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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打小殷媚如就把他的爹爹渲染成为一个“罪大恶极”、“忘恩负义”的宵小之辈,他甚至常常梦见自己能够手刃那个爹,替母亲报仇的情景。
“母亲,他叫‘战晨’,莫非就是你口中常说的那个‘爹’?!”殷恨寒声问道。
“不错!”殷媚如也银牙紧咬喃喃道,此时她的头脑也被仇恨给彻底充斥了,只希望可以快点儿看到战晨在自己跟前露出痛苦、忏悔的表情。
这母子二人谈论的内容,都一字不落地进入了周子孺耳中。得知了这惊人的秘密之后,他便如遭五雷轰顶,彻底陷入了失神状态。
自己所渴慕的女人,所愿意为其付出一切的女人,竟早已是他兄弟的囊中之物,这不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吗?!
此刻,他真想仰天大笑,笑自己的疯狂。
其实,他的内心深处,早已密布着无尽的悲哀、痛苦与绝望,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而在那痛苦和绝望的尽头,又是无尽的嫉妒。
是的,他嫉妒战晨,嫉妒战晨为什么能够如此幸运,先他一步摘取了自己所深爱的女人的芳心,为什么!
哦,强烈的嫉妒,都快要逼得他丧失了理智,他恨不得马上站起来与战晨决斗,然而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又告诉他,自己根本不是战晨的对手,战晨一直都比他强!
于是,他只能紧盯着战晨,不断地喘着粗气,拼命压制自己的怒火,竭力不让它们爆发出来。
周子孺的异状,终于引起了殷媚如的注意,她转过头问他:“冷无心,你认得战晨?”
“他和我曾经一起在玄道宗内担任长老,后来又与我一起同生死共患难,我们一直是最好的兄弟!”说到这儿,周子孺英俊的面容都彻底扭曲了。
而得知了这一切,殷媚如美眸一亮,寻思到:“太好了!真想不到这个痴呆和战晨还有这层关系,或许我可以利用这点做做文章,让他们反目成仇,然后借此好好折磨折磨战晨。战晨,你就好好等着吧,这就是你背叛我和我爹的下场!”
想到这儿,殷媚如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战晨懊悔和痛不欲生的模样了……
正当殷媚如盘算着怎么算计战晨之时,战晨却满心欢喜,一厢情愿地憧憬着他和家人、兄弟团聚的各种情景。
他真是太高兴了!今天简直是自己的幸运日!
老婆、孩子和兄弟全找到了,整整六十年的等待,而今在这宴会之上,一家却得以团聚,真是太不容易了!这其间自己所忍受的等待、痛苦和负疚又能找谁去倾吐?与魔罗宗圣女相恋、结婚这件事儿,他连苏芸都不敢告诉!
还有自己的儿子——殷恨,整整六十年,自己又有哪一天尽到了一位做父亲的责任呢?
此刻,他的心房已经被千言万语所塞满了,只等着宴会结束,就找他们去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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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寒心()
♂,
接下来的宴会时光对于战晨来说,完成沦为了垃圾时间,纵使龙肝凤髓、琼浆玉液,也食之无味;纵使是美妙的音乐、动人舞蹈,也不能使他动心。
他只一心想着宴会何时结束,他好上前紧紧抓住殷媚如,再不放手,至于以后,他没去多想。
时光过得很快,但对于战晨来说却是寸阴若岁,好容易被他熬到了宴会结束,战晨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想第一时间冲向殷媚如。
然而,殷媚如本就是要会的焦点之一,被公认为最漂亮的女人,就如一朵再宴会场上傲然独立的璀璨鲜花,马上就被那些蜂蜂蝶蝶给淹没了。
围绕着她的人,不是一方霸主就是一族之长,战晨根本能挤不进去,只得看着她被一群人簇拥着,出了中央宫殿,又上了马车,朝着城门的方向飞驰而去。
“跟上她!”战晨,立即就下了决定,马上就追着马车出了城,但一开始他还不敢太靠近,因为还有几位巨城城主的马车跟随着殷媚如的马车,大概是想继续向她讨好献媚,可惜都被这位美女给拒绝了,最终不得不一一选择放弃离开。
见四下再无他人,战晨心中暗喜,他的机会来了,于是放胆追上前去,拦在马车之前。
周子孺就坐在烈影马的马背之上,见战晨挡在前面,不得不令马车停了下来,冷声喝道:“战晨,你为什么要拦住马车?!”
战晨看了他一眼,却不理会,而是冲着马车大吼:“媚儿,我是战晨,你出来见见我吧!”
马车的门打开了,殷媚如从中走了下来,后面还跟着殷恨。
她没戴面纱,而是露出了自己的真容,更是美得让人窒息。
战晨盯着殷媚如感慨万分,她的美艳仿佛又比以往增添了几分,然而,美眸中却缺少了那几分对自己的情意。
是的,是自己伤她太深了,一辈子都还不清。
此时,殷媚如轻启朱唇,冷漠地说道:“战晨,你竟敢拦住我,你是来找我了断的吗?也好,你害死我爹爹,今夜正好与你清算!”
战晨的嘴蠕动了几下,叫道:“是!我得承认,害死你爹确实有我一份!但是,当时的我,本就身负使命,是不得以而为之,在这上面我不后悔!”
“哼,那你今天找上门来是想送死?”殷媚如冷笑道。
“不,我想补偿,用我的全部余生去补偿,补偿亏欠你们母子二人的所有!”战晨真诚地说道。
“战晨,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你要晓得‘覆水难收’这句话,我没马上杀了你,已经算给你面子了,快给我滚!”
“我战晨决不放弃你和恨儿!”战晨急红了眼儿,大声说道。
“哈哈哈,战晨你别自作多情啦,我有男人了!”殷媚如一阵狂笑。
“这不可能!”战晨压根不信。
“怎么不可能?”殷媚如露出了戏谑,款款走到周子孺的身边,一把就捏住了他的手,又对战晨说道:“我看上的正是你的兄弟周子孺,噢,不对,现在应该是我的身边的第一杀手冷无心,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早已与他同床共枕了!”
周子孺第一次被殷媚如捏住了手,只觉得一股滑腻的从手上传来,心神一荡,顿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这女人给勾去了,又听说殷媚如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她看中的男人,更是觉得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对她海誓山盟,奉上自己的一切!
“什么?周子孺!”战晨震惊地看向了他的兄弟。
周子孺没说一个字,不敢与他相视,将头偏向一侧。
这在战晨眼中更被视作是一种背叛,是的,此时他的情绪激动,已经丧失了理性,无法做出正确的分析判断了。
此时,殷媚如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战晨,你只是我的前夫而已,如今我与你再无瓜葛,我还会继续和冷无心在一起,他才是我未来的丈夫!”
“不——”这种被兄弟、妻子伤害的感觉,深深刺痛了战晨的心,他急得目眦欲碎,一下就拔出了阴阳鱼龙剑来。
殷媚如看到战晨悲痛的模样,顿时感到了一种复仇的快感,嘴角边浮现到一丝残忍的笑。
“周子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战晨大声吼道。
周子孺则是做贼心虚,不敢答应。见此,战晨怒火更甚,冲向他,一剑刺向他的心脏。
“冷无心,不要留手?”殷媚如盯着战晨,对周子孺命令道。
“是!”周子孺答应了一声,也迎向了战晨,虽然他的心中还念着战晨过往对他的种种好,可惜谁叫战晨曾经是殷媚如的丈夫呢?
俗话说日久情生,此刻,周子孺最担心的便是殷媚如心里还有战晨。
而事实上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在过去几年与她的相处过程中,他发现殷媚如拒绝除了自己儿子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她,正说明战晨始终是她的一个心结。
“战晨,对不住了,我要得到殷媚如的爱,唯有杀了你!”周子孺默默地想到,也终于下定了决心,举剑砍向战晨。
真是天意弄人,这两个昔日生死与共的兄弟,如今却成了你死我活的仇敌。
“叮!”两把剑在空中激烈地相撞了,周子孺只觉得手上一股巨力传来,手中的剑差点被打落,全力以赴的战晨真的非常强大!
“真寒秘术!”周子孺一咬牙,终于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来,启用秘法后的他,不论反应力、攻击力都徒增三成。
终于,暂时压过了战晨,然而他非常了解战晨,知道他底牌很多,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击败,于是,集中自己了自己的所有力量,汇于一击,猛吼道:“战晨,今日我们就来个彻底了断,死吧!锥寒破!”
只见,周子孺一剑猛刺而出,剑尖处闪过一道幽黑诡异的光芒,一朵寒星就如利剑一般朝战晨射去,带着能洞穿一切防御的威力。
“战晨,这一快剑是我专门研究出来对付你的《无相金身决》的,看你怎么挡!”周子孺口中喃喃,他似乎已经见到战晨的身体被自己的必杀一剑给洞穿的惨状了。
面对周子孺的迅猛一击,战晨先是一惊,随后冷笑,神识一动,一件银光四溢的战袍就穿在了身上。不错,这正是银龙战袍,如今他才第一次在战斗中穿上了它,。
周子孺的凝结出来的如箭矢一般的冰锥,刺在战袍之上,却被轻易防住了。
见此,他瞳孔猛地一缩,叫道:“战晨,你是什么时候拥有战甲的,之前武斗大会怎么不见你使用?”
此时,战晨已经稍稍冷静了一些,答道:“武斗大会不用,只是我想磨砺自己,如今用,则是为了速战速决!子孺,媚儿是我的妻子,我是绝不会放弃她的!”
“独独这点我不能让你!”
“那我也只有彻底击败你!”穿上银龙战袍的战晨再无顾忌,猛冲上前,放弃防御,全力进攻。
周子孺落在他身上的攻击,只能溅起几道火花而已,反倒被战晨砍中几剑,幸好战晨还是留手的,他只是受了点儿轻伤。
“够了,没用的废物,给我闪开!”从后面传来殷媚如的一声娇叱。
周子孺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反反复复地挣扎了好几次,才收起剑退开。
战晨也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望向殷媚如,殷媚如朝他缓缓走来,并取出自己的长鞭来,说:“战晨,你再不离开,我就真杀了你!”
“不,我不离开,你杀了我吧,否则我绝不会放弃的!”战晨叫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殷媚如突入向他冲来,她的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但这似乎却并不影响她的速度和敏捷,三下两下就来到战晨近前,冲他一鞭打来。
软鞭子原本是最柔软之物,可是在她的手中,却变得比斧更威猛,比剑更锋利。
战晨曾经和周兰蕙战斗过,深知武圣高阶强者的可怕,所以不敢怠慢,全力以赴,阴阳鱼龙剑“排斥”属性爆发,再加上八成太极剑意,这才敢将剑挡在横抽而来的鞭子上。
“叮”两件兵器相撞,他感到手上一股巨力传来,手中剑都差点要脱手而出了,殷媚如的力量比周兰蕙还强大了许多!
战晨刚稳住了自己的剑,鞭子又至,这回防不住了,眼看要被击中,他急忙用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