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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卫的左腿被齐砍断了,大腿上早就被用布条绑得死死的,防止流血过多,不过伤口上早就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还有有森森白骨露出,若不好好医治,很可能就会受到感染死去!
“你怕不怕痛?”冯耀问道。
“腿早已麻木了,请主公放心医治!我想我会忍得住的!”受伤的虎卫道。
冯耀点头,亲自将其受伤的腿上皮肤缝合在一起,又为其敷上了药草,再看虎卫,早已痛得满头大汉,嘴唇都咬流血了,却没有哼一声。
“好了!只要好好静养,再按时服些药草,我想应该是能好起来的!”冯耀安慰道。
由于止住血了,受伤虎卫的脸色已经开始好转,看向冯耀的目光充满了感动和崇拜!
医治这名虎卫后,冯耀还想多帮几名伤兵治疗,转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许褚和徐商已经站在身后了。
见冯耀转过身,许褚和徐商立即抱拳道:“主公!我们回来了!”
第二天,东平陆关押战俘的牢房
一千多名被捆住双手和双脚的战俘被分别关在十多个牢房之中,他们绝大部分并不是本地人,也不是这附近郡县的人,而是来自天下各州的侠士,只因为李氏家族的奉养,他们才在巨野泽中居住了下来,并且大多数都已经娶妻生子。
在牢笼外面,冯耀已经观察他们有一刻多钟了,最后确定其中一名脸色紫红,留有半尺长须的四十岁壮汉便是他们的一个首领。
冯耀确定以后,便直接过去,隔着牢笼道:“我想你就是首领吧!”
那壮汉脸色微微一震,诧异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如何去管理豫徐两州的千万百姓?”冯耀微微一笑道。
紫红脸壮汉闻言登时双眼中闪过一道杀气,接着怒声大笑,说道:“原来你就是占我们城池的冯耀!哈哈哈!看来你来此是想招降我们的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绝不会背叛主子!”
“不错,我就是冯耀,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是否也应该说一下你的姓名吧,除非你想做一个无名之辈死去!”冯耀道。
紫红脸汉子见冯耀丝毫不动怒,不由目中精光一闪,盯着冯耀的双眼,凝视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吐出了两个字:“韩双!”
说完,其便转过身子,背朝着冯耀,不愿再多说话。
其战俘也纷纷效仿,俱都转过身去,以示决不背主的决心。
这样的情形倒是令冯耀一怔,不过,越是如此,冯耀就越发的想要收服这些战俘!
跟随冯耀出的戴陵见状,登时大怒,举起狼牙棒,一棒便砸坏了几根木柱,大手一伸,便从牢中提出了一名侠士,怒喝道:“敢对吾主不敬的,我一棒杀了你先!”
“戴陵!住手!”冯耀立即喝道。
戴陵立即停了下来,将吓得半死的那名战俘扔在地上,恭敬的对冯耀抱拳道:“是,主公!戴陵遵命!”
看着地上那名胆颤心惊的战俘,冯耀忽然心生一计,对戴陵道:“带走他,我们回府去!”
戴陵依言,一把抓起那名战俘,高高提了起来,跟随在冯耀的身后,离开了此地。
在冯耀等人的后方,几名士卒快速的围了上来,开始修复被戴陵打坏的牢笼,而在牢笼中,那名紫红脸的壮汉,也就是韩双,此时已经转过了身子,远远的望着冯耀等人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可惜少主不听我的建议,已经被曹操作为弃子,留在后方断后了,还要给曹操卖命,以我看来,这天下将来必是此人的天下!”
回到府中后,众人不解为何冯耀要带回一名战俘,俱投来疑问的眼神。
冯耀道:“我想我们把心思用在这被关的一千二百侠士身上,倒不如用在李典手下还余下的三千侠士身上!若是他们知道了实情,定然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有所顾忌,不会死拼到底!”
“所以,我准备放这名战俘回去,并让他带回去一份劝降书,试着看能不能劝降李典!”
徐庶眼中一亮,立即赞道:“主公此计大妙!这可以大大的打击敌军的士气!”
冯耀对徐庶点头道:“嗯,那就劳烦军师写一封劝降书,我好让这名放回的战俘带回给李典!”
放走那名战俘没过多长时间,辰时末,负责用投石车攻击的张达来报:“主公,程昱派出了大量投石车,我军刚修好的桥梁已经被敌方投石车摧毁了!”
冯耀道:“不必在意,等船只送来了,我们用船来渡河!”
下午
车胄从鲁县运来二百余大小船只,每船少则可以乘三人,多则可以乘十人,算下来,一次可以渡过河一千人左右。
众将问道:“主公,船已运到,可是我们的桥梁已经坏了,敌军又在对岸布了营寨,主公打算如何渡河?”
冯耀道:“先令弓箭手守于岸边,若是敌军乘我渡河之际进攻,可以利用弓箭手将其击退!同时再令张辽、魏延等沿汶水北岸冲过来,将敌人的弓箭手和投石车部队歼灭!!”
徐庶道:“主公的计谋也不错,等张辽和魏延从两侧攻过来了后,我们就可以渡河了,只是我担心李典的那些侠士,他们会从哪里杀出来!”
“报!”
正在这时,突然一名斥候急匆匆的进来,神色慌张。
“主公,张辽、薛永大军在渡河之际,突然从巨野泽方向,冲过来一支船队!将载有士卒的薛永军船只掀翻,薛永军大败,落水而死者及被孤立在对岸被杀死的近五千人!”斥候报道。
“什么?这是什么时侯的事?”冯耀大惊问道。
“回主公,就是今天上午的事!”
“那张辽军为何不用弓箭攻击?”冯耀问。
“敌人般舷上皆装有护板,而且所有敌人皆持有大盾,箭矢全部被护板及大盾挡住了!”
“那最后敌人还剩有多少人?”冯耀问。
“敌军约有两千余人,皆是乘座能装下二十人以上的大船,共有百船,但是最终敌军胜利撤退时,死伤还不到百人!”斥候道。
冯耀寒着脸,锁着眉,道:“想不到只是一个李典就如此不好对付了,再加上程昱的计谋,也难怪张辽在巨野泽南岸的战事一直不顺!现在张辽那边已经无法提供支援,我们只能强行渡河与敌硬拼了吗?”
“主公!吾有一计可破李典的侠士水军!”徐庶忽然说道。
冯耀喜道:“若能破得李典的水军,我军必胜!军师请快快道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魏延毁营烧粮背水而战()
“主公可令士卒多备木材,埋伏在河岸,一旦李典水军船只冲过来攻击,立即将木材推入河中,阻挡其船只行动!”徐庶道。
“可是既使是那样,我们的船只还是太少,一次只能渡千人过河,这个速度太慢了!”冯耀道。
“汶水只有数十丈宽,而我军有有船二百余只,主公可以选出百只大小相差不多的船,将船上铺上木板,并用绳索连接起来,造一座浮桥,到时先令魏延领军冲到对岸,接应,我军将浮桥推入水中,利用浮桥可以快速令军队通过,余下的百余船只还可以用来渡河。”徐庶道。
“此计不错!”
冯耀立即令杂役开始准备木材,改造船只,同时又唤来一名斥候,令其暗中渡过河,将进攻的时间和计划传达到魏延军。
张辽在船只被毁后,三万大军被阻在寿张县附近,急忙亲自赶来见冯耀。
“使君,真的惭愧呀,我们的计划被打断了!”张辽道。
“张将军,不如这样吧,你领军继续往西,离远一点,在靠进梁山的附近,找机会渡河,过河后,你在梁山之中布上伏兵,将程昱、李典的退路挡住,等我领军攻破无盐后,敌军必然想要通地梁山向范县的方向逃跑,那时可以一举将敌军击败!”冯耀道。
张辽考虑一下,点点头说道:“这样更好,若是李典逃到范县,与范县守军一起,将又会是一场恶战!不过我想伏兵在梁山,有我的两万兵足矣,薛将军的一万兵就畏助使君一同进攻无盐吧!”
冯耀点头:“我正有此意,那就请薛将军领兵向我军靠扰吧,明日一早我就发动进攻!请张将军配合好!”
张辽拱手道:“请使君放心!文远这次已经想好了数种应对的方法!必然不会再让战事受阻!”
老虎山,李典营寨
被冯耀放回去那名侠士一见李典,便跪在李典面前,悲声道:“少主,我们的任务失败了!死了将近一半的弟兄,还有一半全部被敌人俘虏了!”
“怎么会这样?韩双呢?你是怎么回来的?”李典大惊急问道。
“属下也被抓住了,但是被敌人放了回来,特意让属下带信回来的!”侠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举到了头顶。
李典眉头一皱,取过信,扫了一眼信封。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
等侠士退下后,李典愤怒的将信摔在桌子上,仰头不语,那信不用看,李典也能猜到其中大部分意思。
李典的另一名亲信随从童雄劝道:“少主,韩兄现在被困在敌营了,既然冯耀没有杀他们,必然是别的想法,还是看看信中冯耀是怎么说的,然后我们再定下下一步的对策!”
“童叔,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想办法将韩叔他们救出来的!”李典道。
“有关韩兄被俘的事,要不要让弟兄们都知道?”童雄问道。
“嗯”李典犹豫了,沉吟不语。
若是让余下的侠士知道了实情,可能会使士气低落,若是瞒着不说,此事始终会让所有人知道的,那时可能会伤害这些一直为李家卖命的侠士的心。
“算了,还是让他们知道吧,我想依冯耀的智谋,一定会想办法,在战场上让我军知道此事的,那时对正在战斗的士卒的打击将会更大,如果士卒突然得知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侠士大军,竟然遭到这样的大败,很可能会使他们的信心在瞬间漰溃!”李典道。
“属下明白了!”童雄道。
李典坐了下来,又看了一眼那封来自冯耀的书信,忽然抬起头,对童雄道:“童叔,敌将魏延是一个非常历害的人物,我担心青龙山的守军不是魏延敌手,这样吧,你领一千侠士马上赶到城东的青龙山去助阵,务必要拦住魏延的大军,决不能让魏延的大军冲过来!”
童雄眼中精光一闪,道:“吾正想会一会那个魏延!”说罢,告退离开了李典的大帐。
李典又扫了一眼帐中其它亲随,命道:“你们都到帐外把守吧!”
亲随遵命退出大帐,最后整个大帐中只剩下了李典一人。
“哼,我看看冯耀都在这信中说了些什么!”李典伸手拾起那封看起来特别刺眼的书信,拆了开来。
二月十四日,凌晨,天下的轮明月尚未完全退下,东方已经露出鱼白。
在无盐城东数里外的青龙山,突然杀声大起。
魏延领着二十名亲骑,在其身后,是一万大军高举着冯字大旗,怒吼着大步朝前迈进!
“杀!!杀到无盐城!!荡平东平国!!”
呐喊声响彻半空。
在青龙山再往东五里,那里曾是魏延大军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