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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也有两支精锐骑兵,一支是韩恂统帅的东平铁骑,骑射手段如今还在训练之中;而另一支则是于禁统帅的鲍家军,鲍家军的骑兵乃是鲍信的兵马,花费重金打造,乃是骑兵中的精锐,跟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和曹操的虎豹骑相比,也只是弱了一些。曹操之所以会建立虎豹骑,也是因为鲍信这支骑兵的原因。所以,虽然鲍家军的骑兵以前并不习惯骑射,但是,经过短暂的训练之后,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如此手段。此次于禁作为平定东北和朝鲜半岛的军长之一,五千的鲍家军自然也被他带来,这一万骑兵之中,便有三千是于禁的鲍家军。
“骑兵出击!”
两支骑兵队伍的军官同时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拍动胯下战马,举着长枪,朝着六国溃败的骑兵冲锋而去;而三千的鲍家军骑兵,各半安排在两支骑兵队伍之中,冲锋之时,这三千鲍家军骑兵,在其他骑兵惊艳的目光之中,纷纷搭弓上弦,不用任何的指挥,也不用任何的瞄准,似乎经过千百次的锤炼,弓上箭矢如流星划过一般朝着六国骑兵疾射而去,每一箭都能射中对方骑兵或者对方的战马。等到快要接近之时,这三千鲍家军骑兵,就给对方造成了近六千的伤亡,是他们人数的两倍。由此可见,骑兵能够在驰骋之时骑射,是一种多么强悍的手段,也难怪乎以蒙古人的凶残,在历史上都能成为一段时期的霸主,有如此手段,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啊!”“啊!”“啊!”
在幽州骑兵锋利的长枪,以及浓烈的战意之下,溃败的六国骑兵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犹如割麦子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其实,六国骑兵如今还有二万左右,每个战圈都有一万兵力,而幽州骑兵分成两个战圈,分别是五千人,在正常情况下,一万骑兵本是优势巨大。只是,首先装备上的差距,不言而喻;其次,对方此刻已经溃败,士气大跌;还有,这些骑兵是不同势力的兵马,彼此之间根本没有配合,再加上无人指挥,面对幽州骑兵的攻击,他们只是勉强的抵挡,更多想的还是如何脱离战场。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败的如此之快,伤亡如此惨重!
太史慈举目看了一眼战场,右手高高举起,大喝道:“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未完待续。)
第六一五章 三个选择()
“降者不杀!”
随着幽州士兵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响起,还活着的六国骑兵也都渐渐的不再抵抗,顺从的将武器扔在地上,双手抱头,接受了太史慈的招降。
战斗既然结束了,接下来自然是开始统计伤亡了。太史慈的五万兵马,阵亡五百余人,轻伤三千余人,重伤七百余人,伤亡不可谓不小了,毕竟对方的装备不如己方,还没有将领指挥,完全是靠他们本身的素质在进行战斗。当然,会有如此伤亡,也是因为对方是骑兵,否则,伤亡可以更少;不过,更六国的伤亡相比,太史慈的伤亡就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
阵亡近二万余人,轻伤一万余,重伤五千余。加起来,六国的兵马伤亡快有四万了,可以说他们的兵马是个个带伤了;而太史慈伤亡四千余,不过是他们的十分之一,以步兵对阵骑兵,能够打出如此伤亡比例,可以说是一场卓著的胜仗了。
解决了六国骑兵,战斗还没有结束,对方的大部分依然还存在。所以,这近二万的降兵该如何解决,也是一个问题。
太史慈作为历史上的名将,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很快就有了决定。
“传本军长命令,联系襄平城守将,着人来押解这些降兵。留下五千刀盾兵看守他们,将他们全部打散重新分配,百人为一队。但有一人反抗,全队株连,杀无赦!”
如今是战时,太史慈的名字里虽然有慈这个字,但是,现在可不是仁慈的时候,故而,该狠辣的时候他就会狠辣。否则,五千士兵看守降兵,一旦这些降兵有什么异动,虽然他们已经卸下武器,但是,五千士兵的兵力还是有些吃紧。故而,太史慈直接用上了株连之法,想来也能给这些降兵进行威慑了。
“诺!”
一个亲兵飞马驰向襄平城,此地距离襄平城不过十几里的路程,骑马而去,不用半个时辰便能到达。所以,在安排好一切之后,太史慈便率领其余兵马,朝着本溪城进发。
本溪城下,高建昌领着二万败兵快速靠近。如今,他考虑的不是能不能得到好处的问题了,而是能否离开幽州这个鬼地方的问题了。七国联军二十几万兵马,结果对方一个计谋,便让他们死伤殆尽,不要说一半了,一半的一半的兵力都没有剩下。也亏得他们高句丽的大将怕死,才能保存这么多的兵力。否则,高建昌此刻不要说返回高句丽了,直接当场一死以谢天下了。
“嗯?”
距离本溪城不过数百米之时,高建昌却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按理来说,他们今夜出兵偷袭太史慈,本溪城内的留守士兵也应该接到了消息,也该有所动作。可是,如今的本溪城却是太过于安静,就好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张大着嘴巴,静静的等待着他们这些猎物自己送入口中。
高建昌也不愧是高句丽闻名的大将,虽然说经历了一场惨烈的败仗,但是,却并没有因此而失去镇定。此战虽败,却也并非是高建昌的能力不足,只能说是他们对中原的计谋了解的不够,若是他们多了解中原的文化,熟悉中原人的计谋,这一次想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中计了。当然,说是这么说,败了毕竟是败了,高建昌也没什么好说的,返回高句丽之后,高句丽皇室对他有什么惩罚,他也认了。然而,作为一名将领的敏锐,高建昌还是直觉的发现本溪城如今的不寻常。所以,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高建昌决定按兵不动,就让大军在城外停留,等待其他几个国家的兵马到来。
“高建昌将军,怎么不说一声就这样离开了。”
不多时,其他六国的主将也领着各自收拢的败兵接近了本溪城。临近之时,叶赫那拉通纳看到高建昌驻足不前,当即忍不住心头的怒火,就是直接开始嘲讽。虽然说口中喊着将军,其嘲讽的意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听出。
“中原人有句话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叶赫那拉通纳将军,无须如此。”高建昌没有开口,扶余王子简丘台却是打了个圆场,然后他看向高建昌,问道:“高将军,你既然已经退回来了,为何不进城?”
其他几个人还在恼怒战败之事,简丘台却是注意到了高建昌的异样举动。
若是在往常,高建昌肯定不会说实话,而是会忽悠下这些盟友,让他们打头阵,给自己探探路。但是,今晚经历了一场大败,几个国家的兵力都不多了,如今还在幽州的地界之内,若是再勾心斗角,不团结起来,怕是他们一个都跑不掉。故而,高建昌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将自己的怀疑和担忧给说了出来。
只是,高建昌虽然是一片好心,他说假话的时候有人信,现在他说真话了,却是让人怀疑了。
“哼!”
只见一边的沃尔顿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高建昌将军,我们这些人里,就你的鬼脑子最多,谁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的是不是真的。既然你害怕了,我沃沮的勇士可不会害怕,就让我沃沮的勇士去给你们探探路,让你见识、见识我们沃沮勇士的厉害。”
高建昌还想再劝说一番,可是看几人怀疑的表情,他心里也怒了,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沃尔顿领着败兵走在最前方,也不用亲兵护卫,他直接对着本溪城城头上大喝到:“城上是何人麾下,见了我等为何还不出城迎接。”
“轰隆!”
“咻!”“咻!”“咻!”
只是,沃尔顿的话音才落下,迎接他的并不是城头上的回答。先是城门突然关闭,紧接着城上数不清的箭矢落下,只是眨眼功夫,南沃沮的士兵便倒下了一片,就连沃尔顿身上都被射了几箭,若非他身后的亲兵及时上前帮他挡住,此刻的他怕是早就成为了一只刺猬。而跟在南沃沮兵马之后的马韩士兵,也倒下不少,见此情形,他们连忙下令撤退。
“本军长于禁在此等候多时,诸位何来迟耶!”
本溪城城头之上一名大将的身影冒出,不是于禁又是何人。在他身旁,则跟着一众军官,城头之上,此刻更是站满了幽州士兵,举着火把,目光森然的看着城下的七国败兵。
原来,袁常、郭嘉和太史慈定下计策舍弃本溪城。但是,他们知道本溪城是他们这些异族国家离开幽州最快的城池,在突然战败之时,他们必定是走这条路,倘若是绕路而走,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因此,虽然舍弃了本溪城,袁常却是在城内留下了一个后手,在城墙附近的民居内挖通了一条地道。太史慈此前用抛石机骚扰,就是让高建昌他们把大部队从城内撤走,只留少数兵马驻守。而等到高建昌他们准备偷袭的前一个时辰,于禁便率领兵马从地道进入本溪城内,将高建昌他们留下的少数兵马给解决,占领了城池。原本,于禁打开城门,是想让高建昌他们一半的兵马进入城池,然后才开始行动。谁知道,高建昌经历了大败,还能保持冷静,以致于没有上当。所以,于禁便不再掩藏,直接让弓箭手射击,能射杀多少是多少。而刚才那一瞬间的功夫,沃尔顿的兵马和金太浓的兵马也被射杀、射伤了数千,己方却是一兵一卒都没有损失,却也是个不错的战绩了。
“高将军,现在怎么办?”叶赫那拉通纳此刻也顾不得高建昌让他们惨败的事情,一脸急切的询问到。
刚才高建昌就说了本溪城有些不对劲,结果他们都不相信,现在好了,沃尔顿被射伤,南沃沮和马韩也伤亡了不少的兵马。如今他们的兵马加起来也就五、六万,现在更是稀少,倘若太史慈的兵马来袭,怕是他们一个都跑不掉。所以,他们只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才智不俗的高建昌身上。
虽然不爽几个盟友前后的态度,但是,现在也不是闹矛盾的时候。所以,在沉思了片刻之后,高建昌飞快的说道:“如今要攻下本溪城显然已经来不及,怕是我们还没有攻城,太史慈的兵马就已经攻来了。所以,如今要离开幽州,只能绕开本溪城。只是,若是要绕路离开,怕是要多走数倍的路程,如今我等粮草不足,再加上太史慈的追击,能否安全离开也是一个问题了。所以,如今我们只有三个选择。第一个选择,那便是收整兵马,摆开阵型,待太史慈兵马追来与他交战,若是能将太史慈击退,我等尚且还有希望。”
高建昌他们如今收拢了五、六万败兵,而八盘岭那里还有数不清的伤兵,太史慈要安排那些伤兵,肯定要用去不少的兵力,到时与他们交战的还有多少兵力,那就不得而知了。从这里看,他们似乎还有胜算。但是,不要忘记了,本溪城内还有于禁,于禁在石桥子城有五万兵力,谁知道他这次带了多少兵力前来。若是他们这边与太史慈开战,于禁打开城池冲出来,他们就要面临两面夹击的局势,再加上他们刚败了一场,士气正是低落之时,一旦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