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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连充分的萃取灵药都做不到。
师傅出这样一道考题,就是要考验自己对于控炉术的掌握程度。
战晨还在细细思考,就听对面的褚丹青说道:“好了,可以开始了吧。”
他不得不掐断自己的杂念,将精力放到了炼丹之上,遵照平时所做的那样,将炉火升起,然后打开玉盒,把其中灵药放进丹炉开始淬炼起来。
说来也奇怪,一旦进入炼丹状态,战晨把什么担忧、什么考试等全都忘记了。如今他的全部精力已经被眼前这炼丹炉给牢牢吸引,指尖不断变幻,掐出一个个印诀,控制着炉火变化,将一株株灵药化为最纯净的灵液,所有的这些都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的停滞与犹豫。
渐渐地,战晨进入了空灵状态,以往在炼丹道路上所学、所做的一切,在这一刻一齐涌上心头。
而在外界看来,他动作越来越娴熟,控炉术的施展也越来越精到,仿佛蕴含着某种独特的韵律一般。
这时候,战晨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自己不是在炼丹,而是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一般,令人痴迷,令人沉醉。
而他没发觉的是,坐在他对面的褚丹青盯着他,眼中闪炼着奇异的光芒,还时不时地捋着自己的胡须。
直到取出丹炉中的丹药时,战晨这才转醒过来,盯着手中的那颗湛蓝的,散发着三色丹晕的金丹,竟有几分失神,这是他第一次单凭自己,炼制出带有丹晕的金丹来,而且还是三转金丹。
他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炼丹时的状态,可是却再也回忆不起当初那种感觉了。
“哈哈哈,三转金丹,战晨,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炼丹师,仅仅只用了半年,你就达到了别的炼丹师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高度,我果然没看错你!”一向严谨的褚丹青见此,竟开怀大笑起来,比自己炼制出三转金丹还得意得多。
这也可以理解,老师能教出一个前程似锦的徒弟,一位有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战晨惭愧地说:“老师,不瞒您说,您再叫我炼出这样的三转金丹,我一定炼制不出来。”
褚丹青敛笑说到:“战晨,为师相信你一定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南华峰的一名合格的炼丹师了,就跟在我身边打个下手,也是我的亲传弟子之一!”
战晨闻之大喜,这表示褚丹青愿把自己的炼丹技术全部传授给自己,当即冲他下拜:“弟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重托!”
从此之后,他便经常跟在褚丹青身边炼丹,逐渐又学到了不少本事。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日子一天天过去,战晨的也逐渐适应了在玄道宗里的生活。长老的工作很清闲,除了定期要去为宗里炼制一些丹药以外,其他时间就供自己自由支配。
在南华峰履值的最初三年,战晨主要是跟着褚丹青学习。另一方面,也炼制出不少丹药来供自己的老婆苏芸提升修为,在他无比奢侈的支持下,苏芸终于又提升了一层,达到武王高阶。
这日,他为庆祝苏芸的突破而准备了一桌酒席,就夫妻二人坐着对饮。
战晨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举杯说道:“芸儿,今天这是个值得高兴地日子。来,我们一起干杯!”
苏芸微微一笑,也举起了酒杯,两人将杯子一碰,而后一饮而尽。
战晨见苏芸兴致不是很高,不由一愣,笑问:“芸儿,怎么了?都突破了,还有什么烦心事儿?”
苏芸盯着战晨认真地说:“战晨,我觉得我真成了你的拖累,这三年,你都忙着给我提升修为,从来不为自己着想。”
战晨又自斟自酌了一杯,而后笑道:“芸儿,以你我如今的关系,还需要说如此见外的话么,为你服务我乐意,况且你说错了,我也在修炼,也在提高。你不懂,武帝的修为积累需要一个无比悠长的时间,即使拥有充足丹药支持,也不是几年就能够突破的。与其是这样,我倒不如先为你提升修为。”
苏芸却说:“战晨,你别为我再忙乎了,虽然这次突破速度很快,但我怎么觉得根基有点不稳呢?看来一直用丹药突破,并非长久之计。”
战晨听她这么一讲,低下头,也不说话了,确实是如此,连自己都觉得近来靠丹药得到的力量虚浮,更不用说老呆在宗派这世外桃源里的苏芸了,她更加缺少血与火的历练,缺少生死之间的拼杀。
“战晨,你别在为我炼制丹药了,近期一段,我想好好巩固一下,你自己也需要提升。”
战晨终于抬起头,答应:“那好吧,不过芸儿,如果你需要我,我马上就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
就这样,战晨彻底地解放了出来,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番,努力向武帝中阶发起冲刺之时,有一个重大的变化推翻了他之前所有的计划,或者说是打乱了他和苏芸的所有安排。
三个月后,苏芸感觉到自己怀孕了!
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喜讯?准爸爸战晨一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修炼上也全没心思了,他一有空闲就要来苏芸那里坐坐,还时不时地要瞄上苏芸的肚皮一眼。
苏芸都被他的神色给逗乐了,笑道:“怎么啦?没见过怀孕?”
战晨呵呵一笑,找了个拙劣的借口道:“苏芸我觉得你现在最美!”
苏芸用大白眼仁狠狠地瞪了他一下,道:“我的身体都变形了,还怎么每?!”
“美,美极了,我们怀孕的芸儿全世界最美!”战晨忍不住又咧嘴笑道。
屋子里顿时又充满了欢愉戏剧的气氛。
在战晨夫妇二人的悉心照料下,又历尽了将近两年的妊娠期,二人终于迎来了他们的儿子的诞生。
那一天,朝阳初上,一声嘹亮的哭喊伴随着朝阳破出云层而诞生。随后就看见,战晨激动而又小心地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冲出门外,将婴儿高举过头,迎着朝阳,热泪盈眶,高声叫道:“我终于有儿子啦!爹、娘,你们看到了吗?我们战家有后啦——”
这时,屋子里边传出了苏芸略带疲惫的声音:“战晨,快把孩子带进来,给我仔细看看!”
直到这时,战晨才反应过来,急忙抱着孩子返回屋中,来到了苏芸的床头,关切地问:“苏芸,你觉得怎么样了?”
苏芸轻轻摇了摇头,回道:“我没事,快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战晨赶忙把孩子抱了过去。苏芸用双手将孩子托住,放在怀中仔细地打量,仿佛总有看不够,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怜爱的母性的慈祥光芒。
良久,她突然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战晨,说到:“他爹,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战晨竟一时愣住了,是的,孩子该有一个名字,叫什么好呢?蓦地他又看到了窗外那可爱的初阳,脸上舒展开来,露出了微笑,道:“这孩子与我一样,都是早上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何等的巧合!我叫‘战晨’,他就叫‘战旭’吧,旭日东升,充满希望!”
“嗯,好,就叫战旭!”孩子他娘也乐得直点头。
就这样,战旭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初为人父人母的战晨和苏芸可有的忙了,二人成天围绕着他打转,好像这个孩子就是他们世界的中心一般。
然而,让战晨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战旭竟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多年以后,每当他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总会有那一丝淡淡的自责,淡淡的遗憾。
第两百八十三章 分别()
战旭一天天的在长大,战晨都尽量地抽出时间来陪伴在他的身边,因为自己从小就没了娘,在年幼时又失去了父亲,深深地知道孤独的痛苦。︽頂點小說,可以说他的整个童年,前半程都充满了忧伤,后半程则充满了悲愤。他发誓,不能在让这种悲剧再在自己儿子身上重演!
无论是他多么渴望力量,多么追求武道,他都得抽出几年时间陪在自己儿子身旁,至少给他一个美好的童年。
于是,战晨经常是早上陪同战旭到山上去练功,下午陪他游戏,晚上又指导他学习,一天天看着自己儿子慢慢成长。
有了苏芸,有了战旭,他逐渐找到了家的感觉,开始品尝到了底层武者所特有的一种温馨。那些底层武者,他们的资质很差,他们深知道自己寿命很短,所以他们比像自己这样的天才,还有更上头的那些大人物们更懂得珍惜,更懂得去品味这种恬淡中的快乐,更懂得享受这份天伦之乐。
一晃眼十六年过去了,算起战晨来到玄道宗,整整过了二十个年头,而在这二十年内,战晨的修为几乎没什么增长,这与他来玄道宗之前的那种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有人看着他这般顾家,很不理解,认为他这是在虚度光阴。但在战晨的心底却不这么想,武帝的寿元可以达到2000岁以上,自己作为一个资质出众的天才,其寿命肯定要大大超过这个数字。
而20年还不足自己寿元的百分之一,只要自己花上百分之一的时间,就能给家人们留下无比快乐的回忆,战晨觉得这笔买卖值了!
然而,雏鹰总有将翅膀长硬的一天,总呆在笼中,迟早会沦为一头供人赏玩的金丝雀,而不能成为那翱翔于天际的雄鹰。战晨也深知这点。
这天早上,他看着站在山头练功的战旭一时竟痴了,似曾相识的情景在他脑海中出现,曾几何时,自己不也是一个像他那样的翩翩少年吗?
儿子已经整整十六岁了,长得熊腰虎背,宽额隆鼻,双目若星,长发随风起舞,已是一个好儿郎!在自己的悉心培养下,他的修为已然达到了武师高阶的地步,也不知道比当时的自己强上了多少倍。
不知不觉间,战旭已经将早课上完,来到了自己的爹爹跟前亲热地叫道:“老爸,您在发什么呆啊!”
战晨这才转醒过来,看向他一脸纯真无邪涉世未深的模样,一脸对自己无比依赖的模样,心一狠,瞬间就下了个决定,对他说道:“好吧,今天我们这就回去。”
战旭奇道:“爹,不上正课了吗?以往你不是还叫我要学习什么炼丹师,还要考试什么的,今天难道都不需要了吗?”
战晨挤出一丝笑容来,宠溺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不了,今天我们早点回去,中午叫娘给你做上一些好吃的。”
“好哇!”儿子听了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
战晨微微一笑,骂道:“你呀,都多少岁了,还一副长不大的模样。”
“这有什么,您可是宗门长老,只要有爹爹在,宗里的内门弟子都怕着我呢!”战旭说的挺潇洒。
战晨的身体却不由地僵了一下,又对他说:“我们走吧。”
二人早早回去,苏芸正在照顾院中花草,看见了战旭和战晨从远处走来,不由一愣,心想,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战晨怎么这么早就放过了旭儿?
正思量间,却听见儿子叫到:“娘!”苏芸慌忙整了整衣袖,跑上前去,照例与儿子来了个紧紧相拥,两人分开,她还直盯着现如今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看,好像看了十六年还没看够一般。
却又听张旭说道:“娘,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