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庶子风流-第10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琶裰窀啵皇律亮艘恍┦椋趴谝莸洌龈鼋跻掠袷常翟颍词谴蜃琶竦拿澹约和寄彼嚼‰抟┤收闶且陶嬲拿衲芄怀员ゴ┡鞘鞘章蛘庑┐蜃琶裰宓氖可稹!

    叶春秋不禁莞尔笑了,而后道:“可是啊,陛下也不能过犹不及,天下的民,其实是最没有力量的,他们不能识文断字,行不过方圆十里,他们所思所想的东西,都被士绅们控制着,这也是那些士绅们借此来要挟朝廷的手段,所以陛下要行仁政,既要真正以万民为念,却也不能依靠这些完全无法做主的民。”

    朱载垚连忙接口道:“亚父所说的,莫非是儿臣要依赖商贾吗?”

    叶春秋看了朱载垚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提高商贾的地位,借此来制衡士绅,而陛下也需防范商贾,他们未必就靠得住。其实,天下哪里有什么现成实施仁政的模板呢?什么三皇五帝大治天下的典故,其实这都是久远的事,世事无常,这天底下,从未有一个真正能大治天下的模板,祖宗之法不可行,三皇五帝靠不住,便是关外那一套,完全依靠商贾的那一套,放在关内,只怕也靠不住,人哪,都懒,许多人,不求脚踏实死地,却总是寄望于祖宗成法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仿佛只需一种模式,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可以一劳永逸了。三皇五帝那一套是如此,祖宗之法其实也是如此,其实,这世上,真正关键的地方,在于人。”

    朱载垚沉默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亚父是认为太祖皇帝很可笑是吗?朕看了太祖的实录,太祖皇帝最想做的,就是创出一个祖宗之法来,于是颁大诰,制定大明律,设内阁,在地方上建立三司,又在部堂里设给事中,以年轻的官员,充入都察院,他便是希望,子孙们按着这祖宗之法,按部就班,认为这样,就可以天下永远太平了。”

    叶春秋失笑,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虽然在朱载垚面前,自己没有藏着掖着,对这祖宗之法,狠狠批判了一番,可是这朱载垚,居然毫不犹豫地将这窗户纸给捅破了。

    叶春秋忙摇头否认道:“陛下,臣并没有非议太祖。”

    朱载垚道:“明明就是太祖。”

    叶春秋只得道:“臣所说的,乃是秦始皇,他以为只要废黜了郡县,车同轨,书同文,就可以万世一系了。”

    朱载垚不禁侧头,狐疑地道:“可儿臣还是觉得,这说的就是太祖啊。”

    叶春秋不由有点头痛,这位新皇,有时候更比他的父皇令人招架不住啊。

    “不争议这个了。”叶春秋干笑道:“总而言之,陛下若是肯听臣的一些道理才好。”

    朱载垚这才转移了话题,倒是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件事来,道:“为何关内不可学关外呢?”

    是啊,这才是朱载垚心底的问题。

    关外确实做出了典范,既然如此,现在关内也实施新政,关外能有今日,一切靠的是依仗商贾,将商贾当作是鲁国的立国之本,那么关内的新政,应当往关外的方向学习才是。

    朱载垚突然问起这个倒是令叶春秋感到意外,不过这个问题倒是不难回答,叶春秋随即就道:“因为关外和关内情况不同。关外能有今日,固然是完全依靠商贾,商贾们竭尽全力的赚取财富,也正因为如此,鲁国上下也一直安定,可是陛下想想看,这关外最大的商贾是谁?”

    问出这个,显然不是让朱载垚回答的,只不过是叶春秋为了加强这个重点罢了。

    叶春秋直接道:“就是臣啊。”

    笑了笑,叶春秋便给朱载垚分析这里头的关系:“叶家有钱庄,有铁路,拥有的财富,便是关外十大商行相加起来,也不可比,所以鲁国以商立国,叶家的利益有两个,一个是商业利益,一个便是鲁国的稳定和繁荣,这两者的利益是一体的,所以叶家的诏令,与商贾们不谋而合,如此,才可做到国家安定;商业与叶家之间,并没有丝毫的冲突。可是关内则就大大不同了,一旦关内完全以商为本,数十年之后,便是一群财阀趁势而起,他们富可敌国,到了那个时候,就难以控制了。皇家所追求的是什么?是天下渐安,是江山社稷,是基业。可是财阀所追求的,却是利润,这两者之间,有时可以共存,有时,却是相互矛盾了,到了那个时候,谁可以制衡这些财阀呢?如此一来,这些能量更大的财阀,岂不是又成了今日的士绅?”

    “士绅有益于国家,同时也有害于国家;财阀亦是如此,尤其是当财阀无法遏制的时候,且不说皇家该当如何,这万民,也未必能从中得到好处,一旦他们难以控制,两者水火不容,动荡可就免不了要生了,到了那时,又不知要死多少人,所以……正因为关内和关外情况完全不同,所以陛下更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万不可以为有什么仙丹灵药,只需吃了,便可高枕无忧。”

    朱载垚认真地听完了叶春秋的话后,不禁愣了一下,道:“那么朕该怎么做?”

    叶春秋一摊手,笑道:“不知道,说句实在话,臣确实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条路,只能由陛下自己摸索着走下去,成了,就是千秋万世,不成……”

    叶春秋没有说下去,朱载垚则是沮丧地接口道:“若是不成,只怕又要请亚父入关了。”

    叶春秋微微一愣,只是苦笑。8

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斩草除根() 
从朱载垚那儿辞别出来。

    叶春秋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掺和关内之事了,因此一身轻松,刚刚出了暖阁,便见谷大用似乎在这外头等候已久。

    叶春秋心里了然,知道谷大用是有事要寻自己。

    叶春秋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朝谷大用怒了怒嘴,谷大用会意,二人一前一后地到了一处不怎么引人注意的角落。

    谷大用显得春风得意,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似乎很有机会进入司礼监。

    这也难怪,朱厚熜的叛乱,谷大用立了大功,现在新皇刚登基,正是非常时期,谷大用既然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而且最紧要的是,他还是宫里的老人,对禁卫、厂卫的事都很熟悉,有他在,太后和陛下的心里都放心一些。

    自然,詹事府里的那些伴伴,就没有朱厚照那时候的好运气了,朱载垚再如何,也是晓得轻重的,詹事府那些人没有真正管过什么事,现在又是特殊情况之下,怎么可能让他们去独当一面?

    所以这宫里的事,谷大用可谓是一言九鼎,他这辈子,有十几年都被人压制着,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而今等于是农奴翻身把歌唱,心情愉悦得很。

    当然,虽终于能成为一个威风八面的人物,可在叶春秋的跟前,他是不敢造次的,乖乖地朝叶春秋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有话直说。”

    对于太监,叶春秋不会表现得过于客气,倒也未必是瞧不起,只是知道对付他们,需表现出一点威仪出来。

    谷大用笑呵呵地道:“是,是,此番是向殿下禀报那朱厚熜的案子,现在已有眉目了,厂卫抓了九百多人,就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只是那杨一清,昨儿没有熬过刑,死了,倒是真便宜了他,他在诏狱的墙壁上还留了诗呢,都是骂奴婢的,说奴婢是贼,还有殿下……”

    叶春秋对这个显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等谷大用说下去,便挥挥手道:“不用细说这个,拾重点的说吧。”

    谷大用点头,便又道:“消息已被传了出去,不少人同情惋惜,竟还有读书人聚在诏狱外头缅怀……”

    叶春秋眉头一压,随即道:“昨夜死的,消息在今日就走漏了?看来乱党不只是在外,厂卫里头,怕也有不少吧?”

    谷大用却是被叶春秋的话给吓出了一身的汗。

    其实他依稀记得,从前的叶春秋不是这样的,从前所牵涉的案子,叶春秋最不喜的就是株连,可是这一次,却似乎是铁了心,要将事儿弄大了。

    在叶春秋冷冷的目光下,谷大用不敢多想,口里忙道:“是,是,奴婢继续去查办。还有……这些牵涉到的乱党,又攀咬了许多人出来,其中……其中就有蒋冕的儿子……”

    叶春秋只沉着脸道:“既然查到了乱党,还来问我做什么?追查乱党,斩草除根,一网打尽,难道不是你们厂卫的事?”

    谷大用显出了几分犯难之色,道:“只是这蒋学士……”

    叶春秋阴着脸,露出冷笑,道:“蒋学士与此事何干,于我又何干?这是谋逆的大案,牵涉到宗室的就杀宗室,牵涉到学士的,便诛学士,蒋学士的儿子,算是什么东西!谷公公不去拿人,反而如此举棋不定,若是陛下知道,定会大失所望。厂卫是什么?厂卫是鹰犬,鹰犬最紧要的是忠心,不可瞻前顾后,要事事为陛下想着,为宫里想着,不能想着自己,若一味地想着自己,这个人不敢查,那个人不敢办,生怕将来惹祸上身,那陛下还要厂卫做什么?还要谷公公做什么?”

    如果刚才谷大用给叶春秋吓了一跳,那么叶春秋现在所说的这些就令谷大用感到很诛心了。

    谷大用打了个哆嗦,立即就明白了叶春秋的意思,斩草除根……

    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不啻是一枚屠杀令!

    到了今日,看来是不血流成河是不成了。

    “那奴婢这就去拿人。”谷大用的脸色也变得肃然起来,对叶春秋行了礼,便正待要走。

    叶春秋却是道:“回来。”

    谷大用驻足,又连忙转身行礼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叶春秋道:“谷公公,那些聚众的读书人,都如何了?”

    谷大用不大明白叶春秋怎么又特意问起了这个,倒是老实交代:“奴婢拿了数十个,准备……”

    “罢了。”叶春秋摇头道:“他们不是乱党,不过是一群秀才而已,且放他们回去吧,不过,往后再有人造次,绝不可纵容。”

    谷大用应道:“是。”

    自然,虽是平叛了,可这京师里的肃杀之气依旧还没有散去。

    这一次的夺门,影响深远,堂堂的监国太子,居然被内阁大学士逼迫着退位让贤,百官居然还呼应,更可笑的是,这么多地方官员,居然都响应。而一个藩王的世子,居然调动了京营和禁卫这么多的人马,这对于宫中来说,是极为可怕的事。

    坐在车里的叶春秋,当然深知自己的宁杀勿纵,绝不是为了泄愤这样简单,诚如他对杨一清所说的那样,挡新政者死。

    因为新政,已经和先帝捆绑在了一起,和太子殿下捆绑在了一起,又何尝没有和许许多多的百姓捆绑一起呢?

    关外是以商为本,自不待言,而镇国府当初在关内,又培养出了多少商贾,多少匠人,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与新政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叶春秋也深信,若是朱厚熜这些人成了事,只怕第一件事就是废黜新政,并且将那些借着新政一簇而起的商贾、匠人们逼到绝地,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站稳祖宗之法的大义,表明自己是维护士大夫利益的人,才能坐稳江山。

    就是太清楚这后果有多么的可怕,所以在叶春秋看来,很多时候,人是无法选择的,这么些年来,围绕着新政,双方的矛盾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