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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还在哭,“怎么会正常,我都流血了。”
周霁雪整张脸和红碳一样,“那是葵水。女孩子长大了都有的。你肚子疼,应该是痛经,也是正常的。不劳顿,注意保暖,再吃点药就没事了。”
小七揉揉泪眼,“师傅你没骗我?我真的不是得了绝症?”
周霁雪红着脸颊,“你自己怎么不想想自己多大了,你怎么不和别的小姑娘对比一下自己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小七,你也该长大了。”
小七想想,好像也是,姑娘胸口都会多两团鼓鼓的,她再想想最近自己胸口的变化,这才恍然,乌溜溜的大眼睛还有泪痕,“这么说,师傅你早就知道了。”
周霁雪没好意思说,只是点头。
小七又问,“那葵水是什么?难道做女人要一直都这样流血?一直这样肚子疼?”
周霁雪没辙了,客栈老板娘,又多给了钱,让老板娘把小七该知道的知识都告诉她、顺带着有些东西应该怎么用,怎么清理都要说清楚。
老板娘看了白花花的银子自然热情的接了活。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才把事情办妥。
周霁雪回到房中,看着小七和小猫一样,蔫蔫的睡在地铺上,小脸煞白。他一声不吭的将小七抱起,放在床榻上。小七因为心情低落,所以也没有挣扎,只是问,“师傅做什么?”
周霁雪说,“你不能再睡地上了,地上凉气大。你长大了,女孩子最怕受寒。特别是这个时候。”
小七问,“我睡床了,师傅睡哪?”
周霁雪笑道:“当然睡地下,好在不用几天咱们就到家了。”
晚上因为初潮,之前也没经验,一直赶路,贪凉。小七肚子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趴着睡,将枕头顶在小腹才舒服点。
周霁雪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忙,他心里也捉急。他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来葵水这么痛苦。
暗夜里,周霁雪轻声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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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节其实应该叫我家有女初长成
但是吧,想想还是这个标题最能表达周霁雪那颗当爹的心。
下一章节有什么爆笑?内啥,属于一条白绢…
内啥明天就是五一小长假了,我觉得应该把欢乐送给大家。
(057)姑娘家的害不害臊()
小七微弱的哼哼了一声。
周霁雪听着心疼,便起身,按他想去厨房找点生姜红糖煮水给小七喝,但是他又不能半夜里离开小七。陈焱盯的实在太紧。在云州,那一夜他就干掉了十来个陈焱的暗哨。他着实不能做任何冒险的事,眼瞅着就要到云谷了,如果在到云谷前把小七搞丢了,那这一路的警惕就白费了。
周霁雪运了内力,暖融融的手掌,贴在小七的小腹上。被痛经折磨的小七立刻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小腹涌进身体里,几乎是顿时立刻感觉痛苦减轻了许多。
不自禁的两只小手抱住了周霁雪的手掌,紧紧按住。她贪婪的吸取着这只手掌传递过来的热量。被痛苦折腾了一夜,人舒服了,也就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周霁雪没有睡,因为他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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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周霁雪是不知道女子来葵水那么麻烦,或者说别的女子都没有小七这么麻烦,又或者说小七很可怜,可怜到不知道怎么适应现在自己。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子。
周霁雪想,小七从一个彻底的男孩子,突然过度到胸口胀疼,初潮而至的女子,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所以他陪着小七,在夏国这个不知名的小城里整整住了七天,小七也从最初的慌乱到后面终于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随着出血少了,小七也终于承认师父没骗她,老板娘没骗她,真的七天一个周期,身体终于干净了。
出血完结了,胸口的蓬勃又开始让她为难。她身边也没别人商量,最后她只能又把难题丢给了她那个无所不能伟大的师傅,“师父,怎么才能让它不要再长大呢?”
周霁雪经过这一路好像已经百毒不侵的摸样,他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有一种药,能让人停止生长。永远把你固定在这个年纪。”
小七几乎欢呼着跳起来,“真的?师父你怎么不早说。”
周霁雪道:“那是害人的药。你现在还小,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等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这样怎么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小七问。“喜欢不就在一起了,我这样怎么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周霁雪一本正经,“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生长的权利,花草树木,鱼虫猫狗,停止生长是逆天道的事情,你真的想吗?”
小七看周霁雪那个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她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儿戏所以小声问周霁雪,“师父,我听你的,不捉摸这些了。”
周霁雪满意的点点头,听话的徒弟才是师父喜欢的徒弟。
小七期期艾艾的说,“可是师父,我不可能穿女人的裙子,但是我也不能这样穿男人的衣服了。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周霁雪早就帮小七想好了,咳咳,作为师父,作为长辈,他觉得帮自己的小徒弟解决点难题,也并么有什么。他的内心已经被小七锻炼的无比强大。
所以他拿出了找客栈老板娘买来的白绢,脸不红心不跳对小七说,“裹紧点就看不出来了。”
小七接过白绢,相当白痴的问,“怎么用?”她以为这东西女人都会用,就和月事带一样,有专门的用法。
周霁雪稳住呼吸,“把你不想让人发现的地方裹紧。”
小七将白绢放开,周霁雪自觉的出去回避。可是从小,小七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一手包办,她能自己把衣服穿整齐,已经实属不易。现在突然让她给裹一白绢,难度太大。
周霁雪在门口,等啊,等啊。太阳从夕阳西下,一直到坠入了黑暗,月亮悄悄从天边爬起,明月弯弯挂在天上。
怎么也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小七都还没在里面忙活好。
周霁雪实在等的不耐烦了就敲门问,“好了吗?”
小七在里面支支吾吾,穿好了衣服出来,周霁雪一侧身看见白绢还在榻上好好放着,看着小七一头乱发,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一层薄汗。
他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反正过最多十天的路程就到家了。”
小七几乎哭出来,“不行不行。这样我怎么见人。师父你能不能帮帮我?”
周霁雪再淡定,再沉着的心也狂跳了一番,略带责备的说,“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男女有别。”
小七说红扑扑的小脸颊,带着哀怨和委屈,好像急的都要哭出来。
周霁雪看着心中不忍,“我去找老板娘来。”
小七一把拽住周霁雪,“别别别,我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只给我娘看过身体。我娘还说谁看见我身体,就叫我杀了谁。”
周霁雪自然明白小七说的并无虚言,但是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自己真要帮他?
小七几乎是哀求周霁雪,“师父你帮我,你闭上眼睛不看我不就行了。你帮我一次,我就知道我要怎么做了。”
周霁雪一咬牙,心想,再难以启齿的事情他都做过,那次是无意,这次是真的小徒弟需要帮忙。
算了。周霁雪对小七说,“就这一次,你学不会就别缠我了。”
小七像是见到了救星,大力的点头。
进屋关门。
周霁雪拿到白绢以后才觉得真正的难题来了,这玩意怎么用他也不会啊。
不过好在这个人太聪明,他得想个办法,让小徒弟以后自己方便使用。他看了一眼床靠。将白绢一头拴在床靠的木雕镂花中。
然后对小七说,“把衣服脱了。”
小七果然很听话,快速的脱。
“等等等。”周霁雪急忙闭上眼睛。
“师父,我还没脱光呢。”
周霁雪几乎是怒不可遏,“你一个姑娘家的害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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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啥,想看完不。不行啊…公众文字节,就那么多。哈哈……
我坏坏的溜走。
祝大家小长假,归家的人一路顺风,游玩的人开开心心,宅在家里的人——别忘记看我的文文,(*^__^*)
(058)触及之处的柔软()
小七说,“反正师父也看不见,我也不担心啊。”
周霁雪的手绷着白绢,他对这个小孩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冷冰冰地说“过来。”
小七穿着单薄的里衣走到周霁雪更前,周霁雪将白绢整理齐了,将白绢从小七的肋下穿过,然后按着小七的双肩,让她裹着白绢开始一圈一圈的朝床靠那边转,白绢自然规规整整的裹在了小七的身上。
小七面露惊喜,笑着说,“我就知道师父最棒了。没有师父解决不了的事。”
周霁雪屏住呼吸,少女的幽香,就萦绕在他鼻端,指腹间隔着单薄的里衣传递出来的温暖的体温,让他心跳快了半分。
所以他什么都不说,将小七一直绕道床靠跟前,解下白绢,将白绢的一头交给小七。小七茫然的看了周霁雪一眼,周霁雪的眼睛可是老老实实的闭着呢。
小七问,“师父这截白绢我再怎么做?”
周霁雪闭着眼睛说,“塞进肋下。”
小七拽着白绢的一角,塞了半天,周霁雪感觉到,之前忙活半天最后还是白搭。紧紧裹住身体的白绢已经全松开了。
周霁雪能说什么。继续重复,裹好了,亲手把那白绢沿着小七的肋下塞了裹的最紧的最底层。
指腹虽然衍生的一层薄茧,那略微粗糙的触感,也能感觉到触及之处的柔软。那手指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慌乱的收回。故作镇定,“现在你总该学会了吧?”丢下这句话,他就大步走出屋子。关上门,猛地深深吸气,呼气。
等心情平复了,他才开始有些埋怨自己,太窝囊。这都是什么事。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个小丫头折磨死。
屋子里的小七,按照周霁雪教的办法,在努力练习了两三次后,终于操作熟练了。
等她规规整整的裹好自己,穿好衣袍,把自己从里到外收拾妥帖,打开门,跳到周霁雪面前,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看着周霁雪说,“师父,你看!”说完在周霁雪面前转了一圈。
周霁雪总算满意的点了头,微笑,“饿了吧。”
小七大力点头。
周霁雪带着自己的小徒弟高高兴兴的觅食去了。
周霁雪觉得,自己和小徒弟最难的一关终于算是过来了。所以心情大好。
当然他真的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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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焱最近有些烦。
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总在背后议论他,已经二十了,还不找女人,身边也没男宠,只说明一个问题,他不行。
二紫云郡主成天缠着他,不胜其烦。他不是没被女人缠过,但是如紫云这样执着的女子太少见。他几乎不能出门,只要出门可能定能看见那个让人心烦的花痴女子。
三随着加大了跟踪力度,情报传递回来的越来越多,陈焱觉得孙慕寒这个小男孩越来越有意思。首先从情报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