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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盈凤,是不是你害死大哥的?!”三个恶徒齐声问道。
柳盈凤眼珠子滴溜溜yi转,面露悲戚,说:“我哪儿知道呀,我正和唐大哥喝酒喝得好好的,便突然有人闯进来,yi剑杀了他,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凶手!”她yi边说,yi边将手指向战晨。
唐伍yi看就笑道:“柳盈凤,你当我们三儿是傻子么,这青年才有武圣高阶的修为,比你还低,怎么杀死我的大哥?你找个替死鬼也不找像样点儿的!”
战晨听唐武这么yi说,自然来个顺水推船,说道:“唐二爷英明,小的只是被柳盈凤叫来配合行动的,今天我在佛像后头,就亲眼看见她是如何下毒,并将唐老爷杀害,现在被你们给发现了,她又想杀人灭口,却将害死唐老爷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
“你,你还猪八戒倒打yi耙,人明明就是你杀的!”柳盈凤气愤地指着战晨说到。
唐伍叫道:“好了,柳盈凤,还有躺在地上的,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杀害我们大哥的凶手,今天我们兄弟三人就将砍下你们的头颅,以告慰我大哥在天之灵!”说罢,他就将自己的大刀取了出来,李非和陈达才也纷纷取出bing qi 。
柳盈凤见势不妙,赶紧装出yi副可怜相,说道:“唐伍饶命啊,我这就将唐沙霸的储物戒献给你,如果你肯放我yi条生路,我愿yi 成为你的女奴,天天侍奉你。”
战量yi听柳盈凤的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心中冷笑:“哼,这柳盈凤也是出了昏招,这样的话唐伍他们能信么?”哪知,自己确实是高估了这伙恶匪的智商。
唐伍见到唐沙霸的储物戒,马上就露出贪婪的神色,大笑道:“好!柳盈凤,把储物戒献给我,我就饶恕你!”
柳盈凤见他上钩了,急忙再趁热打铁,露出媚笑,说:“是呀,这济源寺的主人理应属于唐伍您的,我都被您的英姿给迷倒了。”
说罢,她就将储物戒交给了唐伍,并顺势倚靠在他的肩头,抚摩着他的胸脯,说:“唐伍如果你不嫌弃,我愿yi 永yuǎn 跟着你!”
唐伍yi手拿着储物戒,yi手揽住柳盈凤的柳腰,顿时觉得心神荡漾,仿佛飘到了云端之上。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储物戒凭什么就是yi人独占,我和四弟也有份!”李非马上就不干了。
陈达才也附和到:“对呀,二哥,你太霸道了,储物戒是我们三人共有的,你必须把它交出来分!”
此时,柳盈凤见三人起了矛盾,目光yi闪,又乘机挑拨:“李非c陈达才,怎么了?你们好像不服呀!”
“哼!”唐伍冷哼yi声,拍了拍她的肩头说:“美人儿,没事,看我的!”
接着他就对李非和陈达才说道:“老三c老四,大哥死了,他的位置理应由我继承,他的财宝也理应归我,你们难道还敢有异议吗?”
李非和陈达才互相看了yi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比的愤怒,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唐伍,你休要欺人太甚,须知我兄弟二人联手,也必不会输给你。”
“怎么,你们还真想反?”唐伍叫到,并将柳盈凤放开,然hyiu 举起刀,指向李非和陈达才二人。
李非转过头对后面的人说:“弟兄们,唐伍想独占老大的财宝,我们yi起上,把他杀了,共分财宝!”
“好!”后边立即就有人响应了。这些匪人本来就是胆大妄为之人,现在有人起头,更是唯恐天xià 不乱。
唐伍冷笑道:“好哇,你们都敢来挑战我,很好,我将你们都杀喽,今后这山上就是我yi人说的算!”
说罢他猛扑上去yi刀向李非砍来,李非和陈达才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也纷纷祭出bing qi 迎向他,转眼屋内就刀光剑影,这伙匪人竟为了财宝而起了内讧。
柳盈凤早已躲到yi旁,望着这yi幕,露出了得逞的笑,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按照她的算计进行,接下来就只要等着他们分出胜负,然hyiu 自己再出手收拾残局。
战斗非常激烈,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歇,战斗结束以后,整间佛堂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yi些断壁残垣,在废墟正中间yi道身影傲然挺立,他正是将所有叛逆者都解决了的唐伍。
此时他也满身带伤,鲜血淋漓,但脸上却挂着胜利的笑容,指着倒在地上的李非和陈达才的尸体说道:“老三c老四,早知如此,何必与我为敌呢?你们这是不自量力!”
“说的是啊,这几个叛逆者真是咎由自取!”此时柳盈凤也走上前来。
“哈哈,宝贝儿,待我参悟了老大留下的功法,突pyi 窥元境。今后这整个济阳城就是我们的天xià 了!”唐伍得yi 地狂笑道。
“是啊,夫君,我太爱了你了!”柳盈凤yi边说着,yi边却掏出yi把锋利的短剑,狠狠地向唐伍的腰眼刺去。
这yi击是在近处偷袭,且唐伍又身负重伤,棍本无法躲开。
“啊!”唐伍惨叫yi声,终于倒下了,临死时还指着柳盈凤骂道:“你c你这个狠心女人!”
“我呸!”得yi 的柳盈凤狠狠地想他的吐了口唾沫,说道:“哼,想让我喜欢上你,也不用镜子照照自己长的什么样儿!”
“我不甘心,不甘——”唐伍地声音到了这儿戛然而止,气绝身亡,毕竟他受的伤太重了,又遭到致命yi击,马上就死去。
柳盈风这才走上前去,将唐沙霸的储物戒从他手指上摘下,转身就想扬长而去。
就在此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yi道叫声:“柳盈凤,你想就这么走了么?”
柳盈凤的身子yi僵,回过头来,却见到战晨正笑着看着自己,心中闪过yi丝狐疑,但脸上却神色如常,故意问道:“战晨,你叫我干嘛?”
“柳盈凤,你可以走,但是请把那枚储物戒留下。”
“哈哈,战晨你不是说笑吧,凭现在你这副身体可以做些什么?”柳盈凤狂笑道。
战晨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笑着镇定自若地看着她。
柳盈凤心中疑惑更浓,止住笑,试探道:“战晨,莫非你恢复了?”
“你猜得不错!”
“哼,我不信,你这是在骗我,如果你真的恢复过来,早就yi剑杀了我!”柳盈凤狠狠地说道。
战晨微微yi笑,缓缓说到:“柳盈凤,你心虚了。”
“谁心虚啦?心虚的是你吧!”柳盈凤故作镇定,她当然不会轻易地让出到口的肥肉。
“我告诉你个秘密吧,我从来不杀女人。”战晨说道。柳盈凤默默地看着他,果然,战晨话锋yi转,接着说:“但是若是为了朋友我愿yi 破yi次例。”
“好啊,你来呀,来杀我呀,你能追得上我吗?”柳盈凤笑道,而且转身作势要跑。
“呵呵,你跑吧,只要能够快过我杀死唐沙霸的那yi剑!”
“你说什么,你还能出剑?”柳盈凤转过身来惊诧道。
战晨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出惊恐来,确实杀死唐沙霸那yi剑太惊艳了,在她脑海中留下无可磨灭的印象。
“当然可以,你看,刚才的后遗症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我现在只是人还很虚弱而已,但是你如果不肯交出戒子,我不介yi 拼了命,再出yi剑!”说着,战晨又在她面前展示了yi遍惊魂yi击的出剑动作,伸出剑指朝着柳盈凤的胸膛隔空yi戳。
柳盈凤顿时吓得花容尽失,捂住胸口,好像自己的心脏真的已经被洞穿了yi般。
战晨又再次重胁迫道:“柳盈凤,快把戒子交过来,我不会再跟你说yi遍了!”
柳盈凤银牙狠狠地咬着嘴唇,心里斗争激烈,她不确定战晨是否真有能力使出刚才那yi剑,而且看他这个样子八成就是在装腔作势。
然而,剩下的两成概率,她却不敢去赌,于是她忽然转怒为笑,道:“好哇,yi个破戒子,谁稀罕,给你就是了。”
她yi边说着,yi边缓缓走向战晨,左手拿着戒子,右手却悄悄地掏出了刚才刺死唐伍地那把短剑。
然而,她才刚掏出短剑,就听战晨说到:“哦,对了,你刚才暗算唐伍的那yi剑真厉害,叫人防不甚防呐。”不由yi惊,赶紧又将短剑给收起来。
战晨走上前去,霸道地将她手上的戒子夺下,气得柳盈凤是敢怒而不敢言,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更是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战晨忽然将手搭在她的肩头,整个人就倚靠在她的身上,惊得柳盈凤叫到:“战晨,你还想干什么?”
第四百五十章 再次进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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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晨嬉笑道:“柳老板,我累了,想借着你的香肩一靠,就麻烦你背着我下山喽!”
“你——”柳盈凤两眼都气圆了。
“走吧!”战晨故意大叫一声,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来。
“好!”柳盈凤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得不就范,此刻她多么想再拔出短剑来,给这个靠在她肩头的可恶家伙一剑,但是终究没敢这么做。
这个女人却始终没察觉到,战晨的眼眸深处传来了一股深深地倦意。
是的,使用惊魂一击的后遗症,岂是半个时辰就能恢复的,倘若他真恢复过来,那么一切岂不是都变得简单了?
战晨感到自己很虚弱,刚才他是坚持将戏演到最后的。其实这也是情急生智,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料定柳盈凤如果就这么离开,一定会远走高飞,很难再找到踪迹,而自己也有可能永远失去拿到《伏魔渡厄印》这本功法的机会。
这是一场赌博,这是一场勇气的比拼!幸亏自己赢了,此刻,他感到自己的精神正在慢慢恢复,每恢复一分,他的心中就笃定一分,自己的实力正在逐渐归来,到时候就不再惧怕柳盈凤。
二人从济山上下来,又花了将近半个时辰。下山之后,战晨就将自己的手松开,准备离开。
这时,又听柳盈凤叫到:“慢着,你不能就这样离开!”
战晨缓缓地回过头来,镇定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战晨,你真会装,我越想越不对劲,你在骗我,你根本就不可能再使出那一剑!”柳盈凤吼道,她不甘心就这么放战晨走。
“柳盈凤,是又怎么样?你已经失去杀我的机会了,如果你执意来抢我戒子,我也不介意把你给杀了。”战晨说得云淡风清,并将阴阳鱼龙剑取出。
柳盈风眼中充满了无限悔恨,自己确实败了,败给了眼前这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男人,只得默默地看着他转过身,彻底消失在远方……
且说战晨进入济阳城内,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刚才在柳盈凤的面前还是外强中干的。他先是找了一间旅馆住下,在房间中又足足静养了小半日,这才恢复如初。
沉吟半晌,战晨迅速取出了唐沙霸的储物戒,脸上一片喜色,这枚储物戒虽然只是下品储物戒,可空间却是他的极品乾坤袋的十几倍,价值更是上百倍。
当然,战晨关心的可不是戒子的本身,而是里面的东西,他急忙将神识探入其中,却碰到了一股很强的阻力,原来是唐沙霸在上面留下的一道神念。
虽然唐沙霸人已经死了,但留下的神念毕竟是入道强者的仙识,不容易就此消失。
战晨一时之下竟没办法将它给破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