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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面露邪气,淫荡的打量着地上的人,此际功力稍差的捕快已血气上涌,眼中红光涌现,贪婪的望着玉夫人,欲想和玉夫人行鱼水之欢。
合欢之毒与寻常毒药不同,无色无味,无法可辨,服用之后血行变疾,恰巧能让另一种毒发作的更快更烈。
男子怀抱着燕霜儿,扫了落脚四处,见不少捕快双眼冒火般看着往日的顶头上司。
男子哈哈大笑,提起燕霜儿秀发,拉到靠的最近的一个捕快面前,细声细语道:“燕大人,你瞧瞧,别看他们平时对你毕恭毕敬,实则每个人心里都想把你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一番。
啧啧,恐怕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不过有生之年能看见你在我身下娇啼奉迎,也该知足了。”
燕霜儿面如死灰,羞愤、惊惧、惶恐、害怕、后悔,五味杂陈,一**露未露的祈求之意落在男子眼中。
第七百一十九章 冰火魔功()
偷袭之人正是蹲在燕霜儿身旁的采花男子,见唐糖分心,伺机出手擒住唐糖,不过没想到唐糖剑法如此精妙无方,颇为棘手,却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暗赞了一声。
男子出手偷袭,唐糖遇险,乐裳示警,唐糖出招之后再变招,一切都在眨眼之间。
短剑锋锐难挡,男子暂避其锋,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功聚双掌,直直击向男子百会,另外一边藏身人群中伺机出手的唐家高手和捕快好手也一同出招,取敌要害死穴。
唐糖此际刚刚转过头来,眼中微微一愣,手中却没有半分迟疑,短剑收势,剑气如虹,直刺向男子咽喉。
这齐聚四大高手合力的雷霆一击,气势骇人,任谁也不敢轻言能够全身而退。
玉夫人惊骇失色,舍去身下年轻捕快,纵身而起。
陈姓男子面无惧色,狂笑一声,一只手迎向自上而下的高手掌劲,另一只手并指成刀,切向捕快手腕,右腿横扫,硬受另一高手全力一击,唯独对眼前唐糖掌中的利刃颇为忌惮,闪身退开。
电光石火,屋中劲气纵横,破顶而下的高手闷哼一声,倒飞而出。
捕快高手收掌慢了些,被男子指尖扫中,手臂好似要断了一般,一股烈焰直直沿着手臂扑向心脉。
捕快高手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开三步,勉强抵住窜入经脉的炙热内力。
唐家高手也不好过,结结实实和陈姓男子硬碰了一记,从手臂经脉中传来的不是炙热内劲,而是一股阴寒刺骨的内力,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冻的严严实实。
四人联手出招,一人落空,三人皆被迫退,陈姓男子状若鬼神般落在燕霜儿身侧,傲睨自若,冷冷看着场中诸人。
唐糖心中微微发寒,虽然四个人多少都已中了毒,但联手一击也非同小可,此人竟然能这么轻易的接下杀招,恐怕就算功力俱在,想要取胜也不容易。
破顶而下的唐家高手闷哼一声,倒飞而出,落地一个踉跄,靠在木墙上不住喘息,惊骇欲绝的望着武功深不可测的陈姓男子。
“好,这下都到齐了,省的陈某再一个一个揪出来,屋外那位也进来吧,鬼鬼祟祟,岂不是有辱唐家名声。”
屋外走进来一人,正是唐家护卫中两个顶尖高手之一的程姓男子,缓缓走到唐糖身侧,冷冽望着眼前狂傲漠视的男子。
“唐门三鹰,老鹰不在,只是一个铁鹰齐归和一个飞鹰程宣良,徒有其名。”男子淡然说道。
唤作齐归的老者背靠木墙,涩声说道:“冰火魔功,阁下是魔门中人。”
“哈哈,”陈姓男子仰头大笑,傲然说道,“唐家纵横江湖数百载,名声不坠,不过在我看来已是强弩之末,是该叫你们唐家吃些苦头了。”
“好胆!”程宣良怒目而视,踏前一步,护住唐糖。
“若无胆量,在下也不会踏入蜀州这片唐门禁地,哼,老鼠一只接一只,碍手碍脚,早些打发你们上路,美人儿该等的急了。”
陈姓男子邪邪一笑,看了眼一旁痴迷相望的玉夫人,含笑道,“玉儿,这里站着的可有你中意的么?我留他一命。”
“陈郎疼爱奴家,奴家欢喜的很,不过这几个老的老,丑的丑,奴家不要了。”玉夫人嗲声说道。
“好,就依你。”男子哈哈大笑道。
“无耻荡妇。”程宣良怒声喝道。
“诸位不可动气,此毒无色无味,血行越快,发作就越快,他故意激怒你们只是为了让毒性早些发作。
冰火魔功固然是天下绝学,但万变不离其宗,玄妙难测,自然就是幻术,心神不为功法所惑,就有破招的把握。”
屋中传出一个清和声音,正是李落,眼见众人都要落入陈姓男子圈套之中,随即出言警示众人。
陈姓男子脸色微变,冷冷看着远处囚车,李落说完之后又靠在木栏上一动不动,只看见胸口微微有些起伏。
“原来还是个武道高手,不过你太看得起他们了,就算他们功力尽在,也休想让陈某全力出手,玉儿,这个人留给你了,也不算难看。”男子漠然说道。
“好,陈郎说什么就是什么。”玉夫人悠悠一叹道。
陈姓男子脸色一寒,杀气暴显,寒声说道:“陈某留你们全尸。”说罢缓缓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踩在倒地的捕快身上,落脚极重,脚下无一生者,皆被男子暗下毒手,踏碎心脉而死。
唐糖大寒,没想到此人心思这般歹毒,脚下捕快已无出手之力了也不放过,娇叱一声,举起短剑就要出招,程宣良连忙拦住,劝说唐糖不可轻举妄动。
乐裳走到唐糖身侧,如今屋中能有一战之力的只剩下唐糖、乐裳和唐门两人,其余众人皆都无法聚起功力出手。
陈姓男子一副猫捉耗子的神情,戏弄诸人,见乐裳也走上前来,讥讽一笑道:“你也来凑热闹,可惜了,虽然有几分姿色,不过还入不了陈某的眼睛,既然这么想男人,过会我瞧瞧他们四个人里谁最怜香惜玉,送你进去和他共度良宵。”
男子所指正是囚车中除了李落外的四名人犯,其中一人闻言淫笑道:“这位英雄,老子最是怜香惜玉,不如就让我耍耍吧,老子不嫌她丑。”
男子大笑道:“好极,就这位兄台了。”
“嘿嘿,还有那个燕婆娘,尊驾要是玩腻了,也让老子泄泄火,这些天没少受她的鸟气。”
“也无不可,不过这个女子难看了些,就怕倒了兄台胃口。”男子嘲讽的看着乐裳。
乐裳大怒,虽然容貌比不上燕霜儿和唐糖,但离难看却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陈姓男子如此诋毁,乐裳怎能咽下这口恶气,拂尘一摆,点向男子檀中。
陈姓男子尚有余暇调侃一番:“啧啧,没想到人丑,用的兵器更丑,果然是丑不单行。”
程宣良暗叹一声,换做自己只怕也忍不下这口恶气,深吸一口气,突然眼前一晃,眼睛发黑,险些栽倒在地,一股邪火从腰腹间窜了上来。
第七百二十章 羞辱唐家()
程宣良大吃一惊,连忙调息呼吸,就在这一耽搁之间,唐糖抽剑和乐裳一左一右攻了上去。
程宣良不敢怠慢,后发先至,长剑荡出一阵剑影,刺向陈姓男子面门,惑敌为主,以求唐糖和乐裳有伤敌的机会,如此应变,倒也不弱唐家威名。
陈姓男子面无表情,仿佛还有些戏谑,脚下一挑,一个中毒瘫痪的捕快连人砸向唐糖。
唐糖惊呼一声,不愿伤人性命,急忙收剑,功聚双臂接住捕快。
入手身躯一半冰冷,一半炙热,唐糖大吃一惊,内力流转不畅,捕快身上的力道很大,唐糖不敢硬接,连退数步,卸去捕快身上的内劲,只是余劲未消,脚下一拌摔倒在地,好在捕快安然无恙,这等神乎其技的内功心法果然是江湖奇学。
唐糖还未近身便被破招,只剩下两人,男子更显自如,右手抓向乐裳手中的拂尘,左手空手入白刃,点向迎面而来的长剑,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身后齐归也欺身从背后杀至,不过被玉夫人截下,战到一处。
换做平日,玉夫人一介女流,绝非齐归对手,只是此刻齐归中毒,功力大打折扣,竟然被玉夫人缠住,而每过一招,齐归的内力就少去一分,三五招过后,竟让玉夫人占了上风。
程宣良心中大寒,虚招化实,电闪而出,陈姓男子难得显出一丝讶色,不过招式不变,精妙绝伦的点到剑影之中的剑身上,一股冰冷的内力急窜而下,将剑势冲的七零八落。
陈姓男子左右腾挪,避开长剑,缩手入袖,长袖挥舞出去,扫在程宣良拿剑的手臂上。
程宣良不及换气,一股热浪般的大力倒卷而上,连人带剑被撞的七荤八素,张口喷出鲜血,也是内力不济,若不然不会败的如此干脆。
此时男子右手才握住乐裳掌中的拂尘,同样是这让人头疼不已的冷热内力,不过此番竟然铩羽而归。
诡异内力刚触及拂尘,拂尘上便传来另一股很圆润,很自如的内力,来势平和淡然,却无迹可寻,风轻云淡的卸开陈姓男子的内力。
陈姓男子吃了一惊,愕然望着乐裳。
乐裳双目寒芒闪现,借势点向男子手腕关元。
陈姓男子见到乐裳出招,眉头微微一皱,小心翼翼的见招拆招。
三招过后,乐裳内力仍在,男子不惜惊疑之色,双掌施出八成功力,将乐裳震飞。
乐裳落地蹒跚喘息,不过看似还有一招之力。
陈姓男子讶声喝道:“你武功不高,内功很好,有些古怪。”
乐裳冷冷的盯着陈姓男子,没有说话。
身后玉夫人和齐归一战也分出胜负,齐归方才与陈姓男子硬碰一掌,已收了内伤,毒入腹脏,勉强与玉夫人交手五招,力不从心,被玉夫人一指点倒在地,瘫成一堆肉泥。
陈姓男子疑惑的扫了乐裳一眼,屋中诸人,唐家双鹰已无再战之力,只剩下一个唐糖和乐裳苦苦支撑,难成大气。
男子冷笑一声道:“我看还有谁打扰我的好事。”
“恶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容你胡作非为。”唐糖娇躯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此刻毒性发作,力不从心。
陈姓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唐糖,道:“唐家果然有些底蕴,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让你撑这么久,不过现在么,你越是挣扎,陈某就越心痒难耐,不如就先让你尝尝着男女之事的妙处。”
唐糖小脸一红,恼色一闪,随即黯然伤神,瞧着乐裳低声说道:“乐姐姐,对不起啦,没想到把你也连累了。”说罢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囚车中的李落。
李落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糖悠悠一叹,以为李落在生自己的气,眼眶微红。
李落最早察觉异状,不过众人都已中毒,李落也难以幸免,只得在暗中下毒的人出手之前让唐糖和乐裳先行避开,没想到两人又再回来马棚中。
不过这个时候看来回不回来没什么关系了,屋中众人的一举一动都被陈姓男子尽收眼底。
唐糖转头看着陈姓男子,娇声喝道:“唐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本姑娘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寒毛。”
“哦,是么,若是这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