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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愤之下,袁术目光狠狠瞪向了杨弘,骂道:“宛城有精兵五千,你竟然不能辅佐耀儿守住城池,真是废物!”
杨弘面色羞愧,低头唯唯是诺,不敢自辩。
就在袁术气不打一处来时,堂外又有亲军入内,声称是貂雄派人送信前来,要袁术亲自过目。
书信奉上,袁术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展开帛书,只看了一眼,袁术便勃然变色,一张横肉堆积的脸,气得扭曲变形,狰狞之极。
那一封书信内容,自然是貂雄历数袁术的罪状,更以最后通牒的语气,警告袁术,想要活命就卷铺盖滚出南阳去。
“区区一个无名之徒,竟然敢对我这般不敬,可恨!”
袁术气得牙关都要咬碎,以他四世三公,袁家嫡子的身份,天下谁人敢不敬,哪怕是董卓和刘表这样的死敌,打仗归打仗,但在面上却也不敢太过诋毁于他。
貂雄,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儿,竟然对他这般狂妄,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堂堂袁术,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
再往下看几眼,袁术身形一震,蓦然间又认出了什么,瞬间气得满脸憋红,几乎要把眼珠子都要气炸出来。
他认出,这封书信的字迹,竟然是自己儿子袁耀的笔迹。
显然,袁耀是被貂雄所威胁,亲笔写了这封“诋毁”他这个父亲的书。
这简直是在赤果果的打他袁术的脸!
袁术怒了,彻底的被激怒。
“貂雄小儿,我袁术不取你狗头,誓不为人!”
他终于勃然大怒,愤然跃起,将身前的案几,狠狠的掀翻在地。
盛怒之下,袁术愤然喝:“传令下去,即刻尽起新野之兵北上,我要夺回宛城,亲手把貂雄这个狗贼,碎尸万段!”
长安城,太师府。
堪比皇宫辉煌的金殿中,歌舞升平,酒香四溢。
大腹便便的董卓,斜靠在黄金榻上,品着美酒,欣赏着殿前舞伎翩翩弄影。
李儒陪坐在侧,却心不在焉,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计。
董卓重武轻文,西凉军上下,也只有李儒眼光长远,能谋划些大计。
脚步声响起,殿外董白嘟着嘴,没好气的闯入殿中。
董卓一见宝贝孙女儿来了,便笑呵呵道:“白儿来啦,快过来坐。”
董白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小嘴嘟着,一脸不高兴。
董卓脸色马上一沉,问道:“白儿,是谁得罪了你,告诉祖父,祖父要他的命。”
“还不是那个貂雄。”董白没好气道。
“貂雄?”董卓一怔,“他怎么惹到你了?”
董白便嘟着嘴,将当日她在貂府中,如何受屈,貂雄姐弟,如何对她“不敬”之事,道了出来。
言罢,董白又扁着嘴道:“我原本是不想跟他计较的,可我忍了许多天,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来找祖父的。”
显然,董白不关心军国之事,并不知道,貂雄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率军离开长安,前往了南阳。
听得她这番抱怨,董卓还未开口,李儒已笑道:“原来是貂雄这小子得罪了白儿啊,放心吧,岳父他已经替你出了这口气,相信这个时候,那小子已经人头落地。”
人头落地?
董白身儿一震,俏脸是又惊又疑,茫然的望向了董卓。
董卓便冷笑道:“那小子乃并州人,终究是个祸患,不久前他自不量力,请求带兵去打南阳,老夫便顺水推舟,只拨了他两千兵马,由着他去。以他的能力,只带区区两千兵马,如何是是袁术的对手,老夫正好借袁术之手,除掉这小子。”
董白是自家人,董卓便也不隐瞒,向她道出了自己的谋算。
董白听得此言,非但没有幸灾乐祸,反倒是身儿一震,脸色转眼变得苍白无比。
眼见孙女这般表情,董卓不禁问道:“这小子得罪了白儿,祖父除掉他,不正好为你出一口气么,怎么,白儿你难道不高兴么。”
董白这才猛然清醒,强作笑脸道:“高兴,白儿巴不得那小子去死,怎么能不高兴呢。”
言虽如此,董白的声音,却隐约有几分沙哑,一双漂亮的眸中,更是悄然闪过几分失落。
陪坐的李儒,掐指算了几算,捋着八字须,胸有成竹的笑道:“小婿掐指一算,貂雄被杀的消息,也该在这两天传回长安了。”
话音方落,虎卫亲兵急入,报称南阳细作,有紧急军情送到。
董卓微微点头,赞赏道:“文优果不愧我西凉第一谋士,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岳父大人过奖了。”李儒拱手谦逊,眉宇间,却难掩得意。
而董白的神经,却立时紧绷起来,呼吸也屏了住,那般紧张的样子,竟像是怕听到貂雄的死讯。
“是不是貂雄那小子,已经被袁术所杀,念出来吧。”董卓漫不经心的一拂手,又端起一杯美酒,送往了嘴边。
仿佛,他已经猜到,那一封情报,必是貂雄兵败身死的消息。
“南阳细作急报,数日前,貂将军以轻骑奇袭宛城得手,大败袁家,生擒袁术长子袁耀。”
一道惊雷,劈落大殿。
董卓肥躯一震,送到嘴边的酒杯,剧烈一晃,美酒竟是洒了一身。
原本笑眯眯,胸有成竹的李儒,笑容也嘎然而受,诡绝的狐目之中,瞬间迸射惊疑之色。
唯有董白,却是俏脸中闪现喜色,更是暗松了口气,竟似她不希望貂雄死一般。
惊喜只一瞬,董白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有这样的表现,忙是故作惊怒:“怎么回事,那貂雄竟然拿下了宛城,竟还活捉了袁术的儿子?”
砰!
董卓将酒杯往案几上一砸,顾不得满身的酒水,怒望向李儒:“文优,你不是说那小子必死在袁术手上,现在是怎么回事?”
李儒图谋失败,是又惊又愧,苦着脸道:“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使出奇袭宛城之计,他应该没有这般谋略,此计一定是徐荣所出。”
顿了一顿,李儒恢复了淡定,宽慰道:“岳父大人息怒,貂雄此役得胜,胜在侥幸,小婿料那袁术闻知宛城失陷,必尽起大军回夺,到时候正面交锋,貂雄焉能是袁术对手,早晚还是会死在袁术手中。”
李儒这一番话,总算是平息了董卓的震怒,令他重新恢复了那无霸道的气势。
他这才重新坐下,冷哼一声,向董白道:“白儿你放心,那小子只是侥幸胜了一场,早晚还是会死在袁术手中,你这口气,祖父一定会给你出。”
“白儿当然相信祖父。”
董白点了点头,万般期待的样子,星眸之中,不经意间,却闪过几分担忧。
宛城。
大街小巷中,已到处张贴了募兵告示,号召南阳百姓加入貂家军,抗击袁术的反攻。
貂雄清楚,光靠两千兵马就拿下南阳,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在与袁术主力交锋前,尽可能多的扩充兵员。
南阳百姓恨袁术已久,在貂雄那道檄文的调动下,纷纷踊跃参加,数日时间里,貂雄竟招到了一千兵马。
貂雄便将编练新兵之事,交给徐荣处置,准备接下来的大战。
郡府内院,貂雄手捧着一小箱,前去看望姐姐貂蝉。
箱中所装的,皆是从袁家那里缴获的金银珠玉首饰之物,袁术搜刮的这些财宝,如今却都落到了貂雄手中。
貂雄说过,他要让貂蝉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哪怕现在大战在即,他也要尽可能的让姐姐享受。
来到房门前,左右婢女匆忙参见,貂雄便问道:“姐姐在里面吗?”
“小姐在里面,只是”
貂雄早已习惯自由出入貂蝉的房间,未等婢女们说完,便推门大步而入。
外堂无人,却隐隐有水气从内室中散出。
“阿姐,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貂雄也没多想,便转过了那道屏风。
抬头一望,刹那间,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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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姐弟情深()
房中水气氤氲,木盆之中,水声潺潺,烛影映照下,貂蝉露出盆外的上半身,在水气中婉约而动。
那水葱似的玉臂,那雪白的背,尽入眼底,此情此景,不禁让貂雄瞧得一怔。
正自沐浴的貂蝉,听到了动静,转头一瞧,正撞见了貂雄那异样的眼神。
“阿弟,你怎么闯进来了。”
貂蝉脸畔顿是绯红,眉目含羞,红着脸赶紧将身子,往水中缩了一缩,眼神中尽是娇羞尴尬。
貂雄这才回过神来,忙着头转开去,背对向貂蝉,干咳着道:“我是来给阿姐你送些东西,我在外边等你。”
说罢,貂雄大步而出,倒也表现得淡定。
眼见义弟离去,貂蝉尴尬之情才稍稍缓解,暗暗的吐了口气,却发觉自己的脸蛋,竟是烫得吓人,呼吸也甚是急促。
她的脑海中,无声无息间,竟还闪过一丝不该有的念头。
旋即,她便自责道:“貂蝉啊貂蝉,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不就是给阿弟误撞着沐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貂蝉自责着,强抑住乱跳的心儿,慌忙起身擦拭,着衣而出。
片刻后,貂蝉深吸一口气,转出了屏风。
貂雄抬头看去,只见自家义姐,虽满脸微笑,但眉目中,却略显着几分羞涩。
再看她方才沐浴过后,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身上还散发着袅袅水气,几许沾水的发丝紧贴着脸颊,眉间耳畔尚挂着几滴水珠,白绢所裹的雪峰,高高的隆起,双峰间挤出一道沟壑,若隐若现。
眼前这佳人出浴之景,只令貂雄瞧得,心中为之怦然一动。
貂蝉似乎看出他眼神有异,脸畔顿生晕色,便是轻咳了一声。
貂雄蓦然清醒,意识到眼前这伊人,虽非自己的血脉之亲,但到底有义结金兰这层羁绊,岂可放肆。
暗吸一口气,屏去杂念,貂雄笑道:“阿姐,我带了些首饰给你。”
说着,貂雄打开了檀木盒,满盒精致的金钗银簪,映入了貂蝉的眼帘。
“这些这些都是给我的吗?”貂蝉一脸惊喜,望着那一盒华贵的首饰,不敢相信。
出身婢女的她,何曾拥有过这等华贵的装饰,女儿家虽然爱美喜欢,但却想都不敢想。
“当然,这都是给阿姐你的,今天还会更多,我说过,一定要让你享尽荣华。”貂雄郑重其事道。
貂蝉这才敢相信,颤巍巍的伸出手儿来,轻抚着那一件件金银首饰,眼眸中涌动着感动的神采。
最后,她拿起了一枚精致的金钗,把玩在素手中,爱不释手,便道:“阿弟,你给姐姐戴上吧。”
貂蝉跪坐下来,面朝铜镜,背对貂雄。
貂雄接过那金钗,单跪下来,望着铜镜中的貂蝉,轻轻的将那钗子,插在了她乌黑的秀发间。
貂蝉左右扭动脸庞,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越瞧越是喜欢,便问道:“阿弟,你看姐戴着金钗好看吗?”
“好看,姐姐你有沉鱼落雁之姿,戴什么都好爱。”貂雄欣赏着镜中那张绝美的面容,由发自内心的赞道。
女儿家,哪个不喜欢别人赞她美,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