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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飞感到庆幸一片手忙脚乱时,我军的第二波打击开始了。船队秘密抵达指定海区,随即展开紧张的作业。沉船、布雷同时展开。六艘小型布雷艇一字排开,分头行动,一枚枚威力巨大“阿姆德”…500М/2М沉底水雷被推入海中。
该系列水雷系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于40年代末研制的老式中型非触发沉底水雷,其作战目标为各种排水量的舰艇。采用非触发、磁感应引信,稳定伞面积1m2、主伞面积29m2,进入战斗状态的时间为0。5~2min,载机投雷速度最大为700km/h,投雷高度最低500m,下落时间26s,入水速度18~24m/s,定时器装定时间0。5~10昼夜,定次器装定次数1~11次,布雷深度3~30m,布雷间距最小70m,有效期限1年,无自炸装置。
同时间,两艘大型货轮也已到位,做好了一切准备,指挥员一声令下,两声巨大的爆炸在货船底部响起,两艘七、八千吨的船迅速开始倾斜,片刻时间就消失在茫茫海面上,沉入冰冷的海底,正好卡在塘沽港的主航道上,彻底封死了出入塘沽的门户。
刘亚飞的计划非常周密,轰炸、布雷、沉船多管齐下,环环相扣,整个行动充分体现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海空军协同配合的作战思想。当敌人注意力全部集中于空中轰炸时,海军则展开第二步行动,前后衔接紧凑,相互配合,不给陈飞以任何机会。现在的塘沽已经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死港”,没有半年时间,根本无法恢复通航。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不断传来,陈飞惊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共军下手竟这样迅速,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这下,海路是彻底没戏了,只能依靠陆路。感到大事不妙,陈飞开始有些慌神。
说实话,陈飞一直以来把希望寄托在海路上,因为这是最安全、最快捷、最方便的路线。他预想到共军会在海上截击,却没有料到共军会直接对港口下手,让他的部队根本没有上船的机会,真是太狠了。
唉!一切都晚了,棋输一着,满盘被动,陈飞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真的不该到华北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一时的鬼迷心窍,非得来漟这趟的浑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骑虎难下”啊,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赶紧变更计划,全军走陆路逃生。
东北方面军在制定封锁塘沽的计划时,已经开始准备陆上的阻击战方案,从距离和时间上来看,如果平津地区的国军倾巢而出,撤往南方,我东北各部根本赶不上敌人的速度,唯一可做的就是依靠空军进行必要的袭扰,这样只能延缓敌人的步伐,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毕竟敌人的机械化程度也非常高。再说我军的空中力量也不占绝对优势,没有必胜的把握。
傅重义的部队已经明显和江系部队分道扬镳,可以暂时不用管他,江系的十几万人马则必须将其抑留于华北地区,就地加以歼灭或歼其大部,否则对今后的作战将产生极大的不利。为了实现这一战略目的,林虎想到了一支部队——华北聂荣清部。
华北我军在中央的大力支持下,已经从保定失利的阴影中逐步走出来,部队战斗力得到迅速恢复,兵力已经达到两个军六个师的规模,并且装备大为改善,早已不是从前“小米加步枪”的境况。不仅步兵轻重武器大量配备,而且建立起了强大的炮兵部队,还拥有一个坦克团,战斗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在抗击国民党军事围剿的残酷战斗中,不仅没有被削弱,战斗力已是愈加顽强,作风也更加硬朗。
接到中央十万火急的电报,华北我军立即行动起来,各部放下手头的一切任务,星夜集结出动,赶往预定地区。华北国民党军要撤退到华东济南地区,最短的路线就是由平津直接南下,经河北的沧州、黄骅一线沿比较平坦的公路后撤。
所以,华北我军各部就是要坚决堵住敌人的必经之路,在太行山以东的平原地带一举歼灭逃窜之敌。中央军委给华北我军的命令中说的很清楚,坚守至少三天,待我东北大军赶到,两面夹击,干净的消灭敌人。
命令传达到每位指战员,华北数万将士群情激昂,报仇雪恨的日子终于到了。各部官兵纷纷向上级请战,立下誓言:坚决完成中央的命令,绝不放过一个敌人。要用生命、鲜血捍卫部队的荣誉。
张振洲现在已经是一名营长,刘金飞则被提拔为连长,两人之间的友谊愈加深厚,成为无话不谈的生死兄弟。接到命令,张振洲立即带领全营火速出发,目的地是沧州以东的风化店。足有一百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必须在三个小时内到达。时间紧任务重,沿途还有敌情。唯一有利的条件就是这一地带是革命老区,群众基础非常好,部队也多次转战于此,对地形也比较熟悉。
张振洲大步走在队伍的前面,先头部队是刘金飞的二连,两人默默走在一起,整个长长地队列鸦雀无声,只有武器装备相互碰撞的声响和人们紧张的喘息声、脚步声……
(本章完)
第213章 鏖战华北(六十二)()
第二百一十六章鏖战华北(六十二)
这条路他们并不陌生,最近一段时间来,部队连续转战各地,与敌人展开灵活机动的游击战、运动战,尽管每次敌人都是集结绝对优势兵力,气势汹汹妄图一口吃掉华北我军主力,但是每次我军都依靠简洁实用的战术,在局部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每次虽然只是消灭对手一个营或一个连,但是“积小胜为大胜”,算下来,仅张振洲一个营,就在半个月时间内消灭敌人至少两个连,部队越打越强,士气也愈发高涨……官兵之间,相互信任,配合默契,上下一致,空前团结,这也是华北所有部队的状态。
刘金飞从一名俘虏兵迅速成长为我军一名基层指挥员,这样的例子在我军中并不少见。这说明我军政治思想工作发挥的巨大威力。一名战士一旦明白了“为谁打仗”的根本问题,那些来自社会最底层的贫苦大众,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转变观念,为了自己也为了天下更多受苦受难的人们早日过上好日子,为了一个让人向往的崭新国家,流血、牺牲都是值得的。因为人们相信,革命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到时,人民不会忘记自己,国家不会抛弃自己,为了这样一个光明的前途,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
自古以来,勤劳善良的民众,对社会、国家的期望其实很低。只要能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公平一点,合理一点,人们就会穷其一生劳作不辍,甘愿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尊严和信仰,如果连这点要求都被当权者无情的剥夺,那人们只能“揭竿而起”。
从秦汉到隋唐,再到宋元明清,那一次不是“官逼民反”,那一回不是“逼上梁山”,又有多少执政者能真正从中吸取历史的教训,结果只能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而已。
天津的陈峰面对瞬息万变的形势,早已惶恐无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连续下达命令,让各部迅速转向,经河北沧州、黄骅之间地带,撤往华东。同时再次电令新一军先头部队加快行军速度,抢先占领沿线之所有制高点,肃清共军之威胁,确保撤退路线的畅通和安全。此外,他还给北平、天津等地的国民党特务机关秘密下令,对两地的主要核心区域、重要部位加以彻底破坏,决不能让共党完整的得到华北。
华北国民党军所剩的江系正规部队,约五个军,十五万人,再加上一些地方部队和游杂部队,足有二十万人。此刻早已成“惊弓之鸟”,撤退令一下,纷纷撤离防区,仓皇而逃。当然也有少部分人,不愿再给老江卖命,暗自开溜。北平、天津等地一时间出现权力真空,社会秩序大乱,人心惶惶,大量的地痞、流氓、社会闲散人员趁机作乱,抢劫、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更增加了社会的动荡不安。
迫不得已之下,许多地方的商会自发组织起来,建立维持会,成立专门的纠察队,上街维护秩序,同时派出联络人员,接洽我党地下人员,请求我军快速进军,及早接受城防,尽快恢复城市秩序。
国民党特务人员,则尽管想方设法极力破坏城市设施,但是也畏惧我军早先公布的严厉警告,心有忌惮,害怕日后清算,有的人干脆乘机脱离特务机关,逃之夭夭。只有极少数死硬分子,不甘失败,妄图垂死挣扎,疯狂的进行破坏活动。特别是在晚上,到处枪声四起,火光冲天,留下的人们提心吊胆,只能家家关门闭户,聊以自保。
对国民党军的突然全线撤退,我军也有所预料,敌变我变,为了尽快的接管城市,保护珍贵的文物建筑,东北方面军各部奉命加快进军步伐,同时,重新分配了各部的目标:
左路第二集团军等部直接绕过塘沽,留下一个师接管塘沽港,其余部队立即南下,追赶溃逃之敌;
中路第三、第四集团军以一个军占领天津,一个军接防北平,其余部队立即展开追歼逃敌的战斗;
右路第一集团军等部则改变原先进军方向,直扑张家口。这里还有傅重义余部近十万部队,决不能给敌人任何喘息机会,“穷寇”要穷追!
整个华北平原展开了一场空前规模的行军比赛。平津西南方向,大量人群汇成一股股人流,不顾一切,仓皇而逃。在逃难的人群中,除了荷枪实弹的大量军人,还有不少非军事的机关人员、学校师生、商人平民也裹挟其中。
沿途,为了逃命,国民党军不断丢弃大量的重型装备,个人随身物品,这却成了我军追击部队最好的路标。平津以北广大地区,东北五十万大军兵分多路,以极其严整的军容,步兵、炮兵、装甲兵、空军齐头并进,天上战鹰呼啸而过,地面形成一道道钢铁洪流,以空前强大的气势滚滚而下……
撤到张家口的傅重义,没有来得及整顿部队,我军强大兵团——三个军外加一个装甲军,携“恶狼谷”大战之余威迅速压过来。虽然傅重义也有三十五军这样的装甲兵团,但是经唐山一战,实力早已大打折扣,根本不足以与我军相抗衡。
傅重义倒是非常明智,立即命令部下继续撤向归绥。对这样的命令,绝大部分傅系将领依然绝对服从,但是也有些人开始心生不满,郭震云就是其中的一个。自唐山大战失利,三十五军元气大伤,傅重义为了保存实力,再也没有让三十五军参加大的战役。
这引起了郭震云的极大不满。虽然表面上对傅重义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但是心里却已是多有怨言。在郭震云看来,军队就是为打仗而生的,损失了再补充就是了,兵还不是有的是,没什么好担心的。相反,一味的保存实力,消极避战,不仅不能让部队壮大,还会阻塞各级将官升迁的道路。大战之际,没有足够耀眼的战功,怎能青云直上。
当傅重义密令三十五军从前线不战而退,他内心隐藏的这种不满彻底爆发。在他看来,虽然和老江一直不和,但是大敌当前,岂能这样自乱阵脚,撤往归绥又能怎样,单凭傅部这点人马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