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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猛子打个电话,跟他请求一下。”姜非十分仗义的说完,转身往作战室走去。现在这里已经把电话拉过来了,跟山上联系,方便多了。
姜非通过电话,把自己想让于宝陪着,到仁县县城实地考查一番的事情跟猛子一讲,猛子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猛子之所以同意的这么快,那是因为他也想让自己的人早点学会管理县城的本事。对义勇军来说,行军打仗不是什么难事,就算猛子不在,这些指挥员,也能应付得了。这么长时间了,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的太多了,不要说山上的这些头头们,就是一般的队员,也懂得了一些战术。
但对管理地方,包抱自己在内,都是外行,这方面跟游击队比,还真有很大的差距。猛子的性格比较要强,不管什么事,都不肯落在别人的后面,所以,他多次鼓励自己的手下,有机会一定要多跟游击队学学地方的管理经验。
而此时姜非的电话,正好跟他的想法相符,所以,猛子才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接到姜非的电话,猛子还有些不放心,于是,又给于宝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是要保证特派员路上的安全。二是要多学多问多看,但不能给县城里的工作队增添麻烦,三是要顺便检查一下县城里的布防。
于宝对猛子的指示还是十分的重视,他把关营长找过来,把家里的事,给他交待了一番,又给东山驻扎的一团打了个招呼,万一有什么急事,一团长刘明杰可以直接指挥东、西山所有的义勇军,最后给王莺通报了一下,这才随同姜非,带着李参谋和两名队员下山赶往仁县县城。
时间不长,将近傍晚的时候,几个人来到县城的南大门。
白天县城的大门,都是大开着的,有义勇军和游击队的人轮班站岗,一到晚上,大门就要关闭,只留下一道小门,以防有急事要出、进城的人使用。由于于宝他们几个人从山上下来的晚,所以,到南门的时候,大门已经关上,只留下一道小门。
今天守护南城门的,正好轮到游击队。这些游击队员并不认识于宝和李参谋,所以,几个人一下马,刚要往城里进,就让守门的游击队队员给挡住了。
“请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这么晚进城,要找什么人呀?”一名小头头模样的队员走过来,看到这几个人骑马跨枪的,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忙一个立正后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是义勇军的,这位是我们义勇军的于宝于团长。今天进城是找我们住在城里的杨营长,麻烦你通报一下。”李参谋上前一步回答道。
“请首长稍候,我这就通知杨营长。”这名队员一听是义勇团长,虽然他不认识,但于宝的名字,还是听说过的,所以听李参谋一说,赶紧就往守城的门岗里走去,因为门岗里有电话,可以通知杨营长。
游击队员的这个回复,于宝到没说什么,因为这样严格管理,他是非常支持的。县城就应该有县城的规矩,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但这个姜非一看,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回事?县城不是咱义勇军打下来的吗?你们是哪部分的?难道连攻打县城的指挥你们都不认识吗?真是有点过份了,让你们的头头来见我。”姜非双手把腰一掐,站在小角门旁,趾高气扬的说道。
姜非突然这么一说,正要往门岗里面跑去打电话的队员一下子就站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几个人,想了能有半分钟,这才回到:
“实在对不起,几位首长,城门关上后,再进城必需要有人来接。我马上就打电话给杨营长。。。。。。”队员坚持说道。
“什么首长首长的,叫长官,一定规矩也没有,你就让我们在城门外面等着吗?”姜非大声的斥责道。
“长官,这是县城的规矩,凡带枪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一律要等在城门外,等城里的人来接,才能进城。”这名小头头听姜非的斥责,不卑不亢的说道。
姜非没有想到,这名队员会一点面子也不给。此时让他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劲了,脸一红,有些愤怒的说道:“你你竟敢跟我这样说话?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国民政府的特派员。把门给我打开,让我们进城。这是国民政府的地盘,论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坏事儿就坏在姜非多说的这句话身上了。
如果他不说是国民政府的特派员还好点,他这一说,到把这名游击队队员给惹翻了。
“如果不是有义勇军陪着,我是不会叫你长官的。你听好了,这里是中国的地盘,是我们与义勇军战士们用生命从小鬼子手里夺回来的仁县县城。
国民政府。。。。。。还特派员呢。早都干什么去了?这里的国民政府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收回县城了,你才来。本溪湖、安东也是国民政府的地盘,你到是去跟小鬼子要去呀?在仁县县城,我们只认义勇军和游击队,但进城,也要按规矩办,我只是执行的人,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向我的上级提。于团长,还请你多多谅解。杨营长马上就到。”队员说完也不看姜非,只是对着于宝,又敬了一个礼。
姜非站在那里,如木头桩子一般,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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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O一章 吓得是屁滚尿流()
第四o一章 吓得是屁滚尿流
姜非做梦也没想到,游击队员会不**他。
毕竟是国民政府的特派员,姜非习惯了在下属面前摆谱。在义勇军山上,他还能搂着点,因为试了几次,知道义勇军不是善茬子。本来他的想法是找一个软柿子捏一下,找回点面子。没有到,这个柿子拿到手之后才知道,自己找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柿子,是一个跟石头差不多的大个核桃。
“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我这就进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为了挣回点面子,姜非不管不顾的几步就来到角门前,一伸手,拉开小角门。
姜非小角门一拉开,右脚刚一抬起,还没来得及迈进门槛,只是一抬头,就看到小角门的里面,离这个角门也就是十来米的地方,有一个用麻袋垒起来的掩体,掩体上面,一挺漆黑的机关枪正立在那里,机枪的枪口,直直的对着这个小角门。
城里守门的队员,那可是有规矩的,大门一关,如果没有自己在门外面的队员带着进到这个小角门,里面的这挺机枪,就可以不问原因的开枪。因为没经过门外的队员同意,你私自闯城,那就是进犯。当过兵的都知道,对于进犯自己领地的人,那没有什么可客气的,所以,角门一打开,里面的人一看不是自己的哨兵,机枪手枪栓一接,就听到“哗啦”一声,子弹上堂。
“什么人?给我退回去,再上前一步,我们就开枪了!”
姜非虽然也是军人,但毕竟没上过战场,只是后方的一名情报人员。这种真刀真枪的场面,他还真的没见过几回。
据守大门的游击队员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国民政府的特派员,如果他不是为了出风头,自报家门,就算说话再怎么难听,这名队员也不会驳他的面子的,可他这一自报家门,队员一听他是国民政府的人,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这些游击队员的心里,国民政府就是一个卖国*贼。
整个东北的白山黑水,这么多的大好河山,就是因为你一个秃头总司令的一声令下,几十万的东北军一枪不发,乖乖让给了日本人,这还不算,你反过来打起了内战,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
最让这些游击队员不能理解的是,外国侵略者你不打,你却打起了自己人。还大讲特讲:“先要平定内乱,然后可以抵御外侮。日本人侵略是外来的,好像是从皮肤上渐渐溃烂的疮毒,共*匪捣乱是内发的,如同内脏有了毛病,这实在是心腹之患;因为这个内疾不除,外来的毛病就不能医好,而且即算医好,也还是无济于事,到了最后,病人还是要断送在这个心腹内疾。
无论日本人怎样凶险,终归一定会失败在我们面前,一定会被这些跟随我的革命军将士把他们消灭的。我们应当坚信,国民革命军当前的责任,第一个乃是剿共*匪来安内,第二个才是抗日来攘外。要晓得剿共*匪的工作,实是抗日的前提,要抗日就要先剿共*匪,能剿共*匪就一定能够抗日。大家总要记住我们革命的生死成败,我们国家的绝续兴亡,在目前完全决于剿共*匪,剿共*匪如果失败。那就一切都要失败,都不可挽救,你想匪都剿不了,那里还能抗日?”
游击队员虽然文化不高,可象秃头总司令的这套歪理邪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他还是能分辨出对和错的。这就象一家两兄弟,两个人有矛盾,就算动手打两下,那也是一家人之间的矛盾。可这时候,你一个外人进来,把这个家给占了,就算兄弟两人矛盾再大,也会联起手来,先把外人赶走,把这个家抢回来,然后在解决兄弟之间的事。这才是正理。
而秃头总司令的作法,是和这个侵占自己家的外人联手,把跟自己有矛盾的兄弟打死,然后再想办法把侵占自己老巢的外人赶走,这事有点太离谱了。
因为兄弟两个人都在的时候,你都没打过人家,现在剩下你老哥一个了才想起跟人家干,就是傻子也能想到后果是什么呀。
自家人打架,势单力薄的兄弟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虽然在力气上不行,打不过自家的兄弟,可嘴上的功夫丝毫不弱。他不但把自家的亲朋好友全部的鼓动起来,跟自己的兄弟斗,还且从孩子一出生,就种下一棵仇恨的种子,让这些孩子从一懂事的时候起,就记住,自己的仇敌,不是别人,是自己父辈的亲兄弟。
把守大门的游击队员,就象刚长大的孩子一样,从一出生,就对国民政府,有一种先天性的仇恨。所以,姜非不表明身份还好点,这一表明自己是国民政府的特派员,他就从心里生出一股恨意,说出来的这些话,也就不难理解了。
说心里话,这个姜非,从心眼里就没有瞧起这些游击队,毕竟自己是**,更是没有把它当成自己的盟友和兄弟,把它归类为“共*匪”。
已经定性,既然它是匪,自己是正统的**。**,就是国家正牌的军队,也是“共*匪”的死敌,所以,他原想在这些“匪”徒前,摆一下威风,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威风没摆出来,却让这名把守大门的小兵给厥了个满地找牙,这一下,他的脸上可有点挂不住劲了。于是一抬腿,就想往城里面冲。
姜非刚把小角门拉开,还没等自己的脚迈进大门,就听得自己的前面“哗啦”一声。
虽然没上过战场,但军人出身的他,对这声音太熟悉了。这“哗啦”声,就是子弹上堂所发出来的枪栓上拉的碰击声。
姜非一愣,忙抬头一看。这一看,差一点没把他的魂吓出来:原来离这个小角门能有十来米远近的地方,一挺漆黑瓦亮的机关枪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什么人?给我退回去,凡私闯城门者,格杀勿论,再不退回去,我们就要开枪了。”趴在机枪后面的一名队员,大声的吆喝道。吆喝完后,怕他还要硬闯,这名队员枪口一抬,对着半天空“哒哒哒哒”就是一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