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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脑袋刚一抬起,“轰。。。。。。”又是一阵震天的巨响。这声巨响,不知道要比刚才的那两声大多少倍。
猛子就觉得有一股热浪迎面而来,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双手一张,一下子就被掀翻,从趴着的地方,掀到身后几米,好在自己的身后,地上都是雪,并没有摔痛。
猛子本能的从雪地上爬起来,抬着脑袋往山下一看:不可思议的一暮,瞬间出现,虽然爆炸的两处火焰还没有落下,就见一条火龙,腾空而起。说它是火龙,一点也不假,前后能有几十米,仿佛一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挂在半空中一般,只见这条火龙,闪出一道巨大的光亮,就象要把整个夜空撕破一般。
“团。。。。。。团长,是军火,是军。。。。。。”身边的一名队员,刚才跟他一起被掀翻在雪地上,此刻抬起身体,惊喜的叫道,可还没等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完,这巨大的爆炸声和火光的冲击波,硬生生的把他又给抛在雪地上,这一次,猛子也没能幸免。只是他的耳朵,此刻已经被震得“嗡嗡”直响。
猛子趴在雪地上,他学的乖了,并不急着起身,把自己的眼睛微微的闭上,免得被爆炸的火光刺伤了。
“都tm别急着起来,小爷一个不小心被掀翻在地了,别学我!不要看爆炸的火光,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藏一下,这爆炸,太tm霸道了,别被炸伤了。”猛子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大叫道。
此时他身上,已经落下不少雪块、树枝和火星。他知道,这是军火引爆后,把铁路两边的树木和雪块、石块炸飞过来的,虽然自己离得这么远,又是在山上,可还是有爆炸物飞了过来,这股力量,真的是太大了,大得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猛子捂着自己的耳朵,借着冲天的火光看了看表,从引爆地雷,到现在,十分钟过去了,可这爆炸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只是火光,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那么耀眼了。
“我靠,还真tm猛烈。”猛子在雪地上一滚,扶在一棵树站起身来,用手挡在眼前,看着山下的熊熊大火。
“都给老子听好了,除了留下的队员,其它的人,马上跟着小队长撤。你们几个,看看另外两处的地雷,没有引爆的,统统引爆,然后也撤。我的天姥爷,这次小爷可惹了大祸了,咱们可不能在这等着接见小鬼子了,让这些王八蛋自己玩吧。”猛子费尽了最大力气,对着队员们叫喊道。
“团长团长,另外的两个地方,不用引爆了,都让tm火车给炸响了。”猛子刚一叫喊完,就看到一名队员,从山坡跑到他的跟前,也不等站稳了,立马气喘吁吁的报告道,只是他身上的大衣,有两处已经划破,里面的棉花都露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另外的两处地雷也爆炸了?”嗡嗡作响的耳朵,让猛子听起来有些费劲。
“是的,团团长。都爆炸了,一个也没剩。”这各队员稳了稳神后说道。
“我靠,这一下到省事了,都tm炸了。好,炸了就好!”猛子大声的赞道,只是一看队员大衣破破烂烂的样子,不由得一怔:
“你过来,这是怎么了,大衣怎么露棉花了?我靠,有还火星呢。不会是。。。。。。”猛子看着他的狼狈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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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 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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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 脑袋开花
如果说胡大牛的骑兵已经让安本吐了回血了,这一次的铁路大爆炸,真的要了安本这条小命。
小鬼子军列这一通的爆炸,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别说这些队员了,就算见多识广的猛子,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的,半边的天空,被炸起的火光染红,铁路,雪地,山坡,包括几里之外的大白庙子车站,尤如白昼一般。
猛子多鬼道呀,这家伙一看,惹了这么大的祸,形势不好,撒丫子就跑。也不等看军列爆炸的结果了,赶紧带着的队员,溜之大吉。
“我的天妈呀,真tm过瘾。小爷今天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安本,哈哈,这回够你喝一壶的。小爷这才开个头,好戏在后面呢。”猛子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到。
接连的两次破坏,两次爆炸,一个是在仁县的城外,公路上,一处在是本溪湖边上,铁路军列。这两个打击对安本可太重了。
安本是昨天亲自带着关东军的相关人员到仁县勘察车队被袭现场的。
一见到铃木,安本二话没说,劈头盖脑就是一顿的嘴巴,打得铃木是满地找牙,嘴角流血。本来,安本对铃木还是有所关照的,两个人毕竟拥有着同一个女人,并且,曾经玩过一马双跨,东洋的男人从一生下来,就非常崇拜王八,所以,对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不但不恨,而且还怀有感激之情。
可这一次,事情太大了,安本是真的发了火,所以,一到仁县,对着铃木,就是一顿狠抽。也是,安本不打他,等自己向新京汇报的时候,也会挨一顿嘴巴的,这就叫做嘴巴转移。
还没等研究出个头绪来,突然半夜接到大白庙子车站的电话,一列军列遇袭。
据说,接到这个电话后,安本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出声。
“司令,什么情况的干活?”一旁的参谋不知道什么情况,把脑袋伸到前面,看着安本问道。
“啪”安本把手中的电话,狠狠的砸在了参谋的脑袋上。
“哗。。。。。。”这一下忒狠了点,参谋脑袋瞬间开花,一股鲜血,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参谋虽然脑袋上鲜血直流,可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跟了安本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安本这么愤怒过呢。
“八嘎,你的,迅速查明,谁的,泄露了情报的,这些军火的,谁的爆炸的,大日本皇军的,要大大的报复,大大的报复,你的明白?”安本狂叫着指着参谋的鼻子骂道。
这一电话,下手狠了点,打得安本手都有点痛了。
挨打的参谋虽然不知道安本说的是哪件事,但还是“嗨,嗨。。。。。。”个不停。
“火车站的,铁路的,军火库的,要加强警戒的,这里的,不能再出问题的。再有军火被炸,你的剖腹的干活。”安本气得回身坐在椅子上说道。
参谋一听安本这么说,虽然不敢回话,但还是把脑袋抬起来,一会付不知所以的看着安本。
安本可能真的有点蒙圈了,坐下后,才一下子想起来,自己这是在仁县,对面的是参谋,并不是这车站和军火库的指挥官。
一想到这儿,安本猛的站起来,大声的对参谋命令道:“马上备车的,回本溪湖,大白庙子车站的干活。”
挨打的参谋直到这时才有点明白:一定是大白庙子车站出事了,否则,三更半夜的,不会这么急着回去。
参谋都是机灵鬼,此时也不管自己明白不明白了,只是一个劲的点,一个劲的说道:“我的明白,我的明白。马上的备车的干活,回大白庙子车站。”
参谋这一电话挨得有点冤,这次军火被袭,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自己只是个参谋,平时接个电话,传达一下司令长官的命令,对下面各部队,没有指挥权。更何况袭击是在铁路上进行的,只要装上火车后,那就是铁路上的事了,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铁路警察,各管各的。只要火车从车站一出来,安全保卫上的事,就归在铁路上负责巡查的小鬼子管理了。
不管怎么算,也算不上参谋的头上,但是,军队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安本说是你的责任,就是你的责任。
挨了一顿抽,参谋自然也要找下家,把这股怒气转移了出去。
参谋从安本住处一出来,直接奔着下面负责安本安全和司机的小鬼子住处走了去。
下半夜还不到一点钟,正是人睡得最实在的时候。参谋一进到里面,二话不说,对着睡得如死猪一样的几个小鬼子,上前就是一顿的耳光,打得这几个小鬼子一机灵从行军**上爬起来,更有过份的是,有个家伙可能睡蒙圈了,挨了一际耳光,突然从**上爬起不,手一伸,拿过自己的王八盒子,“哗啦”一下上堂,对着参谋就举了起来。
参谋反应还是挺快的,一看这家伙竟然拿指着自己,而且上堂,迅速一伸手,攥住这家伙握的手腕子,就势往上一架,就听得“啪”的一声响,“砰”的一下打在了房顶上。
他这一虽然没伤着人,但差不多把整个军营都给惊醒了。
“八嘎,你的死了死了的,竟敢对我的开,我的,要毙你的。。。。。。”参谋这个气就不用说了,一看这家伙已经把眼睛睁开,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已经吓得扔在了地上,参谋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这家伙给踹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安本和铃木给惊动了,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忙小跑着过来。
“哪里打?什么情况的?”铃木提着一把王八盒子最先进来。毕竟是自己的军营,因为车队被袭,已经挨了安本一顿耳光,要是再出什么事,那自己可真的没有活路了。
“报告中佐阁下,没事情的,的走火。”参谋一看,事情如果闹大了,追起责任来那都是自己的过错,毕竟人家睡得好好了,一声不吭,上去就是一顿耳光,哪有这样的。所以,赶紧上前对铃木解释道。
铃木此时已经知道军列遇袭这件事了,他正调集一个中队的关东军,准备随安本一起去大白庙子火车站呢。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不是自己的防区,但安本司令在这里,他不得不派人护送。
铃木多贼呀,他进屋里一拿眼睛左右这么一瞄,就知晓个大概了。但参谋毕竟是司令部的人,自己在司令部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他并没有过多的责怪:
“吆西,没事的就好,大家的不要愣着的,马上准备出发,大白庙子车站的干活,快快的!”
等安本带着手下一波人来到大白庙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的事了。从大白庙子再往袭击现场去,此时黄瓜菜都凉了。
这么大的事,新京司令部是瞒不住了,唯一能补救的办法就是,安本在总司令部下来人之前,成立了一个特别调查组,全部排查所有相关人员,包括装车的这些装卸工们。可审来审去的,还是一丝的线索也没有,不过,从爆炸现场上,还是找到点眉目:从爆炸所使用的和手法上看,应该是义勇这干的。
“义勇军,猛子杀手的,我跟你们的没完!统统的死了死了的。”安本看着手上的一叠报告,恨恨摔在桌子上,嘴里大声的骂道。
几家欢乐几家愁。这边安本气得差一点没背过气去,猛子和他手下队员们,可是乐翻了天。早上天要亮的时候,这些队员全部回到预定地,就是他们住在城外的山上。
猛子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吃了一顿在野外算得上比较丰盛的早饭,算做对昨天半夜这次成功的炸掉军火的奖励。
其实,这样的胜利,对猛子和他的义勇军来说,并不是取得成绩最大的一次。这次设伏,虽然炸掉这么多的军火,可消灭的小鬼子,并不多,只有少数的押运人员,并且,自己什么也没得到,这在猛子的设伏中,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