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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之后,便恢复了镇静,抬起衣袖给怀里的孟天楚擦掉额头上的鲜血,查看孟天楚头上的伤口,只见脑袋顶上和后脑勺有三四道伤口,虽然都不是很大,但数量多,所以出了很多血。急忙用衣袖盖在伤口上,用手压住。
由于头部的伤口已经被飞燕按压,几乎不流血了,休息了一会之后,孟天楚慢慢恢复了力气,在飞燕的帮主下,终于挣扎着慢慢爬起身,分腿坐在了飞燕双腿上。孟天楚离开了飞燕的身体,肥羊当然也能坐起来了。
只不过,现在他们俩的姿势太过让人尴尬,由于地方狭窄,两人根本不可能并列坐着,所以孟天楚是坐在飞燕的两腿上的。但现在不是羞涩的时候,飞燕撩起衣襟,从内衣上撕下了两条布带,给孟天楚包裹头上的伤口,身上的小伤口太多,包扎不过来,好在已经不流血了。
孟天楚喘了一口气,说道:“谢谢,你没事吧?”
“摔下来的时候,少爷您您抱着我的所以我没事,就是刚才差点被你压死!”想起刚才的事情,飞燕脸颊绯红。
“夸张!我又不是水桶,怎么会把你压死!如果这都受不了,那将来成了亲,你老公怎么办?”
“哼!是真的!少爷您一直压着,我刚开始还能忍受,可时间长了就不行了,后来都被你压得眼冒金星,两眼翻白,气都喘不过来,差点活活憋死”
孟天楚盯着飞燕,眼睛慢慢浮现出顿悟和惊喜之色,大叫了一声:“哈哈,我知道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劲,搂住飞燕,泼的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太好了,我的宝贝飞燕真聪明!”
飞燕被孟天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孟天楚吻过的脸颊,羞红着脸:“少爷您你知道什么了?我哪聪明了。”
刚才的动作太大,牵动了腰部的伤,把孟天楚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皱着眉头。
飞燕忙道:“少爷!怎么了?”
“没没关系”孟天楚将身子斜靠在大石头上,“你刚才的话启发了我,给我开辟了一条侦破林思被杀案的新思路,或许这条思路能走得通。”
飞燕还不明白,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孟天楚。
孟天楚道:“行了,咱们先不说这些,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想到了破案的新方法,孟天楚很高兴,休息了一会精神也来了,腰也不觉得很痛了,对飞燕说道:“你扶我起来。”
飞燕双腿被孟天楚坐着动弹不得,只得伸出手抚着他的腰,别让他腰部没劲后翻滚下去。孟天楚扶住大石头,慢慢的站了起来,腰部只是肌肉挫裂伤,刚才剧烈的疼痛让他暂时失去了活动能力,休息了这么一会之后,身体已经能动了,腰腿也能慢慢恢复了力量。
孟天楚站起来斜靠在那大石头上,飞燕揉了肉被孟天楚坐麻了的双腿,也站了起来。地方太窄,他只能紧靠在孟天楚身上,几乎是依偎在他怀里。
孟天楚一手搂住飞燕的小蛮腰,一手扶住大石头,四下看了看,见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片非常陡峭的山崖,看样子不久前这里曾经发生过山体滑坡,下面的山崖以内裸露出了这么一大片。距离对面树林大概还有一两百米,没有路,下面距离山脚还很远,如果不是这块大石头挡住了他们,一直滚到山崖下面的话,两人不死也得重伤。
虽然周身还是很痛,尤其是腰部,但孟天楚活动了一下腿脚之后感觉腿上的力量已经没有问题了,身体的姿态也能控制了,眼看太阳已经慢慢往远处的山边落去,天快黑了,夏凤仪他们又不时焦急的呼喊询问他们的情况,孟天楚决定冒险开路到对面没有发生滑坡的树林里,离开这危险之地。
孟天楚脱下衣袍,撕成宽布带,编成一起成一条布索,一头递给飞燕,让她捆在腰间,另一头困在自己腰间,这是为了防止飞燕失足滑下去,好用这个绳子扯住他,但如果是孟天楚自己踩滑了脚,以他的体重,恐怕要拖累飞燕一起滚下山去了。但登山的相互保护这是必须的,只希望不要发生后者那种情况。
孟天楚说道:“我在前面开路,你看准了我的落脚点,学着我的样子,咱们慢慢过去。”
飞燕点头答应,紧张的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背靠山体,双手平伸扶住两边,用两脚脚后跟在碎石上踩出一个个窝,踩结实了,慢慢往前移。
飞燕学者孟天楚的样子,背靠山体,用脚后跟踩着孟天楚踩出的小坑,小心的往前移。她受伤很轻,行动几乎没有影响,加上身轻如燕,所以这难不倒她,只是看着下面长长的陡峭的山崖,想着一脚踏空,就会一骨碌滚到山脚去,不免心中紧张,这时候腰上捆着的布带子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让她心中踏实了不少。
终于,两人慢慢绕过了山体突出部分,据听到远处夏凤仪惊喜的呼唤:“夫君”
孟天楚不敢乱动,斜了一眼,看见山体滑坡边缘的草地上,夏凤仪和老何头正惊喜的朝着他们招呼叫喊着。
两人都不敢说话,依然紧张的慢慢往前移动,终于,他们接近了山体滑坡边缘,孟天楚抓住了夏凤仪伸出来的手,一脚踏上了青草地,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过身,飞燕也跟着踏了上来。
终于安全了,大喜若狂之下,飞燕如同一只小燕子一般,抓住孟天楚和夏凤仪,又蹦又跳兴奋的大喊大叫。
孟天楚忙道:“别别闹了,咱们离开这里。”
飞燕这才放开手,替两人解开了腰间的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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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破案的希望()
夏凤仪紧张的望着一脑袋鲜血裹着浸血的布条的孟天楚:“天楚,你怎么样?伤在哪里了?”
飞燕抢着说道:“少爷为了保护我,自己受了好重的伤,脑袋上有好几道伤口,腰部撞在大石头上,刚开始的时候动都动不了呢。。qΒ5。//”
夏凤仪紧张的张大了嘴,一只素手轻轻在孟天楚裹着绷带的额头触碰了一下,孟天楚很夸张的吸了一口凉气,把夏凤仪惊得赶紧缩回手,孟天楚这才笑道:“逗你的,我已经差不多没事了。”
夏凤仪嗔道:“人家都要吓死了,你还逗!”一转脸,看见飞燕身上到处都是血痕,惊叫道:“飞燕,你也受伤了?伤在什么地方?”
飞燕低头看了看,笑道:“没事,这些都是少爷的血,流到我身上的。”一眼看见胸脯上的血痕,想起孟天楚枕着自己**的情景,顿时羞红了脸,好在脸上已经被孟天楚的鲜血弄得花簇锦绣,不注意倒也看不出来。
孟天楚道:“咱们走吧,天快黑了。”迈步往前走,刚才是慢慢挪动,倒还影响不大,可真正要迈步走路的时候,腰上的伤毕竟十分的沉重,他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飞燕急忙伸过手去搀扶住孟天楚,夏凤仪也要搀扶,老何头已经抢先架住了孟天楚的手:“少奶奶,让老奴来吧。”
夏凤仪便在前开路,分开荆棘灌木和杂草,几个人往前面小路方向走。
这边没有发生山体滑坡,所以山势相对要平缓一些,并且有草有树,已经不用担心滚下山去。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上到了山路上。
夏凤仪和飞燕替换着搀扶孟天楚,慢慢往山下走,太阳落山之前,终于下到了山脚,上了马车,驱车回城。
赶得正好,在关城门前进了城,夏凤仪吩咐车夫直接去找郎中葯铺。马车一路飞驰,来到一家杭州很有名的“草香葯铺。”
来到葯铺前,这葯铺掌柜老郎中曾贾仁认识孟天楚,当初孟天楚就任师爷的时候,他曾经与孟天楚见过面,现在看见孟师爷脑袋上裹着布带神情狼狈的从马车上被丫环仆人搀扶下来,艰难的往里走,慌不迭迎了上来:“孟师爷,您这是怎么了?”
“摔着了。”孟天楚苦笑道。
曾郎中急忙叫两个葯童搀扶着孟天楚进了葯铺,经过纤细检查,腰椎没事,只是腰部受伤,青仲好大一片。急忙给上了跌打损伤的葯,接着检查脑袋,也只是皮外伤,颅脑是否有出血,暂时还看不出来。重新清晰了伤口之后上了葯。
飞燕问道:“老先生,我们少爷伤势如何?”
“伤的比较重,好在没有伤到筋骨,但是也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康复。”
上好了葯,又开了几包活血化瘀的草葯给回去煎着服用。曾郎中检查中还一个劲说道:“孟师爷,这几天老朽会亲自到衙门给您换葯的,今后再有个头痛脑热啥的,打发小厮来叫一声,老朽登门给您看病,再不劳您大驾亲自光临了。”
孟天楚笑了笑,“如此有劳了。”曾郎中给他上的葯里有麻醉止痛的成分,所以,他现在有些昏昏欲睡了。
重新包扎完毕,飞燕说马车太过颠簸,一上一下会震裂伤口,让曾郎中找了一把软塌躺椅,自己和老何头搀扶着孟天楚躺上去,曾郎中叫了几个葯童一起抬着,自己一旁陪同,亲自将孟天楚和夏凤仪他们送回了衙门内衙,他还要陪着呆一会,看看病情有没有反复。
回来之后,夏凤仪和飞燕搀扶着孟天楚到卧室躺下,孟天楚昏昏沉沉正想打瞌睡,准备好好睡一觉的时候,飞燕跑进来说:“少爷,知县大老爷来了。”
随即,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蔡钊蔡知县的声音道:“先生,好端端怎地受伤了?晚上特来看望。”
孟天楚挣扎着要起身,飞燕急忙搀扶着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背后,让他斜躺在床头。刚才这一挣扎,又牵动了伤口,痛的孟天楚连连皱眉,苦笑道:“东翁,请恕晚生有伤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虽然浑身疼痛,可心里却有些好笑,自己来到明朝这些日子,也学的说话文绉绉的了,不过不这样说话,的确不太像一个师爷。
“先生不必多礼!”
飞燕连忙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蔡知县坐下,先向曾郎中询问了孟天楚的伤情。曾郎中说没有伤到筋骨,但是,由于头部受到多次撞击,担心会颅内出血,所以这几日需要倍加注意。
孟天楚信箱,如果颅内慢性少量出血的时候及时发现,中医倒也还有办法,但如果是急性大量出血,除非动手术,中医恐怕已经无能为力,而自己是没办法给自己脑袋做开颅手术的,那就死定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及时发现颅内出血,如果已经发生颅内出血,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是慢性的。
知道孟天楚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调养一些时日之后,蔡知县才放心,拱手道:“先生今日不是去天竺山上香去了吗;怎地弄了一身伤回来了?”
孟天楚只是说自己不小心跌下了山崖摔伤的,也懒得说是为了救飞燕,两人一起骨碌下了山。
正在说话间,衙门主薄袁近、县儒学提举司教谕周墨、温铭、阮家立等六房司吏,还有一些平素与孟天楚比较要好的书吏、捕快们也都得到消息陆续来了。原来孟天楚被抬进衙门之后,门子就将这消息传了出去,很快整个衙门的人都知道了,都提了礼物看望来了。
一时间,房间里满都是人。夏凤仪是内眷,当然避到了隔壁屋里,只有飞燕、老何头和几个老妈子仆人招呼来看望的各位客人。
孟天楚斜眼之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