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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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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二叔……不是东西啊。他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叶太公最耿耿于怀的是老爹不听话,跟着自己的娘跑了,现在旧事重提,想到自己是绣娘的儿子,岂不是火上浇油?

    叶春秋眯着眼,心里禁不住想笑,好歹自己是两世为人,怎么能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二叔没来由的捅一刀子。

    人必须要知道自己的长处和软肋,而叶春秋恰恰是最清楚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自己年少啊,年轻就是资本,所以叶春秋一脸年少无知的纯洁,眼睛眨一眨,显露出了乖巧和可爱,既然二叔介绍了自己,自己当然要有所表示。

    叶春秋乖巧地上前,对叶太公道:“孙儿见过大父。”

    彬彬有礼,谦谦如小君子。

    脸上稚气未脱,在别人看来,当然想不到一个小孩儿会起什么腹黑心思,少年人嘛……总是纯洁的。

    叶太公楞了一下,且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叶春秋都亲昵地跑来脆生生的喊了大父,总不能继续动手揍儿子吧。

    叶家毕竟是知书达理的人家,即使叶太公不接受这个孙儿,也绝不至于无礼太甚。

    叶春秋漂亮地作了揖,而后却没有停顿,上前几步,朝着那二叔和三叔道:“侄儿见过二叔,见过三叔,春秋有礼。”

    ‘二叔’本来在冷眼旁观,就等着看好戏,这时候叶春秋不矜不伐地朝自己深深作揖,他嗫喏了一下,面上功夫总要做的,人家少年人都这样了,难道你连个孩子都不如?

    二叔只好捋须,老神在在的样子,勉强从口里蹦出一个字:“好。”

    三叔打了个哈哈,忙是摇摇手:“贤侄不必多礼。”

    二人的举动全然不同,外表‘单纯’的叶春秋心里便有数了,二叔对自己父子是有成见的,他只说一个好字,敷衍之色极为明显,可见,他并不认自己这个侄子。

    至于三叔,虽然也是敷衍,面上也有几分不耐烦,可是他应当不是什么心机太深的人,所以总算承认了叶春秋贤侄的身份。

    叶春秋又到侧立一旁的婶娘们这边,一个个行了礼,连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他也亲昵地打了招呼。

    老太公的鞭子仍然高高扬着,他的脸色还是难看到了极点,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叶景,几乎要将叶景生吞活剥,至于对叶春秋这个孙儿,叶春秋能体会到他心思的复杂,叶春秋就是叶景铸下大错的副产品啊,虽然也是孙儿,可毕竟是那个老太公恨了十多年的女子所出。

    叶太公心里百感交集,既觉得这孩子和叶景酷似,依稀能看到叶景少年时的倜傥,又似乎看到了那可恶女人的一点端倪,虽然这小子彬彬有礼,可是这口气,还是咽不下。

    不肖子孙啊!

    老太公依然怒不可遏。

    叶春秋接下来的举动就显得有些无耻了。

    他突然一把冲到老太公的面前,抱住老太公,可怜兮兮地道:“大父,不要打我爹好不好,大父打儿子,固然是天经地义,可是每次我爹打我的时候,只要我背诵了文章,爹就下不了手了,大父现在要打我爹,我给大父背诵文章好不好?背诵了文章,是不是老子就不打儿子了?”

    这稚嫩的声音,却透着父子之爱,令人侧目。

    偏偏这么个小家伙,‘童’言无忌,让老太公有点儿心神恍惚,他情绪过于复杂,看着这个孙儿,一时茫然。

    在叶太公心里,或许这个小子有他爱的一面,可也有他憎恨的一面吧。

    二叔眯着眼,他也没有察觉到这个小子有什么城府,反而心里不禁想笑,真以为央求几句,太公的气就能消?不执行家法,如何吐这口恶气?

    他含笑道:“是啊,爹,既然大兄已经回来了,这便是喜事,绣娘的事就算了吧。”

    左一口绣娘,右一口绣娘。

    叶太公顿时又火冒三丈,一听到绣娘,他就忍不住想要吊打这个不成器的逆子。

    “大父不要生气,我要背文章了。”叶春秋及时的缓解局面,他感受到二叔深深的恶意,莫非……自己的爹回来了,这个老二在计较财产问题?

    嗯……很有可能,若是爹一辈子不回来,这个家可就是二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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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晓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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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说要背文章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几个孩子没绷住,都不禁失笑起来。

    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更是低声咕哝一句:“怎么这个堂兄傻乎乎的。”他话音落下,身后一个婶娘便狠狠地在他背上拧了一下,于是他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做声了。

    瞧他们这样子,显然是觉得自己是在白费气力。

    哎……

    叶春秋心里叹口气,却摇头晃脑,一字一句:“古之立国者必固山谷之险以为固,或背邙而面洛……”

    叶春秋吐字清晰,每一个字念出来,或高昂或低沉。

    只是这时候,堂中的人却都笑不出来了。

    叶太公脸露诧异之色,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春秋。

    那二叔更是一下子像见了鬼似的。

    叶春秋继续道:“或襟江而带湖,凡以重形胜也……”

    叶太公的脸色居然缓和了下来,他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篇文章,谈不上很有水平,不过是一篇很平常的地方杂记而已。

    叶春秋从光脑中搜索了出来,而文章的作者,正是叶太公,叶太公在奉化县也算是名流,地方志中总会出现一些痕迹,其中就收录了一篇这样的文章,县志中的记载是:县公击节叫好,使人碑刻于河堤,传诸后世。

    怎么说呢……叶太公是地方的士绅,而县里多半要修河堤,河堤既然修了,当然要立碑修传,这是古人的传统项目嘛,叶春秋很阴暗的猜测,大抵是因为当时的县令见叶家捐纳钱粮时很是踊跃,所以便请叶太公作文,然后很‘顺理成章’的为之叫好,让人刻在碑文上。

    叶春秋深信,这么一篇文章,绝对是老太公这辈子为数不多的辉煌手笔,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也是老太公最得意非凡的时刻,而现在文章自叶春秋的口中吟诵出来,足以让他产生某种共鸣。

    这个孙儿,从来没有回过奉化县,何以知道这篇文章的?

    当然是他爹叶景教的啊。

    他爹这个不孝子,跟个女人跑了,可是孙儿却将自己的文章倒背如流,可见……不孝子的心里其实还是有这个爹的。

    叶春秋将文章原原本本地背完,看着脸色缓和下来的叶太公,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从前的时候,我爹要打我,我只要背诵这篇文章,我爹便狠不下心打我,现在我又背诵了文章出来,大父是不是就不会打爹了?”

    叶太公老脸颤抖,只是叹息。

    言外之意是,这篇文章一定在叶景的心目中极为重要,若是不重要,怎么会成为叶春秋的护身符呢,这个儿子……为了个妇人居然离家而逃,可是……他的心里……也并非全然不是没有这个爹的。

    叶太公心情复杂,面带倦容,也没了动用家法的心思,只是冷冷地看了叶景一眼:“从今日起,禁足在家,一年之内不得外出,再有下次,老夫非打死你不可。叶松……”

    那二叔已从震惊中缓过了劲,冷漠地扫了叶春秋一眼,却是恭顺的道:“爹有什么吩咐?”

    叶太公淡淡道:“给他们父子俩收拾个院子住下,让叶三去伺候。”

    老太公一言九鼎,大家便都明白,叶家的老大又重新的回到了叶家的门墙。

    叶松不敢不应:“是,儿子这就去办。”

    老太公的眼睛这才漫不经心的落在叶春秋的身上,对叶春秋刻意地表现出疏离,很冷淡地道:“方才你有一处背错了,那一句真若天造地设,后头一句是然地利不如人和,不过……小小年纪能记得这些,也还过得去,好自为之吧。”

    他一甩袖,便落寞而去。

    二叔将叶景父子安排在了府中东南角的一个小院里,谈不上奢华,不过即便那二叔再如何过份,却也不敢明目张胆,这是老太公吩咐下来的,所以小院还算不错,有个小厅,两个厢房,又给叶景父子准备了一个照料起居的家仆叶三。

    叶家在叶春秋眼里自然是陌生的,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

    很快,叶春秋读书的事也就提上了日程,叶景一再向二叔要求,如今管着家的二叔终于还是磨不住,总算给族学那儿打了招呼,让叶春秋去进学。

    南方的雪总是吝啬的下了一两日之后,那一片银装素裹便销声匿迹,只余下屋瓦上残留了一丝残雪,过些日子,小院子里光秃秃的枝桠便添了一抹绿色,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叶春秋已经上了半个月的学,他每日起得很早,雾还未散去,便穿衣洗漱。

    呃……没法子,因为父亲起得更早。

    而叶春秋在过了卯时之后推开窗,晨曦便透过浓雾,投入他的厢房中来。

    起来了半个时辰,他的小厢房里已经乱七八糟地摆了许多字帖。

    一幅幅小楷已经有些模样了,叶春秋对此并不满意,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代,行人的脸面,一个人有没有学问,只需下了笔,便能初见端倪。

    老爹每日都在督促自己的功课,不过叶春秋的功课却总是在书法的练习上。

    倒不是他想躲懒,或者是出于对书法的爱好,实在是有人学富五车,而他却是学富光脑,光脑之中的知识五花八门、包罗万象,诗词文章,甚至于八股文都可以信手捏来,若是把心思花费在这上头,这种人,神经病啊。

    叶春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现成的东西在,实在没有必要去悬梁刺股的学八股不可。

    可是行书却关系到动手能力,投机取巧不得。

    他已搁了笔,口里呵着白气,叶三送了茶点来:“少爷,赶紧吃,大老爷有交代,吃完了,少爷得及早去族学,不要迟了。”

    叶春秋享用着叶三送来的‘蒸饼’,这蒸饼又大又硬,在叶家的日子里,他总是对这里的伙食满带牢骚,因为大多数都是隔了夜,一看就是给府里的长工吃的,对此,叶三也很无奈,问及这件事的时候,叶三总是耸耸肩,说自己去了厨子那儿,得来的就是这些吃食,厨房是二夫人管的。

    二夫人乃是二叔的妻子,也是叶春秋的二婶,不是叶春秋想骂人,可是他最后还是腹诽一句,那个二叔……不是东西啊。

    叶春秋因为伙食的事也向老爹提及过几次,老爹只关心自己的读书情况,对物质上的事反而不关心,叶春秋一说二叔的不是,他便板下脸,说一些侄不言叔过的道理。

    老爹不开窍。

    既然如此,叶春秋也就不好再提了。

    吃过了早饭,时候已经不早,叶春秋忙是背着自己的书箱往族学去。

    叶家的族学靠着祠堂,江浙一带,大户人家最重子弟的教育,所以这族学很是气派。

    此时已有三三两两的直系、旁系子弟来上学,大家见了叶春秋,表情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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