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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巴牛长老缓了口气,抬手抓起飞剑,便要继续发作,却好像有所顾忌,旋即面带狐疑而冷冷出声:“无咎,你怎知我躲在此处?”
可恶,且该死的人,就在十余丈外,看似并无大碍,只是胸口起伏而显得神情凝重。
而不消片刻,无咎已恢复常态,双臂也不抖了,竟呲牙一乐:“嘿,纯属猜测!”
巴牛的脸色一沉:“你……”
远处的阿三冲着三位师叔与冯田连连耸肩,又摇头感慨状。他太熟悉他的师兄了,果然不出所料,所谓的猜测,说白了就是瞎蒙。而阿威等人并未理他,各自凝神关注着这边的动静。不管怎样,一波三折,真真假假而惊险不断,叫人再也不敢大意。
无咎往前走了两步,“砰”的长剑杵地,很是轻松,有恃无恐道:“巴牛,你离去之后,我便暗中留意,却始终未见你远逃的迹象,为此我颇感不解。而行到此处,无意发觉,天地禁制之力稍弱,诸般神通或能施展一二。于是我便想啊……”
好像陷入沉思,而他的胸口再次微微起伏。
巴牛依旧是神色狐疑,两眼中的杀机隐隐。
无咎沉吟片刻,又道:“你的腿伤并不致命,只须稍加收拾,便可行动无碍,故而你不会躲起来疗伤。而你又迟迟不见踪迹,唯一的缘由,便是躲在暗处,等待着偷袭报仇。至于你躲在何处呢……”
他像是在卖关子,关键时候,顿上一顿,或者借机喘口气。少顷,接着说:“为了偷袭得手,当然是躲在要道之上!而这道石缝乃是所知的唯一出路,且便于藏形匿迹,我猜你必然躲在此处,于是召唤几声,你倒是乖巧听话,嘿、嘿……”
笑声得意,且透着捉弄的恶趣味!
而愈是如此,愈是叫人难以忍受。
巴牛只觉得两眼发黑,禁不住重重的闷哼一声。
虽说剑伤并不致命,而左右大腿,各中一剑,扎透了啊,已损及经脉与筋骨。即便匆匆收拾,能够勉强行走,却殃及法力修为,只怕没有三、两月而难以大好。却也没工夫闭关疗伤,总不能放任这群元天门弟子逍遥法外。恰逢这条石缝,便施展遁法藏于其中,且等着一帮小辈攀爬之际,便趁机偷袭。一旦杀了可恶的无咎,余下弟子不足道哉。谁料如此万全之策,竟被识破……
不,没有识破!
且听听什么叫召唤几声,什么叫乖巧听话?
那是辱骂!
自己好歹也是人仙的长辈,竟然遭到小辈的辱骂,且极其的恶毒。试问,谁能忍受?
忍无可忍,愤然出手!
而狠狠之下,竟然没有伤了那个可恶的无咎。不是他的修为高强,而是自己的法力不如从前。何况他好像有宝物护体,且力气惊人,又不畏雷火,倘若再次贴身缠斗,下场如何还真的难以预料!
不过,他终究只是一个筑基的小辈!
“无咎……”巴牛喘了口粗气,强抑怒火,召唤一声,沉声又道:“我眼下的修为,已不足从前的三成。你的修为,堪比筑基的圆满。若敢与我放手较量,我或许饶你一回……”
阿威等五人,依然守在树林的边缘,并渐渐凑到一起。但有不测,随时都能逃入林中。而目睹着石缝前方对峙的两道人影,各自忍不住窃窃私语——
阿雅:“巴牛长老,虽伤势在身,法力不济,而他的人仙修为,又岂止三成,他在诱骗无咎呢!”
阿威:“这便是一报还一报,谁让他欺诈在前呢……”
阿雅:“师兄……”
阿威:“啊……我并非心胸狭窄,我也愿他逢凶化吉!”
阿胜:“我当年将他带出千慧谷,便知他前途无量。他如今的对手,已非等闲之辈……”
阿三:“瞧瞧啊,师兄他这回自找苦吃呢。那可是人仙前辈,师祖般的人物。如今正面较量,他断无侥幸之理。也该有人教训了他,太猖狂了……”
冯田:“……”
与此同时,猖狂的笑声响起——
“哈哈,你饶我一回……?”
无咎的双手抓着剑柄,放声笑着,身子晃着,轻佻而又随意。尤其面对一位人仙长老,他的神态举止未免过于嚣张无礼。
巴牛闷哼一声,怒火难抑。而尚未发作,微微一怔。
只见十余丈外的那道摇晃放肆的人影,突然没了。而笑声犹在黑暗中回响,并瞬间逼近:“我还怕你跑了呢……”
巴牛急忙散开神识,抬手祭出飞剑,顺势两记雷火印,霎时电闪雷鸣而杀机炽盛。
而笑声犹在近前,飞剑与雷火印竟尽数落空。
巴牛有所察觉,闪身躲避,却腿脚不便,步履踉跄。与之刹那,一道人影冒出,旋即双手持剑,狠狠劈了下来。他忙而不乱,双手齐出。盘旋的剑光呼啸回转,杀气凌厉,解围之际,直奔近在咫尺的对手狠狠袭去。随即又是两记雷火印咆哮而出,更是威势非凡而猛不可挡。
该死的小辈,还是得意忘形。三言两语,终于骗他来个正面较量。而此处没了地磁之力的束缚,人仙高手不容小觑。但有三成修为,务必将其杀之而后快!
巴牛全力以赴,只等着给某人收尸。
不想眨眼之间,一紫一青两道剑光拦住了自己的飞剑,旋即又是一块玉符炸开而挡住了雷火印。近在咫尺的人影又是微微闪动,瞬移身后,紧接着一道黑色的剑芒直奔双腿扫来,还有揶揄的话语声响起:“哎,腿伤如何,再吃我一剑啊……”
明知腿脚不利索,专寻短处找麻烦。
面前“砰砰”炸响,飞剑乱撞,杀气肆虐,蔽日符纠缠,逼得人只能退后躲闪。而势大力沉的玄铁剑,又如毒蛇般乘机而至。
巴牛被迫拔地而起,堪堪躲过偷袭。铁剑却顺势逆卷而脱手砸来,“砰”的狠狠击中他的后背。他人在半空,护体灵力震荡,胸口一闷,不敢停顿,借势往前蹿去。
而某人抓剑在手,大喝一声:“你跑不了——”
……
ps:这几章总写坑,寓意诸多无奈,也很写实,因为昨天老婆去淮河搞防汛,在军营的厕所里,手机掉粪坑里没了,嘿……
第六百二十七章 扎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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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牛蹿出去七、八丈远,落地踉跄,尚未喘口气,便被喊叫声逼得又羞又怒。
以他的修为与身份,岂能轻易逃走。
他怒而转身,两手交错,盘旋的飞剑倏然回转,继而法诀催动而狠狠劈出一道火光。飞剑之力,加持雷火之威,霍然化作一道四、五丈之巨的烈焰闪电,瞬间撕破黑暗,并发出“刺喇喇”而令人毛骨悚然的震响。
此乃雷火门的一记杀招,若非遇到强敌,或遭遇凶险之际,轻易不会施展。即便此时的威力不比往日,却也绝非一个小辈所能抵挡。而他自认为没有遇到凶险,也没将安危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他愤怒了。
没错,出离的愤怒了。
一个人仙长老,众多弟子仰视的存在,却遭到一个小辈的连番暗算,按在地上挨拳头不说,又给大腿上捅了两剑,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而尚未报仇雪恨,竟然再次手忙脚乱而狼狈不堪。
他要杀了那个可恶,而又该死的无咎!
雷火之剑的威力,着实不凡。顿时轰鸣震耳,碎石飞溅。坚硬的山坡,竟被烈焰闪电给轰出一个丈余方圆、尺余深的石坑。而硝烟散去,方才还紧追不舍的人影竟然没了?
巴牛禁不住微微喘息,左右张望,似乎有所察觉,急忙抬手召回飞剑。
与之瞬间,一道淡淡的人影,与一道黑色剑光,突然从身后扑了过来:“吃我一剑……”
这小辈大言不惭,却只懂得暗中偷袭。
巴牛急忙强驱法力,双臂交错而抬手一指。又一道雷火之剑呼啸而去,凌厉的杀气霎时笼罩四方。而唯恐意外,他再次祭出几道雷火印。他要让对方无处躲避,不得不与他正面硬拼。他坚信自己家的修为与神通,足以碾杀任何一个筑基的小辈。
而无咎现身之后,似乎已无暇躲避。他抡剑劈砍之际,狼、乾两把神剑随后而至,可谓三剑齐出而声势非凡。转瞬强攻对撞,轰鸣炸响。他身子摇晃,惨哼一声,嘴角溢血,人往后飞。与人仙硬拼修为,他终究还是远逊一筹。
巴牛得势不饶人,咬牙纵起身形扑去,并双手挥舞,盘旋的飞剑又一次卷起烈焰而势不可挡。他不容对手稍有喘缓,他要发出他暴怒之下的致命的最后一击。
无咎依然在狂乱的杀机中摇晃后退,像是激流中的一叶孤舟而难以自持。所持的玄铁长剑,威力不再。两把神剑,亦消失无踪。眼看着他就要被惊涛骇浪所吞没,却又是身形闪动,倏然横移,接着逆流而上,竟快如闪电般地逼到了巴牛的身前,顺势凌空蹿起而猛然劈出一道剑光。
正是一道剑光,却并非玄铁长剑,而是紫青闪烁,狼剑与乾剑的双剑合一,霍然爆发出两、三丈长的剑芒而威势浩荡。
巴牛不及多想,强凝心神,以全身的法力,祭出一道最为猛烈的雷火之剑。而出手瞬间,突然发觉不远处的人影往下坠去。他隐隐觉察不妙,而杀机的对撞已然爆发。疯狂的杀气反噬而来,竟逼得他身形停滞而往后倒飞。
咦,方才的那一剑,分明出自一个筑基六层的小辈之手,竟堪比人仙一层的修为……
便于此时,有人冷笑:“毁我雷鞭,我扎你屁股……”
巴牛的人在半空,正往下落,尚自诧异,又是蓦然一惊。
只见那个神出鬼没的无咎,躲过了法力反噬,悄然落在地上,再次抓着那把乌黑的长剑,竟反手一剑往上劈来。且声到剑到,异常的鬼魅而防不胜防。“喀”的砸在腿上,竟使得护体灵力发出碎裂的声响。
巴牛慌忙借力腾空,却不想又是两个拇指粗细的石头从某人的手中飞出,“砰、砰”炸开,瞬间化作两道锋利的光芒,从下往上,快如闪电般的狂袭而至。
天狼门的狼牙符!
巴牛有心躲避,为时已晚。
且不说人在半空,无从凭借。雷火之剑施展之后,也尚未回转,危急关头,难以防御。且对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神出鬼没,根本躲避不迭。更何况天狼门的狼牙符,极为的刁钻凶猛。
巴牛终于慌神了,被迫祭出两记雷火印,再全力往上蹿起,只想侥幸一时。
而他的两记雷火刚刚出手,一道毒似狼牙的利芒,便“砰”的击中大腿。大腿有伤啊,尚未痊愈,且护体灵力已不堪应付,瞬间崩碎一个豁口。却祸不单行,又一道利芒呼啸而至,“砰”的撕裂护体灵力,而狠狠扎进了屁股。
“哎呦,疼……”
巴牛嘴里唏嘘,失声喊疼,凌空倒栽出去,翻滚了几圈,“扑通”砸在十余丈外的山坡上。他倒也硬气,挣扎而起,却屁股流血,经脉受阻而法力难为。他踉踉跄跄,摇摇欲坠。便是随之而去的飞剑,也无力坠落身旁。
“嘿、嘿——”
无咎不再隐身,也不再东躲西藏,摇晃着站稳双脚,暗暗急喘了几口粗气。而他旋即又佯作轻松,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嘿嘿笑道:“不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