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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侵入幽州的时候,却也不会劫掠本图,因为本图虽然是中原人建立的村落,而高句丽的商旅进入幽州的时候,同样需要在本图进行补给,偌是将本图给毁了,对于高句丽的商人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因此,本图这样的小村落,才会如此安然的存在了这么久。
到达本图,高句丽的边界也就一眼可及。虽然如今幽州和高句丽开战了,但是,本图这个地方却是根本不受影响,村里依然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人影,或进入村子里,或离开村子的,都有。
袁常他们的大军也没有进入本图村里,粮草、水什么的都已经带够,自然没有什么需要补给的。况且,村子里的物资也只够往来商人补给,大军却也满足不了。
大军依然有条不紊的朝着高句丽进发,直到进入了高句丽境内一百里的地界,也没有看到一个高句丽的人影,无论是平民百姓,或者是士兵。虽然幽州和高句丽的边界没有什么城池和关卡,但是,好歹也是边界,通常总会有士兵在边界巡逻,若是有敌人入侵,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就如此前高句丽要入侵幽州,便是隐藏在本图里的幽州探子在第一时间发现,将消息给传到北京城,从而袁常他们才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如今,高句丽的边界这里,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显然,六国的大军已经攻入,才会出现如此情况。
大军又行了三日,终于到达了高句丽最边境的一个城池…千岗城。
千岗城虽说是城,其实也就跟村落没什么区别。最外围只是用一人多高的土墙包围着,不要说防御攻城器械了,骑兵能够一跃而过,步兵都能轻易的攀上,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使得异族的攻城器械没什么发展,毕竟他们用不上攻城器械。如今,千岗城的土墙,到处都是破损,显然,是此前六国大军攻打千岗城,造成千岗城会有如此情形。
“诸位,我等进入千岗城内一探,如何?”袁常将目光扫向自己的心腹,自然,也不会错过简丘台和沃尔顿他们六人。
“是,一切听从幽州牧之令!”
郭嘉他们当然不会反对,而简丘台和沃尔顿他们六人,也不敢反对,再说了,他们反对有什么用?
当下,太史慈和于禁二人让副将指挥着大军在原地驻扎,只是带了数百的卫兵跟随袁常进入千岗城。或许是因为刚经历了战争的缘故,千岗城到处都是战争的痕迹。至于千岗城的土墙,没什么好说的,有没有其实都是一样的,也不知高句丽王室脑袋里在想什么。弄这么一个土墙,简直是浪费人力和物力,若是要修建城墙,还不如直接修建一个有点档次的,偏偏弄了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土墙,简直是不让人吐槽都不行了。
进入千岗城之后,袁常他们一眼便看到,城内到处都是破损的房屋,地面也是坑坑洼洼的,而在房屋的门前,到处都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高句丽百姓。不用想也能知道,六国的士兵攻入千岗城之后,自然是大肆抢掠了一番,才会造成眼前的情形。
不多时,便有一个老者,在几个或断手、或断脚的青壮男子的簇拥下,朝着袁常他们走来,除了老者之外,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老者先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只不过他说的是高句丽话,袁常他们自然听不懂。或许是意识到了,老者很快就换了语言,说的正是中原话。自汉代以来,华夏便是天下的中心,中原的语言也得以传播四方。而中原的周边国家,也都有学习中原的文化、习俗,千岗城作为高句丽的边境城市,与幽州接壤,往来的商人不断,中原话自然不会陌生,况且,这老者还是千岗城的宿老,是个知识分子,自然学习过中原话。或者说,中原的周边异族国家,只要是统治阶级、有文化的人或者商人,都会懂得中原话。
“不知几位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老者一脸的警惕,语气却没有多少凌厉之气,倒是让袁常觉得有些怪异。按理来说,他们高句丽和幽州开战,现在他们彼此是敌人,而袁常他们似乎已经表明了中原人的身份,老者却是没有多少敌意,倒让人觉得奇怪。不过,很快的,袁常就反应过来,有些明白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了。
“老丈,我乃是幽州牧。因高句丽王无故发兵侵入我幽州领土,故而,本州牧此番特意前来高句丽,询问西广王为何如此。”
袁常语气平淡,随意的捏造了一个借口。
听袁常是幽州牧,老者也没有露出多惊讶的表情。或者说,他并不了解幽州的身份到底有多大。高句丽并的国土小,并没有像中原那样划出一个州,州还分成郡,接着再分出城池;在高句丽,除了高句丽王室之外,每一个范围有一个大城,而城主则是这一片范围内等级最高的人物,城主则是可以直接与高句丽王直接对话的高层。而老者作为一个城的宿老,身份地位和城主是一样的,或者说,在正常情况下,城主都要对这些宿老礼遇有加。而在中原,一个城的守将自然是不入流,想要见天子,要通过郡守、州牧,再到都城通过层层汇报之后才行,老者听袁常是幽州牧,可能也就把袁常当成他们高句丽城主一样的身份,自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因为六国的攻打,千岗城的城主早就率兵撤走,如今,老者自然是千岗城内身份最为高贵的一个。
“哦,原来是中原的幽州牧,那不知这几位是?”老者低应了一声,将目光扫向简丘台和沃尔顿他们六人,六人的穿着和面貌看上去不像是中原人,故而,老者才会如此发问。
“这几位是扶余、沃沮等国的将军,他们与我幽州乃是邻邦,听闻高句丽做出如此倒行逆施的举动,故而路见不平,跟随本州牧前来高句丽,替我幽州主持公道。”袁常心中暗笑,等下估计有好戏看了,只是,他面上却是保持平静,不咸不淡的回答到。
“什么?他们就是扶余、沃沮等国的将领!”
老者闻言惊呼一声,脸色突然变化,死死的瞪着简丘台、沃尔顿等六人,好似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而跟在老者身后的那几名手脚残缺的男子,也都露出要吃人般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简丘台他们六人,眼中的恨意,简直是比天高、比地深都无法比拟了。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原本是千岗城的士兵,之所以会手脚残缺,便是因为在此前六国攻打千岗城之时,所造成的,而他们自然知道,六国的士兵是什么人,如今听到敌国的主将在这里,他们又岂能不怒,岂能不恨。
“老丈,你们这是为何?”袁常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故作不解的询问到,心里却是早就笑开了。(未完待续。)
第六二四章 战争的本质()
都不用亲眼看到,袁常都知道六国联军在攻入高句丽之后会做出些什么样的举动,才会让老者如此愤怒。
原本,扶余、沃沮等六国在高句丽的诱惑之下攻入幽州,还不是为了获得好处。谁知道,六国攻入幽州好处没得到,反而被早有准备的袁常迎头痛击,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其后,又在袁常的胁迫之下不得不率兵攻入高句丽,心中是憋屈无比。因此,诸多原因造成了六国联军在攻入高句丽之后,自然是造下了种种恶行。
“呜呜…”
老者好似戏精一般的直接嚎啕大哭起来,而且眼角处还十分真实的滚下滴滴泪珠,好一阵之后,才伸手抚过眼角,恨声道:“幽州牧,他们麾下的士兵简直不是人、是禽兽,他们…”
“啊!”
袁常非常配合的一声惊呼,“不解”的问道:“老丈,此话怎讲?这些将军皆是心存正义之辈,听闻我幽州无端被高句丽大军入侵,二话不说便决定替我幽州百姓主持公道,他们又怎会是老丈口中所言之人。”
袁常脸上布满了浓浓的疑惑之色,只是旁边的濊貊大奖叶赫那拉通纳等人却是一副吃了大便般的脸色,心中对于袁常的愤懑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厮可恶透顶,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替袁常来主持公道的,可是他们谁想?要不是被袁常胁迫,他们早就各回各家了,此刻哪还用得着忍受高句丽百姓如利剑般的目光。至于他们麾下的士兵会对高句丽的百姓做出什么恶行,他们也同样不用亲眼看到都能知道。只是,战争本就是如此,否则,他们又怎会被高句丽诱惑一番,便巴巴的从各自的国家跑到中原来攫取好处。所以,他们心中自然是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悔改之意。
袁常面色如常,心中却是一阵冷笑,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叶赫那拉通纳等人心中想的什么,他才猜到了七八分。
“幽州牧,他们…他们真的是毫无人性啊…”
老者哽声断断续续说道:“我千岗城虽与中原毗邻而居,却素来秋毫无犯,数百年来隔岸相闻,却从未有过争端,城内百姓皆是良善、淳朴之辈;只是,不曾想高卧家中,竟也会祸从天降…”
说到这,老者眸光一闪,愤怒的盯着叶赫那拉通纳等人,嘶声道:“就是他们,他们麾下的禽兽。无端侵入我千岗城,抢掠城内百姓衣食财物,稍有不从者,便是一顿毒打,更有甚者,竟是当场杀人掠货,毫无人性可言;这样的行径,如何当得起幽州牧口中所言的正义之士?我千岗城百姓何其无辜,要受此磨难,幽州牧,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袁常一脸默然,对于老者的话他没有丝毫的感触。到了这个时代已经好些年了,并不是第一次见识战争惨象的他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况且也是高句丽自己作死招惹他,否则,袁常也不会急着解决高句丽。
对于高句丽,袁常是没有丝毫的好感。
无论是在他原先那个年代的棒子国,还是在汉朝之后的新罗、百济等朝,对于中原犯下的恶行都是罄竹难书。
同样的,叶赫那拉通纳等人也不会怜悯。草原上的异族本就喜欢掠夺,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只不过,他们从当初掠夺幽州这个对象转变成高句丽,虽然高句丽比幽州贫乏了许多,但至少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不是吗?
“老丈…”
沉吟了片刻,袁常幽声道:“战争的本质便是如此,不是你伤害我,就是我伤害你。虽然叶赫那拉等几位将军的麾下给千岗城带来了伤害,但是,若非高句丽无端入侵我幽州,也不至于如此。当然,作为将士,他们祸害无辜百姓也是不对的,吾自会让他们约束麾下,莫要再伤害百姓。”
祸害了千岗城的百姓,将六国联军塑造成邪恶的一方,而袁常再站出来制止他们,将幽州的士兵塑造成正义的一方,凭借着千岗城的百姓传递出这个信号,就已经足够了。毕竟,高句丽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也就相当于幽州一地,消息的传播也不会太慢。所以,接下来也已经不用继续祸害高句丽的百姓,只需要一路平推到高句丽的都城…丸都,将高句丽攻下,彻底的成为华夏的国土就足够了。高句丽的存在对于中原来说是个祸害,既然有这个机会,袁常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而马韩、辰韩、扶余、濊貊、娄挹、沃沮六国,袁常并没有打算在这次解决,首先,是没有合理的出兵借口,毕竟这次争战是高句丽率先引发,袁常有理由出手,无人可反驳,若是袁常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