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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人很快的就全部登上了城墙。
周仓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冯耀道:“走,我们去偷袭城门楼!”
“戴陵,张石,你俩都有盾牌,紧跟我左右,在前面开路!三弟,你押后!走!”冯耀迅速令十五人排好一个小小的阵形,朝着城门楼奔去。
城门楼一共有两层,离冯耀登城之处相距只有三百多步,冯耀等人走到城门楼只有二十步时,眼看就能闯进去,忽然一声呼喝声从中传来,“外面是谁?口令!”接着只听一阵嘈杂,数十人拥着一员小将冲了出来!
冯耀将手一挥,也不答话,一手提盾,一手举剑,便直扑那员武将!那员武将大骇,伸手拉手身边一个士卒挡在自己的身前,大声叫道:“敌袭——!敌袭!快起来!!”
冯耀一剑将那士卒刺死,大喝道:“众位兄弟,成败在此一举!”说话间反手又是一剑,将一敌兵咽喉刺破。
“杀!”这时周仓一声怒吼,冲了上前,挥起了手中重达四十八斤重的黑龙噬日刀,只一刀,便将一敌兵从肩到胸,斜斜地砍成两截!
戴陵更是威猛,手中大盾猛的一挥,便将一个向冯耀进攻的敌兵挥得掉到了城下,传来一声惨叫,右手一提破天狼牙棒,当头朝前方敌兵群中砸了下去,一下子就有三名敌兵还来不及惨叫,脑袋就被打得粉碎。
冯耀被差点被溅了一脸血,还好及时用盾牌挡了过去,但是敌兵的惨状不忍目睹。
敌兵这一下子被呆了,面色骇然的朝后退去,不敢与冯耀等交锋。
“别跑!让我砍死你们!砍死你们!”周仓才砍杀了一敌,正杀得过瘾,见敌兵后退,登时大叫了起来!
“主人小心!”戴陵突然一声大喝,将盾牌挡在冯耀的头顶,“铛铛!”两声响,两支箭矢被钢盾挡住,滑落到了冯耀的面前。
在城门楼的二层窗户中,几名短弓手正拉弓射箭,攻击冯耀。
“什长!黄招中箭死了!”这时身后传来王霸悲愤的喊声。
“冲进去!杀了他们报仇!!”冯耀怒目瞪视着上面的弓箭手。
这几个弓箭手如果不除,手下十几个人才六面盾牌,如何挡得住?这十几个人是冯耀用心培养出来的班底,死哪一个都是冯耀不愿意看到的!
押后的陈到等几人取出弓弩,连射了几下,射死了三名弓箭手,暂时将敌方的弓箭手压制得不敢露头。
“杀!”冯耀剑盾连用将几名死守在门口的敌兵砍倒,冲进了城门楼一层,刚踏进城门楼,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迎接冯耀的便是十几支利箭。
“小心!”
噗噗噗!
箭矢全部射在了盾牌上,钉在上盾牌的正面。
接连的冲击力袭来,使得冯耀后退了一步,方才站稳!
一层的大厅,有数丈大小,四面的火把忽明忽暗,虽算不算多明亮,但是每个敌人脸上的表情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错愕!
惊惧!!
几乎写在厅内所有敌兵的脸上。
“呜——”
一声急促而又浑厚的号角声从城门楼二层向四周传了开来。
“什长,我们的人开始攻城了!”这时,最后面的陈到也闯了进来,激动的喊道。
冯耀点了点头,手中长剑一指那厅中近百敌兵,“给我灭了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攻下城门!”
“结盾!”冯耀下令,戴陵首先将盾牌居中顶了上前,接着张石,王霸两面盾牌分立左右,何铜何铁俯身低下用盾牌封死了下路,五面盾牌紧紧的靠在一起,将正面的攻击全部挡在外面。
“弩箭射击!”
双方最近的距离仅仅只有两三丈的距离,冯耀,周仓,陈到,戴陵都装备有十连发的铜弩,铜弩的发射速度非常之快,而且非常准,四人射光了弩箭后,后排用长弓的弓箭手每人才平均射出两支箭。
“撤!”敌兵在扔了下三十多具尸体后终于从心理上崩溃,五十多人转身从另一门逃出。
“杀上二楼!”冯耀喝道。
二楼上只有一个敌方弓箭还没有来得及逃,这时忽然见冯耀等冲上来,吓得直接从窗户中跳了下去。
夺取了城门楼才只是第一步,只有打开了城门,这次任务才算真正的完成。
“许显,刘顺你们两人留下来,把这面旌旗挂上去!”冯耀从怀中取甲字旗,交到了许显手上。
“其它人跟我去夺城门!”冯耀喊道。
城门洞里,只有一什十一个长枪兵在看守,在看到冯耀等人手中的长弓和箭矢后,立即选择了投降。
濮阳城破了!!
吕布军只用了很小的代价,就轻取了濮阳城!
当吕布大军源源不断的从南城门涌入后,其后各城门的守将要么投降,要么就是弃城而走,防御郡守府的敌兵只是象征性的作了一下抵抗后,集体选择了投降!!
这不怪他们!在夏候惇将所有精兵从濮阳城中带走之时,这些降兵就猜到了这个时刻,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在濮阳城中有了家室,靠微薄的军饷养活一家人,能活着没人愿意白白送死!而且是在被主人势弃了的情况下。
“成功了!”冯耀激动和一众兄弟互相击掌庆贺。
不但拿到了先登奖励,还拿到了第一个攻破城门的奖励!这两项加起来一共是一百五十两黄金!
“对了!我们一共可以得到一百五十两黄金,刚好十五个人,每人可以分得十两黄金!”许显一脸兴奋,“什长!我想好了,我领到了赏金后我要买一个仆人,再买一块地,这样以后就可以让仆人去种田,每年都有吃不完的粮食!”
周征也显得非常的高兴,“我想在城中买一处房舍,然后娶妻生子,也该到了过几天稳定日子的时候了!”
几乎每个人都在想着如何去花这还没有到手的赏金。
冯耀在高兴一阵后,默然的在城门洞中坐了下来,透过城门洞,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发白,濮阳城中到处可见一队队的士卒在搜查可疑之人。
“大哥,我知道你主意多,如果咱们领了赏金了,我的那一份就交给你来使用!”陈到坐到了冯耀的身边,将长枪斜靠在身上。
“我也一样,我最相信大哥了!”周仓道。
戴陵一直没有离开过冯耀身边三尺的距离,听周仓陈到二人这样说,拱手道:“主人!戴陵的就是主人的!这次的赏金不用分给我!”
坐了一会,冯耀忽的站了起来,“二弟,三弟,你俩守好城门,我去去就来!”
“大哥,你去哪?我也要一起去!”周仓也站了起来。
“都听我的,现在刚刚攻下濮阳,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收城门了,你们都在这好好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不准离开!”冯耀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看看了望着他的一众手下,叹了口气道:“黄招还在城墙上,我去接他下来!”
再次登临城墙,冯耀的心情无比沉重,城门楼里空无一人,除了满地的尸体之外,凌晨的空气湿润中却夹杂着令人掩鼻的血腥气!黄招死了!静静地倒在离城门楼仅有几十步的地方,在黄招的咽喉上插着一支箭矢,早已失去神采的双目仍然大睁着。
“兄弟,你走好!愿你来生出生在一个太平盛世!一生幸福!城门我们已攻下了,一会我就带你去看看,你的家人我会照顾的!”冯耀说完,轻轻合上了黄招的双眼,又将插在其颈中的箭矢拔了下来,背起了黄招,一步步走下城墙。
“大哥!有人找你!大哥——”
冯耀刚刚回到营,正想睡一觉,周仓便喊了起来。
出军营一看,见李进及一个书佐走了过来。
“冯兄弟!”李进老远就看到了冯耀,面带笑容。
“什长!”冯耀走近后,对着李进恭敬拱了拱手。
李进拍了拍冯耀的肩膀,道:“还叫什么什长啊,你现在不也是什长吗。”
冯耀恭敬地说道:“什长,一日是冯耀什长,在冯耀心中永远是什长!”
“冯兄弟!难得你有这样胸怀!,唉!”李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叹了口气,接着拉着冯耀的手说道:“冯兄弟,我痴长你几岁,如不嫌弃,冯兄弟就称我一声兄!什长来什长去的,听着也别扭不是。”
李进依然没有改变那种带点兄长的语气,以前经常严厉训斥冯耀,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冯耀等人付出的全是一片真心,现在冯耀也已经是什长了,更加体会到一个什长的难处,确实是要付出很多,从吃饭睡觉到行军打仗,无不要什长去操心。
一个什就如同一个大家庭,什长就如同家庭中的长兄!
“李兄!不知李兄找我是?”冯耀道。
李进一拍脑门,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我光你说话了,都忘了正事了,冯兄弟,这位是主公府中的佐吏耿良,来营中找你有事,哪知你不在,我猜测你可能在南门附近,所以就找来了。”
冯耀忙对耿良拱手,“耿佐吏,见谅!”
耿良笑道:“冯什长,主公有事相召!快跟我走,我通行令都带好了!”
看耿良的笑容,冯耀心情大好,心道:“吕布竟然主动召我相见,莫不是因为我攻城有功??”于是欣然同耿良前行,同时还带上了陈到,以防万一有什么事不至于手忙脚乱!
“二弟,你们先在此稍等,如果我回来的慢,我就让二弟来通知你们。”临走时,冯耀郑重叮嘱周仓。
不稍片刻,冯耀便见到了吕布,让陈到在门外等候。
吕布府中除了吕布别无他人,门外也只有两个守门的亲卫。
也许因为是单独会面的原因吧,吕布不再是以前那种高高在上态度,而是一见冯耀,便面露微笑,伸手示意冯耀坐其对面侍席。虽然是末座,但是却是和吕布在同一张方桌上,相对席地跪坐,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尺!这其中的含义说明此时的吕布已经不将冯耀当外人了。
吕布见冯耀坐好后,便从身边拿起一个小木盒,摆在桌上,道:“你打开看看!”
冯耀打开木盒一看,猛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惊呼出声:“金条!”,只见木盒之中金光闪闪,十支黄灿灿的金条诱人躺在里面。
“这是你应得的!”吕布微笑着说道。
“侯爷!这真的是给我的?”冯耀瞪大了眼睛。
“这次能够轻取濮阳,你功不可没!”吕布道。
吕布在冯耀离开后,脸上笑容渐渐消失,黯然叹道:“两年了!你们在哪里?”
两年前的四月,吕布诛杀暴君董卓,和王允共掌朝政,六月,董卓部下李傕、郭汜、贾诩围攻长安城,城内叟兵叛乱,打开城门迎入西凉兵,王允被叛兵杀害,吕布匆忙间命手下苍头秦谊速带家人隐于市中,随后只来得及率亲信一百多骑兵杀出长安城,投袁绍。
为了能够得到朝廷的认可,可以名正言顺的回长安,吕布不得不一次次仅靠自己一百骑兵与数万黑山军殊死相战!每每杀敌归来,吕布带回来的不仅仅是大量的敌兵首级,更有战死兄弟的尸体!吕布想要的就是袁绍能以天子名义封他一个职位,给他一处安身立命之所,或许这样才能和家人团聚!
然而吕布想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