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好,那就好!”秦泽嘿嘿傻笑。
柔儿嘟起了嘴巴,不悦的说道:“快说,你到底送去了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秦泽一副莫讳如深的样子,让柔儿好一阵白眼对待。
“既然这样的话,,”柔儿突兀的一声坏笑,“那姑姑托我送来的东西,本姑娘也懒得拿出来了!”
秦泽面色骤变,惊喜反问说道:“姑女托你给我送东西了?”
“不可说,不可说!”柔儿以牙还牙,死不松口。
秦泽只得好生相劝,最后却又不得不拿出了一张薄纸来,递与了柔儿。
“诺,一物换一物!”
秦泽说着,柔儿亦是爽快,从怀中拿出一片不大的锦缎布片来,递与了秦泽。
二人互换,接下来尽皆沉迷在其中。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
“愿得一人心,,”
“小明的爸爸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宝,,”
柔儿口中低喃,目光中神采飞扬。
她被秦泽的才华和幽默所震撼了。
“这些都是你写的?”
秦泽见着柔儿震撼的模样,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写的不错!”柔儿如是说着,似乎是找不出什么贴切的形容词来。
秦泽觉得柔儿看向自己的目光古怪了许多。
而秦泽自己,也翻看起姑女送来的锦绸上了。
锦绸上刺着一副画。
山青水碧,溪水潺潺,有莺鸟欢腾,有余晖泼洒。
恬淡闲静,悠然自得。
秦泽眉头微微皱起,从本心上来说,他对于姑女这刺绣的手法还是十分佩服的。
无论是山水还是鸟兽,乃至那夕阳余晖,尽皆是栩栩如生,神韵自成。
可是秦泽却着实不知道这刺绣的含义。
“绣帕定情?可惜这并非是绣帕,上面绣的也不是鸳鸯,,”秦泽不免有些失望。
“哦,对了,姑姑还有交代!”柔儿开口,秦泽眸子放光。
“姑姑说,这幅画里面有她的名字,若是你猜的出来的话,日后方可继续往来。”
“若是猜不出来,只能说明你智力低下,庸俗不堪,长相丑陋,,恩,,总之就是不要再给姑女传递书信了!”
柔儿认真的说着,一扫先前之狡黠模样。
秦泽面色瞬间便苦了下来。
“看图猜字,,本以为躲过了那场浩劫,,”
秦泽苦笑不跌,心绪百转千折,却仍是找不到半分的头绪。
无他,这图画当中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着实是难以猜测!
柔儿还在津津有味的读着秦泽的‘佳作’,而秦泽这边,却已经是如热锅蚂蚁一般了。
“既然这样的话,,,”秦泽眉头皱紧,一咬牙,提笔如飞。
柔儿急忙过来看热闹,只是片刻,心神便沉醉在其中了。
第八十九章,扫榻以待()
姑女庙法域当中,桃花依旧朵朵娇艳。
桃林中有一处小亭,是姑女无事的时候消遣之处。
琴声悠扬在桃林当中,一位佳人凝眉抚琴,似有百般仇怨风情在其中。
姑女正端坐在秀椅上,手中捧着一摞厚厚的纸张。
“曦儿,且先去休憩吧。”
曦儿指尖一颤,琴声意乱。
“是,姑姑。”曦儿起身,纳了一个万福,捧着琴盒离开了。
曦儿的心中很疑惑,因为每次姑女在桃林玩赏,都是少不得她的琴音相伴的。
而现在,姑女非但拒绝了欣赏她的琴声,而且似乎还有些,,是感到了聒噪么?
桃花还在纷飞,却无有琴音相伴了。
曦儿显得有些失落,迎着纷飞的花瓣,迅步离开了。
而姑女,却仍是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如秀美雕像一般。
姑女的美眸不断的忽闪着,流露出许多古怪的情绪来。
她在盯着手中的纸张看,死死的盯着,就像是上面记载着成就真仙的法门一般。
而在姑女的身后,则是垫脚偷瞄的柔儿,目光亦是很执着的在那纸张上不断的扫寻,兴致盎然。
姑女翻阅纸张的速度很慢,她看的很仔细。
一如老学究斟字酌句,孜孜不倦一般。
“他说什么了么?”
良久,姑女终于放下了手中厚厚的纸张。
“恩?”柔儿一时没有缓过神儿来,她还沉浸在那纸张的内容当中呢。
姑女闻言气急生笑,回头狠狠的瞪了柔儿一眼。
“我说,那家伙说什么了么?”
柔儿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面红赤赤。
“那家伙说,,,说,,”
“说什么了?吞吞吐吐的干嘛?”
姑女越显不悦,若不是这柔儿伴随自己良久,少不得此时是要拿捏一番的。
时人主仆观念十分的重,从当初姑女开口要把手下丫鬟送给秦泽,便可见一斑。
柔儿见状哪里还敢怠慢,急忙开口说道:“那家伙说,,说若是想要看到下文,日后还是少不得要和姑姑有所往来的。”
“还说,,还说姑姑终日呆在姑女庙中却也烦闷,不妨出去走走,,”
“平安县内亦是有不少值得赏玩的地方,,,他,,他扫榻以待!”
姑女身子一顿,又强装镇定的摆了摆手,柔儿急忙躬身退下了。
“扫榻以待,,你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孟浪的厉害呢!”
扫榻以待,是指把床榻打扫干净,迎接客人到来。
这本是极尽真诚之邀请言语,但是若是用在男女之间的话,着实是显得有些孟浪了。
姑女端起了茶壶,自斟自酌了一杯,这才觉得心绪安稳了许多。
“也着实是应该出去走走了啊!”姑女喃喃自语,而后再次捧起了那纸张,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城隍法域当中,秦泽也正捧着厚厚的卷宗,忙得焦头烂额。
“黄氏女,虔诚信徒,终日供奉不绝,欲求子,,”
“李景山,虔诚信徒,恰逢科考在即,欲求榜上有名!”
“孙长里,虔诚信徒,生意大不如前,欲求广进之财源!”
那卷宗上,记载的尽皆是虔诚级别以上的信徒之渴望愿力,由感应司收集,文书司分门别类,而后方才能够送给秦泽批阅。
虽然六司建立的时间不长,但是其迅捷灵便之妙处,却已经初现端倪了。
“那日和朱玉做了一场戏,倒是让我之信徒暴涨三成!”
“如今整个平安县万余人口,却是已有近千人信奉于我,着实是意外之喜!”
秦泽感受着城隍印当中十分密集的因果线,不由得喜笑颜开。
庙宇初才建立,便能够发展出如此多的信徒来,这对于秦泽来说着实是意外之喜。
“核心信徒十三人,,大都是当日在安远村遗留之信徒,加上那日曾亲眼见识过我神迹之信徒!”
“而虔诚信徒亦是有近五十多人,,如此算是小有根基了!”
“不过这些信徒大都是以安远村为基础的,且区区千人比之整个平安县来说,不值一提。”
念及此处,秦泽不由得感叹一声:“任重而道远啊!”
秦泽微笑想着,不断的翻阅着手中的卷宗。
这里面尽皆是虔诚信徒之心愿渴望,需要等到秦泽批阅之后,六司方才能够决定是否满足其心愿。
秦泽看的很快,不多时便把所有卷宗阅览了一遍。
随着修为的精深,秦泽的三魂七魄不断的变得壮大了起来,这让其智慧大增,无论是修炼还是处理事务都事半功倍。
“如今信仰方才传播开来,却是需要好生拉拢安抚一番信徒!”
秦泽如是想着,提起手中的豪笔来,在其心中认为可以完成的愿力后面,勾画个对号。
为什么是对号,,其中的恶趣味不足为外人道哉。
“林阴阳哪里去了?”秦泽把手中的卷宗交还给李奎,复开口询问林英豪的行迹。
在秦泽的本心来说,他是不喜欢处理这些繁琐的政事,,或者说是俗事的。
他设立阴阳司的初衷,便是为了让林英豪代替自己,处理这些琐事,让他有足有的时间来修炼。
林英豪的职责,在秦泽心中便如师爷秘书一般,是可以帮助自己处理一些琐事的。
只有那些非得让自己定夺的重大事件,方才需要自己亲自处理。
可是很显然,林英豪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或者说林英豪并没有领悟,重大事件和一般事件之间的区别。
值得一提的是,林英豪居然在秦泽得到这些卷宗之前,便已经查阅过一遍了,而后复交给李奎让李奎送与自己定夺,,
这让秦泽很是头大。
“看来还是要提点林英豪一番的!”秦泽如是想着。
林英豪虽然对自己忠诚无比,但是其办事却未免有些太过方圆了。
这是好事,有方圆则无差错。但是从某些事情上来说,秦泽还是需要他圆滑一些的。
李奎结果秦泽手中的卷宗,而后恭声说道:“林阴阳故人来访,却是与故人叙旧去了。”
秦泽眉头微微皱起,挥手示意李奎退下了。
“故人?”
第九十章,徐晟()
“平阳将军邀请我参加诞辰祭典?”
秦泽表情有些惊讶,他面前站着两人。
一是一身儒袍的林英豪,另外一个则是一位魁梧将领。
那将领身高有八尺,一身泛金连环锁子甲,脚蹬战靴,腰环利刃,端是煞气逼人,威视自显。
“正是!”那将领开口说着,语气平和,不卑不亢。
饶是其命气金红,但是却并没有显出任何倨傲的神色来。
秦泽眉头微微纠结,显得有些为难。
却见得那林英豪微笑开口说道:“回禀城隍爷,此人唤作徐晟,那是末将昔日同僚。”
“其为人正直老实,宁折勿弯,正因为这一点倒是没少得罪平阳将军手下那些四蹄将军呢!”
秦泽和徐晟同时看了林英豪一眼,后者略显尴尬,讪讪罢口不言了。
秦泽倒是听得懂了林英豪的弦外之音,这是在提点自己,这徐晟心思单纯,不善言辞也少有计谋,可以放心交谈。
也是在告诉自己,这徐晟和一众驴子的关系也不佳,所以不会因为自己和安将军之间的间隙而出现一些不愉快。
秦泽内心稍定,微笑对徐晟说道:“将军请坐。”
说着,自有阴兵奉上茶茗。
秦泽手下阴兵共三百有余,二百尽皆划给了兵部司,也就是李斗的麾下。
而剩下的一百零星,则是每司二十阴兵作为差吏,秦泽自拥十阴兵作为杂役使唤。
徐晟没有拒绝,大马金刀的落座,而林英豪则是快步站到了秦泽的身旁。
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对徐晟说道:“将军此来,是平阳将军的意思?”
徐晟点了点头,缓缓开口说道:“平阳将军每年都要举办祭典,邀请平阳郡境内所有神明参加。”
“城隍爷亦是在平阳郡境内任职,是以也在邀请之列。”
秦泽眉头微微皱起,反问道:“也就是说,将军并非是特意邀请我而来咯?”
秦泽说着,语气有些古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