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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柠被孟天楚和晓诺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笑了笑端起茶杯来假意喝茶。
孟天楚叫来这个村子的里正,这个人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出头了。一副敦厚老实地模样,站在孟天楚的面前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这么放置才好了。
孟天楚随和地说道:“不必如此拘礼,我们不过也就是随便过来看看,谁想竟然打搅你们了。”
里正赶紧摆手说道:“知知府大人舟车劳顿,能来我们村子里看看,定然是令全村蓬荜生辉,卑职高高兴还来不及了。”
孟天楚:“你坐下说话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里正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习远,习远坐在一旁笑着对里正说道:“知府大人让你坐着,你坐便是。”
孟天楚心想这都已经出了围村了。这么感觉还是围村的势力范围。这个习远是不是太猖狂了一些。
孟天楚对习远说道:“你和我的手下带人去将吴家全部的人一个不拿地给我全部带到里正这里来,我在这里等着。”
习远赶紧起身叫来几个下人正要吩咐,孟天楚道:“我让你亲自带人去。”
习远听罢,见孟天楚一脸严肃地样子不敢说什么了,孟天楚看了看屠龙,习远只好走出门去,屠龙会意和习远一起带着人走了。
孟天楚见习远走了。料想他很快就会回来。便对里正说道:“你们这个村子平日里和围村走的挺近?”
里正:“因为是邻居,自然走地近些。”
孟天楚:“那你们村子和围村结亲的多吗?”
里正:“应该是比较多。围村的人大多比较富足,我们村的人也愿意和他们结亲,不过并不是想和他们结亲就可以如愿的。”
孟天楚:“这么讲?”
里正:“人家条件好,自然会比较挑剔,一般都是他们看上我们村子哪个人家,我们则没有选择别人的可能。孟天楚:“你们村子男女的婚事是由你说了算的吗?”
里正笑了,道:“这么会呢,我哪里管的过来这么多的事情,除非有些事情他们觉得有违伦常或是有违祖制这才会来找我。”
孟天楚:“那你知道三年前围村习平家和你们村里吴家定亲地事情?”
里正想了想,道:“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后来那习家出事了,亲事地事情告吹,这才知道一些,听说那个叫习捡的小伙子是那家人收养的一个孤儿,唉,算不算是养虎为患呢。”
孟天楚:“你听到了什么?”
里正:“就说那个习捡杀了全家,然后毁尸灭迹,连全家人的尸体都没有留下全都烧的是干干净净,真是”
孟天楚:“那你们村子吴家的人知道了就没有说什么?”
里正:“能说什么呢,本以为自己家里的姑娘嫁到围村之后就要享福了,谁想竟然是这样地情景,只好另找别家,吴家地姑娘在围村习家出事后三个月嫁到了钱塘县城一个做小买卖家里去了,前几天还听说孩子都生了。”
孟天楚:“你看过习捡吗?”
里正摇了摇头,道:“没有,倒是听说一表人才的。”
孟天楚:“你地家人有嫁到围村的吗?”
里正笑了,道:“有的,有的,我的两个孙女都嫁到了围村。”
孟天楚见里正一副幸福地笑容很满足的样子,便道:“那是好事情啊。”
里正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个嫁给了习府家里的一个管事,虽然没有什么权力,但可以住在习府,我去看过。那日子比我这个里正的日子好多了,一天也清闲,不过就是在厨房里帮厨,还时不时可以给家里捎带些好吃地回来,嘿嘿”
这时屠龙和习远回来了。身后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习远:“还不赶紧拜见知府大人?”
身后的人听罢,看都不看是谁。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孟天楚:“不必拘礼,找你们来就是问问三年前和围村习平家里定亲的事情,你们谁是户主?”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低声答道:“家父去年病逝,我是吴家长子。”
孟天楚见他说话还算有条理,便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地话,我叫吴敏。”
孟天楚:“吴敏,你知晓这件事情吗。”
吴敏:“知道一些,那个和我妹妹结亲的男人我还见过。”
孟天楚一听,不由精神就上来了。道:“说说你知道地情况。”
吴敏还未说话。一旁的习远就干咳起来,吴敏赶紧闭嘴了,孟天楚看了看习远,笑着说道:“里正大人,你仿佛有些口渴,不如坐下来安静地喝茶。”
习远赶紧笑着坐下端起茶杯不再做声了。
孟天楚:“好了,吴敏你说吧。”
吴敏:“当时那个叫习捡的小伙子给我家带了一下年货。因为要过年了。不过是些腊肉和柴火什么的,当时觉得那小伙子话不多。挺勤快的,就这些。”
孟天楚:“你妹妹见过吗?”
吴敏:“没有见过,还没有成亲,这么可能见面呢,这不合规矩。”
孟天楚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道:“你们都起来说话吧,吴敏,你妹妹不在其中吧。”
吴敏:“已经嫁到钱塘张家了。”
习远:“大人,还是先吃饭吧,反正也问不出什么。”
孟天楚看着习远,突然说道:“听说你们这个附近出一种很不错的酒,叫什么来着?”
习远马上说道:“花间醉”
孟天楚笑了,道:“这个名字好听,好,不知道今天本官可否有幸喝到这种酒呢?”
习远走到里正身边,里正赶紧起身答道:“有的,有的,我这就去准备着。”
孟天楚看着习远,道:“你也去吧,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我就和他们聊聊天便是,你不用在这里看着呢。”
习远只好跟着里正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看。
孟天楚笑着对吴敏说道:“我听你说话,你该是读过一些书的。”
吴敏有些羞怯地说道:“不过是识几个字,哪里算得上,我们庄稼人哪里有这个闲钱,不过,我听说那个习捡倒是有些文采。”
孟天楚没有想到吴敏自己主动提到了习捡,便顺着吴敏地话说道:“我见过习捡,也这么觉得。”
吴敏见孟天楚一点架子没有,便也放松了不少,道:“不是说习捡已经让砍头了吗?大人什么时候见过他?”
孟天楚笑了,道:“你听谁说习捡已经让人给砍头了?”
吴敏谨慎地看了看门外,孟天楚示意吴敏走近说话,吴敏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就是围村地人说的。”
孟天楚:“那你知道习捡为什么会被人砍头吗?”
吴敏:“听说是杀了他的娘和两个妹妹,我不相信。”
孟天楚心里一动,道:“为什么?”
吴敏还未说话,身后一个老妇,低声说道:“老大,你休要胡说!”
吴敏转身说道:“娘,我和大人聊天呢。”
孟天楚笑了,道:“正是,老人家不必过虑。”吴敏也笑了,突然见习远和里正过来,赶紧退后几步。小声对孟天楚说道:“大人,我会木匠的手艺。”
孟天楚一听先是没有明白过来,后来再一琢磨,不禁看着吴敏笑了。这个男人挺聪明的,看来有话要给自己说。
上席之后,孟天楚道:“让吴家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里正连连摆手,道:“大人这不合规矩。”
孟天楚想了想,道:“那这样吧。让吴家的人都回去吧。”
习远一听,赶紧起身说道:“你们都听见了吧。知府大人说你们可以回去了。”
孟天楚:“让吴敏留下。”
里正和习远面面相觑,孟天楚笑着说道:“瞧你们,刚才和吴敏闲聊地时候得知他会木匠地手艺,我正愁家中上次给贱内新买地雕嵌大理石床不到时日便发现磨损不少,她整日在我面前絮叨,说是自己的床不如姐姐们地贵重,说自己的床花费还不到六十两银子定要我给她换了,你们说”
晓诺一旁跟着演戏,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说道:“你定要说那床是好的。我见过三夫人的嵌螺硒描金床。就比我地那个好看多了,哼!”
习远赶紧说道:“那既然夫人不乐意,就干脆换个床好了,这个木匠不过是给平常百姓家里做些粗活的,大人这么让他拾掇您那些那么贵重地东西,使不得。”
吴敏不服地说道:“我还是跟徽州的家具师傅学的呢。”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时候最好的木匠师傅都在徽州,后来徽州的木匠逐渐转移到苏杭一带这些有钱人的地方开店。自然生意更是越做越大了。
晓诺:“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再说我私下问过家里的管家,我那床确实去三夫人的要贵了将近二十两银子呢。所以啊,只要给我找一个好的木匠师傅将我那床修缮一下,我自然心里还是欢快地。”
孟天楚:“既然吴敏是和徽州地师傅学的,反正我明后天就要走了,将他带上回去看看,兴许还真的可以修好。”
习远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道:“那就吴敏留下,其他人回去吧。”
晓诺起身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走到那老妇面前,道:“我先将工钱给付了。”
吴敏赶紧说道:“还没有干活,哪里有收工钱的道理,夫人这万万使不得。”
老妇也是不收,晓诺笑着说道:“等你修好了再拿银子,家里都要过年了,反正你也不敢不给知府大人家里好好干活,所以先将工钱给了,让家里人安心准备年货,你也好安心给我们修床,一举两得的事情。”
吴敏:“但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
晓诺见银子塞到老妇粗糙的手上,道:“如果修地好,就将府上可以修地东西都让你修了,这还不行啊?好了,收着吧我也饿了。”
老妇胆怯地看了看吴敏,里正说道:“既然知府夫人宅心仁厚执意要给,卑职斗胆做主了,孟大人也饿了,你们还是收下好了。”
孟天楚:“就是,就是,收下就是。”
老妇和吴敏这才磕头道谢。
天黑的时候,孟天楚他们终于回到了围村,吴敏也跟着来了,既然说是修床,自然不能不带着,免得让习远和习睿那个老东西看出端倪。
习远将孟天楚他们送到习府门口,大家这才发现门厅里坐着一个姑娘,身边地下人和丫鬟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姑娘一见孟天楚他们回来了,赶紧起身笑嘻嘻地迎了过来。、
晓诺低声说道:“天楚,今天你犯桃花啊,这个习睿的孙女不会看上你了吧?”
孟天楚:“不许乱说。”
习远走到姑娘身边,说道:“月儿,这个时候你该上床歇着了,谁让你在门厅里呆着,这么冷!”
月儿笑着说道:“叔叔,门厅里有火呢,再说晚上爷爷让人给我熬得狗肉,身子热着呢。”
习远:“赶紧回房睡觉,你看都什么时辰了。”
月儿看着孟天楚,两个人相视而笑。
月儿:“好,好。好,我就去睡了,叔叔您也回去吧。”
习远无奈只好和孟天楚等人一一作别离开了,月儿见叔叔走了。赶紧上前走到孟天楚身边竟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