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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公台在这场战役之中也功不可没了?”老县令高兴的问刘琦道。
刘琦刚要说“是”,但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宫给打断了。
“大人不然,公台虽出了这‘骄兵之计’的计策,不过自从子聪能够取得胜利却并非只是依照我那‘骄兵之计’的结果,更多的却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听到老县令有将功劳加在自己身上的趋势,陈宫有些惭愧的说道。
“哦?子聪怎么依靠自己的能力了?”老县令笑语吟吟的看着陈宫问道。
“子聪并没有完全去按照我给他的建议去做,除了最初针对管亥先骄其心然后言语相激外,接下来都是靠着子聪自身的能力战胜管亥的,就连我也是自愧不如呢!”陈宫谦逊的向着老县令说道。
“公台大哥过谦了,若不是你的“骄兵之计”提醒了我,就算最后获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大胜,会付出一定代价的。”刘琦见陈宫把功劳都推给了自己,赶忙谦虚的说道。
陈宫虽然没有直接跟着自己上战场,但陈宫却是那种坐军帐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
往往这种“杀人无形”的谋士才是最可怕的,有时一句话、一个小小的提醒就能够决定战场的胜负。
这样的一件功劳对于刘琦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卖个人情给陈宫也是个不错的做法。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都不要互相推了,你们都有大功,不仅你们两个,还有子聪你身后的的这两位。
我在城楼上看得分明,两位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啊!你们四个都有功劳,老夫都会重重有赏!”老县令赞赏的看着眼前的四个年轻人。
“谢大人赏赐,我们一定会尽心竭力帮助中牟城击退来犯黄巾贼军!”四人向着老县令躬身一拜谢道。
“等到黄巾先锋的溃军找到黄巾贼军的大部,黄巾军吃此大亏一定加速掩杀过来,你们赶紧先行歇息一番,等到黄巾大军到来还要仰仗你们四个呢!”老县令虽然笑呵呵的说着,不过眉间却透漏出了一丝忧se。
“敢不从命!”四人正se道,说完刘琦三人退下下去歇息去了,因为刚才陈宫并没有上战场,所以只有陈宫留了下来。
“公台,你说他们真的能够带领中牟城军民抵挡住黄巾军的践踏吗?”老县令有些不确定的向陈宫问道。
“公台相信子聪他们一定能够做到的!”陈宫不假思索坚定的说道。
“哦?为什么?”老县令意外陈宫能够这么不假思索的回答出来。
“子聪此人虽然年纪不算很大,但是却是少年英才,再加上子聪是蔡大师和童渊之徒,无论在智谋还是武力之上都是上上之选,在战胜管亥上就能够看出。
在子聪他们对阵黄巾之时,虽然在最初之时因为第一次带兵的缘故,造成阵脚有些不稳。
但马上子聪他们就能够发现问题,并作出了相应的调整,使得阵脚稳了下来,说明子聪的统帅能力很强。”陈宫向老县令分析道。
“希望他们可以做到吧!”老县令在听到陈宫所说之后,脸se好了不少叹息道,说着向着前方走去。
望着老县令那逐渐佝偻的身影,陈宫不由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第三十八节 暗流涌动()
洛阳城中的一栋富丽堂皇的院落之中,两个人一个年长一些的男子,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对坐着。
年长一些的男子看起来只是与青年男子略大一些,但青年男子的气度与年长一些的男子相比可就差多了。
年长一些的男子坐在那里品着茶水,始终是不急不缓的样子,而那青年男子则就不那么淡定从容了。
青年男子屁股底下仿佛有根钉子一般,青年男子一直在扭动着身子,显得很是焦虑。
青年男子脸上带着伤,看样子显然却是新伤未愈,脸部的肌肉不停的抽动,显然是不小心牵动了赏识。
“小宁,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年长一些的男子这时开口道。
“兄长,不是我沉不住气,实在是我咽不下去这口气啊!”青年男子激动道。
说话的时候由于激动又牵动了一下伤口,青年男子疼的“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些ri子在洛阳街头想要认识貂蝉,被刘琦揍了一顿的卫仲道。
卫仲道本来名叫卫宁,字仲道。由于从小体弱多病,而卫仲道也嫌这个名字太过女xing化。
于是卫仲道在对外说的时候就说自己叫卫仲道,只有在家里几个长辈才会叫他卫宁或是叫他小宁。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说说你,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弄得自己成了这个样子!”年长男子恨铁不成钢道。
年长男子是卫仲道的兄长,未来的卫家家主,现在卫家家主的嫡长子卫凯。
卫凯比卫仲道要大上七八岁,比起自己父亲,卫仲道反而更加畏惧兄长卫凯。
兄长卫凯嫡长子、未来卫家家主的身份不说,就能力来说卫凯从小就是这一代里最为优秀和出se的。
所以在卫仲道这一代的卫家子弟们看来,卫凯老成持重,更加像是父亲那一辈的人。
所以卫凯更多的是扮演着父兄的角se,卫仲道他们那些其他同辈卫家子弟倒也对卫凯言听计从。
“兄长,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卫仲道倔强的说道。
从小在诸位为家兄弟之中,卫凯跟卫仲道关系是最好的,卫凯也最疼这个弟弟。
之所以最疼卫仲道这个弟弟,是因为卫仲道从生下来之后就先天不足,疾病缠身。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做一家之主的,对卫凯自己的家主之位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小宁,你要知道,现在的我们卫家可不是先祖时期的那个卫家了。
先祖时期的卫家有先祖在,可谓是显赫一时,名声一时无两。
但自从先祖那个年代之后,我们卫家也逐渐开始没落,再也不复当年的荣光了。”说着卫凯叹了口气。
卫仲道听到兄长此言,面se一黯,一下子也冷静了不少。
“而打你的那个刘琦是刘表的儿子,刘表是汉室宗亲,深受当今圣上信任。
刘表又是北军中候,而且听风声过段时间就会外调地方,执掌一方大印。
这时为了你这件事情而和刘表闹翻,实在是孰为不智啊!”卫凯劝解道。
“难道就一点报仇希望都没有了吗?”听了卫凯的话虽然已经死心,卫仲道还是侥幸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说暂时的而已。”卫凯胸有成竹的说道。
“真的吗?”卫仲道兴奋的问道。
“为兄什么时候骗过你?”看到卫仲道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话,卫凯有些不高兴道。
“没有,当然没有了。”卫仲道见卫凯的脸se不对,立马赔笑道。
“对于刘家,我们现在确实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还需要我们从长计议。
现在刘表正值圣宠隆兴,而且刘表所代表的的那一派势力也非同小可。
现在朝廷的水很深,各种势力都在里面搅混水,可谓是错综复杂,稍微走错一步可能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沉住气,静观其变,待时局逐渐明朗之后再动手也不迟。”卫凯详细的跟卫仲道解释原因道。
“兄长教训的是,我就暂且咽下这口气,待得时机一到,我会让那小子尝尽苦头,到时候还要劳烦兄长了。”卫仲道谄媚道。
“无妨,无妨。你我同为卫家子弟,相扶相助是应该的,更何况你在外受了欺负,更是对我卫家的挑衅。”卫凯正气凛然道。
“小弟就多谢兄长了!”卫仲道躬身行礼道。
“小宁,你不要忘了,他刘琦得罪的可并不只有我们卫家一家,你上次不是说刘琦为了一个女人还把蹇家那个蹇真给得罪了吗?
我看那个蹇真可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所以我们让他们蹇家和刘家先狗咬狗,我们最后再做一击必杀!”卫凯信心满满道。
卫仲道听到卫凯所说不由眼前一亮,此时满脸的焦虑等负面情绪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满眼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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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另一间院落里,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青年男子身处一个金碧辉煌的院落之中。
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而青年男子却站在中年男子身旁,显然在谈论着什么。
“父亲,刘琦那小子又惹祸了!”青年男子在说出“刘琦”二字的时候,双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而青年男子在说出“刘琦闯祸”时却快意无比,显然是对刘琦有着某种恩怨。
青年男子正是以前被刘琦揍过一顿、后来又被刘琦吓跑的蹇真,而中年男子正是蹇真的父亲蹇图。
“刘琦?”中年男子听到这个名字时闪过一丝疑惑,感觉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父亲,这个刘琦就是北军中候刘表的儿子,以前曾经打过孩儿的那个刘琦。”蹇真见蹇图露出疑惑的神se,赶紧解释道。
“哦,原来是他,我说怎么听这个名字这么熟悉。”蹇图恍然大悟道。
“刘琦这次可是又惹上大麻烦了!”蹇真幸灾乐祸道。
“什么大麻烦?”蹇图问道。
“刘琦那小子今ri在洛阳街头把河东卫家的子弟卫仲道给打了,卫仲道可是卫凯最疼爱的弟弟,我想卫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蹇真解释道。
“哦?那个叫刘琦的可是个惹祸jing啊!”蹇图冷笑的说道。
“是啊父亲,我看我们可以出手教训一下刘琦那小子,以报当年他给我的奇耻大辱!”蹇真恨恨的说道。
“真儿,不是我说你,我不是跟你说过嘛?
上次因为你的事情我进宫去找你堂兄商量,你堂兄的意思是,现在的朝廷局势并不明朗,刘琦的父亲刘表是一支很重要的力量,所以对于此事你堂兄也是投鼠忌器。
待得朝廷局势明朗下来自然会为你报仇,到那时那个刘琦任你处置。”蹇图回应道。
“父亲,现在刘琦得罪了河东卫家子弟卫仲道,卫仲道又是卫家未来家主卫凯最疼爱的弟弟。
我想卫家在这件事情上绝不会忍气吞声的,我想何不趁此机会跟卫家联手,一起铲除刘琦。”蹇真向蹇图分析道。
“没那么简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做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如果等到卫家真的向刘琦出手,我们不妨在落井下石一把,不仅将你的仇人刘琦干掉。
有可能的话还要给卫家一击,卫家在河东的这么多年来可是攒下了巨大的财富。”说完蹇图yinyin的笑了。
蹇真听到父亲所说的,暗叹还是父亲高明,顿时把在听到“刘琦”这个名字后的不快都抛之脑后。
此时身在刘府的刘琦却不知道,两股针对他的“风暴”因为双方都想利用对方而消匿于无形之中。。。。。。
第五十六节 又一**战将至()
在离中牟城很远的地方,一群人正在在急匆匆的向着前方前进。
不过看他们的装束,有的头上裹着黄巾,有的却什么也没有,有的人身上还带着伤痕,不过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