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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步度根被气的七窍生烟,三日来,损兵折将,部落中的一些首领已经对他有意见了,今天更是正面战场上,骑兵交战输给了汉人。
这是耻辱!
如果不是主将战死,步度根真想把他碎尸万段。
为今之计,他只能强行把族内的声音压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扬威()
步度根急于提升自己的威望,那么战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次日,张载等人接到斥候来报,说步度根尽起营中兵马,在外挑战。
张载遂命人点齐八千步兵,两千骑兵在要塞门口摆开阵势。
张载带着薛仁贵出阵,靠近向着鲜卑阵前走了一段距离,喊道:“某乃雁门太守张载,鲜卑单于能否阵前答话。”
步度根自然不可能弱了声势,带齐了心腹将领来到阵前,两人相聚百丈步度根说道:“我就是步度根。”然后看着面容颇为年轻的张载,问道:“这几日就是你手下在屠戮我鲜卑族人?”
张载没什么好否认的,而且昨日的伤亡也令张载有了说话的底气,为了任务,刺激他道:“正是,希望单于引以为戒,速速退兵,否则神威天降,当心死无葬身之地。”
张载话一出口,便引得鲜卑诸将怒目而视,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的神色。
“哼,不过是我太大意了,才让你有机可乘,我此刻手中还有数万骑兵,识相的,献上五十万石,并且答应每年向我们鲜卑赠送三十万石粮食,否则我踏平你们雁门。”步度根不甘示弱,威胁道。
张载气急:“你无故犯我边境,还要我赔给你粮食,想的太好了吧。”
步度根继续威胁,丝毫没有把张载放在眼里,说道:“大人最好答应,否则我认识你,可我的族人不认识你。”
张载厉声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不打一场,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们手下见真章。”
张载打马回营,通过对薛仁贵使了个眼色,薛仁贵会意,手持大戟,看着鲜卑大军,就像看待宰的羔羊,残忍一笑:“河东薛礼再次,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营中戴胡阿同样出阵,大叫道:“手下败将,看我来教训你。”
“铛!”
两人兵器相交,硬碰了一记,措马回头间,薛仁贵说道:“不和你玩了。”
“什么!”戴胡阿有些错愕。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薛仁贵话中的含义。
薛仁贵一改之前与他硬拼的招式,手中大戟快速的抖动,划出无数的幻影,向他刺来。
戴胡阿看不清楚薛仁贵的戟锋,只能快速在身前封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击之声,薛仁贵手中的大戟仿佛刺歪了,从戴胡阿脑袋旁划了过去。
戴胡阿见到薛仁贵一戟刺歪,咧嘴一笑,还来不及嘲笑,就听薛仁贵说道:“你上当了!”
然后薛仁贵手中大戟一转,猛的用月牙小枝勾住狼牙棒的铁杆,斜用力一收,戴胡阿的狼牙棒,在他不可思议的的目光中,直接脱手而飞,同时戟尖也在他脖子出,划出一条血线。
鲜血从他脖子处喷涌而出,戴胡阿伸手想捂住伤口,可手抬到一半,身子就从马上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
薛仁贵将戟尖上的血渍甩干净,然后看着鲜卑大军,喊道:“河东薛礼再此,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将士被突然的变故吓呆了,谁也没想到,几日前还能打得平分秋色的两人两个回个就已经分出胜负。
步度根脸色铁青,看着薛仁贵,眼中仿佛能喷出火光。
这戴胡阿虽说脑子不太好使,但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竟死在这里。
步度根扫了一眼身边的将领,恨恨地说道:“众位,有谁愿意出战?”
平时自诩武艺高超的众将,此时都像是只鸵鸟,被步度根一看,立马低下头。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平日里不都说自己挺能打得么?宇文鄂,拓拔鲁,你们不是一直说自己是部落第一勇士么,现在需要你们,你们胆子却小的像是猪猡。”步度根越说越生气,被他骂的将领更是直不起头。
身边的将领不肯出战,薛仁贵又在阵前耀武扬威,步度根只好用重金收买人心:“谁能斩此人,本单于送他一百黄金,五百头羊,十名美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在什么地方都是实用的,被步度根这么一说,军中一名将领直接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这武将在鲜卑诸部中还是有些名气的,他出场后,有不少人欢呼。
“嘶”
就在他与薛仁贵交上手的一刹那,鲜卑中的欢呼,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人看到,就在那一瞬间,这名武将毫无放抗能力,直接被挑落下马,连一回合都没有撑住。
步度根看着麾下士兵,面子越来越挂不住,直接指着身边的五将,说道:“你们五个一起上,胜了,刚才的奖励,我翻倍给你们,每一人一份。”
五人听后,眼中兴奋一闪而逝,随即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卑鄙!”
刘德等人看到鲜卑五将出阵,纷纷怒骂,有人直接向张载请战。
拒绝了所有人请战的要求,示意他们看接下来的打斗。
张载一副老神在在,仿佛不将薛仁贵的安危放在眼中,他心里很清楚薛仁贵的本事。
对面明显是在送薛仁贵人头。
果然,对面即便是五人,也被薛仁贵压着打。
鲜卑人看着薛仁贵大发神威,皆有些害怕,步度根身旁一将,已经弯弓搭箭,准备向薛仁贵放冷箭。
战不十回合,就有一人被斩断臂膀,逃回阵中,又过了两合,一人被斩,接下来的三人就更不是他的对手,因此果断逃命。
薛仁贵哪里肯让他们逃脱,当下准备追击,刚追到鲜卑阵前百丈前,却听到“嗖”的一声。
薛仁贵本能的躺在马上,紧接着,一支羽箭就从他眼前飞过,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箭尾,同时将大戟挂在马上,取出长弓,把羽箭射了回去。
这支箭速度很快,力道又大,那将领来不及躲闪,直接被一箭穿喉,同时巨大的力量将他的尸体带飞,砸在地上。
错过追击时机的薛仁贵,也不再去管那支箭,直接打马回阵。
此战后,薛仁贵之名在鲜卑中流传,被鲜卑人称为天将军,鲜卑人闻之,心惊胆战,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于,你麾下的将领都是这般本事,还是早点回草原放羊吧!”张载在阵中大笑。
步度根被张载的话气到了,既然斗将不行,索性也不管现在士气低落,直接下令前军冲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激战()
军令如山,即便是此时鲜卑部先锋战士并无战心,也只能硬着头皮冲锋。
张载只有两千骑兵,全部放在军阵的两翼,分别由张辽和刘德统领。
步度根虽然愤怒,但是也不会下令,数万骑兵同时冲锋,他将全军分为数部,一部一部进行冲锋。
第一部五千骑兵刚突入战阵,第二部紧接着发动攻势,一部又一部,如同惊涛,源源不绝,排山倒海。
如果是在旷野,骑兵飞奔而来,张载自然不敢抵挡,可现在两军相距不过几百丈,骑兵奔驰的速度达不到顶峰,狠下心,付出些代价,还是能把骑兵速度降下去,只要骑兵失去速度,再乱军中还不如步兵。
战场指挥,并非是张载所擅长,此事交给了薛仁贵来做。
指挥步兵变阵,以屯为单位,将阵型变为一个个小圆形,刀盾手居外,长枪兵居内。
每屯共有刀盾手六十人,围成内外三圈,圈内人人紧紧相抵,减缓骑兵的冲击力度,其余四十人手握长枪,分散在刀盾手之后。
心中一直默默计算着距离,当鲜卑骑兵距离战阵一百二十丈,此时已经快进入弓箭手的射程,薛仁贵立刻下令:“弓箭手,三连射,抛射。”
这几日,为了能够在战斗中统一指挥,边塞的守军曾和张载的部曲联合训练,对于薛仁贵的指挥用词,他们也都能听懂。
于是,他们纷纷按照薛仁贵的命令,对前方进行覆盖式的三轮射击。
“嗖嗖嗖”
一支支羽箭从半空中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杀伤力更加强大。
“啊”
三轮箭雨过后。冲锋在前的骑兵就像是被人收割的麦子,纷纷中箭落马,也有许多战马中箭,连带着骑兵一起倒地,很快就没了声音,因为他们被后面的骑兵践踏,在痛苦中死去。
“弓箭手自由射击,刀盾手举盾。”眼看敌军越来越近,薛仁贵终于下令。
总算是进入射程,尚在冲锋的鲜卑骑兵也不甘示弱,拿出弓箭,他们所用的骑弓射程要短,但胜在轻便。
骑射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一些悍不畏死的鲜卑人,坐在马上开始和汉军对射。
前排的战士有盾的防护,仍少数倒霉的人,被箭支射中。
鲜卑骑兵就要冲到阵前,薛仁贵的下一道命令紧接而至。
“架枪,列拒马阵。”
刹那间,汉军被盾牌包围的阵型,一杆杆几米长的戈和枪从盾牌阵中伸出,尾杆被固定在地上,或者固定在盾手的盾牌前的土地上,拒马阵鳞次栉比,就像是只刺猬,一根根长枪就是刺猬身上的刺。
终于众目睽睽之下,两支队伍撞了上去。
张载所率的这八千步兵中,足有接近五千人是刀盾手,五千人分成数道防线,一个个横亘在骑兵前方的道路上,圈与圈之间,只留下一条小路,拼死挡在鲜卑骑兵前方,八千人仿佛一道血肉城墙。
冲锋在前面的骑兵,已经到了阵前,本能的想伸出武器去拨开身前的长戈或者长枪,可是战马速度快,来不及挥动武器,连人带马被串在长枪上。
而侥幸逃过一劫,或者凭借骑术躲过的战士也不一定能轻易的躲过下一杆伸出的长枪。
人的哀嚎,马的嘶鸣成了战场的主旋律。
不过持枪的战士也不好受,骑兵冲击力度不小,惯性也大,虽然长枪有支撑点,但还是容易拿不稳,甚至有不少长枪,刺穿两三人后,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直接断裂。
就是这样,靠着刀盾手的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把鲜卑骑兵的速度降了下来。
首轮冲锋过后,汉军的阵型有些散乱,有许多屯的将士,他们阵型被直接冲散,许多人被马踩死,然后幸存的人又遭到骑兵砍杀。
当然,鲜卑骑兵付出的代价,却是失去速度,停到了汉军的战阵中。
“两翼骑兵绞杀。”
此时失去速度的鲜卑骑兵,面对汉军骑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个被张辽所率领的骑兵屠戮。
数千汉军组成地阵型,就像是海边的礁石,在一**骑兵的冲击下,顽强的矗立在战场中。
现在战场上进行的就是一场消耗战,比的是那方能坚持下去。
战圈中,步度根已经增兵到了两万,分数轮冲击,将外圈的防线撕碎后,速度也都降了下去,失去速度的骑兵,杀伤力终究有限,便陷入汉军的战阵,慢慢被消耗。
步度根看在眼里,心中甚是着急,这样的代价太重了点,他也有些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