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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话,苟仁的不服气还是有道理的。
这一次是在义勇军的地盘上抓人,是在义勇和游击队占领的仁县城。
义勇军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你安本应该非常清楚的,自从安本升任本溪湖关东军司令后,吃过的几回亏,都跟义勇军有关。并且这些亏,都是在自己有一定优势的条件下发生的。
关东军在自己的地盘,有强大优势的情况下,都打不过义勇军,我这一次是钻到它的肚子里去,把它闹了个天翻地覆,虽然特派员没抓回来,可也没让他活着呀,这个本事,说起来,并不比你关东军差,你不表扬我就算了,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批我一顿吧。
苟仁在来安本司令部之前,还满怀信心的想到,这一次表扬是一定的了,要是安本有点良心,说不定还会给点奖励呢。
谁知道,不但没有了奖励,就算是一句好听点的话,他也没说,反到是把自己骂了一顿。不过,苟仁早就习惯了,别说是挨骂呀,就是给自己几际耳光,自己连个屁都不敢放。
汉奸苟仁一想通了这一节后,他也就释然了。
汉奸好当,气难受,但话又说回来了,虽然受了这么多的气,好处也没少得呀,本溪湖地区皇协军总把头当着,建炮楼的事自己管着,这些有油水的活,除了皇军外,剩下的都在自己手里,两下一平衡,也不算太吃亏。
苟仁站在那里,用眼角偷偷的看瞄着安本,一看安本发泄完后,赶紧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点着头哈着腰说道:“司令,您别生气,虽然这个特派员没抓住活的,可他也没活下来。您想呀,特派员那可是上面派来的,在义勇 军的手里没了,上面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现在的形势下,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来一个浑水摸鱼,让新京方面放出消息,就说这个特派员,是让满洲的游击队给打死的。反正现在除了义勇军外,没人知道特派员是怎么死的。义勇军跟游击队关系一直这么好,上面一定不满意。司令,您是不知道,南面的光头总司令,对游击队,那是恨之入骨,说它们是共*匪,要先剿灭了它们,再来剿灭小鬼子。。。。。”苟仁一说到兴头上,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混蛋,你的,剿灭小鬼子的什么意思?”安本虽然中国话听得不是太明白,可“小鬼子”三个字,他还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安本张口一骂,苟仁一愣神:“不不不,司令,是我是我说走了嘴,我的意思是,这个光头司令想消灭咱大日本皇军,那是不可能的。将来整个地盘,都是咱大日本的。。。。。。”苟仁捂着自己那个“呯呯”直跳的心说道。
其实,在这个苟仁的心里,确实没有把“安本”当成皇军,只是当成了“小鬼子”,但这一说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日本人翻脸不认人,他可不想找这个霉头。
“嗯,你的分析的对,大大的聪明,我们大日本帝国,是不可战胜的。你的,对大日本皇军的,要大大的忠诚,将来的,整个支*那的,全部的归大日本帝国的,你们国家的,全部的我们的,你的明白?哈哈,到那个时候,我的,满洲的司令,你的满洲的最大的。
现在你的要把想法的,说清楚,你说的意思是不是叫做——嫁祸于人,这个办法的大大的好,你的对大日本皇军的大大的忠诚。”安本对他所说的浑水摸鱼还是非常感兴趣的,这样一来,不但能离间一下义勇军跟上级的关系,而且还可以让这些中国的军队之间,相互怨恨,最好是相互间打起来,他好来一个坐收渔利。这样的结果当然对关东军非常有力,也是安本非常想看到的。
苟仁一看,这个安本小鬼子对自己的主意这么感兴趣,马上就来了精神:“司令,我是这么想的,义勇军虽然知道真相,可南面的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咱要是这么一宣扬,就说是义勇军和游击队有关系,想摆脱光头司令,特派员当然不会同意跟共*匪联合在一起的。游击队怕他坏了自己的大事,于是就找了个机会,把他给杀了。司令,您说,这个理由怎么样?”苟仁得意的看着安本说道,心里为自己能想这么样的主意暗赞不已:我tmd太有才了。
再看安本,虽然有的话听不太明白,但毕竟在满洲这些年了,苟仁所说的这些,基本意思,他还是能理解的。此刻他一边竖起一对小耳朵,一边把一双三角眼,不错眼球的盯着对方,心里这个高兴,就不用说了。
当然了,对于没能活抓到特派员,他有些不满意,但他也知道,就凭借便衣队的这些汉奸,把特派员给杀了,这就不错了,就算自己亲自进城,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可能还不如这些汉奸们呢。自己这么做,无非是想给苟仁点颜色,让他不至于在自己的面前,太随便太得意了。
安本有自己的小心眼。你苟仁只是我手下的一只狗。主人对狗来说,不管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对了。
不过,对这只狗,安本还是很满意的,因为苟仁这只狗,对待自己的同胞,还真有点本事,那些鬼主意,一兜一兜的,他这个离间计,真的是太好了。现在安本最怕的就是在本溪湖地区的这些抵抗力量,联合在一起。
对安本这个本溪湖关东军司令来说,通过这些年与义勇和游击队的绞杀、恶斗,总结出一套理论:那就是不怕你反抗,就怕你团结。
在关东军刚占领关东的时候,整个满洲,都是抵抗力量,用遍地都是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那时候,自己刚到新京,曾经作过一项统计,就是在满洲,各种大大小小的抵抗组织上万支,抵抗人员没有百万,出有几十万。他曾经把这个情况报告给日本陆军总部。
当时一接到安本的报告,总部的回复只有四个字:不足为惧。
安本对这一回复,还有点不明白,这么多的抵抗力量,差不多赶上了本**队的总人数了。后来,他才慢慢的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抵抗力量,只是一盘散沙,并且他们之间,别说是联合呀,就算不相互拆台就不错了。
果然没用上两年,关东军只是稍稍的玩了点手段,这些看起来很庞大的抵抗力量,瞬间灰飞烟灭,土崩瓦解了,并且有很多人成了自己的手下,归顺了大日本皇军。
现在,安本已经把对付中国人的这门绝技学到了手,就象苟仁这样的汉奸,只要给一点点的好处,扔出一块肉,他就会先把自己的同类给咬死了,然后好自己独自享用。
安本现在还没等扔出这块肉,苟仁已经把血盆大嘴张开了。
这些年在满洲,安本已经成为一名中国通,由于出身的原因,所以,安本在了解满洲的同时,逐渐成为一名有自己见解的政*治人物,因为作为皇室家族的一名成员,他的野心不止是立足满洲。
对日本车来说,中国无疑是一个庞然大物,本国政府之所以敢对这个庞然大物下手,就是因为对彼此研究的太透彻了。
清代末期中国的孱弱是不争的事实,日本国通过明治维新成为世界列强后,完全摆脱了中国自唐代以来对它的巨大影响。
然而,日本的强大必然刺激它对资源,人力和土地的需求。而这些都是日本本土所缺乏的。
为了本民族的利益考虑,自然会选择对外扩张,而此时做为临国的中国,正赶上国力衰微,当然就成了本国扩张道路上第一个选择的对象。
做为这种选择,安本当然是举手支持。就算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就像在非洲大草原上看见一只羚羊待在一头睡狮身边,狮子醒来以后肯定要吃掉羚羊。
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就是病弱的羚羊,而日本就是刚刚苏醒的睡狮,所以,日本的目标,就是要吃掉这只病弱的羚羊。
第四一六章 民族的差距()
第四一六章 民族的差距
别看安本在本溪湖与义勇军纠缠的这几年没占到什么便宜,但他的野心还是很大的,他并不在乎一地的得失,他有着更大的目标,他要借着在本溪湖的这个位置,借着司令这个便利条件对中日两国国情、地理做一个深刻的剖析和研究,为自己今后之路做一下铺垫。
安本应该说更适合做一名政*治家。通过剖析和研究,他发现,从地理规模来说,日本的面积是37万多平方公里,还没有整个满洲面积的一半大,只有龙江省三分之二大小。
在日本国内,从皇室到政府,为了实现强国、大国梦,早在16世纪中国的明王朝时就开始了,对中国的占领和入侵,对中国东南沿海骚扰和侵略。
自从16世纪中叶,日本国就开始对明朝政府进行威胁,威胁它们的(即明朝)东海沿岸各省的安全。其实那时,中国的士兵应该越海进攻日本。因为当时的本国不仅地狭人稀,而且几十年来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政*权,内战频仍,法律和纲纪可谓荡然无存。而明王朝是一个高度中央集权的国家,被一个极有组织的文官集团所统治,中央指挥地方如身之使臂,极少发生抗命的事情。同时明朝帝国在名义上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常备军,人数多达二百万。
通过研究,让安本有些不可思议的是,拥有200万军队的统一的明王朝却丝毫没有侵略日本的欲*望,反倒是并未统一且内战频仍的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国,大有吞并中国的企图。16世纪末,统一日本的丰臣秀吉就说:
“誓将唐之领土纳入我之版图。。。。。。灭亡中国,迁都于中国,天皇居北京。”由些可见,地盘不大的本国,从那时起就已经是雄心勃勃。
早在日本国内,早有贤明的政*治家就比喻过,日本列岛是一个蚕,中国则是一片桑叶,蚕就是要吃桑叶。自己的老师就在课堂上给学生们灌输这个观点:日本的形状像个蚕,支*那则像个桑叶,蚕吃桑叶天经地义,否则蚕岂不要饿死吗?
所以,不难看出来,从很早以前,日本国就有了扩张中国,把它内入自己版图的想法,其次是有能力、有这个本事扩张。
话从两方面说。从中国方面看,日本之所以将中国而不是其他国家作为主要扩张的对象,是因为中国地大物博,是一块“肥肉”,且距日本很近,便于日本用兵;更重要的原因是中国国力衰弱,这个民族存在着重大弱点和缺陷,给了本国入侵以可乘之机。
从日本方面来看。它为什么要入侵中国。为什么想入侵中国?
追根溯源,日本国之所以走上扩张道路,根子还在于日本的民族文化中,存在着浓厚的军事强国的传统。
先看第一个原因,就是和日本的武士道密切相关。
就日本历史廛,曾经历了很长的战国时期,大名领国群雄割据,混战不已,并逐渐形成了专事征战杀伐的武士阶级。1192年,建立了第一个武士政*权——镰仓幕府,从此开始了长达数百年的武士统治时代。“武家习气”、“弓矢之道”,形成了忠君、节义、廉耻、武勇、坚忍等一整套伦理规范,统称“武士道”。
武士道的形成使武士意识大大强化了,它不但从伦理关系上加固了武士阶级,而且使武士的思想和行为特征更加明确了。儒雅之风,不但没有使日本武士变得弱不禁风,反而给嗜杀的武士罩上了儒雅的外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