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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焱听了又是一阵的畅怀大笑,“好好,你要是还嫌打不过瘾,我也来了。”
小七大喊一声,“殿下今日还是算了。下回吧。今日太忙,怕冷落的殿下。”
陈焱看着不断飞起的汉子,笑着说,“好好好,下次,下次一定要找机会。”
“好。以后机会多的是。”
陈焱听得这句话,从心里往外冒糖水。不过心里刚觉得甜蜜蜜,心里又立刻被另外一种不安所笼罩。他觉得他脑子坏了。他的喜怒哀乐怎么会受这个少年的控制?
于是所有人都还在兴头上,陈焱前面一刻还在笑的脸,后一刻突然就变得冷若冰霜。他身边的人前一刻陪着陈焱大笑,后一秒陪着陈焱冷脸。
过了会陈焱又想开了,去他妈的庸人自扰,他就是欣赏那个少年又怎么了?长的漂漂亮亮的少年,武功又这么好,为人又这么狭义,一会粗鲁,一会娇气,一会卓然傲立,一会猥琐可笑。关键这孩子,虽然出生高贵非凡,身上全然没有一丝一毫贵族子弟的纨绔之气。反而却比平头百姓更朴实,更纯真。
这样的少年,怎么能叫人不喜欢,不欣赏。所以他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等他心里思量好了,脸上又阴转晴,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这时候小七这边的战斗也基本结束了。
校场上,横七竖八倒了大片,就算没倒下的,也只敢站在一边看着小七,再也没人有胆子去挑战小七。
从陈焱的角度看去,只见挺直的身姿,傲然卓立站在,歪歪倒倒离不成军的人队伍中间。犹如一株乱世中盛开的莲。只远观就已让人臣服于她的卓立。
一场两百多人对一人的战斗,就这样毫无悬念的结束了。陈焱开始鼓掌,衬衫身旁的随从开始鼓掌,没有倒下的人鼓掌,躺着或坐在地上人,但凡还能动的人齐齐的开始鼓掌。
小七对着周围人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各位承让。”
只要还能动的人齐齐给小七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副指挥使大人承让。”
陈焱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小七的肩膀,“行啊,小子。”
小七咧咧嘴,“见笑,见笑。”
陈焱笑道:“真少见,你还会客套。”随即他对这两百多条汉子说,“想必这下大家也见识了你们副指挥使大人的厉害。当然,你们也不要气馁,因为你们不可能是辅国大将军,安州节度使的儿子,你们更不可能是云谷周霁雪的徒弟。所以你们输的并不丢人。”
这下两百多条汉子顿时又炸开了过:什么?什么副指挥使原来是孙大将军的儿子。居然是云谷的人,早知道副指挥使这个来历,我们还打什么?
是啊是啊。早知道这样我们还打什么。做梦都想见识一下云谷的武功,今日总算见识到了。可不是,我做梦都想看看孙大将军长啥样,十几年保北方安宁对战神到底长什么样?今日还算是见到亲人了。
小七摇了摇头:“我师傅是谁,我父亲是谁,与你们没有关系。我就是我。我没有用云谷的武功和你们打,我事先也没有和你们说我爹是谁。大家都一样,都站在一条线上。如果你们不服,我们还可以接着打。但是且记住,我只是我,与我师傅,与我父亲,与你们,不相干。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兵,是我管你们,而不是我师傅,我父亲。你们今日且给我记清楚了。
“是!副指挥使大人!”汉子们再一次给小七行礼。
张铁牛从地上爬起来,“孙副指挥使,等我养好了伤,我们还要再打一场。”
小七哈哈大笑,“好啊。求之不得。”
陈焱看出,小七已经轻轻松松的收复了这支队伍,心里很高兴。他觉得小七天生就是带兵打仗的料。天生的将才,和她养父一样。他为了收了小七进夜行卫感到庆幸。完全忘记了小七是周霁雪安插在他身边的明桩。
反正还要能看见小七就高兴,管他是谁的人。
这些汉子们人了小七做主子之后,小七立刻着手传授武功,又想着,这些人不会写字自然就不会看书,虽然她也不爱看书,但是小七觉得这些人以后有可能都是要走仕途之路的,若是从她手里出去的人,各个不识字大老粗。那也太丢人了。
所以小七不光要传授这些人武艺还找了先生教这帮子人读书写字。
当然过程那是相当曲折动人。后来小七也承认,那仅仅只是自己的一个美好的想法。但是对能坚持下来读书写字的人,小七将这些人的名字记下,以后委以重任、
平平静静的过来几天,到了王贵妃的生日。小七和母亲进宫给王贵妃祝贺生辰快乐。小七也老老实实的将明王送的礼物呈给了王贵妃。
第二天,陈冕果然再一次接见了陈夙。
这一次见面被见风使舵的人看成明王夙咸鱼翻身的一个预兆。
果然没过几天,明王夙再一次回归到众人的视野里。只不过陈冕已经不让明王夙接触朝政隐秘的事情,他最多也就是给陈焱打打下手。
这事陈焱无所谓,陈夙就更无所谓了。再低声下气的事都干过,何况现在自己仍然是亲王级别,按照身份来说,依旧是卫国最显贵的人。
(047)我要和你并肩在一起()
就在陈冕重新低调的启用陈夙没两天,称病不上朝的王敏之也神奇的身体康复回到朝堂之上。
因为王敏之的康复,陈冕十分高兴,又赏赐了整个王氏家族良田、布匹、金银、官职、俸禄。连着孙家也跟着占了不少光。
小七就不明白了,陈冕一会抬高这个,一会打压那个,折腾来,折腾去到底在忙什么。还有她那个外爷,傻子都知道他是装病不上朝,他到底在等什么,又在躲什么。
周霁雪听到了小七这么多疑问,简单的一句话,“自古君王治国本事全在制衡之上。”
如果是以前的小七,估计想死了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在卫国经历了这么多,周霁雪说了,她拍拍脑袋,也就明白了。
她的眸子明亮如星,“那师傅,你在这三个人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周霁雪温和的笑道:“谁弱了我就帮谁,谁强了我就压谁。不过你那个外爷,不用我帮也不用我压。几十年宦海沉浮,他已经成精了。”
“那师傅做的不就是卫帝正在做的?师傅之前在压明王,那现在是不是准备开始压晋王?”
周霁雪点头,“我只是帮你们皇帝身子底下加把火,让他死的更快点。温水煮青蛙你知道不?现在水已经温了,再添一把火,再加一个盖子,你亲娘的仇也就报了。这个卫国也就完了。”
小七眨巴眨巴眼睛,“那师傅是添柴家伙的人,盖子谁来盖?”
周霁雪将小七往怀里一拽,“说好了,你身体好些,咱们就去安州,见你爹。”
小七嘴巴“噢……”随即又问,“前面的话说的好好的,后面你突然扯我爹干嘛?”
周霁雪两只手,捏住小七的没有多少肉的小脸蛋,满眼的宠溺,“笨死了!”
小七迷茫的眼睛突然睁的滚圆,“你是说,我爹?”
周霁雪继续捏着小七的脸颊,“我怎么看上你这个笨蛋的。”
小七咧着嘴,眼睛眯成月牙,“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周霁雪笑了,将小七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他拉着小七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襟里,让小七的手覆在他的心房之上,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让小七迷醉的磁性,“这里已经满满都是你。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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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雪拉着小七去找已经康复的孙夫人,说明了想去安州见孙青杉。
孙夫人立刻明白周霁雪是什么意思,拿出一副准丈母娘的架子,“周师傅,好像你那门婚事还没退掉吧?”
周霁雪老老实实的说,“她父亲已经说通了,但是她不愿意。说我再逼她,她去死。一个女子以死相逼。我可以用手段,逼她就范。可是我不愿意这么做,我不想和小七之间的婚事蒙上一丝一毫的尘埃。”
孙夫人很不高兴,“反正我家小七不能做小。”
周霁雪道:“我怎么忍心让小七受委屈。我和贺兰小姐说的很清楚,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婚信和她父亲将情况说明,她父亲也已经将婚书还了我。现在也就是她一个人想不开。”
小七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周霁雪道:“我许诺你的事,哪一件事不是做的好好的。”
“婚书呢?”孙夫人问。
“烧了。”
小七撅了嘴,“怎么也不给我看看啊,让我也欣赏欣赏师傅和别的女人的婚书是什么样的。”
周霁雪皱皱眉,不是当着准丈母娘的面,估计早就扭了小七的耳朵,这个家伙可怜起来,让人心疼。讨厌起来真是想捆起来揍一顿。
孙夫人这才点了头“既然这样,这事你就找我们家老头子去说吧,只要他点了头就行了。”
周霁雪高高兴兴的给孙夫人行了礼,然后又高高兴兴将小七拉到自己的宅子,自己的屋子,想做些让自己更加高兴的事情。
周霁雪刚把小七推到,就听着有人敲门:
“咚咚咚。”
他听脚步声自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对小七“嘘”了一声,“等我。”
小七这时候被周霁雪折腾的已经迷迷糊糊,反正和周霁雪在一起时她是完全可以不用大脑思考问题的,所以直接点头。
周霁雪拉上帐子,去开门。他的意思,神农迦陵找他能有什么事情,三言两语也就说完了。兴致正浓,可不能被人扫了兴。
他整理好衣袍,开了门,看见一身浅黛色衣裙的神农迦陵在门口,婷婷袅袅的站着。
“迦陵?”
“霁雪哥哥。”
两人互相打了招呼,迦陵竟然不说话了,只是站着。
这让周霁雪可急坏了,床上小媳妇等着呢。
“迦陵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不说话。”
“霁雪哥哥,我准备走了。”
周霁雪觉得有些突然,“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为什么不在我这多住些日子?这里人多,也热闹。”
“我就是觉得太热闹了,所以不喜欢,想早点回家。反正小七姑娘体内的毒也不需要我了。她自己可以控制了。”
“迦陵,你不明白吗?我请你留下来不是为了小七,是为了你。”
神农迦陵冷清的眸子突然焕发出明亮,她抬眸看着周霁雪,脸上竟有了从未有过的光彩,“霁雪哥哥,真是为了我?”
“是啊。我担心你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的宅子,太孤单。你的医术那么好,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完全可以在上京开个医馆。至少我可以每天看见你,也不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出什么事。”
“霁雪哥哥,你真这么想?”
周霁雪暖暖的笑,“你和小七岁数差不多。你看看她,再看看你。一个如你这般岁数的小姑娘,不能像你这样孤单。会生病的。反正你家里也没有别人了,既叫我一声哥哥,我自然要把你当小妹妹看,所以你还是不要回家了,就住在哥哥这里。好歹也有个照应。”
“可是我住在这里,小七姑娘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