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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7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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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六章:内阁六部的支持() 
接受了?

    这令所有人都不禁惊叹起来。

    因为这是绝对没有胜算的挑战啊,其实很好理解,若是一开始,将考验的内容限定在某个范畴之内,这就好办,毕竟限定在四书五经,或是诗词歌赋,但凡遇到了一个有才情的人,无论出再难再怪的题,也总有破解的可能。

    可是似朱厚熜这种,纯属就是挖坑给人跳啊,浩瀚书海,他能从中提出任何奇葩的问题,一个人便是再厉害,穷经皓首,也未必真敢保证能够回答所有问题,若说有一题,你恰好了解,碰巧答中,可以算是运气可连出三题,就没有可能了。

    偏偏,叶春秋居然答应了。

    某种程度来说,这几乎和作死没有分别,一旦输了,除了再不可能和兴王府抢那鞑靼汗女,只怕还要被人取笑。

    可是,叶春秋居然还要增加赌注。

    这就有点生怕自己死的还不够快的意思。

    朱厚熜眼眸一亮,轻敛起眉宇饶有兴趣的凝视着叶春秋,嘴角微微一挑笑着反问道。

    “噢,不知镇国公还要赌什么?”

    叶春秋侧目一看,见百官俱都皱眉,他们显然对于这一场赌局显得不太支持,甚至有些担忧。

    某种程度来说,叶春秋在官场之中确属一个异类,其实很多人,是挺不待见叶春秋的。

    譬如这一次,那汗女的事,在大家心里,从道理上,叶春秋确实也不该去撬人家兴王子的墙角,只是不好表态罢了。

    若不是那兴王父子咄咄逼人,叶春秋其实也不愿意和这朱厚熜父子为难,这一切,毕竟是因为琪琪格而起。

    可是事情到了现在,叶春秋显然无论从道义还是情理上,还是处在了被动的地位。

    怎么样,才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呢?

    叶春秋见了百官的神色,不由面带着微笑,旋即他收敛起笑意,一字一句说道。

    “若我输了,愿纳纹银三百万,以作酬资。便算是,给兴王府陪一个不是吧。”

    三百万两。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叶春秋出手,还真是阔绰啊!

    钱谁不喜欢啊,朱厚熜和朱祐杬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心里不由暗喜。

    朱厚熜的喜悦之色,却一闪即逝,因为他意识到,叶春秋敢这样赌,那么兴王府该出什么赌注呢?他不禁道:“还有呢?”

    叶春秋含笑:“假若是兴王府输了,自此之后,兴王府自此绝俸,如何?”

    绝俸。

    所有人惊呆了。

    猛地,许多人眼睛亮了起来,甚至有人的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便连那李东阳,也不由诧异的看了叶春秋一眼。

    什么叫绝俸呢,意思就是,自此之后,兴王府便不能向朝廷领俸禄了。

    表面上,似乎很好理解,可是实际上,这却关系到了整个大明最顽固的问题。

    大明朝的顽疾很多,而其中最令人头痛,也是历代内阁无法去触碰的,便是宗亲的赡养问题。

    按照规矩,亲王若有十个儿子,除了嫡长子世袭亲王爵之外,其余诸子,全部封为郡王,而郡王生子,嫡长子继承,其他的儿子则是镇国将军,而后以此类推。

    明初的时候,大明的亲王、郡王加上各种将军其实并不多,也不过数十人而已,可是到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李东阳对此,可谓是深有感触啊,先帝在的时候,就曾接到过大同巡抚杨澄筹向先帝的汇报:在大同附近的第五代庆王朱寘錖又一次刷新了宗室的生育纪录,截至这年八月,他已生育子女共九十四名。

    当时这份奏报,是以喜报的名义递上去的,无非是说宗室又开枝散叶,实在可喜可贺,而李东阳清楚的记得,在览奏之后,先帝朱佑樘与诸臣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而事实上,当时的庆王儿女虽多,可是他的儿子更加厉害,比如说当时的庆王世子,儿女总量后来也达到了70人。等到庆王四世同堂的时候,这庆王第五代直系的人数,便达到了一千多人,以致出现了这样的尴尬场面:每次节庆家庭聚餐,同胞兄弟们见面,都要先由人介绍一番,否则彼此都不认识。而到了正德初年,王府终于弄不清自己家的人口了,焦虑地向皇帝上奏:“本府宗支数多,各将军所生子女或冒报岁数,无凭查考,乞令各将军府查报。”

    这还只是直系而已,若是再加上从太祖时期的各支系,以及比狗还多的辅国将军、奉国将军,以及奉国中尉,单单这一个小小的庆王府,需要靠朝廷俸禄供养的宗室人口,就有七八千之多。

    七八千人啊。

    这是什么概念呢?按照大明的祖法,宗室之中,最底层的是奉国中尉,而奉国中尉的俸禄是两百石,也就是一两万斤粮食。要知道,现在的李东阳,即便是以内阁首辅大学士之尊,俸禄也不过是七十二石而已。

    三个李东阳,不如庆王府里一个最旁支的奉国中尉,而这样的奉国中尉,在庆王府就有两千余人,再往上,亲王的俸禄为一万石,郡王二千石,镇国将军一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以此类推。

    一个庆王府所领的俸禄,就足够养起几个京营的禁卫了,可问题在于,大明有多少个王府呢?足足两百多位,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亲王府,就意味着直系和旁系数百上千的所谓镇国和辅国将军、中尉。

    每一年,朝廷收来的赋税,几乎户部还没有过手,接近三四成的税赋,就统统的送去了各大王府,成为了宗室们的口粮。

    偏偏,这是祖法,是绝不可能去触碰的,莫说文武百官,就算是天子,也绝不能。

    可是现在,叶春秋似乎在这里,翘起了一个口子,使这个体系,开始出现了一些松动。

    李东阳此时,眼眸一亮,炯炯有神的凝视着叶春秋,面若有思,莫非镇国公,抢亲是假,而布局谋划,为朝廷顺手解决这个顽疾是真吗?

    那么有意思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零七章:逆转() 
整个大明,积弊重重,可是追根问底,说穿了,还是财政的问题。

    朝廷入不敷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朝中的衮衮诸公,哪一个不是绝顶聪明之人?无论是谢迁,是王华,是他李东阳,甚至是那杨廷和和礼部尚书费宏诸人,哪一个不是优中选优的大明精英?无论是谁,放在任何一个时代,不是人中龙凤?

    可是他们当真有所作为吗?当然,天下承平,就是作为?可再有呢?缔造太平盛世?太难太难了。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的人,固然争权夺利是理所应当,可是谁不希望名垂千古,成为一代贤相,等到死后,落一个文正公的谥号?

    也正因为如此,大明不乏有改革者。而每一个改革者,都是从税赋入手,可是做成的又有几个?

    因为这难,太难了啊,百姓已经困苦,难道还要加重他们的负担吗?若是继续加重,难保百姓不会承受不住而产生民变!

    而士绅呢?士绅的日子倒是好过,可是士绅乃是国家的基石啊,朝中诸公,哪一个不是士绅?这天底下,有自己反自己的吗?

    实际上,倒有一个办法,却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大明的税赋问题,那就是改革宗室的政策。

    宗室人口之多,也是朝廷的一大负担。

    可是从太祖以来,这大明,却是无人敢去触碰这个逆鳞,连想都不敢想,因为这是祖宗之法,是宗室们的命根子,谁提,谁完蛋。

    现在,李东阳却是一下子地看到了希望,甚至连眼眸也顿时神采奕奕起来,不得不说,叶春秋的这个切入点,实在是妙极了。

    祖宗之法是不能改的,对吧?你若是对宗室稍稍一提,只怕这数以万计的宗室就会毫不犹豫地跟你拼了,可是,假若用一种办法,先将这块大石撬得松动一些呢。

    譬如,就以叶春秋所谓赌注的名义,解决掉兴王府的问题。

    这里头就大有文章可做了,既然兴王府可以绝俸,那么祖宗之法就可以产生动摇,今日可以以赌的名义解决这个问题,明日或许就可以用其他的名义。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兴王府肯应诺下来,同意这一场赌局,而叶春秋,要胜。

    只要出现第一个先例,将来就可能会有第二个,会有第三个,世上无难事,总比铁板一块要好。

    所以,此刻李东阳捋须,他对这殿上的所谓赌局,居然出奇地表现出了沉默,若是以往,按照他的性子,这样的事,他是很不喜的,因为太胡闹了,而且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太和殿之上?

    可是现在不同了啊!他微微地眯起了眼眸,盯着那兴王朱祐杬和世子朱厚熜,一言不发。

    而其他人,似乎也给他递来了眼神。

    谢迁、王华,乃至于是费宏,尤其是户部的一些官员,眼神更是意味深长。

    这是叶春秋的陷阱?

    假若他真的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那倒是真正的是利国利民,功在千秋哪。

    能解决宗室的供养,整个大明的问题就等于解决了一大半了。

    即使是杨廷和,他本只是在旁看着热闹,可是此时,也不由深沉地看向叶春秋,心里也不由在想,这叶春秋此举是故意为之吗?若如此,这殿中八成的朝臣,只怕都会在这件事上以最坚定的姿态站在他这一边了,此人此举可谓是釜底抽薪,还真是

    连杨廷和也不得不佩服叶春秋的高明!

    朱祐杬和朱厚熜二人却是愣了。

    绝俸?

    意思是说,从此之后,他们兴王府的子孙就再不能领朝廷的俸禄了。

    这个可是真正的铁饭碗啊,虽说兴王府在安陆有着无数的王田,荣华富贵是足以保全的,可是旁系子弟,还有庶出的子弟,可要惨得多了,这是祖制,是祖宗之法,是太祖皇帝为了保障天潢贵胄的护身符。

    有着这个,兴王府的子子孙孙就算再如何潦倒,都不怕饿肚子!

    可现在的问题在于,这个球又被叶春秋踢回了他们父子的身上了。

    现在刚才是为难叶春秋,现在对他们父子就不是为难吗?最大的问题是,他们赌得起吗?

    兴王父子的脸色皆是复杂起来,看得出,他们正在心里做着挣扎!

    若是不肯?他们堂堂皇亲,势必会被人嘲笑的,而且方才自己父子二人还占着优势,却等于是这个优势很快就被逆转了。

    何况,为什么不赌呢?

    只要是自己出题,他叶春秋就输定了,绝不一分半点的胜算。

    这世上的难题怪题,何其多也,他叶春秋算什么?这种赌局,几乎是稳赢的!

    他们今日是有备而来,满心要叶春秋没好果子吃,现在就认输,怎么甘心?

    何况人家也是拿出了真金白银,三百万纹银啊,这绝对是兴王府要跪的数目。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倒是朱厚熜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

    叶春秋却是一笑,不以为意地道:“世子,这兴王的家业,似乎还没有落在世子的手里,怎的世子却来许诺?”

    这意思是说,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朱厚熜的脸上却无怒气,只是朝兴王朱祐杬颌首点头。

    朱祐杬咳嗽一声,才道:“既然你强要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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