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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吾夜梦一神人,手执铁棒击吾右臂,觉来犹自臂疼。此行莫非不佳?”向来果敢不信邪的庞统哪里受得了这种患得患失、软弱无能的言行,他回答说:“壮士临阵,不死带伤,理之自然也。何故以梦寐之事疑心乎?”又说:“主公被孔明所惑矣。彼不欲令****成大功,故作此言以疑主公之心。心疑则致梦,何凶之有?统肝脑涂地,方称本心。主公再勿多言,来早准行。”说得多好啊,一勇二忠三唯物,四不跟贪功小人一般见识。不过就在庞统作这番慷慨陈词之时,他的忠心急转直下—不想再为刘备卖力—刘备现已愚仁愚义又愚信,全无可取之处了。
由于庞统秉承忠义之德,从未作过篡夺天下的打算,所以他想让位于孔明。庞统就像一个自由体操运动员一样,在前冲惯性太大而不能急停时,临时来了个绝妙的“回笼”。动作可分解为,一是维护自己男儿和战士的尊严,宁可马革裹尸也不当逃兵。按说此时的庞统可以选择引退,以保全性命,但他没有这样做。这也是他与刘备性格的最大区别。二是为了不影响诸葛亮而将自己的死因略略推给刘备。为什么他的马“久乘,不曾如此”却突然前失蹄呢?难道他也开始起疑、怕死,情绪影响到马了?非也!他是看到刘备迷信这些,所以也玩了个自己将自己掀下来的戏法,以促使刘备为关心他而与他换马。骑上刘备的白马之后不但死得快,还可以将过失归于刘备。这样刘备也就不会迁怒于孔明了,刘备梦见神人击臂即表明潜意识中有点怀疑孔明,只有孔明才是刘备心中的神人啊。三是他选择死在“落凤坡”则又是反过来安慰宿命的刘备:我是命里该死,你也不必过分自责。四是庞统为什么要反复揭露诸葛亮的来信是出自妒忌呢?为什么在树木丛杂的小路上行军,却将魏延远远地安排在前队呢?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守在更危险的后队有什么作用?贴着魏延走不行吗?原来,庞统是要用这一显著的行阵破绽向同行诸葛亮表明:我是心甘情愿让功、让位与你,并非屈死在你的手中,更不是不识你的险恶用心。
由此可见,孔明的确不是庞统之死的直接责任人,如果真要说其中有什么关联,那就是孔明先发射了一枚远程攻心导弹,但庞统随即作出了精准拦截。导弹真正的作用在于让庞统发觉了刘备愚仁愚义之外的怯懦和愚信,进而坚定了他反主的决心——庞统便应着弹声假摔了。
事实上,像庞统这种能够指挥千军万马的超级谋士,如果不是想自杀,一般人是放不倒他的,哪怕比他高的谋士也很难。他即便不能取胜,也能自保性命,更何况对手是个无名川将(张任)。
可谁能想到,乱箭穿胸、肝脑涂地的窝囊死相竟然是一代凤雏精心策划的自杀方式,世间还有比这更能彰显大智若愚、舍生取义的行为语言吗?毫无疑问,庞统是当时唯一有才华打通蜀道的人,但他却在黎明到来之前毅然将接力棒传给了才识低一等、志向高一筹的孔明。
英雄所见略同,孔明又何尝不能重新认识同窗好友庞统的宽阔胸怀,只见他刚刚擦干眼泪就开足马力进川,同时也迈出了反刘的实质性步伐:调走张飞和赵云,只留关羽一人守荆州,借以从关羽开始打断刘备的兄弟链。诸葛亮最终不但没有辜负庞统的期望,先后“灭掉”了刘璋、刘备,还在西川实施了较刘汉“仁”政先进的“儒法混”新政。而更重要的是,诸葛亮后来在碰到同样进退两难的困境时,也仿效庞统选择理智让贤:明忠蜀汉,暗降司马懿,果断地交出了校友团队中的最后一棒。
诸多谋士,从郭嘉到程昱,从徐庶到诸葛亮,再到庞统,特长和价值观或许各有差别,但都是清一色的好男儿——不退缩、不逞强,只求生命无怨无悔、纵情燃烧。
长期以来,人们都在疑惑,刘备得了一龙一凤怎么仍旧没能安天下?原来他只摸到了凤毛龙角,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他们。唯有司马昭具备乘龙驾凤的能力,还记得邓艾结结巴巴说的“凤兮凤兮,故是一凤”吗?还记得钟会在定军山感应诸葛亮显圣吗?此即指明邓艾是庞统式的凤,钟会是孔明式的龙,也同样是一忠一逆。诚所谓:龙凤常有,而安天下的主公不常有!
如此一分析,庞统的死因就很明了,感情是精心安排的自杀,而非是中了张任的奸计而死。庞统也果然不愧是才能胜过诸葛亮的凤雏,一个自杀都安排的如此周祥紧密,让人无迹可寻。
且不说庞统的死因到底什么,另一边似乎走神的庞德公也已经回过神来,双目炯炯的盯视着庞统,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未完待续。)
第五八零章 震惊庞统()
盯视了庞统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庞德公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中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x。
“统儿,你随我来!”
“是!”
庞统恭敬的应了一声,便跟在了庞德公的身后,朝着另一间屋子走去。跟在庞德公的身后,庞统心中一阵思索,不知庞德公为何有这样的表情,给他一种好似在告别的样子。不过,庞统也没有询问,他知道若是庞德公想说,自然会告诉他的。
到了另一间屋子,庞德公径直走到墙角,角落上装着一支精致的烛台,光滑亮丽。就庞统所知,庞德公对于这个烛台非常珍视,任何人都不让碰。庞统有一次是本着好心,想要替庞德公擦洗这个烛台,然而,被庞德公看到之后,并没有得到庞德公的赞扬,一直以来对他都和蔼慈善的庞德公,直接就是一顿怒骂。之后,庞统就再也不敢对这个烛台有什么想法了。
只见庞德公走到烛台前,伸出手猛的转动,庞统便听到一阵“轰隆”声。在庞统震惊的目光之中,床榻旁边的一面墙却是缓缓的向一边移去。
“这…”
庞统内心的惊讶是毋庸置疑,他跟随庞德公多年,却竟然不知道庞德公家中还有如此一个秘密。今日若非是庞德公让他见识,怕是他到死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同时,庞统内心之中也有一些激动,他似乎将要见识到一些了不得的东西了。
庞德公并没有理会庞统的想法,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便朝着密道走去,庞统连忙移步跟了上去。
“轰隆!”
每走一段距离,庞德公便要打开一个机关,才能继续前进。大概走了有两刻钟的时间,庞统跟随庞德公来到一扇精美的木门前,木门紧紧关闭着,而在木门两侧则各安着一支烛台。庞德公上前在两支烛台上各旋转了几圈,“吱呀”一声,木门这才缓缓的打开。看庞德公的操作手法,要打开这木门显然并不简单,若是没有正确的方法,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料。至少,庞统不知道硬闯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原本,庞统以为进入密室之后会看到什么让人震惊的东西。但是,走进之后却是一阵失望,密室只有一个屋子般大小,除了正前方的一个石台上放着一个看似古老的木盒之外,任何多余的东西都没有了。当然,庞统也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那个木盒肯定非同寻常。否则,庞德公也不会表现出如此严肃的表情,还要把一个古老、破旧的木盒藏在这样的地方。
在庞统的注视下,庞德公神色端正且肃穆的走向那个石台,伸出手缓缓的将木盒拿了起来,仔细的扫视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仿佛手中的木盒是什么惊天密宝一般。
“统儿,过来!”
庞德公神情严肃的喊了一声,庞统连忙走到庞德公跟前,垂首肃然以待。庞德公摸了摸手中的木盒,感慨的说道:“统儿,你可知这些年来我与妻儿并没有住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没错,或许你已经猜想到了,便是为了守护手中的这个盒子。因为我知道,与他们相处久了,或许便会让这个盒子的秘密泄露。故而,我不敢有一丝懈怠,唯恐出了差错。这个盒子是我的师傅当初传给我的,他曾经非常郑重的告诉我,这个盒子事关天下万民的安危,不得有丝毫的疏忽。原本,我再考察你一些年,看你是否适合接下我手中这个重担。只是,如今已经没有必要,或许,这个盒子的主人已经出现了。”
“还望叔父见谅,恕侄儿愚钝,未能明白!”庞统有些不解的询问到,一个盒子真的有这么重要嘛?
“我知道,一时之间你难以接受也是明白。不过,你听我慢慢告诉你。”
随着庞德公的讲述,庞统这才渐渐有些明白。当然,明白之后,庞统却是更加的震惊了,原来,这天下的水这么深。
原来,庞德公的师傅是一个道家弟子,当然,庞德公的师傅并不是一个道士,而是道家学派的弟子,与儒家弟子一般,是纯粹的道家弟子。而庞德公师傅的师傅,也就是庞德公的师公,也一样是道家弟子,毫不例外的,庞德公也是一个道家弟子。或者可以这么说,他们这一支都是道家弟子,一脉单传的道家学派的弟子。至于天下间是否还有其他的道家弟子,那就不得而知了。而庞统他们这一支道家弟子,唯一的任务就是守护这个盒子,直到他们心中确认的主人出现了,将盒子交给对方,他们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按照他们这一支先祖口口相传的话来说,其实他们已经存在了很久的时间,并非是在春秋战国时期才出现的学派。而当初的百家争鸣,其实是一个惊天的阴谋,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那就无人得知了。
“叔父,莫非你的意思是…”
庞统看着庞德公,心头有些了然。庞德公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是因为徐庶来了之后才发生的事情。而徐庶以前就已经与庞德公相视,庞德公并没有说什么。如此一来,答案就很明显了,那就是与幽州牧…袁常有关系了。
“没错!”
庞德公神色肃然的点了点头,凝声说道:“这个盒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我们并不知道。只是按照我们自己的意愿,寻找心目中认可的主人。而按照我心中的意愿,当今天下,唯有幽州牧或许有可能是这个盒子的主人。当然,我也不敢确定。所以,统儿你前往幽州之后,先不要说出自己的目的,查探一段时间之后,再暴露身份也可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盒子的主人有一个称呼,那便是‘逆天者’。至于这个称呼是何意,我也不知晓,只能靠你自己去探索,解惑。所以,统儿,我问你,你是否愿意接下这个重任,接下之后,你的安危便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事关天下万民。”
“是,叔父,侄儿愿意接此重任,绝不辜负叔父的期望!”庞统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答应,脸上满是坚毅、决然的表情。
“好,统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庞德公点了点头,一脸欣慰的说道。“还有,我隐隐的感觉到司马徽此人并不简单,此事决不可让他知道。如今元直要前往幽州,而幽州牧派遣来的人马必然不简单,你便跟随他们一同前往幽州。切记,你的性命可以丢了,这个盒子绝不能丢!”
“叔父放心,盒在人在,人亡盒还在!”
“嗯!”
这边庞德公将一个惊天秘密告诉给了庞统,而另一边徐庶也到了司马徽的家中,将自己要离开荆州前往幽州