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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言语,刘父却因耳背听不清楚,此时刘二又向着父亲大声道:“爹,和儿子到金镶镇去住。”
刘父闻言,犹豫原地,环视屋内四周,大声回应道:“爹不去了,这里爹住得习惯。”
“就去看看,若是爹住不习惯儿子再将爹送回来。”刘二继续大声道。
老刘头在渔村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渔村可以捕鱼待到如今无人捕鱼,由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活到如今一觉睡到中午的老头子,心中对此地早已生了情,并不想年轻那般愿意四处闯荡。
若言长久住在金镶镇,可能老刘头并不愿去,但若是先去看一看或许老人还能接受。果不其然,老刘头也想去儿子现在的住处看一看,当下点头,起身收拾衣物。
刘二也急忙帮着父亲拿一些还能穿的衣物,这时只见老刘头手指陈米道:“家里的米”
“家里的米就不用带了,都是些陈年老米。我们去镇中吃些新的。”
言语中,刘二帮着父亲迅速收拾好行囊,紫绫早已在门外骑着马等待。刘二搀着父亲上得马车,自己也随后爬上,紫绫见老人坐得稳了,便赶车回走。
离开渔村时,那两个老婆婆依旧在说着张家长李家短,见到刘二拉着老刘头离去,一个老婆婆道:“二子真能耐,拉着老刘头去镇中享福去了。”
“你看看老张家那个儿子就不行,每天就知道”
后面说什么紫绫听不清也懒得去听,刘二与老刘头在金镶镇究竟能不能过得好,刘二不确信,但刘二至少会比以往加倍努力。
相比于刘二,紫绫左侧眼眸中闪出狡黠,或许刘二今后会过上怎样的生活紫绫已经想到了。
回去的路上,紫绫尽量将马车赶得慢而稳,不过紫绫驾车能力着实一般,一路上数次颠簸,所幸颠簸不重,刘父都能忍受。
原路返回,回到金镶镇时太阳即将下山,路过春红楼时门前浓妆女子依旧在手扬丝绢招揽客人,有得则结伴在街道上来回走着寻找富家公子。
紫绫将刘二与其父亲送到镇南,见到刘二住的不大一间房子,门前摆着毽子木马等孩子玩耍之物。屋内有着一张大床,木桌、木柜一应俱全,屋内角落里还放着锯子等物。
“那床是你自己做的?”紫绫由吕梦口中得知,去年刘二还在做木匠,此时开口问道。
“是,都是我做的。”刘二边说边将父亲搀下马车,紫绫轻轻点头,不再多言,驱马回到五洲镖局,将马重新拴在门前槐树之上。
今夜或许会有许多贼人前来,也或许并没有那么多,紫绫虽觉不论来再多的人,自己赤手空拳也足以应对,但紫绫谨慎,还是回屋去取黄剑。
张文见紫绫回来,急道:“紫镖师,老鸨都来找你好几次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紫绫手握黄剑,微微点头,“我现在就去。”言罢,紫绫去往春红楼。
老鸨从早晨起便等待紫绫,直至此时太阳落山紫绫才来,幸好白日无事。老鸨见到紫绫,手中圆扇不停扇动,口中道:“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听闻老鸨语气,又一眼瞟向春红楼内,紫绫已知无事发生,“现在来也并不晚。”言罢,紫绫走入春红楼内。
第二百三十二章 良宵凉宵()
一旁风尘女子见过夜里紫绫出手利落,都想要巴结紫绫,其中一个名为妙儿的女子率先上前,揽住紫绫手臂,腻声撒娇道:“姐姐,你昨日好威风,什么时候教一教妙儿呀。”
一旁另一位女子以手指捏住一颗葡萄,同样慵懒倚在紫绫身上,翘起小指将葡萄放在紫绫唇边,“姐姐,也教教香香嘛。”
紫绫微微侧头,避开口边葡萄,接着将手臂由妙儿怀中抽出。接着紫绫绕圆桌半圈,坐到桌边椅子上,以面对门,低头看着桌上的酒壶。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如今钱财尚未到手,喝些美酒倒也不过分。
紫绫确实也没有和老鸨客气,将自己的酒葫芦取下,放在桌上,便将桌上酒壶内的酒倒入自己葫芦中,一连三壶酒才将酒葫芦倒满。
紫绫将酒葫芦拿在手中轻晃几下,随即将酒倒入口中,酒香醇厚,即便是到嗓子中也丝毫没有灼辣之感,入得腹内只觉一股暖意袭来,没有一丝烧腹之感。这酒比紫绫在南洲所喝的酒还要美味,若非此地是风尘之所,紫绫倒是愿意报过父仇之后久居此地。加之赶路回来舌干口渴,紫绫不由大口喝着,一口气将酒葫芦中的酒都喝干了。
一旁妙儿见状,上前将酒盅满上,随即奉承道:“姐姐好酒量,妙儿敬姐姐一杯可好?”
紫绫并不觉得自己酒量有多好,但是这一壶下去紫绫丝毫未觉有什么醉意,但风尘女子与紫绫本不是一路人,紫绫并不想与她们有太多交集,此时微微摇头。
妙儿见状,水灵双眸微微转动,红唇微翘,又拿来三瓶酒,将之分别倒入紫绫的酒葫芦中,随即腻声道:“姐姐,这一次可愿意与小女子喝上一口吗?”
言罢,不及紫绫回答,妙儿便将酒盅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妙儿轻轻趴伏在紫绫肩头道:“姐姐,妙儿不胜酒力,可否借姐姐肩头一用?”
紫绫渐渐明白为何春红楼的生意会这么好了,纵然紫绫为女子,也知身旁妙儿要比自己年龄大,但被妙儿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也觉舒服,更别说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了。
紫绫轻扬肩膀,将妙儿由肩头扬开,独自端起酒葫芦慢慢喝起。
见到紫绫喝独酒,妙儿又给自己斟了一盅,凑上前来道:“姐姐,何必自己喝闷酒,不如我们同喝。”
妙儿言罢,只见香香忽然以手臂轻轻顶了妙儿两下,妙儿先是看了一眼香香,随后看向老鸨,正见老鸨怒目瞪视自己。
要知老鸨可是花了一天三十枚银灵币将紫绫请来,若是紫绫醉倒在此而偏偏贼人到来,又该如何是好。
妙儿可不知紫绫这么值钱,只道紫绫也和傅之誉一般便宜,不过妙儿可看出紫绫可要比傅之誉可靠许多,只可惜紫绫是女人,若非如此,妙儿有把握让紫绫对自己流连忘返,情难自禁。
此时虽然老鸨瞪视,妙儿依旧端起酒盅,与紫绫攀关系,“姐姐,妙儿敬你一杯。”
正巧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手持折扇摇头晃脑走入春红楼,男子一眼扫去双眼不由停在紫绫身上,当下笑问老鸨道:“有新来姑娘为何不告知我?”
老鸨闻言,笑着在男子耳边道:“冯公子,这姑娘可是我楼中护卫,性子可烈,你可千万不要惹她。”
就在老鸨低语时,许多风尘女子纷纷凑上前去,围着冯公子问东问西,可见这冯公子出手十分阔绰,许多风尘女子都想让冯公子今夜与自己共度良宵。
“性子烈,还不想多要些灵币。”不及老鸨相阻,冯公子就在众风尘女子的拥簇之中走向紫绫,手中晃点折扇道:“不知姑娘芳名,可愿意陪本公子小酌两杯?”言语中,冯公子伸手便去摸紫绫脸蛋。
紫绫黄剑立于身侧,手握酒葫芦,足间轻点圆桌,椅子便向后滑退半分,躲开冯公子来手,随即微微抬眼,看向冯公子。眼前之人贫贱富贵与紫绫没有半分关系,但是神色傲慢,举止轻浮着实让紫绫恼怒。
老鸨见状,急忙上前,欲劝冯公子不要招惹紫绫,却见冯公子一把将老鸨扬翻在地,不悦道:“滚开,再来本公子撕烂你的嘴。”
老鸨闻言,不敢再做声,但又生怕紫绫出手刁难冯公子,此时心中万分忐忑。
这时冯公子重新看向紫绫,哈哈一笑,“不错不错。”言罢,伸手入怀掏出一把银灵币,道:“一杯酒,一枚银灵币,就看姑娘酒量了。”
笑声中,冯公子将银灵币放在桌上,接着又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若姑娘酒量非凡,怕是在下都会被姑娘赢了去。”
这等好事若是寻常风尘女子早就上来陪酒,即便不是风尘女子,普通爱财女子也怕禁不住这等诱惑,但紫绫偏偏看不上眼前之人,始终不愿正视冯公子。
见到紫绫为难,妙儿急忙斟满两盅酒,一杯递向冯公子,另一杯握在胸前,笑盈盈道:“冯公子,小女子陪你喝酒可好?”
“原来是妙儿姑娘,不过妙儿姑娘可不值一枚银灵币。”说着,冯公子有意嘲弄妙儿,由怀中翻了半晌,摸出一枚铜灵币放在桌上,“你只值这个价。”
闻言,周遭风尘女子都对妙儿发出嘲笑之声。
妙儿虽然算不得春红楼头牌,却也生得美丽动人,冯公子以往也没少寻妙儿陪酒过夜,妙儿自然也由冯公子身上赚得不少钱财。怎料冯公子今日为了紫绫居然无情折辱妙儿,妙儿此时心觉难堪,但仍是面露笑容,逆来顺受道:“那这铜灵币妙儿就收下了。”言罢,妙儿将酒盅的酒一饮而尽。
显然妙儿的逆来顺受让冯公子十分不满意,当下将酒盅随手丢在一旁,依旧笑看紫绫道:“庸脂俗粉怎能比得上姑娘的冰清玉洁。”
春红楼中怎会有冰清玉洁的女子,冯公子信口开河只为哄得紫绫高兴,不料紫绫依旧面若冰霜。
见到紫绫丝毫不为所动,冯公子不由暗自嘀咕,莫非这是春红楼新来的头牌,不吃我这一套,当下冯公子也不再客气,伸手入怀,取出五枚金灵币,“你肯陪本公子春宵一夜,这五枚金灵币姑娘就尽数拿走。”言罢,冯公子用力将五枚金灵币拍在桌上。
见到冯公子出手如此阔绰,别说周遭女子吃惊,紫绫也觉这冯公子实在阔绰。见状,紫绫放开酒葫芦,拿起一枚金灵币在手中把玩,双眼依旧不去正视冯公子。
冯公子见到紫绫手拿金灵币误以为紫绫接受,当下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折扇别入腰间,伸手便去摸向紫绫胸前。
只闻紫绫冷哼一声,手指轻弹金灵币,灵币正好弹在冯公子手前,冯公子吃痛,急忙撤手,之前对紫绫的客气也立时不见,怒声道:“小贱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紫绫终于抬首,双目看向冯公子道:“良宵是要共度,只不过不是现在。”紫绫眉目一转,左眼现出狡猾之色,“傅之誉可是在你家当护院?”
听到紫绫终于愿意与自己共度良宵,冯公子脸色又一下好转,“傅之誉是在我家打杂,不过我让管家每日就拿五个铜灵币打发他,而姑娘一夜就值五枚金灵币。”
紫绫闻言,又问道:“傅之誉才值我万分之一,莫非他在你家做事不妥?”
“他在本公子看来就是一条看门狗,能给狗五枚铜灵币本公子已属大度。”冯公子得意言道。
“哦。”紫绫看向冯公子身后,冯公子见状也不由回身看去,正见傅之誉不知何时已站在春红楼门口,握剑的右手微微颤抖,十分愤怒。想来傅之誉将自己先前之话尽数听入耳中。
傅之誉此时脸现怒意,静立门前,左拳紧握,似乎随时就要打向冯公子。
冯公子也知自己大意失言,傅之誉毕竟是习武之人,真要动起手来,怕是十个冯公子也不敌一个傅之誉,当下急忙闪躲到一位风尘女子身后,但口中依旧蛮横怒斥,“你今日做什么去了,为何没来我家看门。”
闻言,傅之誉脸色更加愤怒,紫绫见状,缓缓起身,将酒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