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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晴天霹雳,当空轰然。
“什么!”董卓勃然变色,一把夺过貂雄的奏书,惊异的扫看。
左右李儒诸文武,哪个不是神色震动。
他们谁都没想到,貂雄在击败袁术后,竟然能一再的大败刘表,竟连吕布都能够击败。
更令他们想不到的则是,貂雄大胜,李傕却惨败,最后还羞愧的自杀。
这一系列的变化,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让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其中原由。
“李傕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叫他去监视貂雄,他却只因一场战败就羞愧自杀,愚蠢!”董卓将那道奏表撕了个粉碎,破口怒骂。
李儒思绪飞转,却很快从震惊中冷静下来,细细的琢磨其中的蹊跷,越想越觉不对劲。
猛然间,李儒眼前一亮,便是皱眉道:“李傕跟随岳父大人已久,又不是没打过败仗,以他的性格,岂是那种吃了败仗就自杀的人。小婿估摸着,李傕必是被貂雄那小子给算计了。”
董卓身形一震,急道:“你的意思是,李傕并非自杀,而是被貂雄那小子所杀不成?”
李儒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貂雄小子,竟然敢杀我大将,他是想谋反不成!”董卓瞬间勃然大怒,“传老夫之令,大军回师,老夫要兵出武关,灭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贼。”
董卓一怒之下,竟然要回兵,左右无不大惊。
李儒也是神色一变,忙劝道:“岳父大人息怒。小婿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无确凿证据证明,李傕乃是貂雄所杀,况且李傕事先确实惨败,就算是羞愧自杀,也勉强说得通。”
董卓怒气稍平,冷静了几分,却又咬牙恨道:“就算没有证据,李傕是怎么死的,大家心知肚明,难道老夫还能忍气吞声,让那小子戏耍不成?”
“貂雄是个祸患,早晚都是要除掉的,但眼下剿灭马韩叛军,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岂可就此退兵,前功尽弃,还请岳父大人以大局为重才是。”
“再者,如今貂雄大败刘表,立下了大功,岳父大人若不奖励,反而发兵攻打,岂非叫天下人说岳父大人赏罚不公。”
李儒一番话,彻底令董卓冷静了下来,一身的怒气渐消。
李儒见势,趁机又劝道:“貂雄虽有几分诡诈,但毕竟非是大患,他日岳父大人扫清叛军,拿下益州后,雄兵百万东出,辗死貂雄就像辗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又何必急于一时。”
这番话后,董卓才彻底的冷静下来,沉吟半晌,冷哼道:“罢了,为了大局,老夫就先寄下那小子的人头,传令下去,厚葬李傕,大军继续西进。”
李儒等左右文武,皆松了口气。
五万西凉铁骑,继续浩浩荡荡,向西面挺进。
马上的董卓,怒气却未尽消,不时回望东面,暗暗咬牙:“貂雄,想跟老夫玩手段,你还嫩了点,且让你得意几日,老夫早晚要把你捏碎,至于你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姐姐,哼!”
董卓恨怒的眼神中,悄然掠过一丝邪光。
襄阳城,州牧府,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刘表干坐于上,苦着一张脸,反复的看着那一张张已快被揉碎的战报,不时的唉声叹气。
一万五千大军兵败,蔡瑁被俘,连吕布所部也被貂雄击败,此刻,刘表只要一想到貂雄的名字,心里边就有点发毛。
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貂雄这个几月前,还不名一文之徒,为何能强到这这般地步,连吕布都不是他的对手。
“父亲,我军虽败,但那貂雄没水军,根本过不了汉水,且父亲已用异度之计,留吕布驻军于樊城,一者可为我们抵御貂雄,二来我们也可就近监视,防止吕布有野心,父亲何必还唉声叹气。”阶下处,长子刘琦宽慰道。
刘表又叹了一声,苦着脸道:“我们有汉水之险,为父当然不担心貂雄能威胁到襄阳,为父担心的是蔡氏啊。”
“蔡氏?”刘琦先是一怔,旋即恍惚。
他刘家能在荆州立足,所倚仗者,无非是蒯蔡两家大族。
今蔡瑁这个蔡家家主被貂雄所俘,很可能左右蔡家的战略,甚至可能让他们投鼠忌器,放弃对他刘表的支持。
失去了蔡家的支持,光靠蒯家,将大大削弱他刘表夺荆州的掌控。
兵败不可怕,真正让刘表害怕是,是失去对大族对他的支持。
刘琦眉头紧锁,沉思许久,忽然间眼前一亮,凑上近前,附耳道:“父亲莫忧,儿子倒有一计,可以把蔡家跟咱们刘家,紧紧的绑在一起,咱们可以”
耳听着儿子的献子,刘表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苍老的脸上,渐渐扬起了一抹冷笑。
新野城。
大胜的余威未尽,貂雄已经开始着手整兵,扩充他的实力。
几番大胜,俘兵无数,整编月余,他已将手头的步军,扩充到了一万五千之众。
至于骑兵方面,几番大战虽损失不少,但斩杀李傕之后,貂雄便顺理成章的收编了李傕的余部,使他的骑兵部队,一跃迈过了五千余骑的关口。
五千铁骑,跟董卓的骑兵数量当然无法相比,但放在缺乏骑兵的中原,却绝对是一支令所有诸侯都会忌惮的力量。
军府大堂中,貂雄指点着地图,与庞统等文武,商讨着将来的方略。
这时,李严匆匆而入,拱手道:“将军,襄阳细作传来密报,近日刘表已广发喜帖,遍邀荆襄大族名士,要于两日后,迎娶蔡家小姐蔡玉过门,估他的后妻。”
刘表要二婚?
听得这个消息,左右众人,皆是感到新奇。
徐荣鄙夷的嘲笑道:“这个刘表,还真是个老色鬼,刚刚才吃了败仗,这么快就有兴致去娶妻,真真是好笑。”
身边庞统,却摇着羽扇道:“刘表可不是好色,他是因为失了蔡瑁,担心会支去蔡家的支持,所以才要跟蔡家联姻,把蔡氏一族,紧紧的跟他绑在一起。”
到底还是庞统,一眼看穿了刘表的意图。
貂雄思绪飞转,蓦然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遂是挥手喝道:“徐荣何在。”
“末将在。”徐荣忙一拱手。
“传我将令,集结八百铁骑,两日随后我绕过樊城,从上游偷渡汉水。”
徐荣一愣,疑道:“将军若想袭取襄阳,只怕八百轻骑未免少了点啊。”
“谁说本将要袭襄阳了。”少年脸上,扬起一抹不坏好意的诡笑,“刘表这老贼,几次三番的来惹我,现在也该是我主动出手的时候了,他想老牛吃嫩草,联姻蔡家,我就非搅了他的好事不可。”(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ead微信公众号!)
第五十八章 抢 亲()
襄阳城北十五里,一队送亲的队伍,离开蔡家庄,吹吹打打着鼓乐,沿着官道向襄阳而去。
挂满彩结的马车中,那容颜绝丽的新娘子,脸色却阴晴不定,跟外面的喜庆气氛,显得格格不如。
“妹妹,别这么苦丧着脸了,你都是要做新娘的人了,该高兴才是。”陪在旁边,负责送亲的蔡中劝道。
“你们要把我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还要我强颜欢笑,我可做不到。”新娘子不满的埋怨。
蔡中无奈一叹:“哥哥也是没办法啊,如今大哥兵败被俘,咱们蔡家丧失了荆州的兵权,话语权大减,利益大受损失。难得刘州牧不怪罪,还主动提出跟咱们联姻,如今为了咱们蔡家的利益,也只能委屈妹妹你了。”
新娘子冷哼一声,不屑道:“那刘景升还不是怕失去咱们蔡家的支持,才主动提出联姻的。”
“这个嘛”蔡中干咳一声,讪讪笑道:“妹妹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桩联姻,对咱们蔡家和刘家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咱们不支持刘景升,难道还要转头去支持貂雄那个寒门出身的小子不成。”
新娘无言。
蔡中松了一口气,又笑嘻嘻的劝道:“妹妹啊,为了蔡家的利益,你就看开点吧,那刘景升虽老,但好歹也是一州之牧,也算是个英雄,你嫁给了他,也不算委屈你。”
沉默许久,新娘冷冷道:“妹妹我不是不明大局的人,二哥你不必再多说,我都答应嫁给刘景升,自然不会反悔,有我在,咱们蔡家在荆州的地位,谁也动不了。”
说罢,新娘子不再多言,杏眼望向了另一边车窗。
蔡中这才松了口气,催促车队加快进行,休得误过了良辰吉时。
他却全然不知,他的身后里许之外,一双讽刺的眼睛,已死死的锁定了他们。
尘雾大作,八百人的轻骑军,正在南下襄阳的大道上,如风狂奔。
铁骑之中,貂雄手拖巨斧,策马如飞。
他率领着这一支轻骑,绕过襄阳对岸的樊城,从上游白沙渡偷渡汉水,避过了刘表正面汉水防线,一路马不停蹄,直奔襄阳。
貂雄此来,不是为了袭取襄阳,而是为了劫了刘表的新娘,让他这头老牛,吃不成嫩草。
眼见前方迎亲的车队,貂雄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绝的笑意。
穷追一天,终于让我追上来。
心中豪情大作,貂雄手中巨斧一扬,喝道:“弟兄们,随我杀上去,抢了刘表老狗的新娘子,杀!”
纵马舞斧,当先杀上。
八百轻骑将士,咆哮怒喝,追随着貂雄狂杀而上。
前方处,蔡中还正悠闲的驱马带队,护送着自家妹妹的马车,缓缓前行。
蓦然间,他觉察到身后似乎有异,猛的回首一望,只见尘暴遮天,呼啸而至,一队铁骑如狂风般急驰而近。
貂雄军,是貂雄军的旗号!
“怎么回事,那小贼的兵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樊城方面怎么一点示警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蔡中神色惊变,急令七百送亲的兵士,速速结阵迎敌,保护自己妹妹。
只可惜,貂雄铁骑来得太快,蔡中的兵马,尚未结成阵形时,汹汹的铁骑,就已经直撞而至。
况且,蔡中这支兵马,只为迎亲而来,根本就没有配备强弓硬弩,以及大盾长戟这等重兵器,又焉是铁骑的对手。
七百敌卒就被撞得人仰马翻,肢飞血溅,惨嚎声冲天而起。
貂雄手舞巨斧,当先撞入敌丛,斩得阻挡之敌四分五裂,鬼哭狼嚎。
眼见己军溃败,蔡中立时丧胆,竟是不顾自己妹妹,拨马向着襄阳方向望风而逃。
至于马车中自己的妹妹,蔡中却也顾不得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回去向刘表搬救兵再说。
主将一逃,蔡中那七百送亲的兵马,统统也瓦解溃散,将那一辆孤零零的喜车,丢弃给了突如其来的敌人。
“逃得倒是够快,我倒要看看,刘表要吃的这嫩草,长得什么模样。”
貂雄停止了追击,拨马来至那马车前,手中巨斧探出,将那落下的车帘,轻轻掀了起来。
一张容貌绝丽,却略显慌张的脸,映入了貂雄的眼帘。
她的美艳之处,虽不及自己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姐姐,但也算得上是国色天香。
尤其是她的皮肤,白得竟如玉一般,倒胜貂蝉几分。
而她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