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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当王爷-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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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甚至有些指甲脱落,成为黑紫色的肉瘤。

    “当年战乱将我与队伍冲散,逃难至此之后,我知道想要去投奔国公颇有些难处,而我儿又被张士诚拉了壮丁,我只能在家中靠海做些营生。

    谁曾想到,这海边儿的生活一点儿不比中原轻松,老夫每日五更起床,检查渔船,入海打渔,回家之后,还要砍柴,煮盐,编网,门口有块荒地,也可以重些果蔬,几乎日夜忙碌,连我家凤儿都跟着帮衬,可一年到头,依然是食不果腹,遇上兵灾更是破家之祸。”

    “民间确实辛苦,可是比起板荡的中原,淮安还算是太平。

    起码看不到白骨露於野,父母易子而食的惨状。”

    朱振又给戚祥倒了一碗酒,脸上同样露出了黯然之色。

    若不是北元无道,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即便是他是异族立国,也不至于全天下都起义造反,读书人离心离德。

    “言之有理。

    军山能成为吴国公之助力,并非巧合。

    全赖伯爷眼光开阔之功。”

    老人家很是钦佩朱振,也并未因为身份的诧异,而有任何的疏远。

    至于其他人吗?

    茹太素一脸的书卷气,总是感觉与众人有些格格不入,戚祥与朱元璋一样,不怎么喜欢读书人  。

    端木雨荷与王玉落,俱是举止高贵难以侵犯的大家闺秀,老人家连看都不肯多看两眼。

    剩下的李进之流,总是给人感觉充斥着锋芒的感觉,而且又过分年轻,老爷子跟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你既然来体察民情,我便多说两句。

    世人都说淮安殷富,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可是自从来到此地之后,方知此般言论之大谬。

    当地的豪强富商确实有钱有势,可平头百姓的日子,却苦不堪言。”

    或许是因为曾与朱元璋一同服役的缘故,戚祥的口才不错,说话也有理有据,而且还认识字,拿手指沾了沾酒水,在桌子上写道,“海州有四大害,盐碱地,海风海浪,盐,海寇。”

    “咱先说说这盐碱地,这海州地处滨海,土地盐碱化的厉害,几乎到了连杂草都懒得长的地步,听附近的乡邻提起,战乱之前,这里每亩地还能有个四五斗的产量,如今战乱频频,民不聊生,百姓忙于奔波,再加上频频天灾,能有个两斗的产量就不错了,尤其是这两年,老天爷瞎了眼,几乎到了根根苗都活不下去的地步。”

    “第二就是海上的飓风,世道不济,连妈祖娘娘都不保佑这里了,别看现在海上风平浪静,可一旦飓风突起,便是房倒屋塌,人畜俱灭,所以老夫连房屋都懒得修缮了。”

    戚祥一直在说,朱振一直默默的听着,时而点点头,其实对于盐碱地和飓风的危害,他早就知道,即便是到了后世,袁神农的盐碱地水稻出来之前,盐碱地种庄稼也很困难。

    另外便是海风,到现在朱振还记得被山竹、悟空他们支配的恐惧。

    不过朱振当朝太祖就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要想治理这些自然困境,也不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朱振虽然不清楚该怎么治理,但是茹太素和叶兑老先生却并不是那种远离农田的读书人,包括张大舍对于农事都有独到的见解。

    据张大舍说,当年给地主做佃户的时候,他夫人种的庄稼,比人家的都好,盐碱地只要用水冲刷,就能增加产量。

    只是后来夫人嫌弃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又需要四处求学,就换了营生而已。

    不过想要冲刷农田,就需要在淮河上做文章,其中需要投入的巨大的人力物力,都是天文数字,恐怕要将整个淮安动员起来才行。

    而唯一将来有能力这样办的,也  只有朱振这个淮安行省平章一人而已。

    而根据朱振观察,此地海风作乱的巨大原因,就是因为此地煮盐的生产方式有问题,因为煮盐会将沿海的树木都砍光,没有树木的阻挡,飓风登陆自然横行无阻,不光淮安,内陆的百姓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要想富,多生孩子,多修路,没事儿还得多种树啊。”

    朱振很快就给自己制定了施政目标,在封建时代,要强强大,第一人口必须有保障,这一点儿倒不是很困难,只要百姓能吃饱,他们在深夜里,会用无数种姿势,制造孩子。

    不过种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知道十年树木,可不是说着玩儿的,这东西短时间内难以有效果,一般人可不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第三百零九章 海州四害(下)() 
“敢问老人家,这盐是又如何成为四害之一的呢?”

    朱振深知,这盐铁乃是暴利,像是戚祥这种私自制盐的,在盛世,朝廷都很难管辖,顶风作案,积攒几年积蓄,在城里买宅子买地过好日子很容易。

    就像是后世,在沿海地界,有的村子都敢整个村子集体公开制毒,朝廷想要整治,过程之复杂困难,都可以拍成电视剧。

    像是戚祥这等懂些兵法的,只要纠结点儿村子里的人,组织支小商队,贩卖自己制作的私盐,想要过上舒坦的生活,不要太简单。

    所以在朱振看来,这元末动荡,对于这些制作私盐的百姓,未必是一件坏事。

    “这盐是好东西不假,卖出去可以换取巨大的利润也不假,前些年张士诚刚入主淮安还没有时间管理的时候,大家也确实富裕过一段时间,但是谁知道张士诚是盐贩子出身,对待其他的盐户却是一点儿都不留情面,甚至比元庭更狠辣。

    元庭好歹还是鞭长莫及,有的时候宽松些,大家还能剩下点儿钱,换点儿新衣裳,他坐镇平江,想控制淮安,太容易了。

    在他的辖区,不论是谁煮出来的盐,必须统一由他手下的官员收购。

    为了保证专营,张士诚跟当地的盐商勾结,但凡敢私自交易者,杀无赦。

    附近城墙上,盐户的脑袋都挂满了。”

    “若是与那些盐商交易呢?”

    茹太素插嘴问道。

    “若是与他们交易,那更是没有活路,如今外面的盐价翻了十几倍了,可是到了我们这里,连几文钱都未必能拿到。

    指着他们,我们早就饿死了。”

    戚祥气愤的说道:“如果只是钱的问题,咱们普通百姓靠海,捕捞些鱼虾,还能将就将就,可实际不是那么回事儿,沿海一带的盐商,手底下几乎人人有一支护盐队,这些护盐队的兵丁叫盐丁,他们是烧杀抢劫,无恶不作,若是乖乖的将烧制的盐上交上去,没有盐的,便要上交其他海货。

    乖乖的任凭他们剥削,还能留条性命,若是稍有不从,便是举家付之一炬啊。

    这导致我们这些老百姓,吃不上饭,吃不上盐,一天天的连点儿力气都没有,久而久之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杀了。”

    说着,戚祥掀开儿子戚斌的衣襟。

    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像极了一条大蜈蚣,甚是吓人。

    “你们看,我儿戚斌还不容易从战场上逃了回来,结果就因为理论了两句,差点儿被那些盐丁砍死。”

    激动的戚祥看了眼低着头的端木雨荷和王玉落,连忙告饶,“老小儿情绪激动,忘记有女眷在场,请伯爷莫怪。”

    “这些盐商如此横行无忌,当地的官府,当地的宗族就不管吗?

    据小子所知,张辰虽然败走,但是当地的官员和宗族却依然有些影响力吧?”

    朱振还是一脸的笑容,就像是与长者轻松交谈,不过手却忍不住的摩擦,熟悉朱振的人都清楚,伯爷这是要杀人了。

    “这些官员和宗族势力是有影响力不假,可…”戚祥叹息一声。

    “莫非这些盐商已经嚣张到了连当地的官员和宗族都要惧怕他们的地步了不成?”

    一旁的茹太素颇为震惊到。

    他感觉这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了。

    如今这天下不太平,朱振虽然是淮安行省平章不假,但是朱元璋未必能够给她足够的时间治理,保不齐哪天朱振就要出征,作为救火队再次出现在战场上。

    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盐的问题,很可能让那些盐商卷土重来,威胁当地百姓的安危。

    “倒不是如此,而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海州的盐商盐枭啊!”

    戚祥再次叹息一声说道。

    他那一直不说话的儿子戚斌忽然站起身来,瘸着腿走到朱振近前,目光中异样连连,有畏惧,有尊敬,还有一丝期待。

    “戚斌,退下,莫要冲撞了贵人。”

    戚祥没有想到,自己这个闷葫芦儿子会忽然冒出来,连忙斥责。

    “无妨,无妨,贵公子一看就是沙场虎将,某最喜欢的便是这种人才。”

    朱振摆摆手示意到。

    眼下的戚斌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体型健硕,四肢强壮有力,而且听戚祥提起,能够反抗盐丁,而且从盐丁手下活下来,肯定有不小的本事。

    那戚斌单膝跪地,一脸肃然到:“伯爷,之前战场之上刀兵相见,虽然您并一定知晓我的名号,但是我很明确的可以跟您说,我杀过您的部下,但那是各为其主,生死各安天命,如今您坐镇淮安,想要有一番作为,戚斌愿意助您一臂之力,但是希望您能将我父亲和我女儿送到后方,给他们一个好的生存环境。”

    戚凤虽然年幼,但是却已经到了能听懂大人说话什么意思的年纪,立刻抱着戚斌的腿说道:“我不要离开爹爹,我不要离开爹爹。”

    戚斌虎目含情,将女儿散乱的头发理顺,温柔道:“凤儿乖,伯爷那里有肉,有盐,是个好去处,爹爹帮着爵爷打坏人,打完坏人就去找你。”

    凤儿哭着说道:“爹爹骗人,爹爹骗人,当初你跟大伯,二伯,三伯,四伯出门的时候,也跟凤儿说,你们很快就回来,可最后他们都不见了。

    铁蛋说,他们是死了。

    再也见不到了。”

    “傻孩子,这世道哪有不死人的!”

    提起死去的几位兄长,戚斌也止不住流下眼泪。

    戚祥将孩子抱到自己怀里,对朱振和戚斌说道:“想要治理淮安,爵爷还是听听我说的四害再做决定也不迟,说不准您听了我这四害,连淮安都不想管了。

    我就剩下那么一个儿子,您若是没有本事治理好淮安,我也未必放心能将孩子教给你。”

    “哦?”

    朱振一脸诧异,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老人家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哪里有人放着地盘不要的呢?

    而且我连军山和盱眙都治理的井井有条,你一个淮安我就治理不了吗?

    戚祥见朱振一脸不解,便解释道:“您可知道,为何张辰败了张士诚便将淮安拱手让与他人吗?

    他真的没有实力,在短时间内夺回淮安吗?”

    朱振摇摇头,表示不解。

    “那是因为淮安的第四害,已经到了张士诚都不能治的地步了。”

    戚祥的手指在桌子上已经慢慢有些暗淡的痕迹上点了点。

    “敢问老人家,第四害是什么?”

    “倭寇!”

    戚祥说道:“从北元动荡开始,这海边儿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堆小矮子,当地的朝廷官员叫他们倭寇,他们就像是饿狗闻到骨头一样从各种地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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