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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女贼能跃入我的府中,想必也可以随时跃出,我现在已让庄中护院严加紧守,再不会让贼人入内。”言及“贼人”二字时,金庄主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
“我家老爷可不关心你庄园如何,而是问那女贼下落!”林吹收敛笑意,眼中显出不悦。
“这女贼我唤家丁护院苦寻一夜也不曾找到,恐怕早已悄悄离去。”
“放屁!我这里没有一个兄弟看到女贼离开金镶庄园。”
听闻林吹口气如此无礼,周管家怒目上前,瞪视林吹,“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样和我家庄主说话?”
林吹冷哼一声,“金言玉你记着,若你找不到这个女贼,我家老爷一定和你没完!”
“你!”周管家撸起袖子就要上前,金庄主见状手臂一挥折扇一挡,拦下周管家,依旧彬彬有礼,不过言语中已不客气,“冯家那么多人高手都让女贼跑了,我金镶庄园只是商人之家,确实难以找到女贼。”言罢,金庄主轻哼一声,转身向西走去。周管家双目瞪视林吹,也随之而去。
金庄主与周管家直接进入五洲镖局中,镖局中只有张文一人在大厅内发呆,账本与算盘都放在一侧,直至金庄主与周管家二人走到大堂前,张文这才觉察二人,当下急忙起身,笑迎道:“金庄主,周管家你们怎么亲自来了。”说着,手臂一挥做出请的样子道:“快坐,我这就给二位沏茶。”
金庄主进屋坐在椅子上,周管家站立其后,“沏茶就不必了,我们前来自然是有事。”
闻言,张文不由面楼尴尬,“金庄主,实不相瞒,吕镖头与李镖师如今出门在外,傅镖师与紫镖师一夜未回,现在实在是无人可送镖了。”
金庄主笑道:“我前来是为了傅镖师之事,他如今应该还在春红楼中,我现在想请先生将傅镖师与一个叫做妙儿的青楼女子赎回。”金庄主言罢,周管家便上前掏出一个沉甸甸钱袋。
张文接在手中打开一看,只见袋内满满装着金灵币,灵币灿灿泛着金光。张文哪里见过这么多钱,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惊得额头脸颊满是汗水。
“这什么赎回傅镖师”见到一袋金灵币,张文脑中立时空白一片。
“傅镖师如今应该被关在春红楼中,还有另有一个叫做妙儿的女子,需要你去赎回。”话音一顿,金庄主又道:“这当然并非让你都送入春红楼内,一半你留在镖局以作补贴之用,另一半赎回二人。”
张文紧紧盯着钱袋,眼珠都在不断抖动,这钱财实在太多了,犹豫半晌,张文缓缓将其中一半的金灵币倒出桌上,将钱袋中余下的金灵币退还金庄主,“多谢金庄主美意,但是这金灵币我不能要。”
“给钱都不要,五洲镖局的人是不是都傻。”周管家咂嘴道。
“傅镖师在冯家护院每日只能赚得五枚铜灵币,而我并不通武艺,怕是一枚铜灵币都不值。况且又是拿着金庄主的钱赎回镖局内的人,金庄主大恩,我在此谢过了。”
见到张文与吕梦一般也不为钱财所动,金庄主也不再多劝,因为金庄主知道对于眼前这种人以金钱的劝诱就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当下金庄主拿起钱袋递还周管家,周管家摇头将钱袋塞入怀中。
“紫绫紫镖师也在春红楼内吗?”
“紫绫姑娘如今在我庄园内,她得罪了冯老爷,如今我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紫绫姑娘如何会得罪冯老爷?”吕梦与李武刚刚离去,紫绫便闯出祸来,张文不由皱眉急问。
金庄主对于其中细节也不详知,只是大概将其言出,闻言张文道:“既然是在金庄主那里,我就可以放心了,孟掌柜昨日来了五洲镖局数次,都是来找紫镖师。”
“孟掌柜找紫绫姑娘所为何事?”
“好像是言说书人愿意在醉云楼内说书了。”
金庄主闻言点头道:“这事我会亲自告知紫绫姑娘。”
第二百四十八章 横生祸事()
金庄主吩咐张文之后,便与周管家离去。张文将桌上要交给老鸨的金灵币装入一个钱袋内,钱袋入怀,深吸一口气便向外走去。
门前一早,张婆婆又开始烤鸡腿,见到张文笑道:“张先生,今天也这么早。”
“是啊,去办些事。”
“吃东西了吗?婆婆这里有一个烤得有些糊的鸡腿,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吃了吧。”
张文本来打算将人赎回后再去买包子吃,听到张婆婆此言,不由笑道:“不嫌弃。”言罢,走上前去。张婆婆将那个烤得略有焦糊的递到张文手中,张文笑着接过,“多谢张婆婆。”
这鸡腿虽说烤得焦糊,但其实也就是鸡皮上几处有些发黑,除去这几处,这个鸡腿依旧很美味。
张婆婆笑着点头,“客气什么,年轻人就该多吃,多吃些长得壮,看看吕镖头再看看你,你太瘦弱了。”
张文面带微笑,“我只会算一些账,走镖确实不行。”说着,张文又是称谢,随即告辞张婆婆,向着春红楼走去。一路到得春红楼前,手间鸡腿也吃完,张文将鸡骨头随手丢在一旁,手在裤腿一侧摸了摸,擦去手上油渍。接着伸手入怀,摸出钱袋,手间轻轻掂量,看向春红楼大门。
春红楼大门紧闭,张文又不善于与女子,尤其是风尘女子聊天,当下门前踱步片刻,暗想傅镖师尚且在里面,自己不该如此胆小。想通此点,张文这才上前叩门。
两下轻叩门尚未开,却听身后一人笑道:“张先生,你来春红楼所为何事?”
张文回头看去,正见林吹站在身后,心知紫绫得罪了冯家,傅镖师或许也得罪了冯家,张文心知不能说出自己来意,当下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为自己壮胆道:“我来这里逛一逛。”言语中,张文声音颤抖,并没有什么底气。
“逛一逛?”林吹露出不善的笑容,忽然上前,抬腿一脚将张文踹向门前。门未上锁,张文被林吹这一脚直接踢入春红楼内,楼内老鸨正要开门,忽见张文飞来,不及躲闪被张文砸倒在地,口中发出一声“哎呦”。
由张文身下爬出,老鸨起身捂着自己的腰道:“谁啊,大清早就这么猴急。”言语中见到趴在地上的人是张文,老鸨先是一怔,接着又看向门前的林吹,林吹进屋转身关门,将春红楼大门由内插住。
“林大护院,怎么一早就来了,人最后抓住了吗?”老鸨知道紫绫本领高强,若是放任离去,担忧紫绫日后寻仇而来。
林吹上前,一把推开老鸨道:“不关你的事。”言罢,弯腰由张文手中夺过钱袋,打开一看,钱袋中满是金灵币,“金言玉一早就去过五洲镖局了吧?”
“我不知道。”张文矢口否认。
“没去过,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我自己挣的。”张文抬头声音哆嗦道,接着张文便要由地上爬起。
不及张文爬起,林吹上前便是一脚,将张文又踢翻在地,口中喝问:“金言玉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金庄主没让我来这里,是我自己”不及张文说完,林吹一把捏住张文脑袋,另一手攥着钱袋向着张文嘴上接连打去,边打口中边道:“还敢给我装蒜!”
一连数十下,张文被打得门牙尽碎满嘴冒血,捂嘴趴地难起。林吹将钱袋顺手装入自己怀中,继续逼问:“你说是不说?”
“等吕镖头回来,一定有你好果子吃。”张文捂嘴发话,言语中口内一直溅血。
“吕梦?他算个什么东西!”林吹闻言,更加愤怒上前又要殴打张文,张文见状,急忙起身,手随意在一旁桌上摸索,正好摸到一个酒瓶,当下抓起就向着林吹挥去。
林吹武艺不浅,怎会中张文如此明显的招数,见状侧身一闪,右肘击向张文侧肋,左手一把夺过酒瓶,顺势向着张文脑袋一砸,酒瓶碎裂,张文“呜哇”一声,只觉头晕目眩,鲜血顺着脑袋流下。张文勉强扶桌站立,手仍在桌上口急忙摸着能护身的东西,这一次张文摸到了一个满是油腻的盘子,不过刚刚抓住,林吹一脚又到,张文被一脚踢翻,一滚摔在门前地上,手中盘子也被摔碎,碎片散落,刺伤张文身体几处,手上也被划了大口。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偷袭我?”林吹上前一脚踩在张文左脚脚踝之上,张文一声痛叫,忽然反手一挥,林吹只觉小腿一痛,急忙撤脚,定睛一看,一个盘子碎片插在了自己腿上。
就林吹这一顿,张文急忙起身,转身拉开门闩便向外跑去。怎奈张文脚腕受创,此时刚跑两步,就觉站立不稳,脚下一软,由春红楼门前的台阶上滚落摔下。
路上几个行人见状,不由发出惊呼,纷纷向春红楼内看去,正见林吹怒目走出。几人中有人识得张文,本想上前相助,但见到林吹,立时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见林吹向着张文头上连踩几脚。
几脚下去,张文立时昏去,难醒人事。接着林吹提起张文的脚,怒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言罢,门外几人急忙散去,林吹又将张文拉入春红楼内,大门随即紧闭。
门刚一闭,只见老鸨上前道:“林护院,别打了,每天都打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闻言,林吹瞪视老鸨,“你记住,没有我们,你根本做不了生意!”
老鸨闻言,急忙诺诺点头,不敢再多言,只能暗叹一声退向旁边。
林吹看着昏倒的张文,口中发出一声沉喝,沉喝声中,林吹拔出张文扎入自己腿中的盘子碎片,恶狠狠道:“你自讨苦吃!”言罢,林吹手握锐利碎片向着张文手上连连扎下,几扎之下刚刚昏倒的张文又被痛醒。
“金言玉和你说了什么!”
“金庄主就没来过五洲镖局!”
“你这嘴可是真硬。”林吹扔开碎片,愤怒点头,手中摸出一柄匕首,张文见状,不由蹬腿向后退去,林吹恶笑一声,手间匕首向着张文脚腕一划一挑,张文左脚脚筋立时被挑断,口中发出嘶声痛叫,接着林吹向着张文右脚同样一划一挑,张文右脚脚筋也被挑断,鲜血如注,由两脚之下流出。
“你说是不说?”
张文痛得眼泪鼻涕满面,口中嘶喊不断,向门外呼救,不过仍是连连摇头,不肯言金庄主以及紫绫之事。见状,林吹耐心渐无,伸手解开张文腰间布带,手一拽,便将张文裤子脱下,匕锋在张文两腿中间比划着,“这是你自找的!”
感受着胯间的凉意,张文急忙摇头,接着又是点头,痛哭道:“等等,我说,我说!”
林吹这才将匕锋移开,笑道:“说!”
“金庄主让我将傅之誉与一个叫妙儿的姑娘由春红楼赎回”
林吹闻言,微微点头,“五洲镖局的那个女贼现在哪里?”
“女贼,什么女贼?”
“就是紫绫,你赶紧说了离开我这店里,别给我弄得一地血!”毕竟先是傅之誉与紫绫斗陈家三兄弟,之后又是众人围攻紫绫,今日林吹又在春红楼大厅内毒打张文,一连几天春红楼就没消停过,老鸨暗暗担忧名声不好,常客都不愿意来了,此时不由插口喊道。
“紫绫姑娘紫绫姑娘现在在金镶庄园之中”
“你确定?”林吹侧目看向张文,目光中满是怀疑。
见到林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