代,想必秦寿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从未觉得郭胜这么令人可恶,深恶痛绝。
毫无意外,众望所归,有了郭胜的五千两银子,霍雄喊出了一个数字“两万六。”
淡定依然,从容不迫,似乎不是在进行一场豪华角逐,实在玩一场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并不在意,只是一种心情。
自始至终,霍雄的这种高深莫测的表现,随手就是千两银子的抛洒,使得众人对他的身份越来越感兴趣起来,那迷一样的光环吊着众人的胃口,吸引着他们的好奇心。
这时,不用霍雄发话,一旁的郭胜最先等待不及,悠悠然的走向秦寿,挑衅的说道“秦寿大公子,怎么了?刚刚还不是豪情状语的样子,现在怎么了?胆怯了?害怕了认熊了?原来秦家的未来继承人不外如此,说大话的家伙而已。”
两万五千两,已经是一个分界线,已经是秦寿的极限。即便是他很败家,很挥金如土,但还不到那种视金钱如粪土,毫无下限扔钱的程度。何况,只是为了一个点曲儿的优先权?
因此,面对霍雄喊出的价格,两万六千两,即便是郭胜的言语轻蔑与讽刺,秦寿还是感觉这个价格是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山,无法越过的一道鸿沟,只能心里不是味儿的放弃,也就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